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身陷詭謀(1 / 2)

夢回天闕 紫屋魔戀 7610 字 2020-12-26

閉上雙眸,嗅著趙平予身體那溫暖的氣息,柳凝霜放松了自己,心思卻忍不住回到數月前…

感覺到頭的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跌跌撞撞的,柳凝霜只覺頭痛欲裂,想要舉手拭目卻是動彈不得,雙臂似都給什么縛住了,掙也掙不脫,她勉力睜開了眼睛,卻發覺眼前的景色完全變了,這兒根本不是她在湘園山庄中被安排的寢室,舉目所及只見火燭之光,映得四周並無隱蔽之所;這么多的火燭,眼前卻不甚亮,連一扇窗戶也見不到,加上濕氣很重,空氣也悶悶的,就好像自己並不在地上,而是在地下深處似的,若非她以前也曾鑽過地道,還真以為自己已下了地府呢!

向著兩邊掃了一眼,卻見自己的雙臂都給高高地抬了起來,兩只皓腕各被兩圈鐵環牢牢地扣住,腕上傳來的感覺很是奇異,就好像有股寒氣不住朝體內沖來似的,顯見這兩圈鐵環貌不驚人卻絕非凡器,只是連結處的鉚釘銹蝕斑斑,讓她還有一線希望,只是掙了幾掙,才一催動內力,便覺鐵環上冷森森的寒氣直搗體內,凍的她從體內深處打起了哆嗦,竟是一毫內力也運不起來。

幸好除了雙臂被困外,自己衣裳尚還完整,身下的感覺是柔軟的被褥,也不知是被自己的體溫弄熱,還是原本就暖若春陽,斜並著玉腿坐卧其上倒還無甚不適之處,目前只是內力運使受滯,加上此處處於地下,不能運功驅寒頗不舒暢而已。柳凝霜停下了掙扎,閉目聽著方才掙動之時鐵環上頭鏈子的叮聲作響逐步緩下,一邊在心中回憶,自己究竟是為什么會搞成這番模樣?

當日在天山派中,面對著湘園山庄的大軍時,柳凝霜已存必死之心,鄭平亞既率大隊人馬前來,就絕對不是三言兩語可以打發回去的,幸好她及時將鄭平亞此時來襲的目標趙平予及白欣玉等人送入秘道,任鄭平亞三頭六臂,想找出他們也是難比登天。名不正則言不順,理不直則氣不壯,既然鄭平亞的目標不在此處,他便是惱羞成怒,想借著對付天門的名目一舉將天山派滅門,尚光弘等人也未必容得他胡來;便是此戰難免,無理取鬧下湘園山庄氣勢頗受傷損,人馬戰意不堅,除了自己和妹子等首要人物絕無幸理外,激戰之中天山派弟子也有機會多逃出幾個。

只是尚光弘在湘園山庄中也算得一言九鼎的角色,既然找不著趙平予等人,又知當日退兵之後,天山派與天門已無來往,便不想再對天山派下手;只是湘園山庄對天山派的疑慮極深,卻也不是明白表態就能釋疑的,權衡輕重之下,柳凝霜也只有答應鄭平亞所請,到湘園山庄做客,名目上是研討武功,實際上卻是做為人質,雖說鄭平亞一見到她便兩眼放光,令柳凝霜頗為不喜,但既有尚光弘坐鎮湘園山庄,這一趟過去自己除了不能自由行動之外,多半也不會有什么大礙。

雖說心思如此,但當柳凝霜到達湘園山庄時,心中卻不禁打了個突,倒不是鄭平亞或元松等人對她有什么不禮貌的地方,而是這兒的侍女實在太多,又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一看便知其主必是風月中人;加上她人還沒到,山庄里頭已特地為她備下了房間,家具物件皆是新制,看的柳凝霜不由心中警兆暗生,言行之間都特意對鄭平亞保持點距離,倒是親近尚光弘等人多些。

只是柳凝霜雖小心翼翼,鄭平亞卻不見什么異動,便是庄中聚宴,也都有尚光弘等人在座,同飲共食,連酒都不敢多勸她幾杯,每日柳凝霜的茶飲更是晨昏必備,整個寢間異香處處,透出一股舒適松弛,光聞到都讓人放松開來,近月下來弄得柳凝霜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女子行走江湖,總要比男人小心些,當日鄭平亞的眼光又令她不由警戒,警醒之心一點都不敢放松。

鄭平亞雖無異動,但個把月下來,柳凝霜卻顯得不甚舒服,若非飲食起居皆無異狀,她還真以為自己著了鄭平亞的道哩!內力方面運使漸有阻滯,行動起居間也日見慵懶無力之狀,就算是水土不服也未免不舒服的太過份了點。但鄭平亞這主人規行矩步,目不斜視行不逾矩,遠來是客,柳凝霜總也不好硬是將這事情賴在他身上,只能安慰自己,習慣了這兒的天氣大概就沒事了。

就在昨夜,與梁虹琦切磋了一回武功,交手時還沒感覺到什么異狀,但待得回房歇息之際,柳凝霜只覺整個人都癱了,舉手投足都艱難得緊,光只是幾回合的交手,卻令她香汗涔涔,整個人都似軟了,梁虹琦等人也看出了不對,但柳凝霜性子好強,一語不發地靠著意志強撐,不露異象地回到房里頭,忙不迭地鑽進浴間去浸浴,好一段時間什么外在的東西都不想去感覺了。

啊,對了!問題就出在這兒。想到此處柳凝霜差點要叫出聲來,在浴桶之中浸浴了許久,水霧蒸騰之間柳凝霜只覺熏然欲醉,差點浸洗地忘了時間,等到她換好了衣裳,走出浴間房門的當兒,卻見一盆鮮花好端端地置在房中桌上,一股甜極膩極的花香傳來。這花柳凝霜也知其名頭,深知花香雖濃郁馥美,卻是無甚毒性,只在這湘衡一帶卻是極為少見,也不知鄭平亞是從那兒移植來的,柳凝霜雖不喜這花,鄭平亞這次算是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頭,卻也不好把別人的心意就這樣給扔了出去,只沒想到才多走得幾步,一股暈眩感襲上身來,柳凝霜竟就這樣暈了過去。

「柳大掌門這可醒了呀!本座可等妳好久了呢!」聽到聲音在身前響起,柳凝霜心下一寒,不只因為鄭平亞的聲音帶邪,全不像以往那般拘謹,完全一幅勝利者的驕狂口吻,更重要的是他都已走得這么近了,自己竟一無所覺!那鐵鎖只不過困得自己無力出力掙脫而已,縱有寒氣也無法壓抑體內的功力,究竟為什么自己竟似失去了內力一般,根本感覺不到房中其他人的存在?

「等了這么久…可終於輪到本座了…」見柳凝霜甩頭不答,鄭平亞也不生氣,他爬上了床來,坐在柳凝霜對面,雙手竟是毫不掩飾地抓向柳凝霜那嬌挺的雙峰,目中欲火滿溢,顯然為了算計柳凝霜,他已經忍耐了許久,到現在目標達成,不由得手舞足蹈大是得意,再沒一點耐性了。

「你…你想干什么?」雖說從鄭平亞的動作,便知他想要侵犯自己,但當此事襲上身來,柳凝霜仍不由嬌軀震顫,發出了明知無用的疑問和反應,「你再敢胡亂動作,我就死給你看!」

「那可不成,」邪邪一笑,鄭平亞的手毫不停止,竟就這樣隔衣抓住了柳凝霜豐滿嬌聳的美峰,一邊一個地搓揉起來,那對美峰不只豐滿傲人,兼且彈性十足,挺立而毫無下垂之態,雖只是隔衣愛撫,彈動時的觸感都如此醉人,「妳若留在這兒乖乖地服侍本座,本座保證不傷害妳,還會好生疼惜妳這美人兒;但如果妳敢自盡,本座頭一件事就是兵發天山派,把天山派鏟為平地,妳想妳的妹子和門人弟子們被本座玩的時候,感覺會不會比妳爽些呢?嘿嘿,好棒的奶子…」

「你…」心中雖是怒火橫生,但柳凝霜的雙峰正是敏感之所,加上鄭平亞又不知在自己體內弄了什么鬼,給他這一抓一弄之下,柳凝霜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何況鄭平亞這一下欺上身來,雙腿正好壓在她並坐的玉足之上,令她連反抗都沒得反抗,只有任他欺凌的份兒。他的這一下威脅正打在七寸上,看准了柳凝霜正是那種身受活罪,也絕不願意自己的弟子受到傷害的人。

「妳放心好了,」見柳凝霜並無喝罵,只是偏頭不看他,雙頰已冒出了兩朵紅雲,鄭平亞心中她心中已然意動,不由打鐵趁熱,雙手從抓捏揉弄變成掌心輕托,以掌心厚肉和虎口處溫柔而實在地熨燙著她敏感的雙峰,一邊繼續開口,「只要妳不尋自盡,本座就不對天山派動手。好吧!本座可以再答應妳一件事,只要妳小穴里沒流出水來,本座就不干妳,最多是在妳身上動動手玩弄幾下而已。也就是說除非妳淫盪的身體想要了,否則我絕不侵犯於妳,這個條件如何?」

「你…無恥…」背心緊貼著牆,便想退也沒有退路了,柳凝霜雖負氣不看向他,酥胸上傳來的感覺卻是如此實在,明知他在玩弄自己,卻是無法可想。柳凝霜也是有男女經驗的人,那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是極敏感的,若是男人的手法好一點,便是女方心中不願,要弄到女子欲火焚身也非難事,何況只是弄的幽谷泛出水花?只是為了留在天山派的弟子們,自己怕也無法選擇了。

「無恥?接下來的事才更無恥呢…」口中嘿嘿直笑,雙手加緊動作,見柳凝霜除了口中罵語之外再無什么動作,鄭平亞知她已心中默許這條件了,不由得心花怒放。雖說有藍潔茵姐妹監視,上頭又有尚光弘等人督武甚勤,沒什么機會染指庄中侍女,但黃彩蘭和范婉香都曾身遭楊逖這淫賊之污,是以在床上服侍鄭平亞時格外曲意奉承,生怕惹怒了他,在男女床事方面,楊逖的功夫可比鄭平亞要高明不知多少,在兩女的循循善誘之下,鄭平亞倒也間接地學到了不少東西。

就算本來不想將被楊逖奸污的過程說出口來,但一來兩女對鄭平亞千依百順,二來在床笫銷魂之際,本就是最難保持秘密的時候,楊逖這老於此道淫賊的手段,鄭平亞倒也學了些許,淫女之道最重要的倒不是持久力或粗度長度什么的,那些可以用來增添情趣,卻不能使本來心有不甘的女子為之甘心臣服,若要讓一個對己不喜的女子心甘情願成為床笫之臣,首先就是要讓她明白,這方面的事絕不是男方強迫,女方之所以有肉體反應,之所以感到舒服,都是因為女人肉體的淫盪和敏感,使她舒暢和樂在其中,男人只是加一把手,讓她將矜持的假面具完全搗毀,找著真正的自己而已,這話或許有些蠻橫,但要征服女子的身心,卻是一種最快速有效的好方法。

何況為了要得到柳凝霜,鄭平亞下的功夫也不少了。為了讓柳凝霜著道兒,鄭平亞特地將她的居室重新布置,家具上頭都塗了一層特殊的沉香,泛出的香氣雖無毒性,但和每日敬奉予柳凝霜的香茶味兒一混,卻有一種令人心神放松的效果存在,使人漸漸變得舒服放松,不想活動。

若只是這樣的混毒之法,雖是奇特卻難保柳凝霜不會察覺,畢竟她也是江湖上打滾過的人了,絕非初入江湖的雛兒,鄭平亞的手段還別出一格,在每日全庄共進的飲食之中添加了一種葯物,若只是獨食便無毒性,雖無強身健體之效,卻也能增添食物美味,縱有人察覺也解釋得過去。當這葯物屯積於體內達到一定程度之後,再混上柳凝霜房中的茶香與物件上頭的沉香氣息,便會起一種特別的反應,慢慢地會令人神思昏惓、心神不屬,只到了此時還沒有什么顯著毒性,便與人動手之初也無甚影響,一定要到一段時間之後,才會使人手足酸軟,功力運使頗具艱難。

但若是如此,要制住柳凝霜也並不容易。如果只是動手,光被體內混毒之法所擾,鄭平亞自己都有把握勝她,只是那至少也要百余招後,若是驚動了尚光弘等人,自己可就是偷雞不著蝕把米,所有的計算全都化成泡影,因此他才特地從外頭移植一種奇花,用那花香為葯引,一口氣把柳凝霜體內的葯氣全都引出來,諸般混合之下便成毒氣,那毒性之烈,柳凝霜便不當場暈去,也乏動手之能,鄭平亞自可迅雷不及掩耳地將她制住。這種種算計都是回程時他與元松瞞著眾人千方百計的思慮而出,稱得上是千錘百煉,縱柳凝霜才智再高,也絕難發覺如此迂回的用葯。

制倒了柳凝霜後,鄭平亞便與元松合作,將柳凝霜的嬌軀抱入了這地室之中,也難得元松是湘園山庄的老人,竟知道這連鄭平亞本人都毫無所覺的機關,當年若非天門出手太快,庄中之人在毫無防備之下便被天門人馬一舉侵入重地,連躲進機關的時間都沒有,也不會有滅門之禍。

在柳凝霜暈迷的這段期間中,鄭平亞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他一邊將她用地室中的鐵鎖緊緊扣住,讓柳凝霜便清醒也無力掙逃,一邊喂下葯去,讓柳凝霜體內足以致命的毒素消解,卻恰到好處地將毒性之中一種桃花媚氣保留近半,這毒性來的既凶且猛,兼且在柳凝霜體內纏綿久矣,早深入骨髓,毒力便去媚性難消,只是若不經男子施手法引發,便只在體內潛伏不出,日常生活間難知其究理,既然柳凝霜不知此事,鄭平亞正好利用這點來對付柳凝霜的芳心,一旦讓她『發覺』到自己的『淫盪』本性,再由自己稍加憐惜,那不由她不對自己千依百順、任憑蹂躪呢?

咬著牙不吭一聲,但身體的反應卻沒有那么好掩飾,柳凝霜只覺隨著他大手到處,一股又一股的火熱沖入身來,灼的她嬌軀不住發熱,最嚴重的反應正好在那茁挺的美峰上頭,隨著體內的欲火一波波地被鄭平亞挑逗起來,那美峰慢慢地脹起,使鄭平亞手上的觸感愈發美妙。胸前的熱辣觸感愈來愈刺激,令柳凝霜氣的差點兒哭出來,卻不知道是體內留存的媚氣作祟,還以為是當日趙平予的手法留在身上的後遺症,心中對趙平予不由又怒又悲,怒的是他弄出來的苦果,卻讓自己承擔的如此難受;悲的卻是自己的清白之軀再難自守,眼見是不能為趙平予而保留了。

見柳凝霜雖還能忍著不出聲,嬌軀的火熱反應卻再瞞不了人,頰上的兩朵紅雲早已燒上了耳根,泛出了汗水的香肌更似抹了片濕潤般誘人,鄭平亞心知那媚氣已經生效,柳凝霜的胴體早已投降,她只是還在死命強撐,欺騙自己而已,不由得心中涌起一種強烈的征服感,他要以最有力的方法,讓柳凝霜發覺到肉體的淫盪,好使她的心志完全崩潰,乖乖地成為他的胯下降臣。

「別再撐了,讓我們看看妳的反應吧!」一邊湊過臉去,在柳凝霜發燒的耳邊輕聲細語,光吹氣都令她渾身發熱,鄭平亞一邊嬉笑,一邊將手移上她的衣襟,光只從他手離開時,柳凝霜美峰忍不住向前一挺,想追著他的手的不經意動作,鄭平亞已知道自己贏了,「反正以後妳就留在這里,也不用穿衣服了,就讓本座親眼看看,柳大掌門妳嬌美的身子到底有多么淫盪性感吧!」

隨著裂帛聲起,鄭平亞雙手連扯,轉眼間柳凝霜身上的衣裳已化成了碎末片片,一抹春光再無遮擋,羞憤的柳凝霜只覺隨著嬌軀完全暴露,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涌現出來,雖不想承認卻無法抑住身上那完全解脫的快意,一聲「不要看」竟顯得如此柔弱無力,一點效果也無。

看著眼前赤裸的柳凝霜,鄭平亞差點就忍不住要撲上去干她了,那含羞帶怯的嬌美,配合著那成熟美艷的胴體,姿色之冶艷絕非藍潔茵、藍玉萍甚或黃彩蘭與范婉香所能及,尤其那對高挺飽脹的香峰,在他方才的揉弄之下愈發鼓脹,連峰頂的兩顆玉蕾也已含羞嬌綻,深紅亮麗,在那對雪白如玉的香峰襯脫之下,更是美的令人移不開目光;那不盈一握的纖腰,給豐滿的香峰一襯,格外顯得纖細柔巧,再往下走的美景雖被柳凝霜並起的玉腿給遮掩住,但鄭平亞心知,現在的柳凝霜已無任何反抗之力,只待他一舉手,那修長的玉腿便將為他而開,任他享用其中美味。

「嗯…真的很濕了,柳大掌門妳看…」甚至不用伸手去摸,柳凝霜並起的玉腿,也無法完全阻遏幽谷中的泉水外涌,此刻柳凝霜的身下床被已是一片濕濡,情動之態再難瞞人。不過這樣的情景並不能滿足鄭平亞的欲望,他伸手到柳凝霜腿間,在柳凝霜的不依聲中大手一撥,已將柳凝霜的玉腿分了開來,只聽得水聲潺潺,一股難抑的波光已涌現而出,在燭火下映出誘人的光華。

「嗯…不但濕…而且水也很多…唔…奶子也這么大,好個柳大掌門…胸乳豐滿水又多…想必妳表面貞潔,平日必甚是淫盪…」一邊伸手去扣柳凝霜的幽谷,只覺觸手處又濕濘又暖熱,兼且彈力十足,谷間更是緊吸,將他的手指吸的難以寸進,只在當口處感覺著汁水遍布。光只是用手就這么爽了,當自己的大棒插入之時,真不知會爽成什么模樣呢!「唔…好穴…夾的這么緊,又這么會吸…嗯…果然是又淫又媚的好穴…哎,柳大掌門,妳還是處女嗎?應該不是了吧?」

給鄭平亞一口道破這么羞人的事,柳凝霜感覺就好像自己的矜持被他狠狠一下擊碎了,雖說心中實在不想回答這般無禮的問話,但鄭平亞在幽谷中不住扣弄的手,卻令她再難保持自己的忍耐,體內竟有一種沖動在回應他攻入禁地的手指,令她的嬌軀不住扭動發熱,幽谷的谷壁處竟不由自主地甜蜜啜吸著他的手指頭,在這美妙的折磨之下,要保持沉默多么困難啊!「不是了…」

「嗯…我就知道…」聽到柳凝霜的語聲,鄭平亞大為滿意,一邊扣著她的幽谷,一邊埋首吻著那熱烈賁起的香峰,口中一邊邪言淫語不休,「這么美的穴,這么嫩的穴…也不知道干起來多么享受…想必妳在天山派時一定是夜夜春宵,每晚都被男人干的樂不可支…臉上還裝成這么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真不曉得給妳的女弟子們知道妳的真面目時,她們會有什么反應呢?」

「不…別…別給她們知道…」

聽柳凝霜的話脫口而出,鄭平亞不由大樂,干女人的時候最怕的倒不是她們反抗或掙扎,將反抗或掙扎不依的女人征服,其實別有一番滋味,但若女人全無反應,只是默不吭聲地任由處置,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叫做味如嚼蠟,柳凝霜既然已開了口,接下來的聲色之樂想必不壞,樂的鄭平亞嘴上更沒遮攔了,「那妳就乖乖的依我,本座保證讓妳爽到死…唔…這穴真妙…還會吸呢…想進去都不容易…好個淫盪的柳大掌門,好個美艷淫娃…妳最愛什么姿勢?什么體位?」

被鄭平亞這般邪惡的話兒一激,柳凝霜差點沒氣出火來,這人這么過份,也真不知尚光弘是怎么教的?想強奸自己就算了,竟連嘴上都這么不留德!偏偏隨著嘴上邪語淫言,他的手更是扣弄不休,吻乳的嘴更是詭技百出,搞的柳凝霜嬌軀亂扭不止,被他誘起的欲火燒的如此狂烈,再難消除,光只是閉上嘴不回答他的話,只有鼻中的輕哼難以壓抑,就已經耗盡柳凝霜的全力了。

本來還想多熬上柳凝霜一會,等到她忍不住出言求懇之時,再一口氣干的她美爽爽的,無論身心都只有拜倒在他胯下的份兒,但弄了這么久,鄭平亞也忍不住了,柳凝霜的胴體是這么的美,天仙下凡般的美貌配上了羞怯嗔怒交加的神態,只要是男人就無法自拔,「好個淫盪的柳大掌門,天山特產的美女淫娃,本座來了!妳盡量叫吧!叫的愈爽愈浪愈好,看本座怎么治妳…」

雖說還不想依鄭平亞所言全面投降,但體內的媚氣已熾,加上鄭平亞在幽谷間扣弄的手指那般厲害,柳凝霜嬌軀早是陣陣躁熱,猶如心花怒放,竟似置身於熊熊烈火之中,肢體軟綿虛脫,一點動作的力氣都沒有了。當鄭平亞大力分開她的雙腿,將柳凝霜的玉腿扛在肩上,箭在弦上的肉棒已緩步而進,不得不發的當兒,柳凝霜心中雖忿,卻有一種無以名狀的渴望,渴望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不住扭動的纖腰使得幽谷微啟,波濤洶涌之中,一股水波又洶涌地濺出。

要來的終於來了,在柳凝霜挺腰扭搖之間,香峰舞動不已,那媚態教血氣方剛的鄭平亞那忍得住呢?強抑著沖動的心,他的肉棒緩緩地滑進了柳凝霜的幽谷之中,只覺一股強勁的擠壓感傳來,那窄緊的肉穴著實寸步難行,而探進的部份更被她纏綿地吸附著,那力道用的巧妙絕倫,既緊密又不致於擠的他不舒服,滋味之美那一個『爽』字了得?尤其隨著他的進入,在幽谷中不住深入和搔弄,柳凝霜的嬌軀也有了本能的反應,在微微的抽搐之中,她緩緩地哼喘了起來…

顯然,鄭平亞的手段混著體內的葯力,已使得柳凝霜的身心起了變化,她銀牙暗咬,一頭烏黑的秀發已隨著她的頭亂撞,而顯得疏松凌亂。隨著他的頂撞不休,柳凝霜纖腰隆臀不住篩動著,那本能的動作,使得鄭平亞的進入愈發順遂,他一面忍受著那美妙至極的吸吮,一面款款深入,愈入愈深、愈深愈美,柳凝霜的體內也涌起了一股強烈的反應,幽谷中傳來了陣陣快感,那快樂超乎一切,令她不由沉醉其中,幽谷深處的香肌更是情不自禁地將男人的象征緊緊吮著不放。

雖說被緊吸著不放,滋味實在醉人,美的無法以言語形容,但鄭平亞並不滿足於此,他在插到了深處之後,雙手抗住了柳凝霜的香峰,腰部用力狠狠一拔!一氣便將肉棒拔出了大半,順道也抽出了一大片的汁液。幽谷深處的滿足感一下少了大半,那空虛差點將柳凝霜最後一點抗拒都給擊碎了,她咬著銀牙,抗拒著那差點出口的呻吟,玉臀卻忍不住高高挺上,追求著那肉棒的欺凌,正好迎上了鄭平亞狠狠的重插,猛烈得使兩人的肚腹之處發出了「啪啪!」的一陣肉擊聲。

給那天籟般的美聲一激,鄭平亞的沖動更見強烈了,此刻的他已不管要不要熬的柳凝霜媚聲求饒了,什么事都比不上先爽了再說!他拉開架子,又是一陣狂沖猛撞,將汁水泵得不住飛濺,口中更如老牛低喘不已,混著兩人肢體相交的聲音,格外誘人心跳。他的沖擊雖猛,但柳凝霜的幽谷卻更美,不只每一寸的嫩肉都將他緊緊吸啜著不放,幽谷口處更像是要將他夾斷般節奏十足地夾吸著,美的鄭平亞猶如飄在雲端一般,已到了渾然忘我之境,更加勇猛地放懷沖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