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一夜偷歡(1 / 2)

夢回天闕 紫屋魔戀 6116 字 2020-12-26

雖說對白欣玉的固執不太滿意,但這總歸是一點進展,鄭平亞倒也沒必要多話,反正一時間他也沒必要多說什么,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些時候偷偷摸摸的快感,比之正大光明的妻妾關系,還要誘人的多。何況在他看來,現在的白欣玉頰紅眼媚,額間香汗漸泛,那葯力似乎已漸漸發作開來,加上白欣玉早有酒了,方才那一場輕搖曼舞,正令這下凡仙子媚惑之姿更勝以往,只聖潔如她現在還矜著不肯放肆,甚至連口頭稱呼上都沒半點放縱,只是不知所以地拭著汗,姿態軟軟地柔媚起來,顯然正強壓著那愈來愈鼓脹的欲望,那模樣當真是可愛已極。

雖知自己所下的葯可是試過了好幾回,力道可說是恰到好處,即便是著了道兒,白欣玉多半只以為自己用多了酒,這才有些失態,絕不會懷疑到他頭上來,可就因為葯力並不太強,鄭平亞更是不敢掉以輕心,若他不多加把手,以白欣玉的造詣,要壓下體內葯力,絕非不易之事。

「怎么了?」見白欣玉微微有些搖晃,正伸手加額,柔媚的神態中微帶些狐疑,顯然已發覺體內的狀況不太妙,只還沒發現著了道兒,鄭平亞一邊探問,一邊伸過了手去,輕輕地覆在她溫潤如玉的纖手上頭,輕揉的動作並不急色,便白欣玉仍在矜持,甚至是害羞地抽回了手去,他也大可推說是自己關心則亂,絕不會讓白欣玉發覺自己的色心,甚至懷疑是自己做下的手腳。

「沒…沒什么…」搖了搖頭,只見白欣玉嫩若凝脂的臉蛋,已給燒的一片暈紅,原本清澈如水的秀目,此刻正柔弱地飄散著一股媚態,那誘人心動的嬌媚,在這聖潔如仙的玉女面上出現,猶似仙子動情一般,尤其令人心盪神搖,「只是…只是欣玉有…有些不勝酒力…如此而已…」

手下微微一動,鄭平亞心念電轉,連忙用了點力,握住那蔥蔥纖指,不讓白欣玉抽回玉手。他知道現在正是緊要關頭,白欣玉那聖潔的外表,只要是男人就會涌起粉碎她那守身如玉的意欲,可她也是走江湖的,若是發現不對,一翻臉自己可就是功虧一簣,也因此自己才特地要求那大夫,將葯力調整些許,絕不讓她發覺有問題;可若現在讓她逃脫了自己的手,以白欣玉的功力,該可將葯力完全壓制下去,爾後待她有了防備之心,自己要再覓下手之機,那可就難上加難了。

見沒抽回手去,白欣玉嚶嚀一聲,美目似怨似艾地飄了他一眼,待想再抽手之時,鄭平亞已做下了決定,與其靜待葯力發作,不如自己主動出擊,趁著白欣玉力道沒調好,另一手已滑上了白欣玉的纖腰,雙手同時用力,白欣玉還未來得及掙扎,嬌軀已給鄭平亞一把抱進了懷中。

「哎…平亞…你…」

若白欣玉此時叫的是庄主,又甚或高聲喊叫,說不定還可稍煞煞鄭平亞的心火,讓他平靜一些,可這『平亞』兩字出口,鄭平亞聽的是心花怒放,自己這一把已算是過了份的侵犯動作,稱得上被那媚眼一飄的急色,可白欣玉既到此時還叫的自己名字,在自己懷中也只是象征性地推拒而已,顯然這動情仙子對自己也有些意思,只是矜著不敢開口而已,自己這一動手可真是對了。

「不要擔心…讓平亞好好地…好好地照顧妳吧!」見白欣玉頰若霞燒,嬌軀柔軟火熱,女體的幽香毫不吝惜地盡情噴泄,暖玉溫香抱了滿懷的鄭平亞不由色心大動,他一邊在白欣玉耳邊輕語著,一邊雙手大動,在白欣玉幽香輕噴的嬌軀上肆意游走,不時探入衣內,減少著和她之間的阻隔。這也難怪鄭平亞好色,此次回來的白欣玉與當日大有不同,顏色、身段、動作都有種隱而不顯地含蓄媚惑,聖潔無倫的模樣雖說可退登徒子的色心,但卻更令鄭平亞有種非粉碎她聖潔外表的意欲,方才那盡展女子柔潤如水的劍舞,更堅定了鄭平亞得到她的意志,再加上方才白欣玉飄他的那含幽帶怨的一眼,勾的鄭平亞再也靜不下心來,便是用強他也要把她弄上手,看看這猶似下凡觀音的美女,在受到情欲蹂躪,內外俱受欲火狂焚的當兒,會是怎么樣一個誘人的模樣?

給鄭平亞一輪手足肆虐,白欣玉似是連手腳都軟了,軟綿綿地挨在鄭平亞懷中,再也掙扎不得,只是間中軟弱無力地扭動幾下,顯然酒力和葯力已沖刺到了極限,她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了,只是目光當中還有些幽怨,鄭平亞知機不可失,就在白欣玉微啟櫻唇,正要說話的當兒,一俯身已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舌頭狠狠地突破了皓齒的防線,硬是破入了她的口中,雙手更是合作無比地發動著攻勢,為白欣玉寬衣解帶,沒幾下白欣玉上身那沾著濕氣,早是若隱若現的雪滑香肌已完全暴露了出來,連內裳都褪了去,一對驕挺傲人的酥胸登時在他的手中盡情地受著疼愛。

這對飽滿豐腴的玉峰,著實是上天的恩賜!鄭平亞當真沒有想到,在白欣玉那聖潔無匹的外表下,竟有著這般誘人的美妙身材,即便是今兒個見她瓔珞盛裝的打扮,也只見身段之美,曲線之玲瓏,怎也猜不到褪衣之後,竟有這么副令人色心大動的身材!打鐵趁熱,鄭平亞一邊熱吻著她的櫻唇,享受著她的芳香,一邊雙手熱情地在那無法一手掌握的玉峰上揉捏把玩,時而輕握、時而重揉,還不時挑逗著那兩朵泛著芬芳的玉蕾,只逗的白欣玉欲火狂升,光感覺她的香舌已慢慢隨著鄭平亞的舌頭而反應起來,那玉蕾更是火熱賁張,便知她的體內有多么飢渴了。

見白欣玉已是囊中之物,此刻的她那聖潔如仙的外表早已破的干干凈凈,赤裸的上半身每寸肌膚都燃燒著欲焰,眉目之間更是風情萬種,便鄭平亞已松開了她的櫻唇,也只知嬌喘噓噓,纖手無力地扣在鄭平亞臂上,連護胸的本能都遺失了,鄭平亞不由大喜,整個人似都充滿了征服的快感,顯然自己的手段愈來愈厲害,一試之下連仙女也為之動情,那葯力僅只是一道引子,真正令白欣玉的下凡觀音熱情如火,再也離不開自己的,仍是自己那已經登峰造極的挑情手段。

一邊伸手把握著她的玉峰,享受著她既柔軟又堅挺的熱情,鄭平亞另一只手毫不老實,此刻已順著白欣玉沒有一點贅肉的香肌直滑而下,探入了白欣玉長裙之中,直搗禁區。果如鄭平亞所想象的,此刻白欣玉股間的芳草之中,早已是一片濕濘蜜滑,探手一勾便是滿掌的情汁愛液。

嘻嘻一笑,在白欣玉燒的紅透的耳珠上輕咬了幾口,只吮的白欣玉一陣似有若無的哀吟之後,鄭平亞才將手送到白欣玉媚目如絲的眼前。「原來…好欣玉…妳早就已經濕了一大片…」

「別…別笑話欣玉啊…平亞…」似給鄭平亞這話窘的耳根子都紅透了,白欣玉媚目流火,頰上燒的更是嬌艷莫名,喃喃的聲音訴說著她的無力抗拒,只能任鄭平亞將她帶入情欲的深淵,那迷蒙的媚眼,更顯示出鄭平亞的愛撫,已誘發了她肉體上強烈的快感,令她飛蛾撲火般投入。

聽白欣玉的呻吟如此柔弱軟媚,鄭平亞更是樂的快發昏了,他的手指頭再次攻入了白欣玉的私密之所,指頭在那銷魂嫩處時輕時重、似有若無地輕揉慢捻,勾的白欣玉不住悶哼,連纖手都移到了他的腿上,卻不知該推開他,還是該勾進他才好。直到此時,白欣玉才發覺,不知何時鄭平亞早脫光了,自己和他之間,只剩下一條長裙是惟一的阻隔,偏那阻隔卻一點也擋不住他的魔手,只能讓她無法親身地體驗他那賁張的火熱,光隔著裙子都灼的她好生滾燙呀!

見白欣玉嬌羞無倫,顯然那薄薄的裙子,絕不能阻擋她感覺到自己的欲火如焚,已值如日中天,鄭平亞嘻嘻一笑,原本玩著她玉峰的手滑到了她腰後,輕輕地點在裙帶之上,點的白欣玉嬌軀一陣麻酥,從外表都看的出來她的震動。「好欣玉…讓平亞來『照顧』妳吧…只要妳一句話…平亞就幫妳剝的光溜溜,好讓妳享受到歡好的滋味,讓妳爽的又淫又騷…保證夜夜舒服…」

唔嗯一聲,白欣玉羞的滿面潮紅,再也抬不起頭來,只將臉兒埋在鄭平亞胸前,嬌羞地吻著他的胸口,鄭平亞知她嬌羞已極,雖還想再逗她幾句,試試能將這下凡觀音逗成怎樣一個誘人模樣,只是自己也已欲火如焚,白欣玉那美妙的胴體,比之世間任何媚葯都要有效,勾的鄭平亞再也不想忍耐了,反正弄了她上手之後,以後有的是時間和精力,讓白欣玉對自己千依百順。

輕輕地一陣連撕帶扯,白欣玉的長裙很快便化成了碎縷片片,令她周身再無半分阻礙,那妙處只看的鄭平亞雙目發直,原來這白欣玉不只容顏絕美、玉峰傲人而已,那姣美的身段,配上長腿細腰,端的是青春正盛的美麗佳人,尤其雙腿之間那無法自抑的輕磨緊貼,也掩不住正逐漸流泄而出的春情蜜液,看的鄭平亞胯下的淫具更是怒張如龍!只渴望著提槍上馬、盡興奔馳!

雙手輕輕托住了白欣玉渾圓結實的圓臀,令她的蜜穴口處被自己的淫具輕點慢觸,灼的白欣玉低吟不斷,聲音雖是若有還無,那種想要矜持卻又忍不住的模樣,比之大聲叫喊更令人為之血脈賁張,玉腿的防線更是一點一點地崩潰,鄭平亞只點的神魂顛倒,他再不想忍耐了,雙手一抱、腰身一挺,那淫具已一股作氣,攻入了白欣玉充滿了淫思媚意、緊熱濕纏的銷魂蜜穴!

「哎…痛…輕點…嗚…」給鄭平亞一口氣推到極限,白欣玉柳眉微皺,美目溢出了淚珠,玉女破身的失落感,光從表情便表露無遺,但那摟住鄭平亞的藕臂,以及痴痴纏著淫具的蜜穴,在在顯示出除了痛楚以外,白欣玉也正享受著交合之樂,那火辣舒爽的充實感,著實美妙無比,令白欣玉一口氣差點緩不過來,口頭上的哀吟呼痛,不過只是處子破身時的自然哼叫而已。

一邊挺腰抽送,鄭平亞一邊再次吻上了白欣玉的櫻唇,偷眼望向交合之處,那兒的模樣確實令他滿意,只見隨著他的雙手上下套動,白欣玉的嬌軀也隨之動作著,交合之處血絲不住溢出,顯然他確實破了白欣玉的身子,只是這下凡觀音太過純潔,自己的手段又太過厲害,以致於她根本感覺不到破身時的痛處,一瞬之間便已沉醉在那樂趣當中。不過說句實話,她破身時的血也流的太多了些,真的好像是女子來經時一般,只是現在他正戀奸情熱,那管得了這么多有的沒的?

享用著白欣玉銷魂蜜穴的緊熱痴纏,鄭平亞站起了身子,一邊和白欣玉接著熱吻,一邊慢慢地走動起來,隨著步履展動,一步步間淫具時重時輕地攻占著白欣玉的胴體,那種奇妙的節奏,令白欣玉美的發昏,發燙的臉蛋兒貼在鄭平亞胸前,只靠著微弱的矜持,才沒有高聲嬌吟,但才破身就遇上這種奇特的交合方式,偏又無力反抗,白欣玉那種任憑蹂躪的嬌弱模樣,真令男人為之食指大動。不過鄭平亞的走動,卻不完全是為了這目的,這種立姿交合他雖也常用,但這總是白欣玉的第一次,最好是有張床來玩上一玩,對她也好些。這回的狀況實有些出鄭平亞意料之外,他本想待白欣玉葯力發作之後,再帶著她出去找間客棧,弄間上房好生享樂一番,沒想到葯力發作忒快,他竟在椅上就為白欣玉破了身子,看她這樣享受,實在不好就此中斷,這可怎么辦?

一邊走著,一邊挺腰沖刺,感覺著懷中的白欣玉被自己頂的情熱如火,柔若無骨的胴體遍是情欲,正待自己收拾,鄭平亞突然發現,包廂邊角處有道小門,正自半掩,隱約可見門內擺設,該是住宿用的廂房。也沒多想這酒鋪怎會如此合作,就好像早知自己心意般備下了房間,鄭平亞頂開了門,進了房內,只見床被早已布置妥當,不由大是欣喜,忙不迭地抱著一絲不掛的白欣玉走到床前,將懷中玉人滿溢欲火的肉體壓在床上,隨即展開了又一回強而有力的征伐。

這一下白欣玉嘗到的滋味,可又深進了一層,方才鄭平亞只是坐姿任她挺送,又或是邊行邊干,讓淫具隨著每一步走出的節奏,深深地攻入她的花心,這邊行邊玩的姿勢,令得白欣玉蜜穴內的流瀉再也沒有辦法阻擋,汨汨蜜汁暢快地流出,不只交合之所,連股溝菊穴都沾的濕透,那蜜汁落地時滴滴答答的聲響,直是聲聲扣人心弦,只是這姿勢總嫌不夠密合;但現在床上的白欣玉可沒辦法再嫌了,鄭平亞在風月上頭果然有他的一套,他攬起了白欣玉的腿彎,一邊愛肄地托住撫玩她的玉腿,一邊讓白欣玉的腿環住了他的腰,如此一來,在鄭平亞抽送之時,那淫具便能無比深入地鑽入白欣玉的穴心深處,每一下都深深地突破著她的重點,令白欣玉更加樂不可支。

雖說白欣玉的蜜穴吸的鄭平亞好生爽快,她面上那似疼似爽的表情,更令鄭平亞心花怒放,但也不知是白欣玉天生能忍呢?還是鄭平亞的床上功夫,還不夠讓白欣玉全神投入呢?雖說淫具上的感覺暢美已極,白欣玉的嬌姿艷態,蜜穴當中撩人的緊吸深啜,也在在顯示白欣玉已被他撩起了燎原欲火,體內的欲望早被鄭平亞的奇技淫巧全面誘發,面上神態滿是淫思媚意,早沒了仙子般的氣質,但白欣玉卻還是一語不發,最多只是挺腰以迎,一聲浪的都沒叫出來。

雖說對白欣玉的沉默是金頗有些不滿,鄭平亞向來可是都把妻妾們弄的淫聲浪語,一個賽過一個,功力可說是極盡顛峰的欲海高人呢!但白欣玉不過是處子初次破身,也難怪還品不出其中妙味,此事確實是急不得,待得一夜風流之後,明兒個自己宣布將她收為妾室,日後有的是時間將她調教的服服貼貼,光想到能讓這仙子般的美人在自己身下呻吟喘叫、嬌聲討饒,那種滿足感真是說都不用說,也不用急於一時,鄭平亞一邊將環在腰上的玉腿扛到了肩上,一邊壓下了身子,腰身猛地用力,又是一陣狂抽猛送,這模樣不只使他攻略更深,還能親眼看到交合之處的種種淫姿艷態,光看汨汨流泉中落紅絲絲流出,那種征服感已令鄭平亞相當滿意,插的更加勇猛了。

雖說鄭平亞也是風月當中高手,床笫淫戰之技遠勝常人,但一來面對白欣玉時過於緊張,大犯熬戰之忌,二來白欣玉的蜜穴當中似被施了魔法似的,吮吸的力道如此火辣,不斷地收縮蠕動、吻吮吸舐,收束著鄭平亞的百戰淫威,活像張餓透了似的小嘴,竟似種上好妙器,若非股間落紅仍不住溢出,加上光看面容便知白欣玉正爽的心神恍惚,不時悶哼著只差沒叫出聲來,便知這活觀音正爽的人事不知,鄭平亞差點以為自己是被長於床笫采戰的淫婦勾上了床呢!那滋味實在太為美妙,鄭平亞只覺淫具上頭一陣酥麻,想要發泄的快意竟是咬牙也忍不住,索性深深一入,濃稠的精液狂噴而出,隨著這最深最猛地一刺,全部傾泄在白欣玉那千嬌百媚的蜜穴之中。

不過連鄭平亞也沒有想到的是,白欣玉的蜜穴竟似是天生要享男女之歡的妙器,雖說已箍的鄭平亞狂射而出、欲火盡泄,但那蜜穴嫩肉在滿浸陽精之時,卻似更加活躍,本能地啜吸著鄭平亞的淫具,迫不及待地服侍著那漸軟的淫具再振雄風,加上鄭平亞好不容易弄了這活觀音上手,也不願只干一次就完,那淫具竟很快便被她吸的重新脹大,生氣勃勃地再次填滿了她。

給那狠狠地一射,白欣玉已酥的渾身乏力,沒想到鄭平亞重振雄風竟是如此之快,一下又將她的蜜處脹滿起來,高潮之後不勝嬌羞的白欣玉微微嬌哼,媚眼如絲地望向身上正樂不可支的鄭平亞,櫻唇嬌柔地微微一牽,那目光、那微啟的櫻唇,似可傳遞千言萬語,只看的鄭平亞心神皆醉。若有什么比將這仙子下凡般的活觀音弄上床大逞所欲還要更滿足男人虛榮心的,就是這雖給占了大便宜,卻是再無反抗,那種仙子懷春,不勝嬌羞地期待渴望男人蹂躪的神態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滿胸盡是白欣玉嬌軀散放的處子幽香,腰身一挺,又是一陣又猛又悍的沖刺起來。

這一回和剛才又有不同,原先鄭平亞一來剛用了點手段弄了白欣玉上手,二來心知白欣玉處子破身,必是痛楚難當,是以將她玉腿扛在肩頭,那活色生香的胴體緊緊壓在床上,絕不讓白欣玉有掙扎的機會;可一場風流之後,雖說她還未放開心懷地嬌吟哭喊、樂在其中,但從她望向自己那嬌媚羞怯的眼神看來,顯然白欣玉已接受了自己,那天仙般的肉體,正渴望著自己的開發,所以這回鄭平亞便改換了動作,他長跪床上,蹲著的一腿頂著白欣玉的玉腿,雙手扣住白欣玉汗濕纖幼的柳腰,又是一陣沖刺。這體位令白欣玉整個人半轉了過來,只能靠著朝下的玉臂和鄭平亞的手足來頂住嬌軀,身子雖不安定,但在這姿勢下,被他不住刺激的位置,卻又大有不同,只舒暢的令白欣玉咬住水濕秀發,纖腰不住頂動扭轉,試圖迎合鄭平亞每一下的強烈刺激。

雖說這體位帶來的動作頗為激烈,但鄭平亞邊干邊不由自主地贊嘆著,這下凡觀音確是天生妙品,雖說初嘗此味,蜜穴當中的反應卻是結實火辣,吸的他渾身暢美,本已射過一次的淫具竟有著再度爆發的沖動;加上白欣玉一手撐身,另一手已禁不住體內欲火的侵襲,在那火辣辣的嬌軀上頭不住游走,已陷入恍惚的嬌媚眼神,更不住向他飄送秋波,顯是享樂已極,此刻的她已再無半分那庄重聖潔的模樣,整個人都已化做欲火,將他整個人全都卷了進去,再也不想放開。

只是這姿勢相當耗力,雖說鄭平亞內功精深,但這段日子以來難免荒廢了些,久戰之下腰身難免疲累,加上他偷眼看處,只見白欣玉蜜穴當中的流淌,竟泛起了一絲誘人心跳的艷紅,顯然白欣玉含苞初破,便給自己一干再干,嬌嫩的穴肉似給擦出了傷,破瓜之血仍未流盡又添了新血,鄭平亞心中不由一陣疼憐,他壓下了身子,將情欲勃發的白欣玉壓回了床上,淫具的動作卻由大張旗鼓改為輕抽緩插,一方面體貼這初破身的美女,一方面也讓那即將激射的沖動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