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回:言文坤,婚禮之520(下)【加長回】(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5836 字 2020-12-25

萬年酒店,凌晨零點一刻,520新人專用套房。

「噗嗤」,言文坤的陽具不太順滑的擠進了,或者說,是沖進了,新娘下體的那一方聖地。

「嗯嗯……」一身雪紗未曾褪盡,只是凌亂的搭在赤裸的胴體上的新娘,在自己的胯下扭動著腰肢,發出一種像哭泣、又像呻吟,還有點像告饒的痛苦的聲音。

言文坤已經分不清楚,在這種痛苦的表現里,有多少是偽裝或者說是表演的成分。也許,在先天的基因里,女人也會享受著各種極端的情緒帶來的激素分泌的快樂,哪怕是負面的情緒,甚至也包括被凌辱被強奸的時候的那種刺激……至少,在這場新婚夜的性愛游戲里,這種「被強奸」的痛苦和恥辱固然激烈,但是畢竟是不會有什么實質性傷害的,自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強奸惡魔,而是這個女孩的丈夫,是合法的可以享受她身體秘密的男人;也許,在詩詩這一片痛苦和扭曲的表情下,其實也掩藏著縱情的享受吧。

對於言文坤來說,這種自己也從來沒有玩過的刺激的性愛游戲,在象征意義上固然是一種精神享受,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即使是今天的插入行為本身,也有讓言文坤有著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生理感受。今天,詩詩的下體已經有了不少的潤滑,甚至可以說是汁液泛濫了,但是可能是因為自己太興奮,真的讓自己那男性的象征,充血膨脹到了前所未有的粗狀的直徑,至少有著前所未有的硬度。而這種生理上的變化,它氣勢洶洶的破關而入時,言文坤能感受到新婚嬌妻那陰道皮肉被生生支撐開,再用肌肉的伸縮力,勉強的變形的應付著自己的插入,從四面八方咬合自己陰莖上所有的感官細胞的感覺,難怪聽說有人在性交過程中陰道都會撕裂。

這種帶著摧殘和破壞的奇特滋味,讓他都有點戰戰兢兢的發現,原來竟然是如此的刺激和快樂!

他用一只手壓著新娘的手腕上那團繩結,這是壓制新娘那扭動身軀所有「本能反抗」最好的著力點,另一只手扶著新娘的腰肢。那領婚紗的上片護胸其實已經被脫落下來,婚紗的裙擺又被自己翻了上去,只有腰肢處那細膩貼身的處理依舊穩妥,而這種被壓制著俯卧的姿態,一面俏生生、嫩白白的雪臀,楚楚可憐的在自己的面前發出皮肉的波瀾,伴隨著主人的顫抖,仿佛臀肉下的脂肪群也在舞動……他開始興奮的抽插著、撞擊著、奸污著、享受著……感受著陰莖被包裹、擠壓和潤滑吞吐的那種快樂。

「啊……啊……啊啊啊啊……」被壓制著的新娘楊詩慧咬著牙齒在咯咯的響,好像幾下就到了高潮,然後又是一波高潮,又是一波……那陰道口收緊、又拉扯開,又收緊,又拉扯開……

如果是平時,看到詩詩這樣的狼狽,自己會不由自主的溫柔一些,輕一些;但是此刻,言文坤沒有那種顧忌,他盡情的品味著那種「只要自己快樂,甚至可以用女人的痛苦來換」的所謂「強奸的快感」。他壓迫著新娘的手更加用力,幾乎要將新娘子細嫩的上肢埋到床鋪里;他摳著新娘的腰肢,在臀瓣上劃動,雪臀上被自己的指甲刻出紅印來……他拼命的咬著牙齒,控制著大腿內側和丹田下的肌肉,他不想那么快射精,他要在這美好的境界停留更多一些。

蓬開的婚紗面積大的嚇人,整個king size的床鋪上,都鋪滿了已經凌亂不堪的婚紗,那裙擺、絲帶、配飾、就這么張開在那大床上;新娘的白紗手套已經亂成一團,卻還是被紅色的童軍繩捆在細腕上不得動彈;腰帶這里的蕾絲配飾已經裂開了好幾片,那紛亂的碎絲在激烈的顫動,像飄揚的柳絮;新娘那盤起的烏黑秀發,更是被汗水沾濕了,一樣四亂的散開,飄灑在她的頸子和雪背上;如果有人可以以俯視的角度拍攝一張照片,一定也是人間美景,盡管是淫樂的美景,卻依舊神奇的擁有著潔白、高貴、純貞的滋味。而言文坤卻不停的用自己的臀胯去沖擊那團潔白。讓那所有的潔白、高貴、純貞、都盪漾開來,泛起一團團褶皺、污濁和淫亂……這種瘋狂刺激的落差混合,更是讓他興奮不已,發出「呃呃」的吼叫。

他在射精前那奔涌的快感中,也感受到了凄美絕倫的另類刺激!

那婚紗的裙擺其實是緞面的,外面卻還細細密密的紋綉了一層紗罩,這樣的沖擊,這樣的奸淫,整個床鋪都已經被啊兩個人壓迫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何況這嬌貴的婚紗。那緞面固然已經褶皺、展開,再褶皺、再展開,那紗罩都是一段一段的在破口、斷裂……

所有的華麗都仿佛在凋謝,所有的高貴都仿佛在墮落,所有的純潔都仿佛在玷污!而這一切,卻讓正在奸淫操弄的男人更加的熱血澎湃。這已經超越了性愛的快樂,是言文坤從未想過的:將最美的東西,盡情蹂躪、盡情玷污,居然能有這么極限的成就感。

另一方面,他的陽具就這么塞在愛人的陰道里,因為是俯卧半支撐的姿態,他甚至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妻子那已經一團糟的白紗細邊內褲被卡到臀溝里的那種淫糜畫面,以及妻子那嬌嫩的小穴被陽具支撐開,從他熟悉的那一小條可愛的恥縫,化成一個「o」字形的開裂,和自己有些紅黑色的陰莖嚴絲合縫的交織在一起。隨著自己的每一次沖撞,新娘那高翹的雪臀都會泛起一陣陣的波浪,那皮膚下,仿佛有熱浪在滾動,而那「o」字上方,還有一小朵羞人的菊花,會伴隨著自己的抽插,不停的收縮……

極端的美,和極端的丑陋,極端的禁忌,也就有極端的快樂。

「啪、啪、啪啪啪」兩個人臀胯的肌肉和脂肪,發出的撞擊聲,每一下都伴隨著新娘「啊、啊、啊啊啊」越來越局促的呻吟聲。

他一開始覺得是詩詩忍耐著性刺激的呻吟,但是逐漸聽清了,那呻吟中,還帶著含糊不清的吞吐聲,還有抽噎聲,居然是哭泣……

那是快樂的哭泣么?還是刺激的極端?是詩詩主動提出和自己玩這種強奸新娘子的游戲,當然不應該是痛苦……這一次,言文坤沒有書生氣,他沒有平時的那種紳士和謙和,他也沒有焦慮或者猶豫,而是一種由衷的自傲、滿足、得意!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發力,讓自己大腿的內側和詩詩柔軟飽滿的臀肉發出更加激烈的碰撞……仿佛世界都在沉沒,仿佛河溪城都在崩塌,一切都只是為了襯托自己的高高再上。

自己居然把詩詩操哭了?

自己居然在新婚夜,用一根繩子捆綁了新娘的手腕,掀起了一面華貴的婚紗,把新娘用強暴的手段操哭了?!

「啊……啊……不行了……饒、饒、饒命……啊啊……文坤……我不行了……」

雖然被壓在床上,但是新娘子已經高潮到渾身都在顫抖,可能是今天自己的太粗暴了,居然奸的她帶著哭音在叫饒,她的舌頭都已經在打顫。這種叫饒聲卻不是它字面的意義,那是本能的呼喚,帶著恥辱和痛苦,卻也帶著快感和興奮,帶著迷失在性愛高潮中的痴魅……

「叫我什么……?」言文坤粗著喉嚨在嘶啞的呼喝,這是他最喜歡的,在性愛中和詩詩的對話片段,那是只屬於愛人之間的無意義的稱謂和呢喃。

「少爺……少爺……」果然,新娘立刻沉醉在這奇特的稱謂的低語中,那是兩個人平時習慣調侃的稱謂,在這里,卻變成性愛的催化劑:「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少爺主人……饒了……你的新娘子性奴吧……啊……啊……啊……死了!真的被你……操……操死了!」

言文坤人稱坤三少,平時一不打掃房間忘記收衣服洗碗什么的,楊詩慧也就會戲謔嘲笑他「少爺脾氣」,所以有的時候,兩個人恩愛到深處,會用「少爺」和「奴婢」來稱呼,喚起某種馴奴的禁忌快感。但是到了這里,結合著剛才兩個人又發明的「主人」和「新娘子性奴」的稱謂,在楊詩慧那已經斷斷續續,帶著喉嚨深處的哭音,顯得更加的淫糜不堪、虐意十足,聽得言文坤如同用美酒在澆灌他的欲火……仿佛要撲滅,卻反而燃起更高昂的火苗。

「別……啊……別……啊……別操了!操死了……真的要被少爺主人……操死了!啊……」可能是疼痛夾雜著高潮,可能是興奮配合著屈辱,一片潔白的新娘一邊哭著,一邊說出「操」這種字眼,平時,詩詩是很少會說這種臟話的,即使是性愛興奮階段也很少說,今天……真是興奮到了極點。

「喜歡少爺主人操你么?……」他伏下身體去,壓在新娘雪白的背脊上,把新娘壓得估計氣都喘不過來,但是這樣,自己的體能可以儲備的更加充分,上身有了一些支撐,下體可以繼續瘋狂的做最後的活塞運動……

「啊……」

「喜歡少爺主人操你么?說啊……說啊……說啊……」他已經開始在詩詩那柔和的美好的肩膀上用牙齒咬出一道印痕來。這是性愛中無意義的對話,在激烈的強迫感中,他似乎是要脅迫著新娘說出「喜歡」來……那當然很刺激。

但是,他真正要的回答,要的助興的語言不是這個……詩詩能明白么?

「……」

「喜歡少爺主人操你么?說啊……說啊……說啊……」

「啪啪啪」兩個人生殖器交合的地方發出的水聲已經如同亂步踩在水塘一樣,言文坤感覺自己快要到了最後的巔峰。

給我,給我最後的回答,給我沖擊高潮的語言……給我……他的內心在吶喊,在聲嘶力竭的狂吼。

「不喜歡!!!!」

「……」言文坤聽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但是他更加興奮,他已經意識到愛妻就這么被背壓著,居然也能讀懂自己的興奮點……那隱藏在每一個男人內心的內心,深處的深處的邪惡快樂。

「啊……」

楊詩慧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那斷斷續續的哭音,開始逐漸聲嘶力竭,變成尖銳的爆音,像用小腦用心臟用腎上腺激素一樣,發出一連串的不可思議的悲鳴:

「不喜歡,不喜歡!但是沒辦法,沒辦法!!!我是被強奸的新娘子性奴啊。我的下面,我的小洞洞、小眼眼……唯一的作用,就是給少爺主人操,給少爺主人強奸,給少爺主人射進去的啊!啊!!!我喜歡,不喜歡,都沒辦法!!!都沒辦法!!!我沒有了,沒有了……射進來吧……射進來吧……我是新娘子啊,新娘子就是要被……啊……強奸的啊!!!統統……射給我吧!」

其實……除了新娘那淫糜不堪,卻是聲嘶力竭的呼喊,房間里並沒有別的聲音。但是言文坤的腦海里,仿佛發出「轟隆」一聲的巨響……甚至小腹都沒有發力,感覺到一股熱流舒暢的奔涌而出,從自己的前列腺,到陰囊,到陰莖,到龜頭,到馬眼,到那緊綳褶皺的子宮壁,到那溫軟潮濕的子宮里……

什么安全措施,什么安全期非安全期,什么兩年之內不要孩子,顧不得了;甚至那種,將自己的精液,再噴灑一些到那件婚紗上,把那件婚紗弄得更加骯臟的欲望都顧不上了……配合著如此激烈的快樂,如果不能真正的,徹底的,將自己的欲火宣泄到新娘的體內,那多不完美?!

……

言文坤癱倒到喜床上……癱軟在新娘那化為一床白紗的婚紗上……

……

當射精快樂的余韻還未散去……他卻已經有三分恢復了「言文坤」該有的涵養和溫存。他的雞巴還半硬半軟的躺在新娘的陰道里,他的一只手一直不停的愛撫新娘的雪背,另一只手卻已經忍不住愛憐輕輕的去撫摸新娘那被捆在一起的手腕。

「疼么?……」他在新娘的耳畔問。

新娘早就已經羞恥的緊閉雙目,滿臉都是剛才高潮的恥淚,當然也不肯睜開眼睛,卻在嘴角微微的一彎,那是溫柔的滿足的笑意,雖然只有一點點……她搖了搖頭,似乎掙扎了一下,才呢喃著發出只有在耳邊才能聽到的聲音:

「疼……也……舒……舒服的。」

言文坤也忍不住滿足的笑了。他輕輕的搬過來新娘的身體,讓她從俯卧的姿態,變成側面對著自己,開始在她的臉蛋上一點點的琢吻……吻她的額頭,吻她的眼簾,吻她的鼻子,吻她的腮幫,吻她的下吧,然後,吻到她嘴巴里……

「嗚嗚……」新娘配合的張開櫻桃小口,和他纏綿的接吻,兩根舌頭都在盡力的翻滾,唾液瘋狂的交換,牙齦互相的舔玩……

良久,良久,良久……他依依不舍的放開新娘的舌頭,開始吻下去,詩詩的頸子,詩詩的鎖骨,詩詩的乳溝,詩詩的乳頭……

他明顯又想要了,雖然沒有剛才的動作那么粗暴,但是依舊很有力……這套婚紗已經凌亂不堪,明天是怎么都沒辦法退給商家了,但是此刻……這絕對不在他的考慮之列。

「別動,先不解開……再來……再給你少爺主人……強奸一次……好么?」

他說完……又有些後悔……自己是怎么了?「好么」兩個字說的太溫柔了吧?這不是今天晚上他想要的……詩詩苦心設計的這出「強奸新娘」的戲碼,讓他登上了從未有過的高峰,他可不想那么早就跌下來,回到平凡的恩愛纏綿的性愛中。

我要刺激,我要更多的刺激!我要快感,我要更多的快感!我要權力,我要更多的權力!我要……他額頭的青筋在凸起,他的表情在猙獰……但是卻不知道也有點不好意思完成氣氛的再一次轉換。

但是,詩詩……居然明白?!她居然可以從自己瞬間的表情變化中看到自己真正的欲火?她那已經紅腫的眼眶里泛起了一團火焰,用很輕很輕的聲音給了自己完美的答復:

「不要!快放開我!流氓!……」她的聲音很輕,但是帶著顫抖,如同來自天外的嫵媚的魔音,這分明是她讀懂了自己的欲望,在依舊配合著自己,把氣氛再次拉回「強奸新娘的戲碼」。

正當言文坤快樂的吸一口氣,享受著這股禁忌的快感時,新娘居然帶著恥淚,仿佛迷離了雙眼,又補充著,好似癲狂一樣的呢喃:「我……我是文坤的新娘子,我……我嫁給了文坤……啊……我的身體,只能給文坤一個人……玩的。你敢……再……糟蹋我……我就去死!」

這當然是荒誕不經的即興發揮,但是言文坤卻仿佛感覺到,一股癲狂的快樂,在涌向自己的四肢,仿佛自己真的變成了什么入室的奸魔,是在奸淫自己的妻子一樣,那一種禁忌的、畸形的、變態的、卻是強烈的快樂,讓他「啊……」的一聲吼叫,跟著一句也很縱情投入的嘶吼:「哈哈……你少爺我……糟蹋的就是新娘子!!!」然後翻身起來,又撲向了那一團白紗和雪肌映襯的妻子的身體!

這次,他是換了一個更加讓新娘羞恥的體位,他把新娘子就這么順勢翻了過來,讓新娘的兩條腿還盪在床沿,正面仰天躺在洗床上,面向天花板……再一次忍受自己的奸淫!

本來,詩詩在下面,仰面躺著,自己在上面,盡情享用,這也算是他們這一對常用的姿勢。但是今天……配上現在只有在腰間還束縛著的婚紗,從細腰上那一段拖開來的漫天滿床的緞面蕾絲,配上詩詩因為被捆綁著不得不抬起來的兩只細腕,和虎口處那一條童軍繩結……

就好像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使得他可以全面的,看著這個「被強奸」的新娘,觀賞她赤裸的上半身的乳房的全部細節,腰間那一大團白紗,凌亂不堪,鼓鼓囊囊的灑在新娘的背後,所有的潔白高貴都已經被玷污不堪;而那柳條似的細腰的正下方,那團烏黑的叢林,和已經狼藉不堪的粉穴,甚至在粉穴的外沿,好像因為剛才奮起的奸操,連內壁都翻開來了……但是更重要的是,詩詩那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有恥辱,卻也同時有溫柔;有絕望,卻也同時有滿足;有蒼白,卻也同時有潮紅;有痛苦,卻也同時有歡樂……她已經被奸玩的連嘴唇都閉不起來,滿臉恥淚,半張著櫻桃小口,那粉嫩的牙齦和潔白的牙齒都露著,一股股甜暖的氣流在噴吐……要不是自己再熟悉不過,還真的很像一個被上門的暴徒強奸的新娘人妻。

自己的陽具畢竟剛剛射過一大股的精汁,好像還不夠堅硬,他看著詩詩這幅表情,除了愛憐,居然還是有了更多的暴虐的欲望。他粗暴的分開兩腿,像騎馬的姿勢一樣,手忙腳亂的,正面的爬上了新娘的身體。他好歹也有150多斤,男性粗壯混厚的骨骼和體重,壓到了新娘的腰肢上……

壓得新娘子一聲「啊……」的悶哼,那柔軟的軀體被他這樣的折磨,估計是整個胃部都被他「坐」下去了,新娘的梨花雨淚立刻又開始墜落,渾身又開始痙攣抽噎,抗拒和痛苦的表情又泛上了精致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