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回、歐露璐,冰肌玉露【加長回】(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5028 字 2020-12-25

對於十三歲的歐露璐來說,和張琳,或者是和其他師姐、師妹,做一些在外人看來,已經旖旎親密到無法想像的身體接觸,並不是第一次,甚至可以說是常有的事。

現代花樣滑冰是一項很特殊的運動。無論是女子單人,還是男女雙人,因為在藝術效果方面的極致追求,這項運動本身就已經是充滿了浪漫的氛圍和青春的曲線。哪怕是國際大賽中,那些十幾歲出頭,卻要求比實際年齡體型還要嬌小一些,格外的輕盈、嬌嫩、纖細,如同粉荷雛燕一般柔軟綻放的少女軀體,包裹在纖薄如絲的連體緊身冰滑服下,在朦朧如玉的冰面上,在唯美的音樂伴奏下,翩翩起舞,翻滾、跳躍、旋轉、滑行、托舉、騰、點、劈、分……無論是看客還是運動員,要想不發生關於青春肉體,關於浪漫愛情,甚至關於少女體態、關於「性」的遐想和接觸,是根本不可能的。盡管對外,冰滑圈內沒有人會承認,但是行內人對著行內人,哪怕是對著剛入行的六、七歲的小女生,教練、師兄、師姐都會明確的指點「藝術體態美」、「吸引力」甚至「性暗示」,在這一項運動中的重要性。

雖然九歲前,歐露璐是練體操的,練花滑算是半道出家,但是畢竟也不是第一天入行。

這次她以青少年預備隊員的身份來河西省隊,加了三歲,謊報年齡十五歲,是為了明年可以名正言順的以十六歲的「年齡及格線」參加冬奧選拔,反正像花滑這樣的項目,在c國,這也是司空見慣的了。省隊的白荷白指導,是個三十多歲漂亮、時髦的女教練,雖然訓練方面非常嚴格甚至可以說是嚴苛,但是在這方面,卻格外放得開。記得她給自己還有隊里的師姐、師弟、師妹們講課的時候,就認認真真的說過:現代花樣滑冰有一半脫胎於滑冰運動,起源於17世紀,另一半則脫胎於芭蕾舞,而歷史上,在文藝復興時期的歐洲,芭蕾舞和藝術舞蹈,根本就是有「特殊愛好」的歐洲貴族們,挑選幼女童妓的一種手段,甚至可以說是一種上得了台面的殿堂文化。現在,花樣冰滑,尤其是正規的國際比賽中,當然不可能再刻意去展現小女孩性感的一面,但是這項運動的血液里,就凝聚了「少女的形體美」甚至可以說是「蘿莉的體態美」,甚至有著某種程度的性暗示。就以服裝為例,整個奧運世界里,冬夏兩季,幾乎只有花滑,能有那么多如同米蘭時裝周一樣的款式,各種光鮮靚麗、各種五彩繽紛、各種婀娜多姿,各種配飾裁紋,追求著極限的視覺效果;而在款式上,卻又統一是貼身彈力的一體式緊身衣、一步裙、包臀安全緊身褲的設計。只是為了讓少女的童真體態可以展示到極點。一方面,國際奧運會為了兒童健康,一再嚴格的限制體操、花滑、跳水等「幼齡化現象嚴重」的項目的「年齡及格線」,可另一方面,作為行業專業人士,都必須面對的現實就是:除非是七、八歲甚至更早就開始鍛煉,否則此類項目對於形體的要求過高,青春期再介入已經晚了;而且,此類項目的動作難度和動作特性,就尤其適合十三、四歲的女孩子發揮。

「胸一定要挺到最高,但是乳形不能夠突兀。」

「臀一定要翹到最高,身體要呈極限的『s』形,甚至可以畸形,但是,不能有一點肉感。」

「腿根要露到最高處,腳尖要踮高,旋轉的時候裙擺才能飄起來。」

「記住,如果不是用省隊這批新的有襯墊的訓練服或者比賽服,我不管你幾歲,一定要要乳貼和私處貼,凸點和凹痕,是絕對不可以的!」

白指導甚至像在說什么訓練要點一樣的,神情嚴肅的,反復和自己這些小女生說過這樣的話。聽多了,也就不覺得有什么害羞的了。

老實說,也有不少那種十幾歲後,乳房發育的過分的女孩,缺少了「蘿莉的體態美」,早早被淘汰出這個圈子的案例。所以,關於男孩女孩身體上的那點事,從來都是隊里不忌諱的話題,歐露璐也比其他同齡女孩懂得早的多。

至於身體的接觸,女子單人項目也就罷了,男女項目……白指導就和隊員們說過,國內很多練男女項目的,都要十八歲之後,然後,要么就是兄妹,要么就「只能」成為夫妻。雖然這里的事情歐露璐也似懂非懂的,但是想想自己練的那些動作……如果是雙人項目,真的是所有可以碰的不可以碰的,可以摸的不可以摸的部位,都會給對方足夠的空間和時間,去一次又一次觸碰的。無數次肢體的接觸,在纖薄的緊身衣下,各種親密柔媚、絲毫不避諱,甚至是刻意追求「歌頌愛情」的接觸動作,為了藝術效果而無法禁止的性感貼體,肌肉、皮膚、肢體、關節的種種纏繞,要想完全不產生反應,是根本不可能的。隊里一直有傳言,幾乎所有的男女混合節目「搭檔」都會忍不住在青春期甚至更早就忍不住「做」過了,之後,更合理的,也是以情侶身份相處,和其他運動不同,花滑在這方面,非但不管束,而是眼開眼閉,甚至可以說是刻意鼓勵的。

從歐露璐第一天開始練冰滑的時候起,讓別人托著自己的腰肢、撫摸自己的背脊、劃過自己的小乳房、讓自己兩條纖纖細腿最高可以呈現230度的開叉,教練、師姐、師妹,甚至師兄、師弟都做過。

而今年河西省隊重點培養自己,但是現在省隊里男生不多,還在不斷招募當中,為了配合自己訓練,白指導還特地讓張琳扮演男生和自己做磨合動作。所以可以說,即使在訓練中,所有的親密動作,張琳都和自己發生過。至於平時,在宿舍、更衣室里,因為緊身衣下可以不穿內衣,有時候,兩個人脫得赤裸裸的相對看看嬉笑打鬧一番,也是常態。

老實說,自己的小胸脯、小屁股、小肚皮,甚至下面那條光潔的小縫,琳琳姐姐都看到過,甚至都摸過。而琳琳姐姐的胸脯、屁股、肚臍、下身,自己也都看到過,也都碰過。

和別人一樣,琳琳姐姐常常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誇自己漂亮,不過有時候,琳琳姐姐會像著迷一樣的說自己「冰肌雪骨,皮膚白得像個雪公主,眼睛亮的像星星」,說的好誇張,卻也讓人心里樂開了花。

……

但是……當此時此刻,在自己的小房間里,在自己的小床上,兩個如花似玉又是體柔如柳的幼齡少女,穿著居家的小睡裙依偎在一起;自己聽著琳琳姐姐的低聲細語,帶著迷迷糊糊的心態,答應給琳琳姐姐「玩一下身體」,歐露璐卻覺得,一切都是不同的。

她多多少少知道……這種「玩」不是嬉戲,而是性愛、淫玩的意思。她畢竟來自縣城,也不是一無所知的山村少女,在刻意進行平淡化性教育的體操隊、花滑隊的氛圍里,她其實多多少少明白一點關於女孩子給人「玩身體」是什么意思。她甚至從一些網絡渠道里知道,不僅有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女孩,也可以給女孩玩身體的。盡管……即使僅僅是女孩如何給男孩玩身體,她也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但是,隨著自己從一個幼童向少女發育的過程中,自然的荷爾蒙分泌,卻讓她的身體本身,在向她傾訴著一種好奇和渴望。這種好奇和渴望,伴隨著自己想變得更酷,青春期天然的叛逆,和對大城市里少男少女們另類的生活的向往,還有,就是對琳琳姐姐的好感,甚至包含了那部redoxminix,一切亂七八糟的因素夾雜在一起,讓她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

她羞澀著、顫抖的惶恐著、卻也是好奇的渴望著,和那些師兄師姐教練口口相傳中遲早要發生的,和幼女懵懂的世界中不太一樣的,關於肉體親密接觸的另一個世界。

玩我吧,玩吧!

是怎么「玩」的呢?給男生玩,就是羞恥的,是骯臟的,是淫盪的,但是……反正都是女生,不會有什么傷害的吧?

琳琳姐姐讓自己聽話的舉起雙臂來,自己就聽話的舉起來,但是手臂好酸好軟。而她將自己的睡裙掀起,讓自己的肚皮、胸脯裸露出來的時候,她第一次感覺到前所未的羞恥。

自己的小胸脯、小肋骨……好看么?會不會太……瘦了?

她年紀又小,天生體型更是嬌小柔軟,其實胸前根本還沒有發育出真正意義上乳房的形態來,只有一段小小的弧度,甚至都可以看到清麗的骨形。明明……不是第一次給琳琳姐姐或者其他女孩看到自己的胸前那點風光,她卻好像被啟動了什么萌芽開關一樣,平生第一次,感覺到「女孩子給別人看到奶兒的部位,原來是這樣的害羞的」那種刻骨的酸澀。

而當張琳醉笑著伏上來,用她柔軟濕潤的嘴唇和舌尖,親吻上自己那嬌小平坦,只是剛剛有一些些不易察覺的弧度的胸脯,在逗弄自己兩顆粉嫩的乳頭時,她卻又覺得,除了那刻骨的羞恥之外,好像……又很舒服。

「嗯……別……好癢……」她已經覺得天旋地轉,嗚咽著,小臉已經跟發燒似的滾燙,少女的矜持和羞恥感,讓她本能的抗拒著,卻不好意思說自己害羞,說自己不願意,到了嘴邊,只化為一聲自己都從未聽過的好像哭泣一樣的呻吟,和一聲叫「癢」的推脫。

「璐璐……別怕……」這就是女孩對著女孩的好處,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恥辱感快要迸發,張琳那帶著淫魅的舔舐,又立刻恰當好處的變成了輕柔的愛撫。張琳用同樣柔軟滑膩的指尖,輕輕的撫弄著自己那一小團綿軟微墳的脂肪,似乎在安慰自己。

「嗯……」她如墜落雲端,在琳琳姐姐的玩弄下,自己的小奶好像挺舒服的,而且畢竟……是安全的。

「琳琳……你的小奶奶……真是太漂亮了,簡直……像是粉堆出來的一樣。姐姐好喜歡啊。」張琳對自己乳頭的動作,又漸漸從輕柔的愛撫,變成了細細的抓捏,甚至在用十根手指,將自己根本沒有形的乳肉「捏」成一個小包,終於有了那么點「乳房」的意思,她又松手彈開,就像是在做一個什么頑皮的游戲。所有的這一切,又都在一片真誠的贊美聲中,緩緩襲來。

「嗯……真的?我……這……這……沒有都什么啊……」聽到這么誇張的贊美,那女性天生的喜悅,拌雜著羞恥,但是還有同性帶來的安全感,歐露璐忍不住奶聲奶氣,甚至有點撒嬌口吻的,顫抖著,咬著嘴唇,忍著一肚皮的奇怪的感覺,問著。

「真的……你的皮膚真的好白,奶頭……那么小,那么粉,那么可愛……嗚嗚……姐姐玩的高興死了。那么小……嗯嗯……就給姐姐玩到了。真滑啊……怎么就能那么滑呢?璐璐……你真是……不擦粉比擦了粉還要滑啊……到底還小。」張琳似乎找到了自己的舒適點,又一次移開手掌,改為用嘴唇、舌頭和牙齒來淫玩自己的胸脯。

「嗯……嗯……嗯……」歐露璐幾乎是本能是在發出前所未有的童音呻吟,那音段越來越急促。她覺得胸前的肉肉里好像有著一股很難受的感覺,很奇怪,很難受,但是不能確定,究竟是要琳琳姐姐快點放開自己的胸脯,才能停止這種難受,還是……要琳琳姐姐更加用力,更加長久,更加粗魯的對自己的小奶兒加大攻勢,才能停止這種難受。

琳琳姐姐居然咬著自己的小奶頭,像嬰兒吃奶那樣用力在吸吮……好像,好像自己所有的能量都會被這樣吸走一樣。

好羞恥,好痛苦,好難過……又有一點希望這一種羞恥、痛苦、難過可以再持續一會兒。自己像個壞女孩吧?還是像個酷女孩?

「啊……」她實在無法忍耐,咬著嘴唇都發出了長長的呻吟,她的五官都已經扭曲成一團,她自己固然無法看到,但是自己的樣子……究竟是很難看,還是傳說中的……很……很淫盪?她也沒有腦子可以多想,兩只小手抓著自己的打底褲,狠狠的抓著……都快要把自己的褲子掐破,把細細的大腿上掐出紅印來了。

「別……吃……」她如同囈語一樣的哀求。

「嗚嗚……」張琳卻吃的更加的歡了,再自己平坦的胸脯上,沾滿了她的口水:「璐璐別怕……你放松點……享受。這是一種……嗯……嗚嗚……享受。以後……再有……臭男人碰你……玩你……和你要好。你都可以說了……不臟,因為……嗚嗚……因為你滑溜溜的小奶,第一次……是給琳琳姐姐我……吃到的。」

「啊……是……」張琳滿口的胡言亂語,卻好像擁有一種神奇魔力的咒語一樣,敲擊得歐露璐的內心全是說不清楚的刺激……她幾乎都快要暈闕了。

張琳已經吃吃笑著,終於放開了她的光溜溜的小奶兒,又攀上來,用嘴唇輕輕的琢吻她的雪腮,一邊,一只手卻已經毫不掩飾的開始撫摸她更加私密的地方:打底褲包裹著的像一個粉團似的小幼穴。

「別……別……那里不行……」雖然以前,開玩笑的時候也給琳琳姐姐碰過兩下,但是今天實在不同,那尿尿的地方,被琳琳姐姐的手,開始撩撥,兩條羞人的夾著一條縫隙的肉肉,給琳琳姐姐隔著褲子捏弄,她好像覺得都快要尿出來了……

真的要尿出來了,好酸……

「別怕,別怕……」張琳在安慰自己,手的力道變得輕柔了許多,另一只手還在撫弄自己的背脊,輕輕的,從上面,刮下去,似乎在細細的數著自己的脊髓骨的節數……果然,那溫柔的指尖安撫自己的背脊,帶來了一種撫慰和安全感,讓自己變得沒那么抗拒了。

連白指導都誇過自己,說自己的背,脊髓線條很漂亮,很幼嫩……視覺上加分的。琳琳姐姐……更加會喜歡吧。

「嗯……嗚嗚……」

「璐璐,你的皮膚……太滑了,姐姐摸你哪里都高興啊……你別光嗚嗚嗯嗯的……」張琳湊到她的耳邊,在她的耳膜這里如同按摩一般,發出嗡嗡的低語:「你試試……跟著姐姐說……說出來,會舒服很多……」

「嗯?說什么?」

「你跟著姐姐說……就說……我的小奶奶……給琳琳姐姐吃到了。」

「……」

「說啊……」

「我的……小……小……奶奶……給……琳琳姐姐……吃到了……」

她呢喃囈語,卻到底年紀小,除了伴隨著喉頭鼓動說出淫魅的語言時的痛苦和羞恥,居然覺得這種奇怪的「情話」有點好笑……「噗嗤」笑了一聲。

但是這帶來的連鎖反應就是,自己被琳琳姐姐依舊在愛撫玩弄的下體,似乎也更加放松了一些,就好像在享受什么按摩似的,讓琳琳姐姐繼續在那片嬌嫩的小肉上得意的舉動,就好像是揉面團一樣的,將自己最羞人的恥肉揉啊揉啊……尿意越來越勝,卻實在很舒服,不想停止……

張琳也被她逗笑了,已經開始嘗試著不僅僅是玩弄她的大陰唇,而是順著陰道口,開始探索她幼小的陰蒂,甚至用指尖,頂著那打底褲的純棉細密的布料,在小小的卡進她稚嫩的陰道口……

「再說……再跟著姐姐說……我的小……逼……也給琳琳姐姐……摸過了……」

「我……」

「說啊……」

「我的小……小……好難聽……我說不出來。」

「嘻嘻……那就說……我的小妹妹……給琳琳姐姐……摸過了……」

「我……我的……小……小……小妹妹……也……給……琳琳姐姐……摸過了……啊……」

她雲里霧里,卻也感受到了,一邊被疼愛的淫玩,一邊說著有點奇怪的淫語的快樂。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哆嗦,覺得下體這里似乎在咕嚕嚕的涌動,好像有什么羞人的汁液,從自己尿尿的地方,露了出來一些……太羞人了,是尿出來了一點么?好像不是的。

張琳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手指輕輕的捻動那個最柔軟的部位,將那些羞人的汁液輕輕的糅花開來,然後……她卷起歐露璐的打底褲啊邊沿,向下卷去。

這一次,歐露璐更是聽話,甚至主動抬了左腿,又抬右腿,乖乖的讓琳琳姐姐把自己那條雪白的塑身打底褲脫掉,露出自己雪白細潤好像兩根玉筷子一樣的大腿和腳丫,還有……就是月白色的純棉小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