第40回:石川躍,第一次交鋒(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3401 字 2020-12-25

在氣氛非常融洽、友好、熱情的碰頭會議之後,以鄭闊雲為代表的晚晴集團的大佬們,以吳振帆為代表的後灣中心的員工們,都在會議室里用茶;等一會,除了兩個老板,大家也約了一起去西體賓館聚一下餐,增進一下合作雙方的感情。莫彬彬已經跟石川躍告了個假離開了,因為已經沒有女性在場,鄭闊雲還一邊玩笑著暗示,「節目」他這里會安排的,晚晴公司有的是年輕漂亮的模特兒,外面也有風傳,晚晴經常會安排這些模特兒,接一些「公關活動」,能夠嘗嘗這些深不可測的大企業的「安排」,這對吳振帆這樣的人來說,卻是難得的機會。但是他也做不了主,至少要問問石川躍的意見。

而這會兒,石川躍和夏婉晴兩個人,去到了石川躍的小辦公室里「聊一下」。他們兩個是不會參加今晚的聚會了,但是外面人還都要等他們,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在那間主任辦公室里的對話,才會是今天真正有內容的會議。

但是,讓石川躍覺得有點拘謹,或者說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是,好一會兒,夏婉晴都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坐下來,而是站在他辦公室的落地大玻璃窗前,靜靜的看著樓下的後灣足球場。夕陽下,一些工作人員、搭建工人、調音師、燈光師,正在足球場中央進行著最後的調試工作。足球場的內場,已經密密麻麻排布了一排又一排的椅子,電線、泡泡機、氣球、音箱、螢光棒、煙霧機、圍欄、標示牌等設備物料更是滿坑滿谷。靠近北側,是一個「t」型的大演出舞台,無數小型的多角度射光燈管已經被布局在一整面的背景板上,等一會兒,在燈光師配合舞美操控下,將可以調試出無比絢爛卻又多種組合的奇幻的燈光效果來。

「晚上這里有演唱會,好像是亞細亞樂隊的。」石川躍有點坐不住了……他坐著,夏婉晴站著,不說禮貌不禮貌的問題,怎麽都感覺自己矮了一頭似的。他只能站起來,稍稍靠近夏婉晴,陪著夏婉晴俯視那足下的忙碌世界。有那麽一刻,他才意識到,夏婉晴的這種俯視,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在哪里。因為即使只是一個無心的動作,他都能從中感覺到,這個已經年近四十,卻依舊容貌迤邐如同二十七、八的美婦睥睨天下、俯瞰眾生的氣場。這多少讓他有點局促不安。

走近夏婉晴的時候,一股帶著甜絲絲氣味的芳香就浸潤了他的鼻子,每一次見夏婉晴,他都覺得有點無法自持,尤其是這種很淡的芳香。他甚至懷疑這究竟是香水,還是體香,還是某種摻雜了什麽迷魂葯的神奇葯水,總能讓自己心猿意馬。他希望阻止自己的失態,但是依舊難以控制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偷偷的,居高臨下的,死死掃了一眼,夏婉晴領口那兩座山峰的雪膩凝脂的風光。甚至都偷偷向著夏婉晴的身後,去偷窺她臀部的完美曲線。

即使是周末,夏婉晴也是一樣的盛裝靚麗,如同女神降臨。當然,也許這只是她日常習慣的妝扮,但是依舊,即使在這樣的場合,即使明明是在川躍的辦公室,她依舊如同女王一樣的,有著精致、華貴、性感、迷人、還有著莫名的冷艷和犀利,讓川躍幾乎要用很大的精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自低一頭。

她今天沒有盤頭,她有幾次喜歡把頭發紮起來,露出脖子和耳垂,露出那種逼人的成熟性感和嫵媚;好在她今天沒有盤頭。但是如同流瀑一樣垂落的烏黑秀發,將她的玉面襯托的更加的嬌小秀美,微微蜷曲的發梢,細看是那麽的精致嫵媚,左側的垂發蓋著耳朵,右側的垂發卻梳理在耳根之後,這樣,你依舊可以從她的右側,看到她的耳朵,那可愛的、迷人的,如同用半透明的和田玉雕琢的耳朵,上面還有一顆閃亮的玫瑰花瓣的鑽石耳釘,碩碩放光

她的上身是一件艷紅色的短袖圓領職業套裝,是類似西裝的材質,卻格外的纖薄富有彈性,肩膀這里的修飾的非常簡潔,將她的圓潤的肩的線條完美的拱顯出來,配合著她兩條半抱在胸前的,如同白絲藕條一般的玉臂,紅白相襯,煞是好看。胸口是圓領設計,並不是特別的低胸,但是依舊性感自信的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膚,和微微可以看到一個開頭的,深色遮光的乳溝。一對完美的熟婦胸脯高高聳立,如同兩座緊致驕傲的山峰,在套裝的胸前裁剪得到的紋路和線條配合下,勾魂奪魄的豎立在那里。而腰部卻是自然得呈一條大斜線收攏,將美胸和細腰搭配得天衣無縫,只在肚臍這里有一顆裝飾性的黑色紐扣去點綴這一片醉人心脾的艷紅。

下身是同樣艷紅色的兩步筒裙,和上身的套裝,是完美配合的一套。甚至遠遠看著,如同連衣套裙一般。如果說,上身的裁剪,是特別的簡約風格,幾乎沒有任何的飾品和花樣裁剪,完全是配合著女人天體的玲瓏,去體現性感和氣場的話,那麽下身的裁剪,更是將「簡約」兩個字體現到了極致,包臀,收腰,收腿,呈一個明顯的紡錘型,除此之外,再無裝飾。你可以通過這線條和比例的變化,去欣賞完美身材女人的腰、臀和腿。

這一套套衫看上去簡約,其實卻隱隱透露的都是華貴的氣質,石川躍一看就知道,是出於名家的手工裁剪。

而那兩條交叉並攏的長腿,裹了一層一絲瑕疵都沒有的長筒肉色絲襪……更是讓他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將目光移開。

是什麽的保養和滋潤,才能有如此嬌美的腿型,細潤,柔和,就連膝蓋的彎曲都有一種輕音樂一般的自然柔和的線條變化,而兩條大腿,能夠並的這麽攏,真的如夢似幻。如果你僅僅是出於欣賞也就罷了,但是只要是男人,注視久了,會有一種原始的欲望,想摸一摸,嗅一嗅這兩條腿。

而更絕妙的是,夏婉晴完美的品味和修飾。

如果今天就是這麽一套,套裝、筒裙、絲襪,無論多麽曼妙的肉體,多麽優美的身姿,多麽強大的氣場,都會缺少一些情趣感。但是,夏婉晴怎麽會犯這種錯誤?她今天身上最奪人眼球的,既不是她的乳峰,也不是她的臀瓣,甚至都不是她包裹在絲襪下兩條長腿……而是她的脖子。

你還可以看到她的脖子,在脖跟稍稍有一些發感,但是這更加顯得性感、妖嬈。如同一條纖細的粉柱,卻依舊可有清晰的看到美人筋的凸起,收攏,貫穿和脈絡。一般的男人看見這樣的脖子,會不敢摸,卻又忍不住會充滿遐想:我什麽時候才能摸一下這樣的脖子。而為了點題或者說某種時尚的裝飾感,她今天戴了一條緞面的絲巾,還在一側,紮了一個嫵媚的優雅的大號蝴蝶結。

這吸引目光,這性感妖嬈,這高貴大方,這誘惑禁忌,似乎是某種象徵意義,又似乎是某種和氣場相符合的逼人魅力。絲巾……脖子……脖子……絲巾……

石川躍對於女性的裝飾,其實也是內行,他甚至開始魂飛天外:究竟為什麽這點睛之筆如此誘人呢?是不是因為絲巾是某種制服的象徵呢?還是因為絲巾的打結太精致,使得女性像是特別經過修飾一般,細膩雕琢如同藝術品?還是因為絲巾的結扣,甚至有著某種「禮物」的象徵?象徵著除了一個人之外,這也一種可以享用的身軀,可以品嘗的美味,可以贈送的禮品?或者說,因為有著結扣,還有一些束縛、拘禁、控制乃至捆綁的心理學上的暗示呢?

不管怎麽樣,石川躍都必須承認,夏婉晴簡直是一個完美的女人。從個人性趣的角度來說,他可能更喜歡初熟的少婦,美貌的少女,純情的學生,體態勻稱的運動員,甚至嬌滴滴水靈靈未曾發育成熟的幼女……但是夏婉晴,卻如同一個無法抗拒的另類的存在,高高在上的豎立了另一豐碑,令他無法自持。

他想奸她!

他也有點奇怪,他以前只是欣賞,只是仰視,從來沒有那麽強烈,卻那麽清晰的這種情色的感覺和情欲的渴望。但是今天,可能是今天和夏婉晴獨處,也可能是夏婉晴的裝飾,也可能是她身上的體香,也可能是……最可能的是,即使他做了這麽多,即使他今天完美籌備的「周六親子運動日」,即使如今,他已經可以帶了一幫人,和夏婉晴在某種意義上平起平坐了。當夏婉晴走入他的辦公室,不說話,就那麽靜靜的俯瞰球場時,他才發現的一個事實:對於這些真正在河西工商政體界的「上層人物」,他依舊只能仰視。

這種落差可能激怒了他,或者是激發了他的某種雄性激素。他的心頭,有一個聲音在怒吼!

他想奸她!

他想操她!他想蹂躪她,捆綁她,強奸她,侮辱她,糟蹋她,虐待她,征服她……

他立即意識到,他之所以這麽想,卻恰恰是因為他「不能」。目前,他還沒有任何的條件和資源,去奸夏婉晴。他還沒有那份自信和權力,去征服夏婉晴。夏婉晴不征服他就不錯了。至少目前,無論如何他以為是一場平等的談判。其實,他都在等待夏婉晴的命運判決。

盡管已經「說好了」,但是口頭約定毫無意義。

為了後灣的這個轉型計畫,他已經利用非常特殊的手段,賄賂某位支行副行長,向河西商業銀行貸款了2500萬,一些被強制搬遷的企業的補償款,他還拖欠著。如果得不到迅速的注資協助,在國有企業,在所有權非常含糊的後灣,他完全可以因為這次膽大包天的行為,而徹底的被架上「瀆職」,甚至「挪用公款」、「濫權謀私」的罪名。以他目前小小的政治背景,他完全有可能會被碾得粉碎。

他需要夏婉晴的説明。他需要夏婉晴的支援。他需要夏婉晴按照事先的約定注資後灣……但是,夏婉晴今天不緊不慢的表現,卻已經讓他意識到,這件事可能沒那麽簡單。

「小躍」,夏婉晴終於開口了,溫柔卻又優雅,平靜卻也沉穩,而且,在這個場合,她沒有叫自己石主任,而是親切的叫自己「小躍」:「你有沒有考慮過更加龐大一些的計畫?」

石川躍的瞳孔一收,他確實認為,對於後灣的「注資」,自己和夏婉晴之間有一個默契的計畫,可以讓各方各取所需。這個計畫雖然大膽,但是他已經籌備了很多輔助因素,他認為是非常有可能完美執行的。但是此刻……「更加龐大的計畫」?是自己今天籌畫的「周六親子運動日」打動了夏婉晴,或者啟發了夏婉晴,她開始有更進一步的想法了麽?還是這個所謂「更大的計畫」其實是夏婉晴推脫之詞?但是無論是什麽想法,眼下,他都需要晚晴集團,能以某種姿態,來參與到注資後灣的計畫中來。眼下的問題不解決,將來再龐大的計畫也無從談起。

「我目前還是希望能夠把培訓事業執行到位。」他努力控制自己的音線,讓自己顯得自信而從容。

「這沒問題。」夏婉晴忽然回眸一笑,似乎要給石川躍吃一顆定心丸似的。她又加了一句:「按照目前的情況,你應該核算過投資回報比的。」

石川躍點了點頭,說:「短期內要執行到位。就是跑馬圈地,用最快的手段,最犀利的招商策略和傳播策略,在一年之內,壟斷河溪的高端體育培訓市場……三年之內,肯定是負數。」這種事情是瞞不過去的,他必須面對現實,做鴕鳥解決不了問題,何況在夏婉晴面前,玩成本核算上的花花腸子他不是對手。

「三年?」

「三年。」

夏婉晴似乎滿意的笑笑。忽然,也不知道為什麽,她居然換了一個天馬行空的話題:「馬上全運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