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2)

觀瀾 星辰大海 1513 字 2020-12-25

郎初瑤一手套著肉棍,一邊將長針緩緩往外拔,隨著針頭離開馬眼,顧國章瞬間射了出來,顧國章感覺從未有過的放松和舒爽,射的渾身都軟了,粘稠無比的精液,一股接著一股,仿佛不會停歇,全灑在郎初瑤的臉和奶子上了。

郎初瑤歡快的呼了一聲,伸手托著巨乳,一下就夾住了肉棍,潤滑油總算有啦。郎初瑤用力夾著奶子,上下揉動托舉,將一根已經微微發軟的肉棍,一會又搓弄得又粗又硬。

郎初瑤揉了一會,感覺自己也忍不住了,這才起身分開雙腿,跨坐在椅子扶手上,郎初瑤調整好姿勢,探手就去抓顧國章的肉棍,當龜頭抵在屄洞口,微微撐開屄洞,流出來一大灘亮晶晶的液體。

「喔……」

隨著郎初瑤一聲輕呼,她圓滑的屁股已經一下坐到了底,肉棍一次連根而沒,那種貫穿的舒爽,讓她忍不住輕輕發聲。

郎初瑤扭了扭腰,緩緩的開始挺動小腹,只是幾下功夫,郎初瑤就覺得雙腿架在椅子扶手上,根本不借力,完全要靠身上的力氣,很是累人。干脆又下來了,轉了個身,將像是磨盤一樣圓肥的屁股,湊到顧國章的下身,探手扶著肉棍,對著屄縫蹭了蹭,一下坐到底了。

郎初瑤雙手後撐在椅子扶手上,下身開始猛烈的挺動,肥大的奶子,像是兩只大白兔一樣,在胸口快速的跳動。豐滿的屁股,一下下撞擊在顧國章的小腹上,那層層疊疊的臀浪,顫著欲望的淫靡。屄洞口上的嫩肉,被顧國章粗大的肉棍,蹭進去又帶了出來,像是一層薄薄的緋紅肉膜,緊緊的裹著顧國章的肉棍。豐盈修長的美腿,斜斜的支撐著身體,緊綳起伏泛著微微的汗液。

隨著郎初瑤一聲驚呼,肥大的屁股猛的往下一坐,緊緊的貼著在顧國章的小腹上,將肉屄拼命的往下壓,仿佛想讓肉棍刺穿她的屄洞。平滑的小腹猛的痙攣了幾下,一大灘乳白色的屄水,順著肉棍緩緩往下流淌。

郎初瑤輕輕呼了口氣,又坐了一會這才起身,她看了看已經迷糊的顧國章,又看了看自己已經狼藉不堪的肉丘,笑著對顧國章說:「國章哥~你還不夠吧?我來幫幫你~!」

郎初瑤說完俯下身子,又將肉棍含進了嘴里,隨著她的吞吐舔弄,顧國章已經發軟的身軀一下又僵直了,肉棍忽然有力的一挺,一股股精液又射了出來,郎初瑤這時立馬探頭含住了顧國章的卵蛋,用力的吸允,手上的速度也變得更快。

顧國章射的整個人都扭曲了,可郎初瑤還是沒停,等顧國章沒有東西可射了,郎初瑤起身扶著肉棍,對准肉屄又是一屁股坐了下去,兩人揉搓在一起的陰毛,此時已經根本分不清彼此了,能看到的,只有粘稠的泡沫和乳白的漿汁。

郎初瑤瘋狂的挺動肥臀,用盡全力的搖擺壓榨,她的高潮也來了,但她不會停,因為她要持續而瘋狂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的高潮,一層疊加著一層,屄水已經順著椅子淌到了地上,而顧國章此時已經接近昏迷了,他已經射無可射了,感覺卵蛋又痛又酸。

郎初瑤這時猛地停了下來,她已經夠了。郎初瑤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液順著臉頰滑落,後背與前胸同樣全是亮晶晶的油膩膩的,下身的陰毛已經全結板了,連屁股上都蹭滿了滑溜溜的混合液體。

郎初瑤緩緩起身,兩人的陰毛相互扯拉,水線交錯,隨著龜頭最後離開屄洞,一大灘液體,濃稠如同煉乳,從屄洞里一下涌了出來,澆在顧國章的下身。

郎初瑤轉身看著昏昏沉沉的顧國章,微微喘著氣說:「看來國章哥還不夠呢~!人家再幫你一下吧。」

「嗚……」

郎初瑤蹲下身子,張嘴含住龜頭,手抓住肉棍又開始套弄,隨著郎初瑤的壓榨,顧國章猛地又打了個擺子,射無可射,只流出來些清色液體,隨即人暈過去。

當顧國章悠悠醒來,只感覺渾身涼涼的,慢慢睜開眼,我肏~!顧國章一下就驚醒了,他睡在自己車頂上,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絲不掛,更傷感的是周圍圍滿了人。

顧國章立馬蹦下車頂,打開車門,感謝上帝,指紋鎖還是有點用的!當他進到車內,發現副駕上放著幾個袋子和一張字條,顧國章拿過紙條,是郎初瑤寫的。

『顧先生,請不要再來找我,這只是個警告。』,顧國章看著紙條,上面只有一句話。顧國章心想,我瘋了就還去找你,差點就死那了,還納悶怎么那么順利,以為真的是桃花運來了,原來是頭狼啊……

顧國章穿上衣服,發現還挺合身的,衣服上還帶著淡淡的香味,是郎初瑤身上的香水味道,顧國章看著身上的衣服,有些感慨女人對衣服的敏感。轉而又想到,初瑤真的是狼?那為什么還要給自己買衣服?直接往街上一丟不就完了……

顧國章帶著滿腦袋問號回到家里,左晴她們早就回家了,看到顧國章回來了,一一連忙上樓去了,蛋蛋也像是見了鬼一樣,起身跟著一一就往樓上跑,顧國章看著冷臉的左晴,腦袋里的問號更多了,這是怎么了?

「嘿嘿,老婆,我回來了~!」

顧國章笑著跟左晴打招呼,左晴瞟了他一眼,指了指身邊的位子,顧國章嬉皮笑臉的坐了過去。

左晴將手里的平板塞給他,對顧國章說:「你自己看,想說點什么等看完再說。」

『鬧事驚現裸體男子……』,顧國章只看到標題,冷汗就下來了,心里將那發新聞的貨,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老子喜歡裸睡關他屁事,現在的人就是閑,閑到100年不死都是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