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新試絕學(1 / 2)

夢回天闕 紫屋魔戀 7125 字 2020-12-26

雖說體內情熱已達沒頂之境,但趙平予所修的這《梅花三弄》的功夫,卻令他的肉棒更加大了一圍,才剛觸及項明雪流泉汨汨的谷口,已灼的她嬌吟時作,她雖知趙平予功力深厚,在收了她和妹妹的處女元陰之後,陰陽融合之下,功力更有進益,床笫之間怕較當日更行,卻沒想到會強硬剛直到這等地步,令她不由得又喜又羞又怕地呻吟起來,「唔…好…好平予哥哥…怎么…怎么比以前更…更大了…而且…而且好熱…唔…光…光貼上來就…就讓明雪受不住了…」

身下的項明雪雖在軟語求饒,呻吟之中透出幾許嬌慵不勝,嬌弱的彷佛只要他再一用力,就會弄壞了似的,但趙平予可不是初嘗此道的雛兒,深知翻雲覆雨、酣暢淋漓之中,無論言語和動作都難以自控,愈是干的暢快愈是如此,往往嘴上嬌呼喊疼,似是痛楚難挨,再禁不得一點兒力道,心下卻是美滋滋的體會品味著,真心在渴求著更為狂猛的雨暴風狂,光看項明雪嘴上拚命喊著「不行、受不住」等等,嬌軀卻在他身下不住蠕動,將每一寸熱情的肌膚向他緊偎緊依,一雙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輕夾住他的腿,讓幽谷口處不住地揩磨著他的肉棒,谷間汁水連綿涌出,再沒一點阻滯,顯然項明雪就算當真驚於趙平予的肉棒之粗壯,也絕不願意他收手將她放過。

「唔…如果雪妹妳受不住,那我們先慢…慢慢來好不?」一邊在項明雪的耳邊輕語,一邊輕抬起身體,趙平予表面上是稍稍松了手,其實一手輕貼在項明雪腰際,依秘籍中的指示探觸著她不知名的敏感穴位,肉棒更是一跳一跳地在迷人的幽谷妙境前來回挪移,似有若無、或輕或重地點著那泉水汨汨之處,比之方才的動作,這樣的輕觸效果更是強烈,撩得項明雪周身有如蟲行蟻走般酥癢難當,她原本已是熱情如火,亟待男人遍灑甘霖,又如何受得住這般巧妙的挑逗?

「不…不要…」伸手抱在趙平予臂上,項明雪只覺口干舌躁,幽谷口處火熱的輕點慢啄,和腰際那敏感的輕觸,都將她身子里頭的火烘得更高更旺,燒的她嬌軀幾欲熔化,明知那惟一能滅去她體內火焰的寶貝肉棒已兵臨城下、蓄勢待發,教她那忍得住讓趙平予『慢慢的來』呢?

「求求你,平予…別撩明雪了…」感覺到幽谷當中的空虛,比以往夜夜輾轉難眠時的難過,現在更實在了,若非趙平予的手溫柔地按著她的腰,不讓項明雪的纖腰動作,怕她真要受不住欲火的引誘,主動將那幽谷送上,把那火熱的肉棒吞光,讓那雲雨間的沒頂歡樂將她整個淹沒,「好平予哥哥,你知道的…明雪身子里的… 的媚毒已入骨髓,再…再弄不出來了…明雪已經難受了一年…夜夜都在等你…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再晾著明雪不管?求求你…狠狠地上了明雪吧!」

「對不住…」一方面是項明雪平日都一幅冷冰冰的模樣,在人前和趙平予相處之時,仍是冷淡一如以往,即便是兩人已有了夫妻之實也是一樣,她此刻的軟語求懇,與平日的冷淡相襯之下,尤其令人難以抗拒,另一方面也因為趙平予著手之下,已感覺到項明雪體內那和她化合為一,再也無法分離的淫媚毒素,此刻已完全迸發出來,將這冰山美人化成了一團欲火,她的渴望是如此迫切,再也無法忍耐,趙平予更無收手之理。溫柔地在項明雪唇間一吻,身體已壓了上去,「好雪妹妹,我就來了…有不舒服就說出來,平予自會…自會好生調節,絕不讓雪妹妳痛的…」

「啊…」一聲微帶著痛楚和快樂的呻吟,從項明雪的櫻唇間迸發開來。或許是因為經驗極少,又或許是因為前次占有她時,趙平予的肉棒還沒這么巨大,當趙平予的肉棒緩緩進入幽谷的當兒,項明雪竟被那滿撐的感覺和間中微微的痛楚所激,忍不住叫了出來,感覺上就好像…就好像回到了處女第一次被男人侵入時一樣,雖說沒有當時那般痛,但那熟悉又帶些陌生的感覺,仍然令項明雪頗有些吃不消。幸好趙平予動作不大,那肉棒只是溫柔地緩緩滑入,一邊緩緩地將她的幽谷撐開,以那火熱舐過她的敏感嫩肌,那灼熱將她所受的痛楚慢慢揮發,漸漸地轉變成酥麻。

痛楚一過,那正被男人占有的自覺,登時化成了滿腔綺念,何況項明雪已被媚毒改變了體質,對性愛方面的渴求特別殷切,雖說幽谷沒經過尋芳客探訪幾次,對此猶然生疏,但本能的反應已蓋過了羞意和稚拙,她輕蠕著纖腰,讓幽谷向他挺上,好迎合那肉棒逐分逐寸的侵入,一分一分地去感覺那火熱的溫柔舐弄,每一寸嫩肌被他撫過的當兒,她就好像被殛過一般,嬌軀不由得顫抖,卻不是因為害怕或緊張,而是為了要讓身體在顫動之間,更適切地去感覺肉棒的存在。

一邊輕柔地吻著項明雪的櫻唇,掩住了她的呻吟,只容得性感誘人的鼻音在不經意間似有若無地哼唱,一邊伸手扶著項明雪的纖腰,好協助沒甚經驗的她,能更適切、更恰好地承受他肉棒的進侵,趙平予眼見平日端庄矜持的她,竟變得如此嬌媚溫柔、熱情如火,對他的緩緩深入欲拒還迎,簡直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情欲的波濤當中,他只覺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憐愛之意充滿胸臆,動作間愈發輕柔了,連肉棒的探索都變得緩慢少許,只怕一個不慎會弄傷了嬌柔如水的她。

給趙平予這般緩步探索,項明雪可就慘了,雖說因著體內殘留媚毒的影響,她對性愛方面的需求特別強烈,但終究和男人上床沒過多久,又是才破身就被晾到今日,她的經驗實在太少,在節奏的掌控上又怎及得上夜夜和藍潔芸行雲布雨,已稱得上經驗豐富的趙平予呢?沒一會兒她已被挑逗的熱情難耐,若非那肉棒正輕巧地揩在她敏感的肌壁上頭,強烈的火熱比之初破身時的觸感更加甜美,令她不由沉醉,她還真差點忍不住要主動扭搖起來,好讓那滿足更加狂野呢!

雖然將項明雪泛著少女甜香的櫻唇覆的嚴嚴實實,一寸芬芳的香氣都不漏去,令她連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在鼻間嬌喘輕哼,拂在他面上的呼息都泛著少女情懷的甜蜜,但趙平予與她經驗上可說是天差地遠,項明雪體內的沖動,又豈能瞞得過他?待得趙平予的肉棒深深地送入項明雪谷內,深深地點著她那還未陷落的敏感部位時,被他吻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的項明雪只能嬌軀猛震,像是所有的力氣都在那一觸之間,化成滾滾春潮流了出去,整個人都似抽空了一般。

「舒服嗎,雪妹?」松開了項明雪的櫻唇,任細若游絲,勉力在兩人唇舌間搭起一座小橋的香唾映著光,趙平予滿足地看著嬌喘噓噓、媚眼如絲,整個人都似脫了力的項明雪,胸中一股強烈的快意升起。見項明雪如此情態,他豈不知方才的深入,已探著了項明雪深藏的幽谷花心,才令她一觸之下花開蕊綻、陰精如涌。就算以趙平予的粗長,以藍潔芸和他交合次數之多,她也極少承受到這般強烈的沖擊,頂多是一次兩次,沒想到項明雪和他的經驗還不太多,竟是這般快就探得了她最敏感的所在,顯然自己在這方面大有進步,那得趙平予不為之得意萬分呢?

嬌媚地飄了他一眼,項明雪舒服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軟綿綿地輕喘著,好一會兒才顫聲回應著他,「嗯…明雪…明雪舒服透了…哎…好…好平予哥哥…你…你怎么這般厲害…才進來…才進來就弄得明雪這般…這般舒暢…好像…好像力氣全泄干了似的…唔…真美…美死我了…」

「好雪妹…才剛進去妳就受不了了?」看項明雪被弄得這般酥軟,似是骨頭都化了般,趙平予不由得泛起了滿足的笑意,一邊伸手輕托起項明雪潔美高挺的玉乳,溫柔地搓撫起來,一邊半故意地在她體內挺了挺,觸的項明雪連聲嬌吟,不只說不出話,連聲音中都透著露骨的媚意。

「怎…怎么會呢?」感覺到幽谷中他的挺動雖不甚使力,觸著的卻是她說都說不出口的極敏感處,光只是輕頂而已,滋味已如此美妙難言,項明雪可真不敢想象,若趙平予情動起來,勇猛強悍地在她幽谷當中狂抽猛送,讓那火熱的沖擊一次次地刺激著那美妙的所在,那無法言喻的美妙快感,會不會一下子就讓自己美的升天了呢?她竭盡全力,伸手攀住了趙平予的手臂,嬌甜的呻吟著,語聲中帶著無比的媚意,「都是…都是被你害的…明雪體內欲火難消,已經…已經變成了無法自抑的盪婦…就算吃不消…明雪也要這樣愛你…愛的愈烈愈好…好平予…盡量猛烈的愛…愛雪妹吧…明雪要你…要你狠狠發威…把明雪治到死去活來,再…再起不來才… 才好呢…」

俯身在項明雪那隨著嬌吟聲響與激烈呼吸不住顫抖旋舞,在粉嫩酡紅的乳肌上嬌媚萬端地綻放著的玉蕾處微微用力地啜咬了一口,趙平予的力道雖用的比平時要重,但光聽耳邊項明雪甜的似要泛出火光的嬌喘,以及那忍不住挺胸而上,好讓他咬的更重、咬的更爽的本能肢體動作,趙平予便知項明雪體內的亢奮已到了極處,連這般平時必讓女兒家喊疼道苦的咬嚙,此刻都令她只覺欲火如焚,呻吟聲中再沒有一點痛楚,便知這些日子以來,項明雪的體質必已被那余毒徹底轉化,雖說不上淫盪,但對性欲的渴求和承受力,卻遠非平常女子能及,必能受得住他的強猛。

「那…我就來好好的疼愛雪妹了…看我怎么用大棒子來治妳這外表冰清玉潔、實則淫盪風騷的美人兒…」在她乳上的咬嚙愈發重了,扶住她纖腰的手也微微用力,肉棒更在項明雪窄緊的嫩處不住頂動,三管齊下的挑弄令原已欲火如焚的項明雪更加難以自抑,幽谷雖正被趙平予的肉棒漲得嚴嚴實實,連點汁水都溢不出來,但體內卻仍有股強烈的空虛渴望著他的充實,她甚至已管不到趙平予在說些什么誘人的話兒,只知在趙平予身下奮力蠕動,好迎合他的動作。

「不過,如果真受不住的話,要說出來喔!」見項明雪已激情如此,整個人都似化成了火,亟待他布施甘霖,那動情的表現令趙平予滿意無比,尤其對照她平日的冰冷如霜,更令男人為之得意洋洋。只是趙平予終是初試絕招,加上與項明雪又不似藍潔芸那般契合,倒還真怕一個不小心會弄傷了她哩!「日子還長著,不用一開始就弄壞了…平予總歸有時候來寵妳的…」

「嗯…」媚的似可把人的魂兒都給勾走,項明雪一聲輕吟,誘人地飄了趙平予一眼,波光瀲灧的眸光中像是透著千言萬語,似是怪他太過小心,又似想勾引他快些下手,櫻唇輕啟之間,響應的聲音是那么柔媚,像是才出口就要化成水一般,「快些…不會弄壞的…明雪一定…一定受得住…何況…何況你若不弄明雪弄到要…要壞掉…那能…那能把明雪搞到…搞到什么都流出來…」

甜言蜜語當中,項明雪只覺趙平予慢慢動作起來。一開始還是慢慢地加溫、慢慢地升速,一邊試探著項明雪所能承受的極限,一邊緩慢地鑽探著項明雪的敏感處所。雖說體內欲念正盛,本是希望趙平予大逞所欲,將她玩個徹底,但項明雪終歸是第一回試著如此狂放,心中難免有點兒畏縮,加上才剛被他進入,那火熱粗壯已點上了她的花心,令她立時花放蕊吐、陰精噴泄,那高潮的快樂差點令她崩潰,趙平予放慢了動作的緩慢鑽研雖嫌文弱,卻正適合項明雪現在的情況。

一面放松自己,好讓趙平予更好下手,同時也細細品味著他所帶來的刺激,項明雪只覺渾身都沉浸在情欲當中,前頭高潮的余韻還未過,那一波波的快樂又襲上身來,此刻的她渾身還被那余韻弄得敏感至極,又被趙平予巧妙的手段勾起了本能的需要,她就好像已被燒酥了全身,卻被他在周身慢慢地烘燒著,一點一點地加著溫,好讓她在沉醉之中超越原先的感覺極限,然後才在他放開矜持的沖擊之下身心俱醉,達到更美妙的高峰,那快樂令她不由自主地將玉腿環上他的腰,嬌軀本能地向他索求,原本閉著的櫻唇,也在不知不覺之間松了開來,泛出了句句嬌吟。

「好…唔…好平予哥哥…你…哎…你太…太棒…太厲害了…喔…你的嘴…你的手…還有…還有你的大棒子…唔…都…都弄的明雪好…好舒服…啊…再…再用力一點…嗯…沒…沒關系…哎…明雪受…受得住的…唔…哎…好…好棒…啊…你…你實在是太…太棒了…明雪好…好愛你…」

雖知趙平予修練了《梅花三弄》的功夫之後,床上的功夫只怕是較以往更加厲害百倍,自己這撲火的飛蛾也不知能否撐得住吃得消,但一來一路上完全找不到機會和趙平予交心,深怕他只以為自己和外表一般的冷漠,項明雪這回可是豁了出去,吃了秤鉈鐵了心,非在床上被他干的服服貼貼,向他徹底臣服不可,二來和趙平予的雲雨經驗實在美妙,何況他又練了新功夫,這《梅花三弄》雖不至於能夠使他連戰三回,可是…總也差不了多少吧!遐思之下更使她無法回頭了。

只項明雪卻沒有想到,在武夷山中習得陰陽雙修之術,前後又有藍潔芸等女子與他合藉雙修,趙平予內功本就深厚,床上功夫也自不弱,如今又學得《梅花三弄》這種專門用以調節內力的技法,比以往山洪暴發般的強攻猛打還要能夠持久,他的床上功夫原已足令體內淫欲難挨的項明雪芳心盪漾、情難自己,現在在這《梅花三弄》的奇功之下,他的粗壯更似增了一截,連持久的功夫都深進了,她雖被淫毒改變體質,對性愛的渴求遠過平常,卻怎撐得住他如狼似虎的要求?

被趙平予深入淺出、時重時輕地弄了幾回,項明雪已迷醉的人事不知,她只覺得自己被他不住推送著,一次次向著那情欲的巔峰邁進,一次次在那滿足至頂的快樂中癱軟,那般強烈的愛戀是她從來未曾經歷過的,暢快的令項明雪也不知暈了幾次,偏每次都在那令她快樂無比的沖擊中醒轉。在他的巧取豪奪之下,她的陰精再也無法自守,快樂的泄了開來,可那明明已是泄精泄到酸軟無力,再沒有辦法動上一下的嬌軀,卻又忍不住投身在熱烈的愛欲當中,再也無法自拔。

見身下的項明雪一改以往冰冷如霜的貌相,在他的淫威之下完完全全地臣服,被他勾起了無比強烈的淫潮欲火,而那強烈的需求又次次被他所滿足,到後來她幾乎已再沒保留地投入歡愛之中,櫻唇間的呻吟嬌蜜甜美,令人魂為之銷;再加上不知是余毒未清,還是本性如此,項明雪明明已在他的肉棒下陰元盡泄,爽得再也沒有力氣,但只要他微微一動,項明雪就好像又被誘發了無比的欲火般,再次配合起他的抽送,那痴纏的媚態真令趙平予愛不釋手,怎么也不想放過她。

加上這《梅花三弄》的功夫當真厲害至極,本來趙平予功力雖深,床笫功夫更是不凡,持久力也是一流,但男人的高潮本就來得比女人激烈而快速,那射精的快感是絕難抑制的,可這功夫他雖才初上手,持久力卻已大有改進,平常待項明雪泄陰時,自己也將近射精的極限時刻,竟能不斷延伸,弄到趙平予自己原都不敢相信,但見她纏綿地如此嬌痴,也就不管此事了,反正先滿足了她再說,卻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持久,若是以往要讓項明雪泄的這樣暢美,爽到如此無力,怕他自己也已經射了出來,現在的自己卻是游刃有余,竟似還能再戰個兩三回一般。

不過要得意還是太早了,眼見項明雪又攀過了一回高峰,幽谷當中又一陣柔情蜜雨不住灑下,正為之滿足的趙平予不由得意,本以為自己或可還再撐一下,弄到她再泄一回時,突覺腰間一陣酥酸,一股比以往還要強烈百倍的泄意涌了上來,令他全身上下都不由得為之抽搐,那快樂之強烈,就好像同時在每一寸肌肉上頭爆發開來一樣,比之以往所習慣的,更要強烈百倍。被那強烈已極的快樂沖的眼冒金星,整個人幾乎都被快感所占據,一時間腦中一片空白,什么都無法去想,在本能的策動下,趙平予忙將腰深深一拱,把肉棒深深地送入她的谷內,緊緊地啜住項明雪的花心,隨即一股強烈的震動從肉棒處傳來,全身的力氣都像在這一發強烈的射出中涌了出去。

趙平予是射得夠舒服了,可項明雪的享受也絲毫不比他少,那將要射精的肉棒將她最為敏感的花心處輕柔地吻住,在一陣幾乎要把棒上的熱力全燒透她嫩肌的膨脹和顫抖當中,火熱的精液猶如剛出爐的一股洪流,熱辣辣地灑在她幽谷深處,那種快樂令項明雪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弱美妙的呻吟,他射的這般長久而強烈,就好像把兩三次交合時射出的精液一口氣噴射出來,直接挨著的又是她最敏銳最脆弱的部位,那熱辣的刺激,令她登時覺得整個人都被融化在那股洪流當中,幽谷從深處到最開頭,都好像有他汨汨的精液在流動、在滋潤,美的令她頓時為之痴然…

「唔…」

「雪妹舒服嗎?」一邊溫柔地親吻著項明雪汗濕的嫩頰,慢慢地滑上她紅潤欲滴的櫻唇,趙平予一邊溫柔地問著。多半是因為自己功夫未成就用了出來,又兼得意忘形,是以大違秘籍中所言的禁忌,以致於精關一個守不住,陽精大泄,弄到自己現在累得像是連干了兩三回似的,手足之間一點兒力氣都用不出來,雖說項明雪肌膚的觸感柔軟綿細,壓著酥軟無力的她也是一種享受,但趙平予卻不是不知道,讓嬌弱的她承受自己的體重,是多么過份的一回事,只自己現在動彈不得,也只好壓著享受,最多是多加後戲手段好撫慰她,「抱歉…平予真的沒力…起不來了…」

「沒…沒關系…」雖說被趙平予壓的喘不過氣來,但天曉得項明雪現在嬌軀酥軟如棉,也是一根纖指都動不了,推也推不開他,何況狂歡愛欲之後,被他緊緊壓著的感覺如此溫柔美妙,雖說有些吃不消,卻也是一種格外的享受;尤其這樣被壓著,讓她感覺到自己已完全被他馴服,真的再也反抗不了了,感覺上竟有一種奇妙的刺激,「好平予哥哥…你…你干的明雪好…好棒…明雪很…很舒服…這樣…這樣壓著也好…明雪是你的…你的女人…自然要給你欺負…欺負一下…」

「嗯…」見項明雪竟如此乖巧,軟綿綿地任他擠壓,滿臉都是情欲抒泄後的滿足嬌慵,完完全全一幅徹底臣服、任由宰割的俏樣兒,趙平予心知自己終於將她的身心完全占有了,不由得滿足感大增,「唔…我都忘了…那時手上挨了一記,我可是來接收明雪的『賠償』的呢…」

「嗯…好平予哥哥…你…你夠了嗎…如果…如果你嫌明雪賠償的不夠…明雪還…還受得住…你再來也…也無妨…明雪保證…保證盡力讓你滿意…」

「別撐了,小心傷了身子…」在項明雪唇間一陣似輕似重的吻,逗的她一陣甜喘,趙平予這才放開了她,深情地在她耳邊親吻連綿,「平予已盡了全力…射的夠舒服了…何況雪妹人道未久,經驗也還不夠,不必要這么急…若是覺得妳賠得不夠,爾後日子還長著呢…平予自會在雪妹身上『滿意』的…好雪妹慢慢來,等平予真正練成了秘籍里的功夫,弄到能在床上收發自如的時候…就算雪妹妳已經爽得不想要,恐怕平予也會忍不住硬要…到時候才有得雪妹妳吃苦的呢!」

「這種苦頭明雪吃…有多少吃多少…」被趙平予溫柔的吻弄的渾身發熱,才舒泄過的肉體竟似又燒起了點火來,若非剛才真已被他干的死去活來,泄到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怕她還真有點想要哩!「明雪被…被那余毒弄慘了…整個人都好像…都好像很敏感似的…尤其和平予有了…有了肌膚之親後,更是…更是忍不住…你這么勇…這么猛…才正適合明雪的…的需要呢…」

一來得到了新的秘籍,這《梅花三弄》的功夫雖說偏於床笫之事,但對趙平予而言正合需要,每多修習一回,就好像自己的功力能重新運練一遍般,運使起來愈來愈得心應手,和招式的配合也愈發嫻熟;二來山居無事,又新收了項家姐妹為妻,與藍潔芸各有各的美態、各有各的誘人之處,手上有這功夫要練,又兼年輕力壯,趙平予周旋於三女之間,雖難免有些耽溺聲色、夜夜笙歌,但他熟習陰陽雙修之術,行房時雖有些少於克制,對自身功力的增進,卻是有益無損。

加上『雪嶺紅梅』柳凝霜愛徒心切,連帶著也將趙平予視為自家之人,每天早上甚至還能抽出時間來與他切磋武功。實則趙平予除內力之深厚不弱於柳凝霜外,無論招式眼光甚或臨敵經驗,與這名列『風雲錄』的高手相差均不可以道里計,表面上是切磋,實際上根本和柳凝霜教他武功差不多。

尤其趙平予內力深厚,是柳凝霜是否能開啟密室之鑰,加上愛屋及烏,她對趙平予的點撥更是毫無保留,不過年余下來,趙平予不只是本來的玄元門與藍家武功更加嫻熟,連天山派雪梅劍法都學了個大概,武功大有進步,就連與柳凝霜對練時,都能保持近百招不落下風,就連內力進程也與上山之日不可同日而語,交手試招之時,連藍潔芸都已非他對手,更別說是項家姐妹了。

不過直到見面,趙平予才知道,為什么那個時候尚光弘會說,風雲錄十大高手之中,只有柳凝霜武功尚遜眾人一籌,是靠著那令人不由升起憐香惜玉之念的美貌,才能立於榜內。一來他也與尚光弘拆過招,心知柳凝霜雖也是高手,但確實弱他幾分,二來這柳凝霜的美麗,實是令人望而心動,眉目如畫、神清骨秀、肌若雪凝、態擬神仙不說,光那骨子里透出來的弱質纖纖,令人不由得生出一股加以憐惜沖動的氣質,便足令任何心狠手辣之人都難以升起辣手摧花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