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將陳玉娟安頓好,包扎了傷口,我又給狼哥打了個電話。

「狼哥,張天來這小子要跟緊啊,他可是老狐狸了。今天晚上他可是捅了個簍子出來……沒事沒事,回頭再和你說。」

「嗯……嗯,那就好。對了,把他家、辦公室全都安上監控。什么,那些地方本來就有?拿過來就能用?那感情好啊,又省了一筆錢。日,這個色狼真他媽的賤啊,是啊,禍害了不少美女啊。哦,哦,知道了。」

「錄像帶制作好了吧?張文靜配合不?好好好,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聶倩表現的怎么樣?嘴巴挺嚴實的?嗯,那就好,再給她一萬塊錢,就說是我給的獎金。下面表演的好,事情搞定了再給她五萬!」

「派出所那邊怎么樣?嗯,抓緊時間啊。那邊也是關鍵啊。」

「你說的我都明白……什么?為那兩個女人費那么大事值不值?我日,小狼哥啊,別看你歲數挺大的,你他媽的懂得什么叫純真的愛情不?」

「……日了,你笑夠了沒?別廢話了啊,叫人快去把李映梅接來。快去做事吧。」

「那就好,你辦事,我放心。掛了啊。」

李映梅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母親,盡管我告訴過她陳玉娟沒事了,但還嚇得臉上煞白,坐在床邊小聲抽泣。

過來好大一會兒,李映梅好像想起了什么,站了起來,「華哥,媽媽到底怎么回事呢,呀,你怎么受傷了?」

我早就想好了如何跟李映梅說辭。仔細琢磨陳玉娟昨天晚上說過的話,老師其實已經同意我和梅梅的事情了。但梅梅這邊我還沒開始做工作呢。

「梅梅,我沒事的。張天來好像是知道了你要報復她,昨天晚上讓白潔到你家,想要報復你們。你媽媽正好在家,結果白潔和張文靜就把你媽媽綁了起來,後來我去找你,正好碰上了。趕走了他們,把你媽媽送到了醫院。大夫說了,幸虧送得及時,要不可就危險了。」

「真懸啊,不過媽媽沒事就好了。」

「華哥,你傷口還疼嗎?」李映梅注意力轉移到了我的傷口上,關心的問。

看我搖頭,她將我另一只手臂拉起,手輕輕地撫摸著上面的傷疤,「哥哥,你還記得這塊傷疤的來歷嗎?」

這個傷疤的來歷我早就忘了,畢竟對於這個身體來說,傷疤才出現了四、五年,但對於穿越的腦子來說,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陳年往事了。

這個傷疤也是最近我看了偵探所調查的資料後才想起來的。

「哦,不記得了。或許是小時候摔的吧。」我裝起了迷糊。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當時張文靜她們正欺負一個小姑娘,你救了她,還挨了一刀。」李映梅感激看著我,「你當時救的就是我啊!」

「我可是一直都記得你的,從你進教室那一刻起,我就認出你了。更幸運的是,你居然做了我的同桌!」

「你可別以為我是那么容易花痴的女孩。從高一開始就有人遞我紙條了,上面寫的什么我根本沒看就燒了,我一直希望有個人,那個能給我安全感的男人出現。」

「你真的出現了!我當時高興得都快瘋了。我當時就知道,這一定是上天的安排,咱們兩個注定有場浪漫的戀愛。後來我還跟蹤過你,那只不過想了解你更多一些,華哥,你不會生氣吧?」

「好哥哥,我喜歡你!」對著男生第一次表白,李映梅羞得將發燙的臉埋進了自己的手里。

我的臉輕易不會紅的,但現在好像出現了例外。上天的安排?我的安排還差不多。聽著女孩的表白,看著女孩臉上動人的羞澀表情,我的心頭一陣舒暢和甜蜜,那種感覺比性交的高潮還要爽。

「好梅梅,我也喜歡你!」我一把將李映梅拉到了自己的懷里,讓她感受自己強有力的心跳。

看著懷里的女孩,我不禁對自己的貪心有些自責。自己前世的夢中情人現在正躺在自己懷里,向自己表白。若在前世,自己不高興死了?

而現在呢,自己毫不滿足,更希望能夠母女同收,希望能讓母女兩個一起陪自己享受黑色變態的欲望和快感!

「梅梅,有件事我必須向你說清楚!」我突然推開了李映梅,紅著臉說道,「說了你可千萬別生氣!」

「啥事?」李映梅看我扭捏的樣子,感到很奇怪,「讓我生氣的事?難道,你已經有女朋友了?」

「有啊,還不止一個呢。」我半開玩笑地說道,扳著手指頭開始數,「一、二……哇,兩只手都不夠數的。」

「別開玩笑了。」李映梅認為我在開玩笑,「到底啥嘛?」

「是這樣的,我進屋的時候,白潔她們已經將阿姨的衣服給……脫光了」

「什么?都是女的,她們想干啥?」李映梅不禁有些奇怪。

「……」關鍵不在這里啊,傻丫頭!

「啊!?那媽媽的全身不是全被你看到了?」李映梅這才反應過來,想到媽媽居然在華哥面前赤裸裸的,「你……你沒偷看吧!?」

「……比那還糟。」我吞吞吐吐的說,「當時你媽的呼吸都沒了,我不得不給她做人工呼吸……」

學校當時有專門講解過簡單的救護知識,李映梅當然知道人工呼吸是什么意思,她的臉騰就紅了,「你……你親了媽媽……還……摸了她的……」她不好意思往下說了,氣呼呼地瞪著我。

「好梅梅,這個真不關我的事啊,」我急忙辯解,「當時那種情況……」

李映梅瞪了我半天,終於想通了什么,「這個也不能怪你呢」,但馬上又板著臉問,「你做了其他……動作沒?」

看我一臉的苦惱樣,李映梅更加擔心了,她怯怯地問道,「你不會是把媽媽給……了吧?」

「沒沒沒,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呢。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快說!」聽說我沒干那事,李映梅不禁松了口氣。

「阿姨都有呼吸了,我還是繼續給你媽媽渡氣、做人工按壓……」

「你個大色狼,居然敢假公濟私!看我不擰死你!」李映梅聽我這么說,又有點惱了,追著我擰了起來,「看你還敢不敢摸媽媽的胸,親媽媽的嘴!」

「這也不能怪我啊,梅梅。誰讓你媽長的那么像你呢?迷死人不償命啊!」我嘴里亂喊著求饒,「好梅梅,乖梅梅,哎呦,疼死我了!饒命啊!」

「哼!好好給你長長記性!我早就注意到了,你平時可沒少偷看媽媽」李映梅下手更重了,「我警告你啊,以後你離我媽遠點!」

擰了一會兒,李映梅看我毫不反抗,好像感到有點過分了,她吐了吐舌頭,「哥哥,你疼嗎?」

看我板著臉不理她,把我的手拉住,放到她的胸部。我剛動了兩下,李映梅一頭鑽進衛生間。

她從門縫里探出頭,俏皮的問了一句讓我雞巴馬上硬起的話,迅速地把門反鎖了,「大色狼,我的奶子摸著舒服還是媽的舒服?」

李映梅躲在門後,心里面也是砰砰直跳。哥哥居然摸了媽媽的乳房,親了媽媽的嘴!雖然是迫不得已,但事實就是事實。自己為什么不生氣呢?

看得出來,剛才那個大色狼講的時候,表情可是色迷迷的!媽媽的奶子真好看啊,自己是女人家都羨慕不已,自己的小蓓蕾啥時間才能長的像媽媽那樣呢?到時候保證大色狼的眼睛整天盯住自己看,就沒工夫看其他人了。

媽媽最近那么辛勞,確實需要個男人在她身邊照顧保護她啊。唉,要是世界上再有個華哥就好了。

身上雖然被李映梅擰的青一塊紫一塊,但我卻很興奮。剛才我在小蘿莉心中已經埋下了一粒亂倫的種子,只待合適的時間肯定會開花結果的。

整個晚上,陳玉娟都在昏迷著。她在不停的做著惡夢。

夢里,自己好像在參加一場婚禮。自己正穿著漂亮的晚禮服,胸口別著小紅花。婚禮好像就在教室里面舉行。

新娘子穿著潔白的婚紗,頭戴著紅蓋頭,在自己的攙扶下出場了。班里面的同學們都在,全都熱烈鼓掌。

新郎原來是陳明華,只見他穿著筆挺的西服,分外的英俊瀟灑。奇怪,新娘子不應該是自己嗎?迷迷糊糊的,自己好像變成了新娘子,正在和陳明華喝交杯酒呢。

同學們還起哄,「陳老師嫁給陳明華了,好幸福啊。」

「就是,老師那個老逼可是吃了嫩草了!」

「嘿嘿,李映梅知道了不知道哭成啥樣呢!」

梅梅!?她在哪里啊?自己居然搶了她的男朋友!

白潔出現在自己眼前,手里還拿鞭子沖自己抽著,「你個騷貨,竟然在婚禮上搶自己女兒的老公!真他媽的不要臉!」

李映梅不知道從哪里蹦了出來,撲到自己身上,「你不許打我媽媽!」

看著女兒被打得一個勁地慘叫,自己拼命想上去奪下白潔的鞭子,卻發現根本動彈不了。求救地望向陳明華,卻發現新郎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張天來!

只見張天來挺著那比自己大腿還粗的雞巴,筆挺的西褲已經被直接捅了個大洞。張天來將雞巴朝著女兒那櫻桃小口塞去,根本不顧女兒的反抗,把女兒的嘴唇都撕裂了,血流了一脖子,嘴里面的肉都翻了起來。

梅梅被噎得直翻白眼。那根雞巴還不肯罷休,竟然一下分成了好幾根,像藤蔓一樣生長起來,把自己的陰道和嘴巴插的滿滿的。

其中最粗的一根在梅梅的陰道前面晃動著。

張天來猙獰地說:「哈哈,陳玉娟你這個騷貨,看我怎么把你女兒的小逼插裂!讓她知道知道男人的厲害!」

周圍的學生還在看熱鬧,「哇,張校長的雞巴好厲害啊,朱玲玲,你不是嘗過滋味嗎,插到穴里面感覺如何?爽死了吧?」

而自己嘴里塞著火熱的雞巴的同時,居然還能說話,「張天來!你快放過我女兒!」

看張天來仍在得意的淫笑,自己狠狠地咬了下去,竟然將嘴里的雞巴給咬斷了。另一邊,陳明華手里拿著把水果刀,把張天來的幾根雞巴全部給砍斷了。

張天來和白潔倒在地上。自己剛剛松了口氣,卻聽見陳明華淫邪地說:「梅梅是個處女新娘啊,歸我了。至於這個我的老丈母娘嘛,老騷逼一個,還想跟女兒搶老公。同學們你們使勁玩吧,只要不耽擱她賣逼掙錢就成!」

一干男同學們朝自己撲了上來,王力插著自己的陰道,劉彬用手指頭戳著自己的肛門,而王芳則挺著個假陽具,讓自己給她口交。朱玲玲則撿起了張天來斷掉的雞巴塞滿了自己的陰道,不顧滿身的血,不停地抽動著。

「好哥哥,你怎么能把我讓給別的男人操呢?你不能這么對我啊。我知道錯了,我願意和梅梅一起服侍你啊!」自己痛苦地呻吟著,手腳使勁地掙扎著。

「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梅梅拿著刀子走了上來,「你搶我的老公我不怪你,但你竟然敢拿刀砍我的好哥哥!看把他的胳膊都砍斷了!決不能饒你!」

陳明華的胳膊變成了斷的,那個血淋淋的肌肉斷面正嘩啦啦地向地板上流著血。

「不要啊……」自己看到血流滿了整個房間,教室也變成了血池,不禁絕望地大叫起來……

陳玉娟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微微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床上,眼前有兩個人。

剛才夢里面嘩啦啦的聲音原來是有人在倒水。

想起了夢里面的情形,陳玉娟不禁一陣臉紅。不知道現在自己該如何面對他們,陳玉娟趕緊又閉上了眼睛。

「華哥,你也辛苦一夜了,來喝杯水吧。別生氣了嘛」這是李映梅的聲音。

「哎呀,一杯水就打發你的好哥哥了?」陳玉娟聽到我懶洋洋地說。

「哎呀,你別動啊,胳膊上還有傷呢。我自己來……」李映梅羞澀的將嘴巴靠近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迅速地離開了。

「哇,好妹妹,你親得太舒服了!就是太不癮了。」我作勢想撲上去。

「好哥哥,別鬧了,媽媽正睡著呢,別吵醒她了。這段日子可是把她給累壞了,要到醫院照顧小姨,晚上還要給人做家教賺錢,我又幫不上啥忙……」小蘿莉的聲音低了下去,眼角好像有了淚光。

的確,陳玉娟這段日子確實很難熬,我也感到有點歉疚。自從我設下了陷阱之後,老師就好像被追逐的獵物一樣,使勁地逃跑、掙扎,費勁了身上所有的力氣。

在我刻意安排下,從小混混去討要高利貸;被月月調教;被陌生人侮辱還要強裝笑臉。接著被我戲弄、口交,在台上跳脫衣舞;假扮母女;認出嫖客居然是自己的學生;對女兒處於色狼威脅下的擔心等等,對陳玉娟的刺激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的,那是一浪高過一浪,就沒有停歇的時候。

昨天,陳玉娟一夜沒休息好,再加上不知道如何面對昨夜的嫖客、今天的學生,陳玉娟精神上受到巨大的折磨。下午呢,陰道里面塞著梨子,課堂上被我戲弄,放學前還要和我做愛,回家還要被張天來抽鞭子,然後是最大的噩耗:女兒居然和自己一樣被臭男人們輪奸了!

這樣連串的打擊估計正常人都受不了。老師在人前雖然還能笑的出來,但卻不知道在人後流了多少眼淚。

我也被老師的笑容給迷惑了,認為她很堅強。我的計劃很成功,但卻忽略了一個事實:性格再怎么堅韌,陳玉娟畢竟是個弱女子,身體和精神上能夠承受的壓力是有限的。

看著床上熟睡的陳玉娟,我在心里默默地道著歉。幸虧是虛驚一場,否則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我自己的。

「沒關系的,梅梅。這里可是咱省最好的醫院,最好的監護室啊。阿姨一定沒事的,大夫不也這么說嗎,休息下就會好的。」我輕聲安慰著李映梅。

「說的也是啊。對了,華哥,你這次救了媽媽,她對你的印象應該會變好點吧?媽媽不喜歡花言巧語,更中意那些實干的人。你可要努力表現啊,爭取媽媽同意咱倆的事。」畢竟還是小孩,李映梅馬上破涕為笑,思路轉到了怎么讓媽媽接受自己的情郎上。

「嗯,我會努力的」我苦笑著點頭,好印象?你媽媽不拿刀砍我就不錯了。

陳玉娟的嘴角也翹了一下,心里既甜蜜又苦澀,甜的是女兒大了懂事了,知道心疼自己的媽媽了;苦的是女生大了就外向,這么著就開始出賣自己的媽媽,為自己的小男朋友考慮了。可憐的女兒,你那個男朋友可不是省油的燈,媽媽已經被這只小色狼活活吞吃了,骨頭都沒剩下幾根呢。

李映梅感到了我的手在自己的小乳房上撫摸著,不禁有些害怕。但這是自己心愛的哥哥,況且自己可是哥哥的性奴隸呢,摸摸算什么呢?但媽媽躺在那里,自己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

陳玉娟嘴巴一撇,心里竟然隱隱有點嫉妒,「你個小色狼,更喜歡的是梅梅的身體吧!?」

在李映梅臉蛋上狠親了幾口,正准備再好好品嘗一下小蘿莉的嘴唇,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我們連忙將快黏在一起的身體分開。

「呵呵,你們年輕人啊……小梅,這個是你的小情人?」

陳玉娟心頭一震,這個聲音好熟悉啊。

劉穎早上來接班就聽到其他護士講了昨晚上的事。那個年輕男人表現出的能力讓她很是上心。昨天晚上,一向不怎么來醫院的王院長居然親自出面,陪著一路安排,聽說還狠拍那個男人的馬屁。要知道,王院長在醫院那可是出了名的嚴厲,整天見誰都是板著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