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回:陳櫻,我要錢!(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3213 字 2020-12-25

疼痛!肉體的疼痛!

心痛!絕望的心痛!

因為常年的籃球訓練,因為個子比較高,身量也比較挺拔,其實陳櫻的臀胯和下體周遍的肌肉都非常的結實又富有彈性;自己的處女膜從陰道口被石川躍的陽具摩擦破損,所帶來的肉體痛苦其實還並不是特別的強烈。

也許那層肉膜上沒有足夠的感官神經,但是,在那層象征著自己最後的「純潔」的薄膜被碾碎的瞬間,陰道內所有的敏感組織,徹底的感受著男人那根象征著權力和褻瀆的陽具的沖擊……她的心,卻在瞬間,如同死灰一般的絕望……

在貞操終於被摧毀,自己終於把肉體最私密的一次結合奉獻給這個男人的瞬間之後,她能感覺到,好像所有的氣力都在從自己的體內流走,她再也沒有體能做任何的動作,幾乎是任憑自己像一個嬰兒一樣,軟倒在石川躍的懷抱里,任憑他對自己的身體做任何的攻擊和淫辱了。雖然她自己只是上下挪動了五、六下就因為陰道口的疼痛而無力再動,但是石川躍也已經進入男人癲狂的狀態,開始托著自己的屁股,將自己的身體抬著,一下又一下,用這種整個身體的起伏,品玩著兩個人恥處的套弄和深度摩擦……

肉體還是有快感的,這個男人非常的有力,又富有技巧……即使是技術上第一次和男人性交,因為和父親的那些骯臟的過去,因為和石瓊的同性曖昧,陳櫻早就學會了如何在肉體的交纏中品味身體的快感。何況石川躍的身上,有一種強烈的能夠吸引女孩的男人氣味,他就這么坐著,卻可以用手臂抬著自己的身體奸自己;盡管是奸玩、是侮辱、是毫無憐憫的侵犯,但是那種霸道和有力,依舊帶來了濃濃的馴服感。她的下體在痙攣、她的乳房的鼓漲、她的小腹在酸楚,甚至她所有的骨骼和關節,毛孔和細胞,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男人玩身體」的快感。和男人交媾的快感,甚至……被男人逼奸、凌辱、如同性具一樣徹底玩弄的快感。

奸我,奸我……糟蹋我,徹底的占有我……再深一點,再快一點……

她呢呶著,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都把腦海里的這些淫盪的呼喊真的叫了出來。

但是,無論是身體的誠實快感,還是形勢所迫的無奈,都不能徹底的掩蓋她內心此刻的「萬念俱灰」的刻骨絕望。

七年了……從第一次被父親「玩身體」,到今天,已經七年了……自己終於還是失去了童貞,而且過程依舊是「被男人強奸」……七年的煎熬,此刻,如同一場可笑的鬧劇……自己用盡了方法維護的童貞,終究還是獻給了一個對自己毫無愛意,只有淫辱、只有侵犯、只有玷污的男人。

原來,無論自己內心做過多少次「思想准備」,失身的瞬間,還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絕望,有一種被徹底毀滅、徹底淪落、從此自己再也沒有希望的悲涼。身體,終於被玷污了!貞操,終於被奪走了!無論自己嘲笑過多少次處女情結,無論自己和父親玩過多少次手淫、口交、乳交、臀交、腿交、足交的游戲,此時此刻,她才能感受到少女失身瞬間的,那種被徹底占有、成為這個男人的附屬品的儀式感。

沒有了,自己什么都沒有了。自己辛辛苦苦幾乎是在每天的煎熬中保留的童貞,終於成了身後男人的戰利品。仿佛自己的肉體和靈魂瞬間成了這個男人的俘虜,不管自己做什么、說什么,不管自己今後還有沒有希望,有沒有生活,都不能挽回,自己和這個男人產生的不可磨滅的聯系。

抱緊我,奸了我的主人,再奸我,再插我……再糟蹋我,再一次徹底的占有我……給我憐憫,給我溫暖,給我精液,給我快感,給我價值!!!還有……給我愛?她的腦海里,漂浮來沉淪的呼喊,那呼喊帶著凄涼的哭泣……

就在剛才,其實她是用了很大的勇氣,忍耐著羞恥,想定了主意,要用自己唯一的資本:女孩子的身體誘惑力,來勾引石川躍,換取他的同情,也許還有他「占有欲」。她就是意識到,那是為自己博得生存機會的一種手段。她對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談不上任何好感,但是至少,此時此刻,讓他來奸污自己,甚至哪怕只是做輪奸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選擇……也許某種內心深處在青春期就種下的憤怒和叛逆,能夠被自己父親的「敵人」奸污,讓父親一心想得到的童貞淪落在他的手里,也是另一種刺激和惡趣味!

但是,當這一刻,自己從少女走向女人的一刻真的發生了,當石川躍凶猛的陽具真的插入了自己的陰道,甚至沖擊到自己的子宮頸,她又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崩潰,自己究竟是死是活,自己的掙扎是否能夠換取來機會,又似乎都不重要了。

奸我,再奸我,肉體在繼續癲狂的交媾,汁液在繼續無忌的分泌,尊嚴在繼續融冰的粉碎……自己在徹底的淪陷為這個男人泄欲的一個玩物。

「啊……」「啊……」「啊……」「主人……」「哥哥……」「爸爸……」「操我……」「操爛我……」她不願意壓抑自己,一聲接著一聲的胡亂的浪叫,淚水從自己的眼眶里,流淌到自己的雪腮上,從自己的下巴上滴落到自己已經淫痕累累的胸脯上,這是下體傳來的,第一次被男人奸玩時的充實感,這是女孩子的自然的本能,也是為了掩蓋自己一時內心的絕望、崩潰和痛苦。

也許,就讓石川躍就這樣把自己強奸到死,在被奸污的痛苦和性交的快感中就這樣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也算是自己一個而不錯的結局了。

「乖,再來,馬上射滿你……叫我主人,叫自己櫻奴……叫,馬上就叫……」身後的石川躍,在抬動自己的身體的頻率越來越快,十根手指在自己的股肉里幾乎掐到骨頭了,他滿意么?他奸的快活么?自己的童貞能夠換來他的憐憫么?無論如何,他也似乎到了射精的邊緣,口音已經變得非常的低沉,低沉、粗重、急促,如同從地獄里傳來的呼喊。

陳櫻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說,在這一刻,她甚至已經灰心到就想讓這個男人折磨死自己算了。自己的身體,終於給男人徹底的玷污了,她甚至都在懷疑生命的意義……但是,就在她的瞳孔深處,仿佛看到,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一絲不掛的,像是一個十三歲的自己,單薄、窈窕、幼稚、嬌嫩,裸露著小女孩不該裸露出來的乳房、下體、手腳和小臀,卻在不停的鼓勵自己,鼓勵著自己回應,鼓勵著自己活下去……還要爭取自己最大的利益。

她從來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的。

「主人!!!哥哥,爸爸,主人!!!櫻櫻什么都給你了……爽么?主人想射,就射吧,射進去,徹底的弄殘我……弄殘櫻櫻,弄殘你的櫻奴……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我就是你的性奴了,我的唯一的用處,就是給你糟蹋,給你射的呀,只給你一個人射,隨便射,只給你一個人玩,隨便玩……什么時候都可以,什么地方都可以……來吧!來吧!!射進來呀!!!」

她嘶啞著,淫聲浪語,淚如泉涌,是泣訴自己悲慘的命運,也是別有心計的為自己做著荒誕的掙扎……她由著被石川躍奸淫說泛起的欲望而凄惶的浪叫,她也是畏懼,她畏懼自己付出了一切,等一下石川躍還是不肯饒過自己,會讓外面的人進來輪奸自己之後再「放棄」自己。所以,即使只是淫語呻吟,她也要讓自己用最後的那點神智,來說一些能打動石川躍的話,「只給你一個人射,只給你一個人玩……」。

不管她多么憎恨自己的命運,多么憎恨男人,但是這一刻,石川躍的「滿意」,是她唯一的希望。

但是那一聲聲來吧,來吧,射進來吧,卻終於將自己和石川躍都埋沒在無邊癲狂的高潮之中,猛然,她的子宮和陰道內壁,感受到了,那堅硬的男人陽根似乎在瞬間發出一陣顫抖,有一股燙到無法忍受的體液,如同加了壓的滾水噴水槍一樣,在自己的體內最深處,宣泄著男人的霸權。陰道、子宮頸、子宮內壁都仿佛要被燙傷、沖散了一樣;而自己的下體,那最酸澀的丹田,和子宮幾乎是連鎖在一起發出激動的抽搐,一股股瘋癲的液體,如同尿液一樣從體內奔涌而出,如果有失身的痛苦,此刻就是痛苦的巔峰,如果有少女的羞憤,此刻就是羞憤的極限,但是如果有性交的愉悅,此刻又何嘗不是愉悅的頂端……自己的大腦,一陣烏黑的沖擊波襲擊而來,瞬間,斷了線……

她似乎暈了過去……又似乎是睡著了一樣……那咬牙堅持在胸膛里的理智,終於也崩潰了……

仿佛周圍都是光暈,仿佛周圍又都是黑暗的片段……仿佛時間過去了很久,又仿佛只是沉浸在高潮中的數秒……自己好像是昏迷了,如同陷入沉沉的睡眠,卻又如同是在一個奇異的夢幻之中。周圍的光暈越來越迷幻,然後就是仿佛有一張張臉浮動,有石川躍的臉,有石瓊的臉,有柳晨老師的臉,甚至有李謄的臉,最多的,一張又一張,是父親那日漸老邁卻依舊邪淫的臉龐,在自己的周圍,若隱若現的浮現……還有,還有,還有……似乎是早已故去的母親,那病體枯憔的形容,又在自己的周圍帶著木然的表情浮現……仿佛在半空中傳來鬼神一般的獰笑……她自己都忍不住跟著發出凄冽的慘笑……

是過去了幾分鍾?

還是過去了一整個世紀?

……

有人在撫弄自己的身體,是石川躍要繼續下一輪的奸污么?似乎不完全是,好像是石川躍在解開自己的手腕處的綁帶……

已經被吊了半天,血液流通不暢,幾乎接近麻木的手臂,終於被放了下來……那一刻,她才感受到一點點的溫存和舒適。

她的手臂,她的手腕,她的腰肢,她的腿,她的小腹,她的乳房,她的下體,全是疼痛和酸楚……她沒有氣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徹底的軟到在冰涼的地面上……少女裸露的身軀,和那毛糙的地表,進行著親密的接觸……非常的難過,卻也非常的真實。

她微微睜開眼,從淚眼朦朧中,看到了石川躍那似乎是冷漠的,又似乎是在呆呆出神,品味著奸污了自己身體余韻的臉龐……

她赤裸的肌膚上,立刻泛起一層雞皮疙瘩……自己已經被奸污了!自己最後的資本已經交出去了!自己已經成了這個男人的禁臠和玩物了?他會怎么處置自己呢?會讓外面的那幾個流氓進來繼續輪奸自己么?會直接處理了自己么?還是會將自己拘禁起來,壓榨自己身體最後的利用價值?這究竟取決於他剛才奸玩的是否滿意?還是取決於自己的馴服和身體的魅力?還是說,根本沒有任何決定條件,完全是早就在他腦海里想定的處理……他怎么可能相信自己不會報警,甚至報復?他怎么可能冒著風險給自己自由?他會怎么選……是不是自己奉獻了一切,卻依舊不能把握這最後的機會?

自己在等待他的審判……

不對!自己不能等待他的審判!他的表情雖然有著快樂的得到女孩子貞潔的余韻,他的肌膚上雖然還泛著得意的紅潤,但是他的眼眸深處,是一篇不可捉摸的冰冷……自己的安全,自己的機會,自己的生命,自己要來爭取!

她從來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的。

她幾乎是鼓足了丹田里的氣力,再一次從嘴巴里擠出微弱的聲音:「……石……」

因為剛剛被奸污,身體的凌辱帶來的痛苦,使得她一時羞恥和憤怒依舊難以壓抑,有點不知道怎么稱呼石川躍。

但是石川躍似乎發現了,高深莫測的一笑:「你不是叫我主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