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踏入寒河(1 / 2)

魔尊曲 紅塵笑笑生 4203 字 2020-12-26

南宮修齊和苑玉荷都是第一次來寒河國,對這里的一切頗感好奇,尤其是對這冰城,這里雖然是寒河國都城,但看起來十分冷清,進出城門的行人寥寥無幾,與印象中一國之都城的繁華熱鬧相去甚遠;一般國之都城的防衛都是非常森嚴的,每個城門都有重裝甲兵把守,城頭更是刀槍林立、旌旗飄飄,而這里,一切都是那么寂靜清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座荒城。

見此情形,南宮修齊是大呼奇怪,於是便問來過這里的福生,福生解釋道:「冰城由地處北陸之北,位置極為偏僻,再加上環境惡劣,不是本地人很難適應這里的嚴寒氣候,所以冰城除了本地人,一般很少有外國人來這里,自然也就顯得較為冷清了,至於無人看守城門,是因為在這里根本不用擔心會遭到別國的進攻,沒有哪個國家的軍隊能忍受這里的極寒天氣而攻打到這里。」

「原來如此!」

南宮修齊恍然道。

進了冰城內後,路上的行人稍稍多了起來,但也遠不到車水馬龍的地步,加上這里的街道都相當寬閱,就更加顯得冷清空曠。不過今天的天氣也確實不盡如人意,風雪交加,寒風凜冽,一般人沒什么事恐怕都會躲在家里烤火取暖。

這里的建築基本上都是石質的,非常堅固,禁得住狂風暴雪的肆虐,另外,最與眾不同的是這些建築的屋頂,呈類似圓錐形,又長又尖,顯然這么設計是為了防止積雪堆在屋頂,從而壓垮建築。

「小少爺,現在我們是先找個地方住下,還是直接去皇宮見女王?」

福生道。

南宮修齊想了想,覺得自己有淑妃給的玉佩,可以直通皇宮,用不著先找個地方住下從長計議,還是單刀直入,及早解決問題為好,於是道:「去皇宮!」

福生應了一聲,輕揚鞭子,雪地犬便邁開腳步拉著雪橇朝皇宮方向快速奔跑,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雪橇車在皇宮外圍一處大屋前停了下來。

這棟大屋是進出皇宮時登記換牌的地方,要想進入皇宮必須先到這里登記,說明要去皇宮哪里,得到准許後才會發給通行的手牌,在太監的帶領下進入皇宮。

當然,進出皇宮的人一般都是朝廷官員或別國使節,一般陌生人不可能申請進入皇宮,南宮修齊是仗著有玉佩才敢直接來這里,他想這里的人應該認識這玉佩。

進入大屋,里面亦是空空盪盪,這讓曾經來過這里的福生頗感吃驚。他記得上一次跟南宮修智來這里時這里還相當熱鬧,負責受理登記的官員就有好幾個,更別說一邊隨時侯著的太監了,但現在屋內空盪盪的,只有角落的一張桌案後有個人坐在那里,手肘撐著桌案,托住下巴,眼睛半眯著,似是昏昏欲睡。

「卓大人,卓大人……」

福生認出這個昏昏欲睡,身穿官服的人是這里的一個文書,算是一個小吏,只負責登記申請,決定不了發牌。

「哦,哪位?」

卓文書抬起頭來,疑惑中帶著一絲警惕注視著進來的這三個人。

「卓大人,你不記得我啦?我是福生,曾隨我家少爺來過這里,還從大人你手里領過通行手牌呢。」

也許是福生左一句「卓大人」右一句「卓大人」,把只是一個小吏,連芝麻小官都算不上,更別說什么大人的小文書捧高興了,他面色緩和了許多,接著就是一副仔細思索的模樣,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哈哈,記起來了,你是南宮少爺的侍衛福生吧?」

福生呵呵一笑,點點頭道:「對,卓大人果然好記性!對了,今天卓大人怎么如此空閑啊?記得我上次隨我們家少爺來時,大人你可是忙得不可開交啊,這里也是萬頭攢動,今天這是……莫非今天放假休息?」

卓文書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唉,哪有什么放假休息啊?一言難盡啊!」

「哦?」

福生輕訝一聲,與南宮修齊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輕咳一聲道:「卓大人,這是我們家小少爺,有重要事情要面見女王,還請給予方便一下,發個通行手牌。」

直到這時,卓文書才注意到一旁的南宮修齊和苑玉荷,眼光掃過他們兩人,落在苑玉荷臉上,眼睛不由得一亮,一種驚為天人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半天都沒有對福生的話做出反應。

「卓大人,卓大人……」

「啊!哦……」

在福生連喚之下,卓文書終於回過神來,尷尬的道:「這個……恐怕不行,你也知道,我沒那個權力發牌,這由我們古大人負責的。」

「那你們古大人呢?」

這時南宮修齊開口了,他不疾不徐的道:「叫他馬上過來,本公子可是有重要事情需要見你們女王,耽誤不得!」

卓文書苦著臉道:「我也不知道我們古大人現在在哪,而且就算知道,把古大人找來,恐怕大人也不會給你們發放通行手牌的,所以你們還是請回吧。」

南宮修齊與福生再次對望一眼,彼此都預感到這里出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不過這對南宮修齊來說也不算太意外。畢竟蕭統他不會無緣無故滯留在這里而不回海王廈,肯定是出了事情,現在要弄清楚的是,這事情是大是小?蕭統他現在人在哪里?

「卓大人,究竟出了何事?」

福生探詢道。

卓文書再次嘆了一聲,慢慢的將他所知道的說了出來。原來半個多月之前,女王不知是病了還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突然不再臨朝主政,也不接見各路官員,把自己鎖在深宮里。如此事出突然,弄得朝中人心惶惶,誰也沒心思做事了,所以這里才會這樣冷清,只留他一人在這里值守。

說到這里,卓文書頗有幾分怨氣,恨恨的捶了一下桌案。顯然,他也只有面對南宮修齊他們這些外人時才敢表達不滿。

接著又打探了一些情況,卻都沒什么價值,南宮修齊想了一下,覺得這個人不過是個小文書,了解肯定有限,像蕭統這樣的一國之太子來這里的所作所為,他這樣的底層小吏恐怕是難以接觸的。事實也的確如南宮修齊所料,當他試探的提出蕭統這個名字時,卓文書是一臉茫然,一副前所未聞的樣子。

於是南宮修齊只好告辭,返身回到雪橇車上,福生道:「小少爺,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南宮修齊閉目思索了一下,忽然開口道:「福生,你可認識這里朝中的一些大官?」

「大官?認識倒是認識一些,不過……」

福生苦笑了一下說:「我認識人家,人家未必認識我啊。」

原來,福生之前跟著南宮修智時,隨著他受到女王的嘉賞而躋身寒河上流社會,作為侍衛的福生也跟著見識過不少寒河朝中的重臣,但福生畢竟只是南宮修智的一名隨從下人,不可能和那些大臣直接打過交道。

「目前首先要做的就是弄清楚女王為什么不上朝?會不會和海王廈太子蕭統有什么關系?」

南宮修齊沉吟了一會兒,道:「而要弄清楚女王不上朝的原因,只能從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那里了解。」

「嗯,小少爺你說的對,可是……」

福生對南宮修齊的話深以為然,不過卻也犯了愁,不知該如何著手。

這時南宮修齊忽然道:「對了,修智他現在在哪?」

「二少爺啊,他的府邸在冰城東門那邊,離這里還有一段路。」

說罷,福生試探道:「怎么?小少爺,你想去找二少爺他……」

「找他?」

南宮修齊冷笑一聲,「我怕我會忍不住……雖然我們兄弟不睦,但如今我們南宮一脈所剩不多,我也不想和他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所以能避還是避一下,我不想見他!」

「我明白了,小少爺,那我們還是去西門那邊找一家客棧先住下吧?」

南宮修齊「嗯」了一聲,雪橇車再次穩穩的上了路,他懶懶的躺下,沒有心思再欣賞路上風景了,一旁苑玉荷見狀,小心翼翼的伏在他耳邊悄聲道:「主人,別郁悶了,事情會得到解決的。」

「是嗎?」

南宮修齊斜眼瞥了一下苑玉荷,卻見她正溫柔而又情意綿綿的看著自己,活脫脫一個心甘情願的小女子。

南宮修齊不由得一陣得意,在幾個月之前,誰會想到清冷高傲的荷花仙子會對自己如此百依百順?就是在把她擒住之後,南宮修齊也不曾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當然,在對苑玉荷調教的過程中,既有無心插柳的驚喜,也有有心為之的成果,就像把她一直關在黑暗的地牢里後一直不聞不問,就是南宮修齊的無心之舉,沒想到這就是對她的致命一擊。如果一開始就對她施上百般刑罰,或許根本就沒有現在這樣柔順乖巧的苑玉荷;而之後,尤其是在來寒河國的一路上,南宮修齊對她是恩威並施,並沒有一味對她好或是壞,這就是南宮修齊有意為之,竟也收到了奇效,慢慢卸下了苑玉荷所有心防,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對於苑玉荷來說,以前那種叱吒江湖、瀟灑恣意的生活已經在她腦海里慢慢模糊了,她習慣了現在這種受拘束、看臉色,並且不時遭羞辱的狀態,而且連她自己也沒想到的是,她對現在這種生活狀態非但不反感,反而覺得理所當然,甚至於蟲還會覺得非常享受。

南宮修齊隔著皮毛圍胸捏了一下苑玉荷的胸,嘴巴向下一努,什么話也沒說,自顧自的開始想事情,卻猛地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隨即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褪下,緊接著,陣陣火熱便包圍了胯下那根還呈軟綿綿之態的肉棒。

經過幾天的不懈調教,苑玉荷已經能夠比較自如的在南宮修齊面前做各種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羞人之事,就比如現在這口舌侍奉,幾天之前南宮修齊第一次叫她做時,她羞得是面紅耳赤,內心更感屈辱無比,本能的搖頭拒絕,不過在南宮修齊時而恫嚇,時而帶有一點鼓勵的引誘下,她還是順從了。

當那根帶著強烈腥臊的肉棒一點一點的被苑玉荷主動吞進嘴里時,她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直到那無底的深淵,使她覺得盡管此刻她的身子還是完整的,但身心都已經徹底淪陷,被南宮修齊徹底征服,在他面前,自己僅有的那點自尊、那點羞恥,被擊潰得灰飛煙滅。

沒有了自尊,沒有了羞恥,苑玉荷也就徹底放開了,而一旦放開,一旦投入進去,她就發現這並沒有想象中那么讓人難受。

在最初的惡心之後,肉棒上所散發出的腥臊就讓苑玉荷感到有些迷暈,身子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麻癢、悸動的感覺,這讓從未嘗過男女情事的她既奇怪又惶惑,同時還有一絲小小的享受。

當然,南宮修齊一開始也沒讓苑玉荷感覺到太大的難受,比如死命的搗弄。

大半只是淺嘗輒止的讓她簡單舔弄幾下,然後慢慢的一天一天加強。

現在,苑玉荷基本上已經接受這口舌侍奉之事,不需要南宮修齊說什么,只要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她乖乖的去做。

此時,小小的雪橇車廂里響起了一陣陣「滋溜滋溜」聲,這是苑玉荷吸啜肉棒時,口水摩擦肉棒表面所發出的聲音,清楚的表明了她此刻的專心和認真。

與第一次相比,苑玉荷的口舌之技有了明顯的進步,這一點南宮修齊清楚的感覺得到,雖然與嫂嫂她們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