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山幽林密晚春濃(上)(1 / 2)

最近心有點亂。正好暮靄也進入尾聲,我想了想,決定把雍素錦的本番提前。容我愉快的享受幾章酒池肉林吧……

雖然看點擊似乎肉戲更不受歡迎。真微妙啊,心情。

祝大家工作順利。就不祝節日快樂了,寒食啊清明啊都不適合開房呢。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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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白若蘭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春宵苦短。

南宮星嘗到甜頭,又見她小小牝戶幾經雲雨不腫不痛,仍是緊湊嬌嫩,腴滑水潤,不由得便豁了傷口出去,痴纏不休。

初幾次下來,她還有心力記掛南宮星的傷口,等到夜半三更之時,她一泄再泄,連茶水都渴的灌了大半壺下去,滿腦子昏昏沉沉盡剩下肉體廝磨的醉人喜悅,不知不覺就被他哄著反爬上去,蹲騎在上起起伏伏,紅嫩蛤口一直吞吐到徹底盡興。

到最後,她自以為習武強健的身板硬是被累到連指尖都軟綿綿不願動彈,渾身上下酥紅如蝦,被他碰到哪里都是一陣翹麻酸軟,硬梆梆的陽具搗在穴眼里面,更是幾乎每一下都要榨出她的魂兒來。

那一次泄身,她連叫的力氣也沒了半分,媚眼如絲盯著南宮星嗯嗯哼了兩聲,花心一顫,抖抖嗦嗦噴了陰津。這回連身上每一根骨頭都酥成了泥,她顫巍巍在南宮星湊過來的嘴上親了一口,唇舌冰涼,就這么身子里含著他大半根老二,昏沉沉睡了過去。

迷蒙中腿間那條物事好似仍在不住抽送,但她連眼也睜不開縫,便攤開手腳,隨他去折騰。

南宮星游戲花叢良久,稱得上是身經百戰,可這銷魂十景此前他不過是聽聞而已,還一個也不曾遇到,白若蘭本就是他最為渴盼的心頭肉,又多了「羊腸」這一重驚喜,把他樂得將一切都拋到腦後,索需無度。

直到把白若蘭淫弄到筋疲力盡,渡口真氣過去也不肯醒轉,被他挑著陽具威猛抽插,依然傳來一陣細細鼾聲,他這才啞然失笑,心中也發覺有些過火,也虧是白若蘭天賦異稟,媚戶極為耐用,花心又藏的極深,才一路挺到現在,莫說換成尋常女子,就是換成唐昕那樣武功不弱的,只要不換後庭分擔,一樣要陰關失守元氣大傷。

饒是如此,白若蘭眼下那片柔嫩肌膚仍已有些發黑,顯然被掏虛了精氣。他忙定了定神,緩緩把依然怒漲的棒兒抽了出來。

男人與女子恰好相反,越是出精,下一次就越是持久穩固,所以南宮星通常即便夜御數女也從不著慌。哪知道在白若蘭的緊湊羊腸里,他不過兩三個時辰就連出了七次,上一次都已不見精漿,盡是些稀薄粘液,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此刻這已是第八次,硬翹的棒兒都有些發痛,他憐惜白若蘭,依依不舍的離了那軟滑溫潤緊嫩絞纏的美穴,結果自己用手撫弄半晌,也沒能泄了火氣。只得燥燥躺下,抱著白若蘭挪到床單干爽那邊,埋首在她汗濕青絲之間,嗅著她淡淡體香,就那么硬著閉上了眼。

養傷之際元氣畢竟不比平常,南宮星冥想一陣,便循環著體內功法也沉沉睡了過去。那一點心火仍存在體內,周游擺盪。

到次日雞啼晨白,蟄伏一晚的那團火氣便又竄到胯下,讓他那根陽具平平伸了出來,頂在白若蘭雙股之間。

白若蘭獨睡多年,頭一次與人相擁而卧,加上肚里心事重重,雞鳴還未叫醒南宮星,反倒先擾醒了她。

她迷迷蒙蒙睜眼看了看身邊的南宮星,混混沌沌的愣怔了片刻,發現兩人正一絲不掛貼在一起,才突然想起昨日的事並非春夢一場,腿心脹痛猶存余味仍在,千真萬確已叫她脫胎換骨,自少女蛻為婦人。

她咬唇一笑,羞紅滿面,痴痴望著南宮星,心中一陣微酸一陣濃甜,滿腔柔情上涌,只恨不得時光就此停住,讓他二人赤裸相依,休憩到天荒地老。

情不自禁的幻想起將來的種種景象,她就那么看著南宮星的臉龐,直到已在想象著兒子長大成人,該娶新婦入門時的模樣,才突然覺得腿間好似還多著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伸手一摸,不由得吐了吐舌,心道難不成自己竟如此沒用,承歡一晚,累得倒頭睡去,竟然都沒讓自家男人盡興?

一想到自己可是舒服的都快沒了骨頭,白若蘭心里不禁覺得有些愧疚,她看了看南宮星睡得正沉,略一思忖,抿唇一笑,探頭先在他嘴上輕輕吻了一下,跟著小心翼翼的一縮,蜷進了被單之中,摸索著握穩那條棒兒,香舌一吐,繞著圈子輕輕舔舐。

稍一回想,昨夜百般淫態就都浮現在心,她身上一陣發熱,修長玉腿登時忍不住夾了一夾,垂手一摸,那里還稍微有些刺痛,嫩蕊初綻,不好再經風雨,只得悻悻躺穩,專心致志櫻唇起舞,吮含吞吸面前的粗長玉簫。

睡得再怎么沉,胯下要害驟然傳來陣陣徹骨酸麻,還能不醒的,還是趁早退出江湖為妙。南宮星輕哼一聲,眼睛還未睜開,手掌一撈身邊,便知道是白若蘭正在為他口舌侍弄,心頭一熱,垂下手去輕輕撫摸她的耳鬢,咕噥道:「蘭兒,不必這么費力的,你也該好生休息。」

白若蘭銜著龜頭尖兒,含糊道:「我睡得挺好,起來看你這兒還漲鼓鼓的,想幫你舒服舒服。牙齒碰到你了么?」

南宮星心滿意足的仰躺過來方便她動作,笑道:「沒有,是快活醒的。」

「那就好。」白若蘭莞爾一笑,將垂落秀發掖到耳後,不再多言,朱唇套住那硬邦邦的肉柱上下滑動。

沒想到她把昨夜的指點記得頗為真切,南宮星心知那小小蜜戶此時多半還未恢復,要趁勢染指後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索性放松肌肉,不束精關,小聲指點她個中關竅,等著泄火出精。

嗚嗚嗯嗯的嘬了一刻有余,她口技生澀,下頜都已發酸,那條怒龍依舊堅硬如鐵,不見半點頹勢。一直嗅著南宮星胯下淡淡腥氣,她不知不覺心頭便有些恍惚,穴心媚肉隨著口中肉棒滑動微微抽搐,暖洋洋暈開一片潮濕。含到最後,她雙目水光盈盈,鼻息倉促咻咻,粉嫩奶頭硬漲如豆,竟情不自禁伸手到胯下輕輕撫弄起來。

偏偏那里越是按揉越是焦躁,摸了幾把,不僅水兒越來越多,那股刺痛都變成了惱人的酸癢,她抬眼望著南宮星,夾緊香腮飛快套了幾下,噗的一口吐了出來,面紅耳赤抬腿一跨,又蹲到了他的身上。

他有些擔心她身體嬌嫩受損,忙道:「那里不痛了么?」

白若蘭忙搖了搖頭,細聲道:「不痛了,我……我嘴巴沒用,吸不出來。還……還是靠那邊吧。」說著,她唯恐南宮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對准濕淋淋的嬌嫩陰門,長哼一聲坐了下去。

一番晨光春舞,又耗去兩人小半個時辰,南宮星還是頭一次在一個女子身上便得到徹底滿足,連傷口都好像好了幾分,欲火已歇,仍忍不住與白若蘭相擁親吻,繾綣良久。

磨蹭到日上三竿,南宮星才總算想起還有正事要做,依依不舍的放開白若蘭,讓她滿面嬌慵起身穿戴整齊,出門去找王判。

她離開前,怔怔站在床邊看了會兒靠邊那一片濕漉漉的水痕,上面幾點落紅早被沖淡,幾乎看不清樣子。她似乎覺得有些失落,俯下身湊到南宮星身邊又與他親吻片刻,才振作精神走出門去。

結果王判早已等在院外,馬車等上路所需皆已備好,車廂里斜靠著懶洋洋的雍素錦,正在閉目養神。

這小院薄牆著實攔不住多少聲音,白若蘭也不知道他二人幾時到的,聽去沒有,頓時羞得低頭不敢直視,匆匆把王判領進屋里。

南宮星與王判談了一陣,約定了幾處安排,請可靠前輩往唐門去以防萬一,之後便急忙收拾一番,寫好幾封該寄出的信交給王判,帶著那個並不大的包袱,出門上了馬車。

其實他都已可以行房,自行走動當然已毫無問題,但白若蘭非要過來扶他,他自然樂得靠住嬌軀順勢吃上一番豆腐。

雍素錦找了大半夜的李嫦,幾乎沒怎么睡覺,顯得十分疲倦,按她的判斷,李嫦確實也早就不見,說不定比凝珠走的還要早些。

南宮星早已猜到會是這個結果,也就沒有多問,打點妥當之後,留雍素錦和白若蘭在車廂坐穩,自己則掌好韁繩馬鞭,呼嘯一聲上路。

為了日夜兼程,王判專門准備了耐力極佳的好馬,並安排好路上換馬的據點,如果一路順利,四天左右就能到達斷霞峰下,即使追不上白若雲與四大劍奴的車馬,相差也不會超過半日。

白若蘭與雍素錦實在沒什么話好說,出城之後雍素錦為了晚上駕車,又早早睡下,白若蘭左右也是無聊,索性陪南宮星坐到前面,與他興致勃勃聊些閑話,真是恨不得把他從出娘胎到現在事無巨細都問個清楚明白,再牢牢記在心里。

南宮星只揀著一些童年趣事講述,故意將話題引到江湖趣聞之上,不多時便說的白若蘭忘記了原本目的,聽得心馳神往,險些又起了闖盪江湖之心。

但也只是險些而已,她這次親身體驗了江湖險惡,又與心儀之人成就好事,一想到南宮星後嗣艱難這頭等要緊的關卡,就把女俠夢抬手拋到腦後,丟進泥坑再也不管。

反正她武功低微,一路把鍾靈音等江湖女子的命數看下來,心知縱然硬著頭皮出門闖盪,最後多半也不得善終,不如順了南宮星的意,安下心來相夫教子,保他家門安穩,好好的負起南宮夫人的責任為好。

一想到牙尖嘴利的唐青,精靈古怪的崔冰,心機深沉的唐昕,說不定還要多個煞氣逼人的雍素錦,白若蘭就忍不住額角一陣抽痛。

她在白家這種大戶氣息濃厚的地方長大,性子比起浸染江湖風塵的女子,其實更偏尋常閨秀一些。若說醋意自然是有,但還不到生氣難過的地步,至多就是有些擔心子嗣的事情被旁人搶了先。

可將來這一群性格各異的江湖女子,可十有八九都是要進南宮家大門的,以南宮星的風流脾性,這樣的侍妾必定還會越來越多,可有得她頭痛。

光是現在這幾個,就只有崔冰一個心直口快算是性情相投而已。

「想什么呢,怎么突然好像有點生氣?」南宮星側頭看白若蘭片刻沒有出聲,忍不住開口問道。

白若蘭怎么好意思說自己這就開始擔心將來這幫姐妹之間的關系,便只道:「沒想什么,就是突然發覺你……你也太風流了點。」

南宮星摸了摸鼻子,頗為明智的選擇不接話茬,轉而道:「啊喲,馬上就進山道,你可坐穩些,我看前面似乎有些顛簸。」

白若蘭果然被他帶的轉了心思,擔憂道:「哎呀,你才是該留神點,你的傷都還沒好干凈呢。」

「我是銅皮鐵骨,這點傷不算什么。當初我練武的時候……」南宮星順勢一帶,又揀了樁小事講述起來,逗得她花枝亂顫,將先前那點愁緒忘得干干凈凈。

車里傳來雍素錦撲哧一聲輕笑,也不知是聽了南宮星的丑事被逗樂,還是在嘲笑白若蘭心思單純實在好哄。

車中干糧備的頗足,三人都不挑嘴,過午不久,便尋了片草坡放馬進食,順便填飽肚子。

再上路後,白若蘭也有些倦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便退進馬車,也枕著包袱躺下,眯眼小憩。

待到夕陽西下,夜色漸沉,他們停下又吃了一頓,換雍素錦坐在車前,點起火把繼續趕路。

路上不見其他行人,雍素錦少了許多顧忌,裙擺一拉,露出一雙白嫩赤腳踩上車轅,夜風一吹頗感暢快,輕輕哼起了東南山民的小調。

馬車並不太大,南宮星身高體闊,打個對折才能橫倒下來,便將雙腳搭在對面,靠坐養神。白若蘭過午便休息了大半天,精神頗為飽滿,見他這樣閉起雙眼心中不舍,將包袱往座位下面一塞,自己貼窗坐定,叫他還將腿腳伸向對面,側身躺下枕住她的雙腿。

「我坐著還能休息,你坐著可睡不成吧?」南宮星挪過去一躺,那緊實彈手的大腿的確枕得舒坦,但白若蘭必定不曾這么睡過,忍不住柔聲問道。

她微微一笑,手指輕輕撫摸他的頭發,道:「無妨,我白天能補覺。」

南宮星將手掌放在她腿上,笑道:「其實你只要坐起來讓出地方,我躺在對面枕著包袱也是一樣。」

白若蘭面上微微一紅,輕笑道:「可我喜歡讓你這么靠著。再說,我的腿怎么也比包袱枕得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就是怕你麻。」他故意動了動腦袋,面頰在她大腿靠近根部的地方蹭了兩蹭。

「等你醒了,給我揉揉就是。」她低下頭,聲音越來越細,幾乎漾出水來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的側臉。

一股熱流蠢蠢欲動。

南宮星吞了口唾沫,手掌摸索著探到她的裙角,輕輕一滑,從下面鑽了進去。她沒有穿靴子,而是蹬了雙又軟又薄的精工綉鞋,錦襪襪筒將將沒過纖巧足踝,系帶松松扎在腿後。這種穿戴,還不如雍素錦的赤腳木屐更方便施展輕功,純是為了好看,與她這些天身上的襦裙半臂一樣,已不是江湖女子常見的打扮。

別的不說,光是這外罩內襯里外三層裙布、內中空無一物的下裳,真要與人動手,飛起一腿便要春光泄盡纖毫畢現,更別說爬高摸低飛檐走壁,只要下面有人,縱身而起就得先捂住屁股才行。

先前南宮星只當她急著過來照料來不及更換穿著,出發前還特地繞路送她到千金樓讓她換身衣裳,結果款式幾乎沒變,只換了干凈衣裙,變了更素凈些的顏色,還順便加了些發飾,將發辮拆散,挽在腦後成髻。

當時還不覺有什么異樣之處,此刻在狹小馬車中枕著佳人玉腿,探手撫入裙中,見她雙頰生暈滿面羞意卻仍垂目凝望著他的臉龐不再回避,他心中一陣暖暖激盪,才恍然發現,身邊的青嫩少女,已從內到外飛快成了新婦嬌妻的模樣。

這下睡意全無,原本只是逗弄玩笑的心思,頓時化成調情的欲望,他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腳掌,道:「不必等我醒了,我這會兒就給你揉揉如何?」

白若蘭小腳一縮,口中輕輕嚶了一聲,低聲道:「這會兒又不麻,你要揉了……反倒麻得厲害。趕了一天車,還是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