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 技壓群芳(1 / 2)

獨占群芳 zengzheng 5622 字 2020-12-26

「第一,好殺。她有句名言道,人不殺人誰殺人!」東方明珠道。

「女人好殺畢竟不雅。」慕容偉長道。

「當她看到人的胸膛被剖開時,她會覺出從未有過的快樂。」

「可怕的女人。」「她曾在一個晚上殺過七百余人。」

「好辣的雙手。」

韋千金和彩雲飛卻不由地心頭大凜,直冒寒氣。

一個人在一晚上殺過七百余人,沒有對殺人特殊的愛好,是絕對不可能的。

「第二,好動。一年365天,她有300天都在四處游歷。」

「第三呢?」慕容偉長問。

「好淫。」

「是嗎?」

「寒玉神功中便有一章專講男女交合變化,她作為寒玉山庄人想必會采陽補陰的功夫。」

「其實依我看這三好在偉長心目中卻不算什么。」彩雲飛詭秘地一笑。

「是嗎?他心目中最要緊的是什么?」東方明珠問。

「是長相,是外表。」韋千金道。

的確,一個在男人的心目中,最要緊是她的長相。

美的女人,即便有缺點,那缺點便也成了優點;而一個丑陋的女人無論她怎樣高尚,也難以留住男人的心。

「她的確很美。」東方明珠接著道:「據說她集中了古今往來,天上地下所有美女的外相美然後又和諧地安置在她的身上。」

「比你們怎樣?」慕容偉長道。

「比韋姐、彩妹當然少嫌不足,若是比我就……」

「怎樣?」

「大約抵我十個。」韋千金、彩雲飛齊聲大嘩,一個要打、一個要抓,東方明珠忙不迭移在慕容偉長的身旁。

如此一來,三女心意相通,竟似是早已認識一般。

心中高興,走路便抉。

無人時,四人似四道清風,走上官道,便又如踏青賞花的富家男女,端得是悠哉游哉。

趕到天近午時,便己到了邛崍山區的邛崍寨。

現在,他們便立在邛崍寨寨主令狐仁的客堂之內。

因為令狐仁今天要過花甲大壽。

雖然慕容偉長不認得令狐仁;但令狐仁認得他。這就已經足夠了。

更何況三女豪興大發,也想看看中原英雄的豐姿。

進入寨中時,他們方知來的唐突。

所有到場的人,都有極為貴重的賀禮,而他們是赤手空拳。

他們不是請來的,而是迫來的。

迫來的人,禮品自然可以輕些。

所以他們只帶來了祝福。

他們的到來,極受主人的歡迎。

因為他們被安置在與眾不同的客堂之中。

而且飯茶酒看也較常人豐富。

「四位遠道而來,請快快入堂。」主人令狐仁段勤相讓。

「令狐高人花甲大壽,我們知道己晚,未曾備得禮物,還望見諒。」慕容偉長道。

「豈敢,豈敢,四位大駕光臨,已使我邛崍寨蓬蓽生輝。老朽感謝不盡。」令狐仁道。

「我有一事不解。」韋千金道。

「唔?姑娘但講不妨。」

「我們與壽星素不相識,卻何以幾次三番殷勤相邀?」

「莫不姑娘怪老朽殷勤過份?」

「只是奇怪而已。」

「只可惜明白的晚了點。」

「你在酒菜中做了手腳?」

「做了一點手腳。」慕容偉長大怒,突然揮手抓去。

但令狐仁動也末動,甚至連看也未看上一眼。

慕容偉長出手乏後,方知自身內力已失,這一抓,根本無奈對方何。

韋千金和東方明珠卻只有相對苦笑。

彩雲飛卻還在與令狐仁講話。

「你要把我們怎樣?」

「帶走慕容偉長。」

「我們呢?」

「自然交給真令狐仁。」

「帶慕容偉長何去?」

「你既不能完成宮主所托,便只好由我代勞了。」

「那么,你能不能告訴我閣下是誰?」

「一個連真相都不願向你顯示的人,又怎會告訴你她的名字。」

「閣下雖很奸猾,但智者千慮,也會有失。」

「你的意思是……」

「你瞧,這是什么?」

彩雲飛手掌攤開。掌心忽然現出一條七彩飄帶。

飄帶忽然便電射而出,忽然便縛住了令狐仁的雙臂。

「你……你沒有中毒。」

「當然中毒了。只不過湊巧我和你一樣服下了解葯。」

「我終是大意失荊州。」

「我終是能見到你的真相。」彩雲飛走過去,伸出嫩筍般的玉指,輕輕揭下了他臉上的面具。

「咦!怎會是你?」慕容偉長吃驚地張大了口。

原來,令狐仁非是別個,虎頭寨寨主花蝴蝶的五姨太。

五姨太和慕容偉長一夜纏綿之後,真個是從未有過的銷魂蝕骨,讓她乍然舍卻,又如何能夠罷手。

她想那個迷人的夜晚,想那銷魂的瞬間,想那俊偉的容貌。

虎頭寨男人數百,在那之後,全成了不忍卒視的丑八怪、窩囊廢。

隨後,寨主花蝴蝶被人挾持而去,沒奈何,她和七姨太、六姨太便即投奔了花蝴蝶的義兄,邛崍寨寨主令狐仁。

令孤仁聽說義弟花蝴蝶去向不明,虎頭寨的五旗眾人也都煙消雲散,自然忙不迭地對虎頭寨進行接管。尤其是花蝴蝶的三房姨太,他可是唾涎已久,現下卒然得之,白是樂不可支、言聽計從。令狐仁武功較花蝴蝶高出許多,年齡也大花蝴蝶十多歲,頭幾日軟玉溫香,情濃意深,但數日一過,加之他又要連馭三女,便漸次覺出力不從心。

偏生五姨太正當壯年,欲求似火,第一晚便覺他和慕容偉長不可同日而語。

幾天後更覺其垂垂老矣,整日里便只想著慕容偉長,於是便鼓動令狐仁多派人手,四出打探慕容偉長的消息。

邛崍山區是慕容偉長北上岷山的必經之地。加之四人風流倜儻、瀟灑飄逸,一路上不知驚動了多少人,邛崍山寨的探子當即便得到了消息,報給了五姨太。

五姨太聞報之時,是個午時,喝退探子。當即描眉畫目、施粉塗朱,換上了一身透明的拖地長裙,在兩乳上戴了乳袋,紅艷似兩團火。在小腹下戴了肚兜,碧瑩瑩,充滿了生機,似——汪水,然後差人請來了令狐仁。

令狐仁聞聽五妹有請,心中自是大喜,因為近兩天頗受弟妹們的冷落,正不知何處做的不妥,想要問個究竟。

現有人請,自是立馬動身。

一進門他便蹬大了眼,張大了口,涎水兀自不聽指揮地重重欲下。

「你……弟妹,你請我?」令狐仁跨前一一步,臉上堆滿了笑道。

「令狐哥,不能說點別的?」五姨太藕臂一擺,早已坐在床沿上。

「別的?」

「最會讓人歡心的。」

「晤!啊,對對。」

「那你說呀?比如……」

「比如什么?」

「比如衣服……」

「呵呀、好看、好看得很呢。」

「怎個好看?」

「人要是精光了身子,各地方看得特清,反而一覽無余。」

「晤!」

「倘是盡穿了衣服,又包了個嚴實,什么也無法看到,便沒趣。」

「有理,有理。」

「唯有似穿非穿,似露非露,才能給人以捉摸不定的感覺。」

「捉摸不定有什么好?」

「捉摸不定也不什么好,只不過會給人以無限想像而已。」

「是,是么。」

「弟妹今天穿這一領輕紗,既不太藏,也不太露,這才能給人以想像呢。」

「令狐兄想到了什么?」

「想到什么難道你不清楚?」

「想吃卻不想說。」

「對,想吃……」令狐仁突然向前一撲,己將五姨太抱在臂中。

五姨太嬌斥一聲,「饞貓!」但即任其擺布。

除去外衣,褪下肚兜,令狐仁方要上床。

「慢著。」五姨太道。

「怎么?」令狐仁間。

「像這樣如何?」五姨太口中說著話,已將兩條雪白的腿兒放在了令狐仁肩上。

「你感覺怎樣?」

「好,好得很。」

「你可悠著性來。」

「謝弟妹。」令狐仁捧住五姨太的玉臀雪股,心中好不滋潤。

下體一放一收,肉棍終於變成了肉棒,粗壯了許多。

「撲哧哧……」

「啪達……啪達……」

「你那肉杵今天怎的粗了許多?」

「怎么?」

「小穴好漲好滿。」

「是嗎?要不要再漲些。」

「怕你沒本事呢。」

「瞧好吧。」令狐仁猛然一送下身,那話兒蘸淫水突然進人。

「晤呀……」

「怎樣?」

「頂花心啦……」

以令狐仁的年齡,能頂著二十許妙齡少女的花心兒,那可不多見的。

男人自有男人的虛榮,此時乍聞頂到了花心,神情登時大放光彩。

「啊呀,你可比你拜弟強多啦。」

「是真?」

「他是腌過了的黃瓜,你是鋼鐵鑄就的鐵柞。不能比呢。」

「我那兄弟采花太多,不似我修身養性。」

「再深……對對,趕後天你六十大壽,我沒記錯吧?」

「多虧弟妹操心。」

「那你就頂狠些。」

「這有何難?」令狐仁果然猛抽猛插了一輪,道:「要否我把肚子里的禮物送些給你?」

「當然要啊。趕後天我也送你幾件禮物保你高興。」

「什么禮物?」

「天機不可泄……啊喲,小穴又麻又癢呢?」

「你不說,我就不饒你。」

「不說,不說,不信我會敗下陣來。」五姨太嬌聲細語,令狐仁早已把持不定,抽插更為賣力。

「噗哧……噗嗤……」

「吧唧……」

小腹和玉臀碰得一片聲響。

「我小穴好癢。」

「我肉棒好舒暢……

「我……我飄上天啦……」

「等等哥么,我跟我心肝一塊去。」功夫不大,已是二三百下。

令狐仁終於達到了頂點,按下她的雙腿,伏到她的身上,一口叼住了五姨太的玉乳。

五姨太雙腿一圈,正好坐在令狐仁的背上。

「啊呀……」

「啊哈……」

兩人同聲歡叫。

待魂魄重又回到身上時,令狐仁慢慢把那話兒拔出。

陽物已失去了威風,雖還長大,但已疲軟。

尤其是莖身上沾滿了漿液。

令狐仁抽棒離去,正要用物擦拭。

「等等。」五姨太己跳下床來。

「什么?」

「我來幫你。」

五姨太話到人到,跨跪在地,只一把便己捧起了他的陽物。

他尚未反應過來,她已用舌尖,用雙唇在他的陰莖上開始吮吸。

「吧唧……」

一口又一口。

終於,她把陽物全部吞到口中,洗涮,攪拌,直到莖身上干干凈凈為止。

令狐仁彷佛第一次認識五姨太。他從未想過她竟如此之妙。

尤其是她讓他達到高潮、復又緩緩歸回的感覺,令他回味無窮,永世難忘。

「你真是個妙人?」他由衷地道。

「我?」

「對,你。」

「你不是在拿我開心吧……

「我怎會騙你。」

「唉……」五姨太忽然輕輕嘆了口氣。

「怎么,你有心事?」

「我真為你可惜。」

「為我?可惜什么?」

「可惜你年屆花甲,卻還未曾享受過真正的男女之樂。」

「不不,今天便使我銷魂蝕骨,我不會忘記小乖乖的。」

「我正是為此替你可惜呢。」五姨太說得平靜。

令狐仁聽得大驚!

五姨太正是要令狐仁大驚。

只須他能吃驚,她便可乘機再下說詞。

「我不明白我心肝的意思。」

「這有什么不好明白的?少見多怪唄?」五姨太淡淡地道。

「你是說……」

「我和彩雲飛比起來,她十成,我兩成,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令狐仁頭一次聽到彩雲飛的名字。

「彩雲飛是誰?」

「一個比我美十倍的女人。」

「我的心肝,你何必自謙?」

「她的美還在其次。」

「噢?」

「最妙的她的房事之功……」

「怎樣?」

「只要一觸身,便能讓你化了,消了,融了……」

「有那等事?」

「你那兄弟先時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自和那女人睡了一覺,把我們幾個好冷落呵……」

「難道世上其的還有比弟妹更妙的妙人兒?」

「當然有。」

「她在哪里?」

「你如果信得過我,我一定想辦法把她找來。」令狐仁直樂得心花怒放,忙不迭向五姨太彎腰施禮,連稱「只要能讓老夫見那女人一見,你的說話倘若得到證實,則你要怎樣便怎樣,要星星給月亮。」於是五姨太開始便宜行事。

於是慕容偉長本人被請到了寨後的客堂。

只是百密終有一疏,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行蹤被彩雲飛識破。

她更沒想到,彩雲飛早已從虎頭峰上得到過解葯。

現在一切都晚了,她會武功,但決不是彩雲飛的對手。

彩雲飛只用一招,便縛住了她的雙臂,只輕輕一挑,便揭下她的面具。

「五姨太,今天你可是失算了。」

「彩雲飛,你瞧他是誰?」彩雲飛順著五姨太的目光望去見身後立著一位花甲老者。

「令狐仁?」

「彩雲飛?」

「彩雲飛果然名不虛傳。」令狐仁目光如劍似要剖開彩雲飛身上的一切。

「你是壽星?」彩雲飛含笑道。

「壽星要禮物。」

「金?銀、還是物品?」

「老夫一生江湖,金銀珠寶一樣不缺,庫藏更是堆積如山。」

「然則閣下所要禮物……」

「人,女人。」

「花甲之年的男人已無法討得女人的歡心,少女愛少男。」

「但老夫也有可愛之處。」

「是嗎?」

「你不信?」

「是什么?」

「武功,任何女人都愛武功。」

「你原來便是個妙人嘛。」

「你要憑武功征服女人。」

「不錯。」

「你能征服她們的身體,未見得能征服她們的心。」

「我原本就不想征服她們的心。」

「你自信能征服本姑娘?」

「至少我們是平手。」

「那你便不會如願。」

「可我能讓他們三人……」令狐仁一指慕容偉長和韋千金、東方明珠道:「就范。」

「你想的很周密,可惜你忘了一點。」

「唔!」

「只須我一人脫圍,你便不敢動他們一根毫毛。」

「何以見得。」

「除非你毀滅你的邛崍寨,除非你不想過安穩日子。」

「的確是這樣。但你也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走不出這間屋子。」

「就憑你的功夫?」

「因為除了功夫不算,我還有暗道機關,沒有人能防得了。」

彩雲飛啞然,這的確是件棘手的事。

既然棘手,便只好另想辦法。

「可否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