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初試雲雨(1 / 2)

夢回天闕 紫屋魔戀 6906 字 2020-12-26

其實從一年多前那次被趙平予拔去體內淫毒之後,黃彩蘭雖是免了淫毒未解、內陰自焚之厄,內力雖頗有消耗,但數日靜養後也恢復了過來,加上在鄭趙兩人離開之前,兩位妹子已趕了過來,力聚則強,也不用擔心楊逖反撲了,但黃彩蘭卻怎么也沒想到,接下來的日子才難捱哩!

隨著日子愈過愈多,黃彩蘭的夜晚也愈發難熬,原來還只是中夜不眠,渾身上下似有一股奇異的洪流四竄,但到後來,那股洪流愈來愈是明顯,夜里雖是清涼,但那洪流卻似本身帶著一股奇異熱力,在黃彩蘭周身纏綿不去,弄的她渾身發熱,汗濕重衣,卻又不像受了風寒的感覺。

尤其更教黃彩蘭難受的,卻是股間那女子最私密的所在,從那事之後便變得非常敏感,起初在夜間多夢之時,懷春少女難免情思入懷,令幽谷緩緩濡濕,這倒還可忍受;但到了後來,那黏膩的濕潤感,卻不只發生在美夢之後了,光只是沐浴之間不小心探到,都要令她渾身酥酸個老半天,夜中醒來之時,往往自己的手也已滑到了股間那羞人的谷口處,勾出了一絲絲沾粘;尤其從幾個月前開始,那情況更是嚴重,往往不到入夜,光只是和異性言談,或是鼻尖嗅到了男人的味兒,整個人就已經開始不對勁,心神恍惚,嚴重點時連自己也禁制不住幽谷當中的春水涔涔。

這情況如此嚴重,幾乎已到了使黃彩蘭無法忍耐的當兒,偏偏這事兒又是如此羞人,黃彩蘭雖有兩個好結義妹子,但這般丟人的事兒,又教她怎開得了口求救呢?以黃彩蘭的冰雪聰明,早知此事必與當日拔毒之後,留存體內的殘毒有關,偏媚毒之事關乎男女之私,黃彩蘭表面上英風颯爽,行事豪氣,實則也是個女兒家,便想找人詢問實也開不了口,也只能這樣拖著了。

本來這殘毒細水長流,雖對黃彩蘭而言頗是個困擾,以她的自制力倒勉強還克制得住,不至於日常生活中失態,沒想到這回自己竟遭楊逖所擒,前次勉強救下來的處女之軀,眼看著仍逃不過這惡狼的采擷。一有了這想頭,黃彩蘭的自制力在無形中逐漸消失,體內的余毒慢慢開始蠢蠢欲動,待得自己一絲不掛地暴露在楊逖眼前,任他貪婪的觀賞著自己含苞未放的胴體時,體內的洪流更加無加遏抑,她甚至無法將眼光從楊逖胯下那堅挺的肉棒處移開,芳心更不由自主地開始想象起自己被這惡賊開苞之後,在他的淫棍下輾轉呻吟、無助地任由他享受的種種淫穢景象。

見黃彩蘭雖是羞憤交加,彷佛氣的隨時都想咬舌自盡的模樣,但眼兒卻怎么也離不開他高昂的淫棍,水汪汪的眼中透露出一絲無助和渴望,一方面為自己即將破身而羞恥,一方面卻情不自禁地渴望著男人的侵犯,玉腿雖想要盡力緊夾,不讓他將幽谷美景一覽而盡,但那白皙如玉的腿根處,卻已若隱若現地透出了水光,顯見谷間已是春水潺潺,早已准備承受男人粗暴的開發。

原沒想到黃彩蘭竟還保著處子之身,更沒想到她表情雖羞忿欲死,肉體卻有著欲迎還拒的熱情反應,真看不出她的本性竟是如此淫盪!楊逖心中雖有不少疑團,但那些都不重要,此刻的黃彩蘭已再無防備可言,只待他一伸手,便可將她手到擒來,楊逖不由得欲火高燒,也管不了這許多了,他爬到了床上,一腿壓住黃彩蘭側並著的玉腿,手肘撐在黃彩蘭藕臂兩側,魔手輕輕一撥,已將黃彩蘭的玉手撥開,令她那鼓脹渾圓的玉乳跳出束縛,隨著呼吸,在他眼前不住地輕顫。

「唔,彩蘭溫柔多情,果然不錯,連一雙玉乳都這般飽滿,惹人遐思。」看著那白嫩豐挺猶如玉石雕就的美乳,在他眼前飽挺豐盈,隨著黃彩蘭愈來愈急促的呼吸不住嬌顫,乳尖那泛著深紅艷色的蓓蕾,已熱情地完全綻放挺出,在那迷人美乳的顫抖帶動之下,正在他眼中美妙地舞動著,抖出一波又一波誘人的乳浪,教他著實口干舌躁,真想一口吞之,「告訴我吧,彩蘭,那個時候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怎么妳毒性解了,卻仍保有著處女之身?我可怎么想都想不到呢!」

聽到了楊逖的問話,黃彩蘭不禁想到了當日之事,又想到了那時趙平予為自己拔毒,她雖失了些許功力,仍是力保元紅未失,想不到那日的努力,卻變成為這淫賊而緊守貞操,真是夠不值得的了!她咬緊牙關,偏過頭去,擺出一幅完全不想理他的格局,胸前那嬌顫著的美乳,卻不由自主地抖得更急更媚,股間幽谷之處,更不知怎么著泉水愈發洶涌難制,弄得她灼熱如入火爐。

見黃彩蘭撇首不答,楊逖也不生氣,他邪邪一笑,伸舌在黃彩蘭乳上舔了一口,只覺入口香甜,這女子一身香汗正泛,乳上汗珠更似吸收了女體之香,光舔都有一種奇妙的快感。尤其楊逖這一舔距那誘人蓓蕾還有數分之遙,但黃彩蘭卻已承受不住這樣的挑逗,鼻尖已透出了一絲似有若無的誘人輕哼,只聽的楊逖心中大定,妳連距敏感處這般遠的地帶都如此受不住愛撫,待我功夫下去,那不由得妳欲仙欲死?就是心中問題再多,到時候再問,也保證能弄的她言無不盡。

「哎…唔…不要…求…求求你…不要…不要那樣…」一方面自己已落入他手中,再來也是為了兩位結義妹子的性命安危著想,黃彩蘭早知失身難免,本還想就任他輕薄玩弄便了,沒想到楊逖的舌頭如此厲害,才舔上身來,便如一股火冒入體內,體內原已無法自制的那股洪流,此刻竟像是和他的攻勢呼應,從洪水化成了延燒的烈火,在體內燒得如此旺盛,燒的原想閉口任他施為的黃彩蘭,竟只被楊逖一口下去,已忍不住出言求饒了,「哎…好…好難過…求求你…不要…」

「怎么可以不要呢?」見黃彩蘭嘴上雖硬,叫的活像是全沒一點舒服快感似的,嬌軀的本能反應卻背叛了她,光從那美乳的嬌顫盈盈、蓓蕾的腫脹發硬,以及她已忍不住挺起酥胸,追求著他更深入的吻吮,便可知黃彩蘭心中那真切的渴望了,教他怎忍得住不好生『撫慰』這熱情如火的美人兒呢?「別裝了,看彩蘭玉乳如此滿漲,就知道妳實在愛這樣干了,又何必裝著矜持呢?好好放松著,讓我們都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活吧!今夜我會讓妳飄飄欲仙,日後還想要的…」

「不…不要…啊…」媚眼兒掃了他似怨似怒的一記,嘴上雖仍喊著不要不要的,但黃彩蘭一顆躍動不已的芳心,早被楊逖的言語挑弄得浮動難安,他的舌頭是如此厲害,每一下都像是可以把她弄得更舒服般,加上此刻的楊逖已加緊了速度,將她敏感的蓓蕾銜在口中,靈巧的舌頭在美乳的敏感頂端處不住刮掃,那滋味奇美,教黃彩蘭渾身發燒,連雙腿都似慢慢酥軟了。現在的她只怨楊逖為何沒生兩張嘴,光只一邊乳上被他侵犯,另一邊的美乳蓓蕾可還空置著沒人憐惜啊!

恰似響應著黃彩蘭內心的呼喚,楊逖大口吮吸,猶似小兒吸乳一般,將她那迷人的美乳吸的愈發驕挺聳立,吮的黃彩蘭嬌吟連連,連乳頭的蓓蕾都立起來之後,那原空著的美乳也受到了楊逖的愛憐,只見楊逖一來一回忙個不休,吮的黃彩蘭雙乳上頭波光磷磷,似是抹了一層油般晶光滑亮,那兩顆已不知被吮了多少次的蓓蕾,已腫脹成了誘人的玫瑰紅色,在那玉白冰肌的襯托及乳上水光掩映之下,實是誘人已極。

此刻不只是楊逖胸中欲火更熾,再難有所遏抑,敏感的美乳被老於此道的楊逖如此愛撫,黃彩蘭也已是神思飄盪、無法自主,他那靈巧口舌的每一下動作,都擊在她最脆弱的點上,摧破了黃彩蘭理性的防御,那力道像是直沖腦際,火上加油般將她體內原已賁張難制的欲火,更進一步地燒旺著。此刻的黃彩蘭再難保持神智清明了,她玉面生霞、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幽谷中更是泉水泛濫不止,被楊逖壓制的側並在床的玉腿不住掙扎,卻不是想掙脫他的壓制,而是想讓玉腿自由開放,讓他親眼看到自己幽谷中愛液橫流的美態,好徹底地向他投降,任楊逖大快朵頤。

偏偏楊逖卻是可惡,明知她欲火如焚,只是女兒家的矜持作祟,逼的黃彩蘭不敢親口承認自己那難耐欲火,只想任由宰割的本能,卻還用腿壓著她玉腿,不接受黃彩蘭的降服,只空出了一手又大力又火熱地抓捏著黃彩蘭被肉欲漲得脹鼓豐盈的美乳,連嘴都覆上了黃彩蘭的小口,盡興地享受著她細滑香肌的觸感,與那侵犯美女時獨有的快意,硬是不讓她有半分表示投降的機會。

楊逖的舌頭如此厲害,當乳上被他的舌頭淫邪地侵犯時,黃彩蘭已知這人必是色中好手,光用舌頭便舔的黃彩蘭神魂顛倒,差點連魂都飛了,沒想到他的口舌侵入自己檀口當中,既粗暴又溫柔的侵犯,讓黃彩蘭差點無法呼吸,那強烈攻勢所帶來的感覺,卻遠比方才的侵犯更加火熱。

原先黃彩蘭還有一點矜持,緊閉銀牙不讓他輕松侵入,但楊逖卻不因此放松,他的口舌濕潤地輕掃著黃彩蘭的貝齒,從旁侵入黃彩蘭的檀口,只掃的黃彩蘭一陣陣悶哼,她可真沒想到,這樣緊咬牙關,竟也受不住他的侵犯,他舌頭從齒邊滑入,輕掃頰邊,口舌到處又一陣火熱快感傳上,簡直像是直接親到滿布紅霞的臉蛋兒一般,那美妙滋味教黃彩蘭如此吃得消?沒一會兒她已受不住他口舌奇技的刮搔了,銀牙輕分之下,香舌隨即吐出,代表著一種完完全全的臣服。

雖是櫻唇已張,完全無力反抗地任他侵入,但黃彩蘭卻仍是連點聲音都出不來,楊逖的嘴如此火熱,將她的聲音全盤吸住,舌頭更是靈巧地誘惑著她的丁香小舌,勾的黃彩蘭暗香輕吐,隨著他舌頭的帶動,在兩人口中甜蜜地纏繞著、舔舐著,簡直像已不是自己的一般。加上楊逖的手用力雖大,但對現在體內欲火高燒的黃彩蘭而言,那滋味兒反比之前甜美輕細的愛撫,更要來得熱烈,像是要將她的一切全擠出來一般,令黃彩蘭纖腰不住扭轉,熱情無比地將美乳全盤奉上。

等到楊逖的口舌稍有滿足,終於將她的櫻唇釋放開來,讓黃彩蘭能再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滿足地看著她欲火難挨的媚模樣時,可憐的黃彩蘭已是嚶啼婉轉,媚眸若茫,嬌軀再無半絲力氣,連求饒的聲音都如此嬌弱,活像是已被他那一輪淫邪的侵犯給吸干了力氣般。這樣怎么行呢?看著她的反應,楊逖暗自淫笑,還沒真的上手,幾乎還沒有使出力氣,妳已經是一幅被干到酥弱欲死的模樣兒,待我當真使出手段,將妳收得服服貼貼的當兒,那到妳不死心塌地地臣服於我?

「求…求求你…」再也受不了了,黃彩蘭只覺胸中心跳加速,快的活像要跳出口來一般,她的胴體已被楊逖所挑起來的烈火所包裹,敏感中含帶著無限空虛,絕對承受不了他再一回的挑弄,現在的黃彩蘭只想要一個痛快|一個既痛且快的經歷,她雖知破身之疼難忍,尤其要面對的又是楊逖那堅挺的淫棍,但她也知道,在楊逖的魔手之下,自己一痛之後,快感必是層層迭迭,教她沉淪其中,無法自拔,完全任由這淫賊宰割,「給…給彩蘭吧…彩蘭…彩蘭受不了了…唔…」

壓著她的腿微不可見地一提一壓,感覺到黃彩蘭玉腿那渴求的反應,一張一合之間,緊夾的腿間又泛出了更美妙的水花,顯見方才的撫弄又令她更濕潤了,楊逖知道黃彩蘭所說的毫無半分虛假,她的頭腦和肉體已完全受欲望所驅使,只一心一意地想要享受快感,現在逼供正是時候。

「給妳?彩蘭想要什么呢?」一邊品著那泛著香汗的美乳,楊逖一邊明知故問,一邊整個人已壓上了黃彩蘭正渴求著異性慰藉的胴體,壓的黃彩蘭便想獻身,卻因玉腿一開始矜持地側並著,想張開玉腿、含羞帶怯地將自己的胴體獻上,竟也有所不能。摩挲之間楊逖的魔手已順著黃彩蘭的纖腰緩緩滑下,溜到了黃彩蘭渾圓翹挺的玉臀上頭,輕巧地鑽探著,指尖若有還無地勾動著黃彩蘭泄出的汁水,弄得她款款嬌吟,想任他扣挖谷內卻是伸展不開,真是既難過又快活。

「彩蘭…啊…彩蘭想…想要你…唔…求求你…給…給彩蘭你的…你的…」知這淫賊正千方百計地挑弄起自己的春情,奈何體內殘毒未去,敏感的胴體那受得住楊逖的輕薄愛撫?尤其楊逖這樣一壓,他那堅挺灼熱的淫棍,已貼上了她的纖腰,讓她親身體驗到他的強大和火熱,此刻黃彩蘭已完完全全地被挑發了淫欲的本能,再顧不得什么俠女風范了,現在的她已被淫欲所操控,芳心所想的只有他的侵犯和占有,以及隨之而來的痛快和滿足,「哎…你的手…唔…太厲害了…」

「好彩蘭…只想要我的手嗎?」

「不…求求你…給…給彩蘭你的…你的…」那羞人無比的話兒塞在口中,怎么也吐不出來,偏偏楊逖也不加重手法,只是那般若即若離地挑弄著她的芳心,萬般無奈之下,那不堪入耳的話兒,終於還是從黃彩蘭的檀口中迸出,「給彩蘭你的…你的大肉棒…唔…彩蘭要…要你…啊…」

「那就…先把話說清楚吧…」一邊將黃彩蘭從美乳蜿蜒而上到櫻唇嫩頰的香嫩肌膚全盤舐遍,只吻的黃彩蘭嬌喘呻吟,體內的欲火化成了燎原之勢,楊逖一邊雙手齊施,連點在她腰上的淫棍都在她香肌上頭輕磨力揩,讓黃彩蘭的芳心完全感受到了那逼人的欲望。從『肉棒』這般不堪入耳的話兒出口時,黃彩蘭體內的火已燒得更猛了一層,她只覺自己的身子似已融化,在楊逖的懷中化成了一灘水,在他的撫愛之間盪漾飄搖,偏偏楊逖只刺激著她的感官,卻不讓她滿足,讓黃彩蘭猶似已近上鉤的魚兒一般,明知一咬下去就要被釣上,偏又無法阻止自己本能的渴求。

「我…唔…我說…我說就是…啊…」知道楊逖想要的是什么,也感覺到楊逖之所以還不下手,就是為了從她這兒迫出答案,黃彩蘭只覺呼吸加速,體內的欲火在楊逖的推送下不住攀升,話頭一開竟不由自主地傾泄而出,再無法保留,「那時候…那時候他用外域的手法,把…把彩蘭所中的媚毒給…給拔掉了大半…所以…所以彩蘭才能免內陰自焚之苦…就…就是這樣了…」

「他真的…完全沒有碰妳?」

「真的…連碰都沒碰到彩蘭…哎…求求你…快點…彩蘭的身子還是…清清白白的…真的…」

「真的…真的是清白的嗎?」

看到楊逖滿臉淫笑,與其說是問話,話中更多的卻是挑逗誘引之意,黃彩蘭心中一動,反正什么話兒都出了口,還裝著什么?今夜自己失身必矣,幸好在他的愛撫之下,現在的自己已完全沉淪欲海,胴體早已做好了行雲布雨的准備,又何必再假作矜持呢?順著楊逖的說話,黃彩蘭嬌滴滴地回應著,「本來…本來是清白的… 今夜…今夜獻給你之後…就…就不清白了…」話才出口,只羞的她臉也紅透了,渾身上下更是滾燙如焚,幽谷當中甚至又滲出了一抹酥麻的泉水來。

「那么…我就來接收彩蘭的清白吧!」

見黃彩蘭已完全臣服,楊逖邪邪一笑,雙腿向後一撐,只見黃彩蘭重獲自由的玉腿第一個動作不是伸展開來,腰身竟是如斯響應般一彈而起,玉腿迅疾地環上了楊逖的腰,若非楊逖的手還控著她的纖腰,差點黃彩蘭就要主動挺腰以迎,將那淫棍結結實實地沒入幽谷當中。

房中燭光明亮,楊逖眼睛又利,在黃彩蘭一彈一躍的動作之中,只見那谷口大張的幽谷一陣顫動,一潭香波已飛灑出來,浸透了床單,顯見黃彩蘭還未真個銷魂,谷中已是春泉滾滾,竟能這樣淫媚地噴灑而出,那模樣當真是既淫盪又誘人,看的他不由得嘖嘖稱奇,「彩蘭不只生就的貌美多情,胴體這般美艷玲瓏,竟連水都噴了這么多,實是顛倒眾生的絕代尤物,真是棒啊…」

「這尤物…已經是你的了…啊…」黃彩蘭的話兒還沒說完,只覺幽谷處一陣火燙感傳來,楊逖腰身一壓,那淫棍已順著滾滾春泉,一舉突入了她的幽谷。嬌吟聲中,黃彩蘭只覺幽谷中傳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實感,里頭未被充實的部份,在對比下顯得如此空虛,偏偏楊逖卻在此時懸崖勒馬不再深進,只在谷口處徘徊揩擦,享受著被她泛濫的春泉浸淫的快感,還制著她的腰,讓黃彩蘭就連想將腰挺上,主動吞下他的淫棍,竟也是有所不能。「求求你…哎…給…給彩蘭吧…」

原本還想放松動作,慢慢突入,但耳聽黃彩蘭這般哀懇,顯已再難等待,楊逖將心一橫,反正妳仍受媚毒所制,又在自己的手段之下弄得欲火焚身,再難壓制體內賁張的欲火,便是不憐香惜玉,看來妳一痛之後也承受得住,我又何必小心翼翼?他微一挺腰,將淫棍又探入了少許,感覺到黃彩蘭初開的幽谷正甜蜜地吸緊了自己,里頭泉水潺潺,已是潤滑無比,根本無須再多加輕探了,這才將腰狠狠一沉,拚命使力,一瞬間便將淫棍重重插進黃彩蘭的幽谷當中,一點不留。

本還以為在那余毒恣意妄為地沖擊之下,便是破瓜之疼,多半也會混在那快感當中,再無所覺,黃彩蘭真沒想到,在媚毒的影響之下,自己竟似對那破身的痛楚感覺更加強烈,那一股痛猶如要將她撕裂開來一般,偏加上被楊逖全盤突入的充實火熱漲滿感,起初痛仍是痛、舒服仍是舒服,但很快的這兩者都混在了一起,感覺上卻仍是涇渭分明,黃彩蘭雖還能感覺到那痛楚的鮮烈和那快感的美妙,但卻無法將它們分開,那痛和快完全混雜在一起的感覺,真是筆墨難以形容。

「哎…不…不要…不要再用力了…這…唔…這…這太強烈了…不要動…啊…痛…」

「彩蘭妳不喜歡痛嗎?」終於占有了黃彩蘭的身子,楊逖不由得喘息起來,她的幽谷是那般的窄緊,被她緊吸住的快感是如此的令人陶醉,光是把黃彩蘭弄到手,這一戰所花費的死傷和付出就沒有白費,楊逖低下頭來在她的美乳上一陣吮吸,淫棍抽送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緩減,「多搞個幾次,彩蘭就會只知道爽、不知道痛了…到時候妳才知道,被男人干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

見黃彩蘭柳眉微蹙,疼的像是快流出淚來,連幽谷中都似抽緊了少許,將他的淫棍緊緊地吸住,楊逖雖是向來憐香惜玉,但也不知怎么著,看到了黃彩蘭那苦不堪言的神情,以往的俠女風骨早已飛出了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嬌嫩柔弱,令人既想好好呵護,又忍不住想盡情侵犯的模樣,反令楊逖胸中涌起了一股強烈至無可遏抑的沖動,他一手貼在黃彩蘭背心,使她驕人的美乳挺得更高,另一手則頂住了她臀後,令她再無法逃離自己的抽送,幽谷反更向著他挺出,下身的淫棍則是時而溫柔、時而勇猛地前後抽動著,將黃彩蘭的點點落紅盡情潑灑在床褥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