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有狼入艙(2 / 2)

野鴿子 流淚的阿難陀 2929 字 2020-12-25

辰辰迷茫地抬起頭來「唔」了一聲,眼睛卻不敢和她對視,目光只是穿出船艙看著船尾巴。

「你……」小芸歪著頭想了一想,「那個……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猶豫著問,不敢說出那兩個字來。

「啥?呃……娃娃親?大家都在說,你不知道?」辰辰驚訝地說。

「不……不是這個啦!」

小芸使勁的搖晃著頭,辰辰的眼神更加迷惑了,小芸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是說,那個……你是怎么知道摸那里的?」

「摸啥……」

辰辰還是沒有明白,兀自把眼看著小芸隨著腳跟晃盪的屁股。

「屄!」

小芸的頭塌了下去,臉兒埋在手臂里極快地張了張嘴唇,這個字一從小芸的唇齒間吐出來,心就「咚咚」在胸腔里狂跳。辰辰卻沒有了聲響,她突然感覺到什么物體從後後面壓了上來,連忙翻轉身體來,卻早已經被辰辰騎在了大腿上,「呀!你……做啥哩?做啥哩……」

小芸看到了他那張臉扭曲得像野獸一樣猙獰,眼睛里射出賊亮亮的光芒來,讓她驚懼的顫抖著尖叫出來,張牙舞爪地就要掙扎著坐起來。

辰辰抓住她的手,俯身把她的手按在腦袋兩邊。他張了張嘴,卻沒有回答小芸,只是「呼呼」地喘著氣,喉結在上上下下「咕咕」地響——他用行動明確地回答了小芸。

「你再這樣我叫救命啦?」

小芸直視著他的眼睛,聲色俱厲地嚷著。

「又來……」

辰辰的聲音短促得有些生硬,小芸還來不及張嘴喊叫,厚實的嘴唇就從上封堵下來,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小芸趕緊閉了嘴巴,把頭左右劇烈地搖擺著,頭躲閃著不讓辰辰得逞。

辰辰地嘴唇卻窮追不舍,一次又一次跟上來,不給她喊叫的機會。在逃脫的間隙里,小芸至少可以喊出兩個以上的音節。可是她並沒有喊叫,只是「吚吚嗚嗚」地哼叫著躲閃,鼻孔里「忽忽」喘著粗氣,反反復復地躲閃,僅此而已。結實的胸脯壓在鼓鼓的奶子上,壓迫得她透不過氣來,感覺都快要窒息了。辰辰仿佛著了魔似的,死死地按住她的雙手,就像按住一雙柔弱的翅膀,任憑她的身子在身下像條水蛇無助地扭動。

小芸只是掙扎,辰辰怎么也親不踏實,兩人都累出了一身的熱汗,氣喘吁吁地做著徒勞的游戲。辰辰大概弄清楚了一點——她不可能會喊叫,便放開了她的嘴直起身子來,臉上壞壞地獰笑著,手像條蛇一樣,沿著小芸的小腹飛快地往下滑去,眼看就要鑽進了短褲里面去了。小芸的思緒還在剛才的混亂之中,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說時遲,那時快,小芸趕在辰辰的前面,死死地抓住了褲腰上的帶子,無論他怎么掰她的手指,她都死死地抓著毫不放松。

「你愛我嗎?啊!」

小芸咬著牙狠狠地質問他。

辰辰愣了一下,紅著眼堅決地點了點頭:「愛!」

手上卻不停,緊貼著小芸的小肚子往下頑強地伸去——他已經等不到她的手因為筋疲力盡而松開,他要直接摸到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小芸連忙把抓住褲腰的手松開,雙手死死地握住他的手腕,努力地要把它總褲襠里面拔出來——像拔蘿卜那樣拔出來,甩著暈乎乎的頭和辰辰角力,口中直嘟啷著:「騙子,大騙子!你就是個流氓。」

辰辰太低估了女孩手腕的力量,小芸緊綳著臉咬著牙拼命地往上提,攥得他的手腕一陣陣地生疼,無論他怎樣頑強地轉動著手臂,想像鑽頭那樣向下鑽進去,但是除了之前就摸到的內褲邊沿,竟也不能前進分毫。辰辰的腦門上的沁出了一層亮亮的汗膜,急切地說:「給我摸摸!摸摸!」

「不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小芸把全部的勁兒都用在了手腕上,說起話來聲嘶力竭的。

「啥問題?」

辰辰怔了一下,手上的勁兒松了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摸女孩子要摸這里的?」

小芸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抱著這個疑問了。

「這……有什么稀奇的,電影里就是這樣演的呀!」辰辰說。

「電影?騙三歲小孩兒哩!我又不是沒看過電影,哪里有這樣的電影?」

小芸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點兒不相信——大隊經常在場壩子扯上幕布放電影,都是《閃閃紅星》、《董存瑞》之類的,哪里見有過這種羞人答答的電影。

「縣城里就有!都在屋子里躲著放,不像大隊上敢在大街上放,你想想,大街上放,那還不亂了套了?」

辰辰言之鑿鑿地說,看著小芸直搖頭,趕緊給她打包票:「不信哪天我帶你去看,三塊錢看一場,里面的男人和女人見了面就脫衣服,脫得精光光的,什么都看得見,還不只是摸屄,還日屄的哩!」

「呸!呸!沒正行的東西,誰跟你去看那個?」

小芸往他臉上啐口水,光心里想想都覺著惡心,羞得恨不得船裂開個縫兒鑽到水底去藏起來。

辰辰被啐了一臉的沫子,卻一點兒不著惱,繼續津津有味地往下說:「用得著這樣犯惡心么?保准你看了會喜歡的!」

「我才不會喜歡,」

小芸斬釘截鐵地說,「見了面就日,那還不跟豬啊狗啊的有什么兩樣?」

她又想到了那條大黃狗和大黑狗在大槐樹下干的好事,就連那年爹和壯壯娘在廂房里的稻草堆上干的事兒也從記憶深處冒了出來。

「要是這么說,大融村有婆娘的怕都不是人嘍!你以為天黑大家都關上門干啥?一起日屄哩!」

壯壯越說越帶勁兒,眉飛色舞地看著呆若木雞的小芸,「你不信就等著瞧吧!要是你嫁了壯壯,天一擦黑就要日的哩!」

「誰說要嫁給壯壯了?我才不要……」

小芸一提到壯壯,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好!那就嫁我啰,我來日!」

辰辰說著,猛地想起把眼下的正事兒忘腦後了,小芸的手雖然還在握著他的手腕,卻早已經松懈下來,話一說完,趁著小芸沒有防備,一個海底撈針,手掌滴溜溜地直鑽下小芸到內褲里面去了。

小芸「呀」地一聲尖叫起來,早已經晚了一著!她開始使出吃奶的力氣,牙關兒咬得「咯咯」作響,口中發出憋住氣力的「吱吱」聲,瘋狂地要把辰辰的手往外拔。

辰辰一著得手,哪有這么輕易地就放棄?他憋了股勁兒,不斷地往下伸,借此來抵消上拉的力量。他的手掌所霸占的位置,好比長滿雜草的山丘,茸茸的毛發撩得他的手心癢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經到了縫隙的最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肉丘從那里開始向下凹陷,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里氤氳著若有若無的潮潮的熱氣,下面的溝壑也許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你……都濕了!」

辰辰啞著嗓子壞壞地說,這是勝利的宣言。

「屁話!」小芸冷哼一聲,「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會濕……」

話一出口,氣力乍泄,手上的力氣也跟著散開來。

經過一番激烈的對抗,月月手上力氣也耗光了。辰辰終於可以緩一緩了,他的額頭上熱乎乎的,汗水從發根冒了出來。他氣喘吁吁地抬起頭來看了看小芸,小芸也好不到哪里去,額頭上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劇烈地起伏著,也在「呼哧」「呼哧」地直喘個不住。

辰辰深深地吸了口氣,繼續把往下伸去,心里捏著一把汗:要是在這時候小芸隨便一提,准能不費力地把他的手拉出來——他的手上就殘存了這么一點力氣了。可是事情卻意外地順利,沒有遇到什么阻力就順利地前進了半個巴掌的距離,到達了那片柔軟的沼澤地。

小芸嘆了一口氣,松開了雙手向後無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了獵槍的小鹿,奄奄一息地殘喘著——她終於放棄了最後的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