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陸陽城外的老板娘(1 / 2)

崔冰瞪大了眼睛,幾乎貼在他肚腹上看了又看,還是忍不住道:「你……你這里竟然真的有道疤,她怎么會知道的?難道……難道你們是失散多年的姐弟不成?」

南宮星雙手枕在頭後,勾了勾唇角,眼中卻毫無笑意,道:「真是找弟弟,她大可直接來問我不是。」

崔冰眼中滿是好奇,指尖輕輕撫摸著那道疤痕,輕聲道:「我不告訴她,你……叫我摁摁行么?」

南宮星看她那謹小慎微唯恐得罪了他的神情,忍不住笑道:「告不告訴她其實也沒太大分別,她已經猜到這一層,那從你這里得不到答案,也會另想辦法。你想摁就摁吧。」

崔冰輕輕用了用力,果然指尖稍微陷入一點,就感覺到里面有顆硬邦邦的東西,好像是個圓球,不僅訝然道:「真……真的有個硬疙瘩。這……小星,你、你不會是病了吧?」

南宮星笑著將她一把摟過,道:「這要是病,江湖上該不知有多少人想得。唐昕都已經猜測到了這個地步,看來我之後的麻煩,也少不了了。」

崔冰有些驚慌的看著他道:「她打探這個是要害你?那、那我幫你騙她,我其實還挺會騙人的,一定給你騙過她去。我就不信我說什么都沒摸到,她還能親自來驗證一下。」

南宮星輕輕揉著她的酥胸,笑道:「這可難講,這事兒對旁人興許只是個貪心,可對唐門中的弟子就大不相同。信不信我要是用這個秘密做餌,不費太大功夫就能把她釣到我的床上。」

胸前又被揉得有些發脹,崔冰扭了扭身子,臉上一紅,在他胯下捏了一把,嬌嗔道:「咱們一塊過來的一共才五個人,你干脆連白若雲也一並勾引了算了。」

「哈哈哈,那可不成,就算是旱路後庭花,我也只肯進像你這樣的可愛姑娘。」南宮星笑著將她一把抱起,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雙手撫摸著她仍有些汗津津的光滑脊背,既未刻意躲開那塊傷疤,也沒特別關照,便好似那里的凹凸粗糙並不存在一樣。

崔冰畢竟曾在花街柳巷掙扎生存許久,不似尋常少女那么懵懂無知,當下便紅著臉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嗔道:「才不給你進,又臟又臭。你這色鬼,連那邊也想要么。」

她心里還是好奇,接著又問道:「吶,這秘密……很重要么?真能讓唐姐姐連身子都肯豁出去?」

南宮星故意一抿嘴巴,道:「你這話說的,到我床上走一遭,原來是豁出去么?看來你為了找姐姐,還真是委屈了啊。」

崔冰心中一慌,忙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心甘情願的。我是說唐姐姐,不是說我。你……你就算幫我找不到姐姐,我也一定纏你一輩子,你就算甩也甩不掉我。人家……今晚真只是想著你而已,交易什么的,就是覺得不好意思,拿來當借口的。我的意思是,唐姐姐看起來不是那么喜歡你,哎呀,我……我……」

看她越說越是情急,南宮星忙展開笑顏,一口封住她的櫻唇,吮著舌尖咂吸一陣,這才放開她道:「我逗你的。別當真。其實我最初找你也有別的原因,不過到了如今,我必定是想把你長留身邊,才會送你去我娘那里。」

他拉起她的手掌按在自己小腹上,輕聲道:「這的確不是什么適合公諸於眾的秘密。要知道江湖之上懷璧其罪,這里頭埋得那顆東西,不知多少人拼了命的想要。」

崔冰愣愣的看著他,不解道:「這么秘密的東西,唐姐姐為什么會知道?你不小心被她看到了?」

南宮星沉默片刻,開口道:「你還記不記得,我為了保護你和蘭姑娘,迫不得已赤手空拳接下了大搜魂針。」

崔冰點了點頭,眼底滿是感動,「當然記得,那么厲害的毒,你還能用內功逼出來,我看唐姐姐說起來的時候,臉上全是不信呢。」

南宮星緩緩道:「她當然不信,因為大搜魂針的毒,是不可能單靠內功逼出來的。近百年前有位中原大俠,屢有奇遇,年紀輕輕就身負數甲子的深厚內功,快意恩仇仗劍江湖七年未遭一敗。你可知他是怎么死的?」

崔冰望著他,問道:「難道……是大搜魂針?」

南宮星點了點頭,道:「當年這里還不叫蜀州,唐門也遠不如此時出名。那位中原大俠游歷至此,竟與唐門門主的未婚妻一見鍾情,大抵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他身陷情網不可自拔,帶著那位女子私奔而去。唐門不甘受辱,高手傾巢而出,中原大俠自知理虧,便一躲再躲,雖也殺了些唐門的人,但退讓的姿態卻擺的還算分明。」

「半年後經人出面調解,兩方約定一場酒席,准備消解這段仇恨。被奪了未婚妻的那位唐門門主追擊中受了內傷,不得不退位讓賢,權力大不如前,自然也無從反對。」南宮星頓了一頓,道,「那場酒席上大家都喝的很痛快,就在他們一笑泯恩仇後,那位前門主拖著殘軀進來,要給中原大俠夫婦敬酒。然後,就在他抬起手來的時候,列席的江湖人第一次見識到了大搜魂針。」

「那些針打的不再是中原大俠,而是他身邊已有五個月身孕的妻子。」南宮星摩挲著崔冰的臉頰,繼續講述道,「他當然不能坐視不理,於是和我之前一樣,他的手上也沾上了毒素。」

「後……後來呢?」崔冰不自覺地握住了他的手掌,來回摸著他的掌心。

「就如我所說,大搜魂針的毒性是不可能靠內功逼出來的。中原大俠內力大半用來壓住毒性,武功大打折扣,那位前門主又找來了許多大俠從前的仇家,許多人一擁而上,車輪圍攻。有唐門暗器掠陣,在場的其他人也不敢幫忙,一場劇斗打了將近一個日夜,中原大俠氣力衰竭,毒性發作,倒地身亡。他那已有身孕的妻子被曾經的未婚夫帶走,從此不知所蹤,江湖傳聞她生下了一個女兒,母女二人皆被養為畜奴,終日被蹂躪羞辱。只可惜那位殺伐決斷絕不容旁人輕侮愛侶半點的大俠,再沒有持劍而起的那天了。」

崔冰聽得出神,聽到最後,幽幽嘆了口氣,才想起問道:「誒,那……那你是怎么沒事的?」

南宮星拉著她的手在肚臍下的傷疤上按了一下,笑道:「就是因為這個硬疙瘩。這其中緣由,我若是告訴你,你就絕不能透露給旁人知道,否則,我屁股後面轉眼就會多出無數追殺的人,就像當年那位中原大俠一樣,我這種老實巴交就是有點好色的好人,你忍心么?」

崔冰撲哧笑了出來,歪著頭想了一會兒,道:「那……還是算了。論心計,我在江湖上只怕排不上號。知道你這里有個疙瘩,能讓你不怕大搜魂針的毒,我也就知足了。知道太多,萬一被誰套去了話兒,害了你的性命,那我可不活了。」

她頓了一下,突然發覺不對,忙又抬頭道:「等等,你繞了一大圈,還講了個故事,可就是沒告訴我,唐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南宮星歇了這么久,又一直把崔冰赤條條滑嫩嫩香噴噴的嬌軀摟在身上,胯下那根東西不免有些蠢蠢欲動,他微微一笑,挺了挺腰,讓略微翹起的半軟陽物在她腿上蹭了一蹭,笑道:「看你凈是聊天也不睡覺,拖了這么久,我那小兄弟都精神起來了。」

崔冰抿嘴一笑,稍稍分了分腿,一跨將那根半硬棒兒夾在雙股之間,跟著收腿一夾,嬌嫩滑膩的大腿內側便緊緊擠住了當中那條半睡半醒的倦龍,口中撒嬌道:「哪有話說一半吊人家胃口的,你說嘛,那……那個東西精神起來,我幫你弄弄就是。」

破去那層心障之後,崔冰倒還真是變得大膽了許多,陽物其實已貼住她潤濕穴口,她也只是稍稍顫了一顫,並未再有害怕的神情。她雙腿本就筆直結實,平日並攏站定,當中便是毫無罅隙的直直一線,陽具夾在其中,雖不如顛鸞倒鳳那般實在,卻也頗有幾分舒暢。

南宮星雙手托著她尖尖淑乳,笑道:「打破砂鍋問到底,是怕唐姑娘和我有什么舊情么。」

此前交歡那妙不可言的愉悅讓崔冰也十分受用,乳包兒被揉了幾下,揉的她忍不住扭了扭腰,夾著陽具的雙股挑逗般上下動了一動,口中道:「我要是那么大醋勁兒,一看你對蘭姑娘那副樣子,就早跑沒影兒了。我就是想不明白,她跟你非親非故,此前也素不相識,怎么就能猜得這么准呢?」

南宮星對此無意隱瞞,便道:「其實原因很簡單。大搜魂針之所以能成為唐門三絕之一,除大搜魂手這暗器手法深不可測外,其毒性猛烈也幾乎可稱天下無雙,是極少數用內功不能逼出體外的劇毒之一。武林之中可以解掉大搜魂針毒性的法子,就連唐門弟子,也只知道兩種。而這兩種,全都在唐門掌握之中。」

「一種是解葯,那……你就是另一種?」

南宮星嗯了一聲,道:「所以她發現我沒用解葯卻安然無恙之後,應該就在懷疑了。只不過她年紀輕,多半不敢斷定天下就真沒人能用內功逼出毒來,所以才會設法來驗證我用的是不是第二種法子。」

「可那兩種法子不都在唐門掌握之中么?」崔冰更加不解,迷茫的看著他問道。

南宮星微微一笑,湊到她耳邊,小聲道:「看來我只能告訴你另一個秘密了。這秘密雖不那么要緊,可還是不能讓唐昕知道。其實,我娘也姓唐,我要是翻翻唐昕的家譜,說不定還能認她個表姐。」

「啊?」崔冰掩住嘴巴驚訝的看著他,壓低聲音道,「那……那你豈不也是唐門的後人?」

「我可不想和那邊攀上什么關系。」南宮星親了親她的小嘴,笑道,「我這種喜歡逍遙自在的性子,可受不了什么拘束。好了,反正你不過幾天就見到我娘了,有什么好奇的,哄高興了她,隨便你問就是。我的事,她和我師父比我自己都了解的多。絕對能滿足你這滿肚子的好奇心。」

崔冰怕他嫌自己多嘴,忙點了點頭,哦了一聲,小聲道:「我知道了。」

明日就要送走這嬌俏可喜的小佳人,此後江湖險惡,下次再有這種艷福,恐怕還不知要隔上多久,南宮星本來頗憐惜她初嘗雲雨,但看她精神著實不錯,身子也痛的並不那么厲害,打好的主意便從她的櫻桃小口又轉到了股間蜜縫兒之中。

「那,是不是該你滿足一下我了?」他小聲提醒了一句,雄腰微抬,在她緊並的大腿中央抽送了兩下,他那根陽具本就微彎上翹,向後一撤,菇頭便在她滑膩不堪的穴眼外不輕不重的刮了一下,刮得她渾身一緊,情不自禁的縮了一下。

眼珠轉了轉,她稍稍抬了抬臀,道:「人家下面還有些痛,你可不能像剛才那么猛。不然……不然我可吃不住了。」

看出她其實也在躍躍欲試,一副嘗到甜頭的孩子模樣,南宮星微微一笑,雙手驟然將她臀尖抱高,向後一挪,高高豎起的棒兒便直愣愣頂在了她的胯下。

她啊喲一聲,慌忙分開雙腿半蹲半跪,把身子穩住。她對這姿勢也感到有些新奇,不禁低頭看了兩眼,頗有些好奇的用手扶了扶棒兒,小聲道:「轉眼就漲得這么大,真是個怪物。」

南宮星笑道:「再大些你也吃得下去,莫忘了娃兒都是從哪里生出來的。你不是怕我不夠溫柔弄痛你么,不妨你自己動動試試。」

「自己?」崔冰楞了一下,旋即心領神會,長長哦了一聲,喜滋滋的便去擺開架勢,她先是試著跪在他身上,結果身量太過嬌小,硬是跪坐下去,只怕非要吞到根上膝蓋才能著地,只好又換回蹲姿,可這樣一蹲簡直就像騎在他身上撒尿一樣,登時覺得有些丟人,紅霞滿面說了句,「我……我能轉過去么?」

南宮星點了點頭,笑道:「我不動,這次隨你喜歡。不過早都被我看光了,你還扭捏個什么。」

崔冰橫了他一眼,嗔道:「不一樣,這樣好丑。」說著轉過身去,雙手扶住了他的膝蓋,兩只小腳來回挪了挪,總算找到個合適的位子,蹲下的粉臀恰好罩住了那根陽物,動作起來應該不太別扭。

她此前多半只是知道這么個法子,從沒親眼見過,用手扶著找了半天,才算是對准了穴眼兒,不想雙腿用力太過,下面也跟著夾緊,第一下愣是沒塞進去。她咬了咬唇,終於還是豁出去打開雙膝,細長的腿兒一張,雙手往近處挪了挪位子,恰似蛙兒欲跳一般。

吸了吸氣,她再次扶准了菇頭,緩緩坐了下去。

入口的細嫩皮肉層層包裹上來,南宮星舒暢的出了口氣,享受著青澀少女將自己最嬌嫩的地方主動獻上的滿足,這種架勢下女子雙腿用力,本就會比平常緊些,崔冰又是芽苞初綻,仗著殘精黏滑才能順暢擠入,進了才不過半截,內里就一陣陣蠕動吸吮,嘬的他腰後發麻,果真爽快。

女子欲念最受愛戀驅使,崔冰本就已經情動,再加上迷春葯酒余威猶在,這大半根慢慢納進身子里頭,雖熱辣辣的還是有些脹痛,陽物所及之處卻無不酸麻舒爽,心里一貪,往下坐的狠了,硬熱龜頭結結實實在花芯那團媚肉上搗了一下,登時快活的渾身發抖,險些一口叫出聲來,忙把嘴唇一咬,穩住臀尖不敢再吞,嬌喘吁吁的往上提起。

起落提坐不幾個回合,她便尋到了其中妙處,為了追逐身子里那團暖洋洋的酸癢,纖細腰肢忙不迭扭動起來,粉白嬌俏的屁股一會兒前後搖晃,一會兒左右搖擺,時而坐到最低緩緩研磨,時而退到只叼了個頭兒在穴中,來回旋轉吸吮。若不是那片胎記頗為顯眼,倒真似個頑皮孩子,將一顆粉球顛來顛去。

「嗯……唔……嗯嗯……怎么……怎么會……這么……這么快活的……嗯嗯……啊、啊啊啊——!」全盤掌控,本就最容易取悅自己,不多時,崔冰便越動越急,桃臀將濕淋淋的棒兒飛快吞吐,十幾下大起大落後,周身一顫猛然直直挺了起來,伴著一聲細長嬌吟,嫩穴一陣痙攣,美滋滋的泄了一遭。

南宮星才剛起了興頭,一見她先自顧自快活了一回,眼見著爽透了心尖兒,估計那小蠻腰也沒了力氣,當機立斷挺腰坐了起來,雙腿一分從背後將她摟住,讓她坐在他的懷中,手掌抱緊了滑嫩臀股,托起放下。

崔冰身輕如燕,南宮星這么動作起來簡直易如反掌,可他那根陽具彎翹如刀,他這么坐起抱住,棒兒前移,反倒讓龜頭次次正中花心,撞的是又快又狠。

別說崔冰剛剛才泄得一塌糊塗,就是情潮初動,也受不住這招招直取要害的奸弄,三五十合未過,她就啊的尖叫一聲,滿面通紅的又丟了一次。

陰津橫流把兩人的股間染的一片狼藉,南宮星怕她禁受不住,強壓欲火讓她歇了片刻,跟著向前一挺,將她壓趴在床上,放松精關隔著臀肉猛地一通掏弄。

崔冰把小臉埋在被褥之中,仍掩不住口中嗯嗯啊啊的淫叫,陽具從臀後斜刺進來,又換了一種美法,讓她舒服的都有些恍惚,一雙小手情不自禁的放在胸前,捏住飽脹倒有些刺痛的乳頭便搓了起來。

雪白的肌膚泄滿了潮紅,光滑的嬌軀在身下不住扭動,柔嫩的蜜穴抱緊陽具不住吸吮,此等媚態,終於把南宮星也退到了亢奮的巔峰,他低頭舔吻著崔冰肩背肌膚,壯碩的身軀幾乎把她完全蓋住,裝腳蹬緊床板,開始做最後的沖刺。

「啊啊……啊!嗯——啊啊……小星……小星……我、我要死了……死了,啊啊……要死了……飛、飛起來了……嗚嗚……嗚唔——嗯啊啊啊……」

南宮星猛一用力,深埋在花芯中的棒兒劇烈的跳動起來,崔冰螓首高昂,在陽精熾熱的沖擊下花芯劇顫,泄的幾乎昏死過去,那一聲歡愉至極的叫喚,真不知要穿過幾道牆外。

抱著她翻身躺好,兩人擁在一起,半晌,崔冰才緩過氣來,軟軟道:「我……我剛才是不是喊得聲音很大啊?」

南宮星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心滿意足的撫摸著她光潤的肩頭。

崔冰皺了皺眉,扁了扁嘴,小聲道:「好羞人,算了,反正明天也走了,愛聽聽去。」

她應是倦的狠了,嘴上說著,眼皮就已沉了下來,此時時候已經不早,南宮星也只好就此罷手,將她摟在懷中蓋好被子,閉上雙目揮手拂滅了燈火,如往常一樣行功入眠。

貪歡報來的極快,次日一早,其余人都精神抖擻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唯有崔冰,不光睡眼朦朧困得抬不起頭,還渾身酸痛好似骨頭都已散了,好不容易讓南宮星用涼水抹了一把清醒了許多,一爬下床,便哎喲一聲岔開了馬步,雙手捂著胯下哼哼唉唉道:「怎……怎么這么痛啊。」

初試雲雨就盤腸大戰了半個多時辰,一夜過去,那嬌嫩牝戶怎可能完好如初,她雙腿只要並的稍微近些,里面就一陣刺痛,邁起步子,也猶如戳了根木棍在里頭,只能碎步前行。

唐昕早早送她替換衣服下來,一見她那走路的模樣,登時捂著嘴笑了起來,斜了南宮星一眼道:「真沒想到小星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呢。」

南宮星笑而不語,崔冰卻搶著道:「才不是,是我……貪那快活貪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