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同枝雙蕾次第開(下)(1 / 2)

看唐昕轉口答應的這么快,南宮星反倒有些訝異,道:「你……這便答應了?」

唐昕將身下被子一卷,只露出一雙腳丫在外,故意頗為為難的嘆了口氣,道:「誰讓人家喜歡你呢,只要你高興,心里有點不情願,又算得了什么。」

看他也不搭腔,只用一副任她做戲的逗弄目光看她,她撲哧一笑,在被筒里扭了扭身子,躲開他又從下面追進臀溝的指尖,道:「我盤算了下,那里腫得不像話,真再從那兒來,怕是得疼暈過去,你就算舍得,我也不肯。光靠一張嘴巴,好像我也沒那么大本事。你想要的……那、那地方,我先前雖說不知道,可你既然覺得行,那想必能派上用場。就是……就是得先說好,等進過……呃……進過後頭了,我……我可就不給你含了。」

她衡量的到快,這么看,她還真是下了決心非要獨占今晚不可,南宮星摸了摸下巴,故意把硬梆梆的棒兒往她面前一送,笑道:「嘖,那可得趁現在多讓你親親才行。」

唐昕嬌媚無比的橫他一眼,從被卷里伸出一只白里透紅的胳膊,扶正了面前晃悠悠的陽物,毫不猶豫的吐出舌尖來回舔了兩遍,低笑道:「哎呀,這會兒味道就已經不一樣了。」

濕巾隨手一擦,哪里去的掉一番盡情歡好殘留的痕跡,更不要說唐昕還是春燕初啼,舌尖滑過,猶能嘗到淡淡落紅咸腥。

看她神情頗有幾分感慨,南宮星側頭在她足背上輕輕一吻,柔聲道:「多了你的味道,自然就不一樣了。」

唐昕臉上一紅,足尖一翹在他鼻尖上點了一下,笑道:「這么說,我和你之前嘗的是一個味兒咯?」

「不是,你這會兒嘗的是兩個人的,我要和你嘗一樣的味兒,倒也不難。」他笑著說罷,突然伸手把薄被向上一卷,露出她猶泛濕氣的潤嫩下身,將她一條長腿向上一抬,露出了當中腫脹發紅的蜜戶。

唐昕反應頗快,立刻垂下一手將那里掩住,漲紅著臉道:「不行,這會兒不給你品,我正辛苦夾著,你……你一親過來,到時候一舒服松了口,可就流出去了。我可是特地打聽了的,起碼得在里頭存上一刻。」

南宮星微一皺眉,屈肘撐起身子,看著她道:「阿昕,你這是想要娃兒么?」

唐昕也不扭捏作態,當即道:「難道還有不想的?這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這么多紅顏知己,我怎么知道以後機會多不多,每一次當然都要重視才行。」

南宮星翻身過去和她躺回一頭,頗為鄭重其事的問道:「阿昕,你……很喜歡孩子么?」

唐昕臉上一紅,目光向別處一甩,道:「那要看是誰家的孩子了,非親非故的小崽子,我可沒耐心管。」

雖說心火還旺,但南宮星還是覺得有些事應該說到前面,他摟住她裸露香肩,將她往自己懷中攬了一攬,道:「可若是我說,我很難有孩子呢?」

唐昕一愣,雙眼一轉,跟著抬起身子直望著他,語聲微顫道:「莫非……是你練得陰陽隔心訣?」

南宮星點了點頭,淡淡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瞞你,我的確是從小練了陰陽隔心訣。我也的確就是南宮熙與唐月依的兒子,風絕塵的親傳弟子。只不過如意樓中,我並未擔著什么實職。」

「這些我都知道,我本就不覺得自己猜錯了,我……我更關心……你、你說的孩子的事……」唐昕頗為急切的說道,雙手不自覺地便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父親這一脈本就人丁不旺,他那一代也不過他兄弟二人。他退隱江湖之後妻妾成群,皇帝怕是都不及他逍遙快活,可直到如今,我也不過只有一位兄長,兩個一胎雙胞的妹妹。我有位姨娘精通醫術,心里大是不甘,可這么多年白費了許多功夫,名貴葯材不知浪費了多少,也沒能懷上一兒半女。」南宮星撫摸著她的手臂,緩緩道,「我娘是你唐家前輩,你應該也有所耳聞。她是個心氣極高的人,我父親百般手段也沒能請回家中的幾個紅顏知己里,只有她寧肯無家可歸也不去與那些『姐妹』共處。」

「我出生後,根骨資質都是上乘,師父當時就有些心動,但礙於陰陽隔心訣後患過大,猶豫不決。結果……我娘倒是先開了口,讓師父收我為弟子。當時我兄長還未滿周歲,我猜,我娘心里終究還是有些惱恨的吧。」南宮星略略一頓,止住回憶,淡淡道,「我身上的血脈本就人丁稀落,又學了陰陽隔心訣這種後患極大的內功,練此功者,女子等同絕嗣,男子雖說好些,卻也不會好上太多。祖師爺費盡心機改良兩門內功的時候,怕是也沒想到都會帶來如此巨大的隱患,我師父如今是風家最後一人,這懲罰,可著實不小。」

唐昕雙目圓睜,啞然半晌,才道:「小星,你是說……你這一生……也不可能有子女么?」

南宮星看她神情震驚多過傷心,甚至還帶了幾分同情,心中略寬,柔聲道:「那倒也不是。男人畢竟還是好上一些,而且我練功的時候娘親大人豁了命的找葯材,比起師父受損也輕的多。用我姨娘的話說,遇到運氣極好的,或是與我元陽極為相合的姑娘,應該還能有後。」

唐昕稍稍松了口氣,想到什么一樣楞了一下,跟著伸長脖頸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嬌嗔道:「於是你就名正言順的風流快活了對不對,為了不絕後嗣,家里的大小老婆當然是多多益善咯。」

南宮星搔了搔下巴,笑道:「你這么說也對。師父對這事似乎也覺得頗為抱歉,我剛剛遺了初精,她就給我一口氣安排了好幾個花容月貌的丫頭,還特意找了一位好姐姐為我指點迷津,現在想想,真有些奉命風流的意思。」

唐昕白他一眼,跟著有些擔心的問道:「算算時日,起碼也有三五年了吧?照你的精神少說也有千百次了,當真……一個懷上的都沒有么?」

南宮星搖了搖頭,道:「其實也有過幾次,但不知道是先天不足還是做母親的身子孱弱,都不曾保住。我那姨娘猜測,這種胎兒可能對母親損害極大,尋常弱女子,只怕非得用名貴葯材一路護到生產才有希望無礙。其實,我過了最初的興頭之後,也不是夜夜笙歌整日只在女人身上快活,」他往唐昕胸前一捏,笑道,「讓你一說,我到跟圈里的公豬似的,只想著生崽子。」

他不願氣氛太過沉重,親她一口,道:「我告訴你,就是想讓你不要太過在意,隨緣就好。這原因在我不在你,你真進了我家,也絕不會有人怪你半個字。」

「如何,這下肯再讓我品品了么?」他笑嘻嘻的起身一掀,把被子直接丟到一旁,雙手又去分她的腿心。

唐昕紅著臉仍是搖頭,臀股之間依舊筋肉緊綳提氣閉著膣口,她也跟著坐了起來,伸手一捉握住了上翹陽根,湊過去往紫紅頭兒上呵了口氣,嬌聲道:「不肯,按你說的,本來就難得很,那我更得次次小心揣著。下次你再出完,我連外頭的也刮進去。我不是你們家的弱丫頭,我自小練武身強力壯,還整日和葯材打交道,換成是我,一定能妥妥當當的給你生下來。」

「可你不是還答應了讓我試試後邊的么,你這么夾著,我怎么下手?」南宮星沒想到她頗為執著,只好轉而問道。

「我先幫你吹一次蕭就是,」她吐舌潤了潤唇,趴伏在他胯下嘖的親了龜頭一口,呢喃道,「反正你這么能忍,等你出精,我那里也差不多可以了。」

「好好,聽你的就是。」南宮星只得微笑說道,伸直雙腿雙手一撐,安心享受起來。

同是唇舌撫弄,這次唐昕當然是熟練了不少,而且已有了親密關系之後,女子心態也會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一些先前只是知道卻不敢嘗試的動作,此刻也都使了出來。

她本就主要練的是手上功夫,十根纖纖玉指比起琵琶高手都要靈巧幾分,她心思又細,略一試探,就拿捏到了力道分寸,時而托住陰囊輕柔摩挲,時而探到臀後淺淺挖弄臀眼,一手在胯下翻雲覆雨,另一手也不忘去逗弄他胸前乳頭。

南宮星越仰越低,最後索性躺倒,四仰八叉伸開手腳,任她伏在胯間吸吮的滋嘖作響,將一條粗長陽物吞吞吐吐,染遍了晶亮津唾。

他一來心里還惦記著那小巧緊湊的細嫩菊穴,二來也不願讓唐昕太過辛苦,所以不僅沒有忍耐,反而刻意集中精神放松陽關,只想著早早出來這次。

他這廂只等出陽,唐昕那邊又在全力施為,檀口丁香幾乎快把那根陽物描摹的清清楚楚,舌尖間或輕點馬眼,微微一鑽,纖細指節更是看他頗為受用,索性擠進他肛口一節,蜷曲挖弄。

馬眼、傘棱乃至靈龜下方那一條大筋都被舔吮的酸麻欲化,陰囊臀溝也是重重愉悅連綿不絕,胸前那只紅酥小手剛一撒開乳頭,便如游魚般在他周身來回撫摸,對男人來說,做了神仙怕是也比不得此時快活。

如此一來,極樂之感驟然涌上,強猛到連南宮星也覺得有些措手不及,他一聲粗喘,還不及出言提醒,陽精已噴薄而出。

畢竟正是陽燥之時,盡管已是今夜第三次,那一股白漿依舊頗為濃稠有力。唐昕正用嫩舌磨蹭著口中的那截尖兒,突然馬眼一跳,被精水沖了喉頭,嗆得她忙向後退開寸許,結果到讓後面幾股噴在了桃花粉面之上,連眼下那顆淚痣,都被糊了小小一片。

她咳嗽幾聲,嬌嗔的作勢捏他一把,忙翻下床去,赤著腳跑到桶邊,掬水出來拍洗面頰。

這一走路,雙股摩擦,蹭到她腿心腫脹痛處,她低低哼了一聲,扶著桶邊稍稍張了張腿。大抵是已經夾足了時辰,她一邊洗臉,一邊也松了下頭的勁兒,一股泛白蛋清一樣的漿汁當即便順著大腿垂流而下,她從桶里撈起先前掖在腰內那塊白布,擰了擰水,小心翼翼的將下面又擦拭一番。

南宮星下床過去,從背後吻了一下她的垂散烏發,柔聲道:「怎么樣,還痛得狠么?」

唐昕搖了搖頭,道:「好象沒那么腫了,要不……你再試試前面?」

南宮星微微一笑,垂手一抄蓋在她蜜戶外面,曲起中指蘸了蘸仍在外流的稀滑汁液,尋到了那處穴眼,稍一用力,擠進一節。

「嘶……」唐昕登時變了臉色,忙反手抓住他小臂,搖頭道:「別,別往里了,嗚……針扎似的疼。」

南宮星將她螓首扳側,探頭過去與她親吻片刻,道:「你那里生的緊嫩,門徑厚韌,破瓜本就比尋常女子更加吃痛,傷處又被磨得久了,當然會腫的厲害。不休息三五天,我可不舍得再放進去。」

將手轉而放在她臀尖上輕柔按捏,他柔聲道:「你頭一夜與我相伴,要是實在不喜歡有人打擾,你就在這里等我,我去找兩個有閑的頭牌,都是青樓老手的話,至多一個時辰,我就能回來陪你。」

唐昕沉默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頗有些倔強的說道:「不,我……我來時就打定了主意,這……這一夜就算是你我的洞房,我……都心甘情願做小了,總不能連這一晚,還要旁人來服侍你吧?」

她扭過頭,咬了咬唇,道:「我這里疼,你就換另一處,我身上哪里能幫你,你只管用,我……再怎么說也是唐門的姑娘,難不成連伺候一個男人一整晚都做不成么?」

「我偏不信,你還能在床上弄死了我。」她回手抓住南宮星手腕,直接把他指尖送到了臀溝之中,喘了兩聲,道,「我、我是不是該先洗洗?」

南宮星的確對她後庭嬌花頗為垂涎,當然不會硬要拒絕,反正她身強體健,臀股之間肌肉頗為結實有力,此前出指試探,那肛口雖小,彈力卻十分可觀,大堪一用,他略一思索,湊近她耳邊低低問了一句。

唐昕聽罷,頗覺難以啟齒,但畢竟一竅不通只能由他指點,只好囁嚅道:「去過……一次。一天……通常也就一次。」

「什么時候?」

「就……過來後,」唐昕的臉漲紅的好似個枝頭熟果,細聲答道,「我……我去的少,在外跑的時候,兩三天一次也是常事。應該……應該排干凈了。」

「服侍我的時候都沒見你這么害羞,茅廁的事,這么不好講么?」南宮星來了興致,逗弄道,「可我還想問問你上茅廁的詳細情形呢。比如粗不……」

他還沒問完,已經被唐昕一把捂住嘴巴。

她氣哼哼瞪他一眼,頗為羞惱道:「這怎么一樣,來伺候你是……是男歡女愛閨房之樂,我喜歡你有什么好講不出口的,茅廁……茅廁里的事又臟又臭,不管是誰我也不樂意說。」

南宮星微微一笑,吐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掌心,悶聲道:「好,更多的我不問了就是。再問多了,怕你要謀殺親夫咯。」

唐昕收回手掌,啐了一口道:「去,不要觸霉頭。你大老婆都還沒進門呢。」

「你說吧,該怎么洗?」她站到桶邊彎腰試了試水,道,「反正天熱水也不是很涼,就在這兒成么?」

南宮星笑嘻嘻的蹲在她身後,在她臀上親了一口,道:「你先扒開叫我看看,我再決定是費它千金樓一個酒壺,還是普通洗洗就好。」

「扒開?」唐昕這下羞的連胸前都紅了一片,她抱佛腳的時候知道男女之事必然要涉及牝戶,雖也害羞但至少心里有備,可……可臀後菊穴,卻不曾有一點預想,她猶豫道,「你……你來不行么?」

「不行,」南宮星笑道,「我的手還有用。」

唐昕微微垂頭,磨磨蹭蹭的伸過手去,捏住了緊綳臀尖,終於還是放松了股間力道,往兩邊扯開,嬌嗔道:「給,讓你看看看,看個夠吧。」

比起先前浴桶里驚鴻一瞥,此時展開的臀肉中央那個緊湊菊穴沾染了不少交歡淫蜜,雖略做擦拭,仍是水潤了許多,條條細褶漾著點點濕氣,絲毫不見臟污,纖柔絨毛貼在穴口周圍,恰與褶皺逆向相對,好似兩層菊瓣。

大抵是被他視線所及十分緊張,那嬌嫩肛肉不住收縮,帶著一圈菊輪忽綻忽攏,若是將陽物頂入,仿佛立刻就會被吞吸進去。

「吶……你……你還沒看夠么?」扒著屁股站了好一會兒,唐昕面紅耳赤的扭頭嗔道,「倒是……給我個信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