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波拉的慟歌】(1 / 2)

作者:薩爾卡德

字數:17050

2020年11月10日

利百加看到了飛過監獄鐵窗的青鳥,在底波拉青鳥是和平的象征,雖然在以

東也是同樣,但是以東的人民是否早已忘卻了這象征?這自然不是利百加所能知

曉,現在的她,只能垂下頭向著這只偶然飛過的倩影祈禱,祈禱自己今天能夠平

安度過。

「願神垂聽,給予底波拉永遠的安寧:願神垂憐,賜予我和撒拉永遠的幸福。」

那些紛繁復雜的祭祀用語同樣早已被忘卻,而實際上,利百加也不曾記得有

人教過她如何祭祀,這樣的虔誠似乎並沒有帶給她們好運,現如今她深陷敵人的

牢獄,全身上下被繩索束縛,這樣的她還如何對神拿得出虔誠來?

何況,她們和敵人甚至還信仰著同一個神。

利百加挪動著身體,身上的疲勞讓她再難以多思考些什么。正如她所說,現

在她的身體完全被繩索束縛,上身的衣物只剩下黑色的抹胸,兩道繩子從胸部上

下穿過,將乳房的曲線完美地勾勒了出來,在身後,被銀色頭發遮擋的地方,雙

手則是呈現出交叉形狀,手肘向下而手掌向上,這樣的拘束無疑是給手臂造成了

巨大的壓力,利百加以這樣的姿勢被拘束了將近一個晚上,酸痛感讓她幾乎是徹

夜難免。至於雙腿,倒是沒有上身拘束地誇張,黑色的帶著底波拉地方特色的長

裙還在腿上,至少在這個陰濕的牢房里起到點保暖作用,只是一雙嬌足裸露在外,

鞋子早就被牢房的看守扒去,他們並不允許她和撒拉穿鞋子,襪子還好好地在腳

上穿著,兩只短襪一只黑色一只白色,襪口點綴著一圈蕾絲花邊,倒是頗有些情

趣,如果不是獄卒在給自己腳腕上綁時怪笑著警告她不允許把腳藏在裙子里,要

時時刻刻暴露在外讓他們看看繩子是否還在腳上,她倒也真的信了這些變態獄卒

只是為了防止她們逃跑才沒收鞋子。

利百加累了,一個晚上的疲勞積累讓她只能徒勞地癱在地板上無法動彈,看

著自己一雙被絲襪包裹著的小腳和腳腕上的紅色繩索,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時她的腳趾就會勾動一下,隔著襪子還能隱約看到一個個小巧的腳趾的形狀,

雖然至少還有襪子穿,但是在這個寒冷的牢獄中,顯然起不到什么保護作用。

「利百加,醒了嗎?」

女孩的聲音細若蚊聲,但仍然清晰地傳到利百加的耳朵里,利百加就像是從

夢中驚醒一般,因為一晚上沒有睡,她已經處於精神恍惚的狀態,只是睜眼和閉

眼的區別,現在聽到同牢房的另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她才勉強打起精神,她可不

想讓那個女孩知道自己一宿沒有睡著,這樣對方一定會非常擔心。

「醒了,你感覺怎么樣,撒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這個同樣一頭漂亮的銀發,但是和利百加的紅瞳不同,擁有一雙深海般的藍

瞳的女孩子名叫撒拉。此時她的境遇和利百加相仿,渾身上下被繩索緊緊拘束著,

只是撒拉身上的白色連衣裙已經殘破不堪,裙擺被磨得盡皆破碎,剩下的那一點

幾乎難以掩蓋私密處。腿上的一雙黑白配色的長筒絲襪也是一個洞連一個洞,不

過出於獄卒的「小心照顧」,腳腕到雙腳的部分倒是完好無損。獄卒給了她和利

百加同樣的「配置」,雙腳腳腕上被紅色的繩索禁錮,倒是上身沒有捆成交叉形

狀,至少沒有那么辛苦,但是撒拉同樣被提出了無理要求,一晚上只能是面朝著

牆跪著,將黑絲白絲足底展露出來。同樣是避免她解開腳腕上的繩索的理由,完

全沒有邏輯可言,現在的她們怎么可能逃出去,為了不被更加粗暴和殘忍對待,

也只能忍受著無理的要求和五花八門的折磨,在監牢里苟延殘喘。

撒拉同樣是一宿沒睡,保持著跪姿哪有那么容易睡著,但是面對著利百加的

關心,她還是微笑著說了一句:「沒事的,利百加,我很好。」

正如上文所說,兩人同屬於古老的民族「底波拉」。不過這種說法也有失偏

頗,因為兩個人實際上是最後的底波拉人,或者說到這種地步,底波拉早已經是

名存實亡,大概也只有神還承認著這個民族存在吧。

如果可以,兩個人更願意一死了之,也免得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牢獄中忍受折

磨和屈辱,甚至這對於底波拉來說也是一種侮辱。想到曾經盛極一時的底波拉的

末裔只能是在牢房中受侮辱,這簡直是有愧於底波拉的先祖們。

這片土地名為非利士丁,神聖的神el將自己的祝福和血脈共同降臨此處,無

論是底波拉,還是以東,都尊奉其為自己之所信仰,並且永恆稱其名為聖。只是

可惜即使被同樣的神所賜福,信

仰也終究是會有對立,底波拉和以東的血脈分別

來自於不同的信仰支系,在對於信仰的解讀上產生的分歧,終究是讓他們互相嫌

隙,當矛盾逐漸激化後,嫌隙成為了仇視,而支系也就成為了異端,分裂的兩個

國家最終展開了長久的戰爭,目光所及,皆為焦土。

至今加百利依舊不曾理解,明明教義上殺生為第一大罪的戒律始終不曾更改,

為什么戰爭還會發生。

但是歷史終究無法更改,底波拉並非弱小,但是在聖戰之中卻逐漸凋零,因

為底波拉的教義以血脈聖婚為榮,也因此國民的數量從誕生之初便漸漸減少。在

利百加剛剛有記憶的時候,底波拉的敗局就已經注定,她們的父母只能匆匆讓兩

人結為聖婚,之後便杳無音信。兩人只能隨著流民來到以東定居,本來以為可以

相安無事,沒想到父母的死還是牽出來兩人的存在,直到被捕之後她們才知道,

兩人已經是底波拉最後的血脈了。

這是本不應發生在兩個尚還年輕甚至沒有什么戰斗力的孩子身上,但恰恰是

出於對於底波拉的羞辱和神旨的考慮,以東的審判庭作出不處決兩人,單數要將

兩人永遠囚禁的決定。實際上,以東只不過是在不違反神旨的決定的同時,讓底

波拉在下人的羞辱之中被民眾慢慢淡忘罷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當這片大陸慢慢

習慣於和平的佑護的時候,又有誰能記得這對在牢獄之中受苦受難的苦命鴛鴦呢?

顯然不會,教廷永遠站在神的立場對於少女生命指手畫腳。

現在想這么多似乎也沒有什么用了,最初她們會害怕,會喊叫,會踢打給她

們帶上枷鎖的士兵,當她們站在審判席上的時候,她們還會對審判官大呼小叫,

然而坐在觀眾席上的人們卻用看戲般的眼神看著她們,那眼神中甚至沒有所謂仇

恨的成分,她們才意識到戰爭真的結束了好久,當底波拉水深火熱的時候,以東

早就在內城之中建立了新的秩序,她們沒有忘記滅族的仇恨,但是人們卻已經習

慣了安逸地活著,哪怕她們可以在審判庭上微言大義,人們只是想在無聊的時候

像看話劇一樣看一場無聊的審判,或者想看到少女只穿著單薄的衣服和襪子被戴

上沉重鎖鏈的樣子,以滿足某些人奇怪的癖好,男人們大概是想滿足自己的施虐

心,而女人們大概在幻想自己被這樣對待的樣子。這里是神的審判庭,也恰恰是

神所照顧不到的地方,所謂的神只是告誡那些審判官不要將底波拉的族裔徹底滅

亡,而中飽私囊的刑訊官則是在收到某些小土豪的錢後,在押著兩人上審判庭的

時候強行扒掉兩人的外套和鞋子,順便換上異色的絲襪。甚至大概在示眾游行的

時候對著某些咸豬手的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說到示眾游行,審判官都覺得沒什么必要,畢竟沒多少人正經在意底波拉悄

悄的消亡以及以東獲得了什么並不光彩的勝利,但是管理這些事務的刑訊官卻一

定要刻意遵守那些古老的律法,審判官對於刑訊官的所作所為並不關心,他們也

知道就算是分管女犯的女刑訊官,也有著不可告人的癖好和骯臟交易。在利百加

和撒拉終於肯在杖打之下閉一會兒嘴之後,刑訊官將兩人的腳鐐從基本不能走路

的重量換成勉強能走路的重量,然後將兩個腳鐐連在一起,就這樣拖出審判庭。

因為刑訊官的暗箱操作,兩人只穿著單薄的絲襪,入冬的寒氣讓路面冰涼得幾乎

不能下腳,更何況是拖著手銬腳鐐,兩個女孩子滿腔的恐懼和憤怒早在審判庭的

棍棒責打之後化為無盡的委屈,更何況是這種從未體驗過的著襪游街的屈辱。不

時有著閑散的多事男人蹲在路角,等著兩個女孩子路過的時候在她們的小腿上或

者足底上摸一把,然後當著女孩子的面對著手指頭盡情聞嗅,發出陣陣淫笑。又

或者是故意將涼水潑到她們單薄的衣服上,潑到兩人規模不大的胸部上,濕透的

衣服不僅緊緊貼在兩人身上,凸顯出凹凸有致的身體,還透出兩圈明顯的乳暈,

這讓兩人更加羞恥難當。本想著舉起手擋著胸口,但無奈手銬過於沉重,只能稍

微抬起一點,很快便受不住的放下雙手。兩人只能緊緊依偎在一起,互相祈禱著

未來的生活。刑訊官如同趕著牛馬一樣不時從身後抽打著兩人,其實兩人並沒有

走得很慢,不如說即使是戴著如此沉重的腳鐐,兩人也為了趕快停止這種屈辱的

折磨而盡全力放快腳步。若不是聖婚的緣故讓兩人確實帶著一些神佑,這樣披枷

帶銬的游街折磨早就將兩人的絲襪磨穿,甚至腳腕磨得血肉模糊,但這恰恰讓兩

人更加痛苦,因為不斷伸來的揩油的手無數次體會到兩人絲襪足底的柔滑舒爽而

讓兩人羞得恨不得自盡

而死。氣性稍微強一些的利百加剛想破口大罵,卻被審訊

官一鞭子打得哀嚎出聲,緊接著就是一盆涼水潑得不住打顫,哪還有多余的氣力

去罵人和發泄。

雖然早在被抓捕的時候兩人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想到了自己可能會遭

受的各種折磨,甚至還有被虐殺的可能,當然也會想到會不會被逼迫游街,但是

真到了這個時候,兩個人除了想死還是想死,但是自殺本來就沒有那么容易,以

東也不會讓兩人就這樣輕易地死去。相對來說性格脆弱一些的撒拉很快就委屈地

直掉眼淚,利百加只能抬起疲勞的手臂稍微摟著她,不住地安慰著她,但是在骯

臟地揩油、污言穢語以及刑訊官的鞭打之下,利百加也只能是偷偷掉眼淚。

兩人都不記得自己走了多久,就算是神的庇佑也無法將兩人徹底保護,雖然

絲襪和雙足不至於被磨壞,但是長時間著襪行走還是讓雙足疲勞無比,尤其是足

底,不時出現的小石子和凹凸不平的路面將腳底硌的生疼。兩人細嫩的腳底根本

就沒有受過這樣的苦,她們也不會想到這樣的苦痛是日後的常態。從寒冷的清晨

一直走到陰沉沉的午後,兩人甚至快要感覺自己會被累死在游街的路上,她們終

於看到自己的目的地,只是這個目的地讓她們同樣是意想不到,甚至足以讓她們

陷入絕望——那是兩個用木頭搭起來的簡易絞刑架,只不過現在以東還不至於絞

死兩人,只不過是想要進行第二階段的公開處刑。兩人終於離開了那該死的手銬

腳鐐,但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麻繩和刑架。兩人經過長時間的游街,早就沒有什

么掙扎地氣力,只能任由刑訊官將她們困縛著手臂,將雙手手肘手臂和手腕用麻

繩緊緊套住,絲毫不能彎曲動彈——然後直挺挺地吊起來。吊到雙腳離地。那一

瞬間利百加和撒拉差點就覺得自己的手臂被扭斷,活結從手肘處內收,想要避免

手臂被箍斷就要用力撐起手臂,這對精疲力竭的兩人簡直就是災難,然而折磨還

未停止,兩人的腳腕被刻意捆上繩索,利百加小巧秀氣的雙足和撒拉柔若無骨的

雙足順著重力軟軟垂下,麻繩就像是刻意突出這兩雙穿著異色絲襪的小腳,因為

懸吊的難受和雙腳懸空的不安,兩人的小腳腳趾頭還在一縮一縮,互相摩擦。這

讓圍觀的男人們又有些血脈賁張,忍不住想要沖上去玩弄這兩雙美足,但卻又被

刑訊官攔下。這些特地挑選出來的女刑訊官對於折磨女犯很有一套,尤其是這種

公開懸吊曬足的玩法百試不爽,何況這曬足也不僅僅是放置,還伴隨著懲罰和處

刑。

不多時一架小型水車被推了上來,這架小型水車甚至還有水泵和循環抽水的

裝置,除了體積小一些之外和一般的水車幾乎一模一樣。但是仔細一看,這個水

車表面分布著不少硬質刷毛。大概是有人知道要發生什么,開始起哄一般的吹口

哨,而這樣的起哄讓兩人不由得緊張起來,在疲憊和懸吊之中勉強抬起頭看著那

個小水車,疑惑之中透露出驚懼。她們不知道要發生什么,而直臂懸吊又痛又累,

不僅僅是手臂酸痛,身體又像是只有這時才能體會到地心引力的強大一般,掛在

刑架上被重力拉長,不多時便是渾身酸痛。很快刑訊官便看出了兩人被懸吊的痛

苦,於是便推來水車,放置在兩人的腳下,兩人這才明白要發生什么,都急著想

要提起雙腳遠離那個水車,但是無論如何體力都有耗盡的時候,水車卻一直在腳

下等待著她們。水泵就在這時被啟動,水流在流動中帶動著水車,同時也帶動了

水車上的刷毛。利百加和撒拉開始的時候還在硬撐著彎起雙腿拼命擺脫水車的刷

洗,但是從未受過這般折磨的她們僅僅是懸吊就已經是痛苦不已,而亂動又加劇

了身體負擔。脆弱的撒拉首先是支撐不住,剛一彎腿便尖叫一聲,伴隨著繩子綳

直的聲音一下子脫力,雙腳猛地落到刷毛上,突如其來的劇癢讓她一陣尖笑。

利百加還沒有反應過來,懸吊和水車讓她很緊張,全身的肌肉幾乎都在彎曲

綳緊,很難看到撒拉發生了什么,但是她猜也能猜到是發生了什么,同樣是被吊

得苦不堪言的她想要扭頭去看撒拉,但是刑訊官卻注意到了她的強撐,冷笑著揮

動著鞭子打向利百加努力彎曲著的小腿,利百加再堅強也抵抗不住鞭打的疼痛,

吃不了兩三鞭便渾身一軟,踩向了水車。

先是涼絲絲的感覺,很快就又變成刷毛擦過的感覺,這感覺在水車轉了幾圈

之後變得格外清晰,甚至因為涼水的刺激變得更加清晰,然後滲入皮肉,變得難

以言喻的感覺,寒冷讓雙腳似乎變得有點遲鈍,腦子也有點遲鈍,但是在那種感

覺越發難以忍受

之後,利百加還是清晰地判斷出這種感覺叫什么名字。

利百加開始扭動,手臂的疼痛就像是要斷掉一樣,但她還是不住的扭動,或

許屈起雙腿就能夠從奇癢的地獄里擺脫,但是疼痛和奇癢的交織足以讓她連如何

掙扎如何逃避都失去判斷能力,就好像自己拼命扭動就可以擺脫刑架的束縛一樣,

就可以掙斷繩索一樣。人最無助的恰恰就是這個時候,無處可逃,唯有在痛苦的

地獄中等待死亡。

當然,更可怕的莫過於面對著無數看戲的人們,就像是欣賞酒館的脫衣女郎

一樣,欣賞著利百加和撒拉絕望的「舞蹈」,甚至爆發出一陣陣的哄笑。他們知

道這樣的懲罰會持續到晚飯開始,審訊官有時會刻意將用刑的頻率控制到極限,

笑聲並不是唯一可以當作欣賞的點,處刑這種事,當然是要看受刑的女人一邊發

出哭笑結合的沙啞呻吟,一邊不住地掙扎或者尿。女犯的痛苦向來就是引發他

們施虐心的肥料,起哄的人叫囂著讓審訊官扒光兩個人,或是打趣著要求審訊官

放他們過去干這兩個女人。這在以往也是會有的事,如果犯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物,並且錢給的足夠多的話,這些人大概能鑽一下「神諭的洞」去肆意侵犯女

犯的身體和尊嚴。然而就算是在場沒有一個人重視這兩個女人,底波拉的後裔的

名頭也是不能隨意玷污的,審訊官們也不敢胡來,盡管她們仍舊在用鞭子瘋狂侮

辱責打兩人的身體,尤其是撒拉,因為身體較為柔弱的緣故她被笑背過氣去好幾

次,每一次都是被鞭子強行「提神」,繼續接受看似無盡的折磨,嚴苛的刑罰就

像是沒有停止,當然這僅僅是因為休息時間過於寶貴才產生的錯覺,雖然就算是

休息,兩人還是不能被放下來,也僅僅是癢刑停止的時候,兩人才能感受到手臂

快要被扯斷的痛苦,這痛苦比癢刑好受不到哪里去,因而每每停止用刑,撒拉都

會止不住地哭哭泣泣甚至是低聲求饒,含含混混說著什么,雖然哭泣同樣是只能

遭受鞭笞,幾個鍾頭下來,撒拉的裙子和大腿部分的絲襪都被打出了大大小小殘

破的洞,洞中甚至能夠看到她光潔的肌膚,以及肌膚上突兀的暗紅色鞭傷。當然

這不代表小腿和腳上沒有挨鞭子,實際上腳底板挨的鞭子更多,只不過神佑讓她

沒有受到更多的傷害,但疼痛依舊從腳心蔓延開來,伴隨著癢刑,更加的痛癢難

忍。

圍觀者似乎漸漸少了起來,那些看戲的人並不是沒有工作要做,他們大多數

都只是期待著利百加和撒拉被t到失禁,或者多聽幾聲她們的哀嚎也可以,因而

當撒拉終於止不住尿出來時,人群幾乎是一下子在歡笑中作鳥獸散。當人們散走

一大半時,利百加也終於是憋不住尿意,從裙子下面噴灑出來——盡管今天已經

是屈辱無比,她至少還是想保留自己最後一點點尊嚴,撒拉雖然也有這個覺悟,

但是當意志都被酷刑消耗殆盡時,覺悟終究戰勝不了生理上的痛苦。而當兩人最

終被折磨失禁的時候,審訊官也不再留手,更嚴酷的折磨招呼到兩個女孩身上,

開始的時候是往雙腳腳腕的麻繩上懸掛重物,給兩人柔弱的雙臂上不斷施加壓力。

審訊官一邊喝罵兩人連尿都憋不住,一邊用鞭子狠狠招呼兩人的屁股和腳心,又

一邊不斷增加重物的質量。別說是撒拉,就連利百加都忍受不了這樣的責打,被

重物掛得嗷嗷直叫。這樣的表現顯然不能夠讓審訊官滿意,鞭子如雨點般招呼過

來,她們早就察覺到了兩人身上神佑的存在,鞭子總是刻意往小腿和腳心上打,

這就導致兩人接受到了足夠的疼痛,但是雙腳一點事情都沒有。當然這種懲罰滿

足不了部分審訊官的虐待欲,她們渴求虐待的反饋,而下手也足見女性的狠辣風

格,兩人的屁股在數鞭之內被打得紅腫隆起,火辣辣的疼到不敢動彈。

審訊官還是不敢下太重的手,盡管這些在她們眼中的輕刑足夠打得兩個女孩

子氣息喘喘,結果仍舊讓審訊官不過癮。為了讓兩個女孩可以吊得更久,審訊官

們把重物從她們的腳踝上取下來,此時的兩個女孩僅僅是吊著就已經是生不如死,

肩膀稍微動一下就是刀割斧劈般的劇痛,已經有些被拉傷的肩膀還要保持著懸吊

的狀態,究竟有多痛苦簡直可想而知。撒拉的白眼不停翻著,真就像是要被吊死

了一般,幾個小時下來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被潑涼水才能稍微緩過來意

識。

懸吊曬足是以東很傳統的對女犯的懲罰,也是幾百年來以東最有看頭的一個

「節目」。非力士丁大陸共同的習俗中,就有著女性不能隨便將雙腳暴露給家人

和愛人之外的人,雙腳也被當作女性身體上的性器

的一種。神el保護所有活著的

或者死去的人的私有權利,無論何種罪行都不會允許暴露雙腳,但是正如之前所

說,如果是不重要的女犯並且某些人給的錢足夠多,無論是暴露雙足還是侵犯身

體隨便,利百加和撒拉顯然並不普通,但是但凡想要羞辱不會沒有辦法。所以才

會有公開處刑懸吊曬足的傳統,不能暴露雙腳,穿上襪子也是同樣,既展現了兩

人的腳,又不會影響到所謂的「神諭」,當然如果有人肯出更多的錢,脫掉襪子

也沒問題,只是並沒有人想在這兩人「不重要」的女人身上花太多錢,何況審訊

官保留的曬足用的黑白異色的絲襪滿足了很多人的看頭,這些審訊官本身也是花

樣百出,甚至會刻意給女犯換上符合她們氣質的襪子,長筒襪,褲襪,蕾絲花邊

短襪,長短襪,應有盡有,為的就是曬足的時候讓她們更加羞恥而無地自容。

既然名曰曬足,那施刑便無不針對女犯的雙腳,就像是這道水車癢刑,被經

常用來和曬足配合使用,審訊官甚至不太刻意去動手,就能夠讓女犯痛苦到哀嚎

不已連連失禁,並且只要控制好用刑間隔,用多長時間的刑都可以。這道刑雖然

作用在懸吊者的雙腳上,但是並不刻意固定雙腳,一般只會為了讓女犯時刻在意

雙腳裸露的羞恥而在腳腕上固定繩子。但是受刑者依舊可以通過擺動和縮起雙腳

來暫時擺脫癢刑折磨,當然這都是暫時性的,當犯人逐漸脫力而掙扎不動時,所

受到的痛苦只會成倍增加,何況看著犯人掙扎對於審訊官來說也是個別樣的樂趣。

現在看來,利百加和撒拉也無法脫離這種折磨規律,只是給審訊官徒增快樂罷了。

而現在,審訊官則是又開始尋找新的「快樂」,為了不讓兩人隨意放尿「污

染她們辛苦准備的絲襪」,審訊官們拿來兩個相當粗大的塞子狀的東西,只是稍

微沾了沾水,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掀起兩人的裙子、拉下內褲就開始往她們的尿道

口加塞——因為加裝刑具而在公共場合暴露女犯的興趣當然是神諭所能容忍的范

圍內的無可奈何,剩下的觀眾又開始吹著口哨歡呼著,瞪大雙眼看著這場好戲,

女人的陰道當然是他們更加期待的東西。利百加和撒拉還在為刷輪帶來的癢感所

困,不時發出一陣陣怪笑和哀叫,但是當看到審訊官居然要當著眾人的面扒她們

的內褲時,她們還是不由得陷入慌亂,不住地踢動雙腿尖叫著讓他們走開,可惜

審訊官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觀眾們想看到的也是這個效果,於是很快她們的內

褲就被扒到了膝蓋上掛著,審訊官極其粗暴地往她們嬌嫩的尿道上就開始塞尿道

塞。平時的尿道塞都是作為調教玩具,並不會把女犯怎么樣,但是這作為刑具的

尿道塞就不一樣了,尺寸足足比那些玩具大一圈,又精細考慮過將尿道破壞的可

能性,將尺寸做到了一般女犯的極限,可想而知不加潤滑就塞到尿道里是什么感

覺,兩個女孩子疼得像蛇一樣扭來扭去,發出貓叫春一樣的嚎叫,過了好久才被

費勁巴拉地塞滿了尿道,兩人還在不住踢腿想弄掉尿道塞,後來因為尿道被塞滿

實在疼痛不已,才逐漸不敢亂動,兩個女孩子就像是死了一樣懸吊著,刷輪也被

撤去,因為今天處刑的時間已經過去,剩下的就是長久的放置了。放置的時間當

然是看審訊官心情。只要兩個女孩不被吊死就好。

之前又是tk又是鞭打的折騰的確讓兩個女孩死去活來,耗盡了氣力。現在陡

一不折騰,什么感覺都回到了女孩的身體上,首先當然還是手臂的疼痛,兩女孩

都不太敢確定自己的手臂沒有被吊斷,因為手臂就像是沒有知覺一樣,感受不到

存在,而肩膀則是時時刻刻撕裂般的疼痛,突然感受到這種疼痛的利百加都差點

哭了出來,從喉嚨中憋出一聲難受的悶哼。而不多時,身上因為處刑而產生的汗

水在空氣中風干,利百加才突然意識到,現在正是冬天,而她們很有可能要被吊

在這里一個晚上。

以東的冬日的確足夠寒冷,太陽剛剛西斜,身體但凡露出的部分都像是凝固

一般,任何一陣微不足道的寒風都足以給兩個女孩纖細的肌膚造成刀割般的疼痛,

除此之外就是冷,單純的冷滲透進單薄的衣服,連血液都像是要被凍住,雙腳更

是難受,在寒風中緊緊蜷縮著,不住的打擺子,兩個女孩只感覺腳都要凍掉了,

蜷縮就像是下意識的,因為腳趾頭的存在也完全消失似的,神經末端並沒有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