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浴火鳳凰,生死涅盤之殤(1 / 2)

冢鬼袶 白紙(canykuo) 2573 字 2020-12-26

暗蕭夜泣,糜音如縷,明王一手主導的淫虐惡戲,因意外生變斥退眾僧。

「呼呼……呼……嗯……呼呼……」

也不知過了多久,凌湘只覺蕭聲漸息,知覺恢復,正思索著,卻發現自己掛在明王堅挺地陽具上,雙膝環抱,舒暢呻吟。

(啊……啊哈……好硬……好……好深……嗯啊啊……)

凌湘更加驚覺的是,自己非但一點都不想抵抗,甚至不時輕咬對方耳根,細細地對他說些完全聽不懂得番話。

不僅如此,明王的回答也像聽所未聞般陌生,突然,體內熱感漸習漸遠,猛然身子一震,竟似丟了一樣,被明王強翻下馬,改成狗趴強騎姿態,原先消逝地陽剛熱氣竟又再度襲身如注地灌滿下陰。

「啊啊……燙……好……好燙……」凌湘下體被激的燥熱難當,可渾身百駭卻像散氣回凝一般,異常舒爽,而且抵不住巨陽的肆無忌憚、淫液直流。

「嘿……嘿……妳可醒了。」明王似乎察覺凌湘不再以番語回應,體內調息絮亂,不得不轉換吐納由吸而放,源源不絕地將自身真陽霸氣,迅速回注到習會天媚心經的女體里面。

「啊哈!好……好舒服……啊哈……」凌湘被激得嬌聲一盪,渾身無力地趴伏在地,口吐香蘭地如母狗一般,任由明王結實粗硬的大肉棒從後不斷灌入更多無雙真氣。

「啊……啊啊啊……快……散了……太舒服了……怎么會……啊啊啊……」

凌湘又覺腹中熱氣來回魚貫,無法掌握,正欲強行以化字訣將陽氣吸入體內時,漲熱的巨根又配合天衣無縫般伴隨撞擊把陰柔真氣吸收回去,一來一往間,竟被粗暴的做愛給激得無比銷魂暢快。

「無量壽佛……國師已經心領神會雙修之樂,嘿嘿,不消多時便自行領悟吐納之法……」明王持續地猛操著,手里粗魯地抓著凌湘長發,似乎早知結果地貼在她嬌嫩臉頰上親吻道。

「啊啊!我……不是國師……為什么……啊啊啊……不……這不是我……不!」

凌湘一聽國師二字,簡直驚駭到快暈死過去,她一輩子從未見過國師真身,但現在那冶艷妖嬈的絕色美人,卻不時與這淫僧情似膠漆地浮現在她腦海里,甚至,還能感覺到部分意識已深深地烙印在自己體內。

這種感覺並非全然沒有過,刑夢娘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也曾發生過意識迷離地重迭幻象,並且似乎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奴家自稱……就跟著自己緊緊連在一塊,舉止、姿態、自覺……都越來越無法拋開夢娘表征。

那種被人取代的錯覺與無助,曾經快要把她給逼瘋,盡管只有一小部分,就算是細微到無法察覺,卻依舊令她心里痛苦萬分!

若非惜香的出現,陪湘娃花了很久時間調適接受,恐怕……霍向天現在早已心理不正常,甚至完全崩潰。

而今,同樣事情卻又再發生一次,這簡直令凌湘感到快要窒息。

「你不是國師是誰?嘿嘿……看看這是誰干的好事!」

明王一把將她揪到自己左臂上,逼她目睹無可抹滅地劍痕傷疤,只見丑陋的傷痕、泛黑的毒創,竟讓凌湘心頭一揪,難過地紅了眼眶。

(不!為什么……為什么我會覺得如此難過……這……這明明……是我傷的……)

凌湘雙手緊握地伏在明王寬厚的胸膛上,她那心碎的表情全看在了對方眼里,無助的冷顫竟換來深情熱吻,令高潮中的身子又再度丟了一次。

「不……嗚……不是這樣……嗚嗚……我……」

凌湘實在無法理解,她不該跟這淫僧有過感情,更不可能對這傷患感到內疚才對,但是什么邪術逼自己相信這一切?她實在懊惱地痛苦萬分,可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地被摟在懷里,像扮演另外一個女人般叫人錯愕。

「嘿……嘿嘿,國師幫我把毒用嘴吸出來後,現在已轉生到你體內里了……我們永遠也無法被人分開,誰都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發生……桀桀桀桀。」

明王輕拂著她的秀發,突然將凌湘壓倒在地,再次以背後體位強行把巨陽捅進細嫩的陰道里去。

「啊哈!」

「嘿……你可記得……第一次怎么被我弄高潮的?」

明王的情緒亢奮異常,口中不時夾雜著許多番話俚語,但凌湘早已無法聽懂半分,只能感受一股快要爆發的猛烈撞擊,逼得自己像要融化一樣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快……快要……啊啊啊!」

(嗚嗚……不!我不能讓一切變成他說的那樣……嗚……不可以……)

接著,凌湘發現正趴伏在被撕爛的衣服堆里,一根翠綠發簪還留有干掉的血漬,她偷偷地攢回手心里,最終自己唯一能夠想到的,就只是將這荒謬的一切給通通結束掉。

「呼呼……納蘭伊娃……你是我的……一輩子都無法跟我分開……」

正當明王馬上就要射精同時,過度地亢奮情緒似乎就是他最脆弱的時候了,凌湘雙手環住對方胸膛,正准備從他背後天脊穴刺進去的時候,沒想到撩魂地尖銳蕭聲,居然近在咫尺地再度吹奏著。

「啊啊啊啊!」

很快的,凌湘鼻子似乎也吸入了什么,意識變得迷幻、輕飄飄,下體的炙熱瞬間炸散開來一般,射出的精液讓人渾身激盪、爽麻要命,手中發簪不由摔落在地,口中發出驚叫。

「哼……哼哼,多此一舉,看得也夠久了,原來……你就是苗翳?」

明王撿起了簪子,沒有理會躲在暗處那人,把上頭血漬滑在凌湘臉上,心中了然,這已是她所能做的最後抵抗。

「啊啊!不……不要吹了……不要吹!我的頭……啊啊……不要!」

玉蕭再次喚醒蟄伏體內的冢鬼蠱毒,迥異地音律似乎能勾喚出不同魂魄的七情六欲,讓凌湘又一次與愛妻過往記憶遙遙地撞在一塊。

「呼呼……呼……」愛妻的臉上垂滿淚水,嘴里唔唔地含著塞,只見圓滾滾地肚皮高高拱起,似乎即將就快臨盆產子模樣。

「鳳……鳳兒……」凌湘突然想起夫妻離家之前,妻子正有了四個多月身孕,但為何這么重要的事,如今卻變得如此虛幻而遙不可及?

很快,凌湘又見到了戴鬼面的男人來到鳳丹面前,手里拿出三根銀針,卻見鳳丹像似要瘋了一樣不停搖頭,嘴里無法發聲地唔唔叫著。

「嘻嘻,鳳奴……你可真花了我不少心血,能在我凌府里熬出三個月的女人,你可算是頭一個。」

鬼面人把鳳丹口中的塞球取下,淚眼婆娑的女人再也矜持不住地放聲哭叫,不停哀求著別讓銀針再度刺入她的體內。

「嗚嗚……住手……我的孩子……嗚……嗚……快住手……」

「霍向天到底有什么好,寧可肚里的孩子不要,就是不肯乖乖交給老夫。」

「我求你……嗚……別再刺了……我會瘋了……嗚嗚……我什么都答應你……」

「鳳奴……嘿嘿嘿,你是一頭烈馬,真正需要是像我這樣懂得賞識的伯樂。」鬼面人一邊說著,銀針已然插在鳳丹的左乳上。

「啊啊!」

悲慘的女體激動地尿出大量淫水,飄忽的眼神似乎承受著無法想象的巨大快感,就連感染到鳳丹意識的凌湘,都不由得渾身抽搐般像要爽暈一樣,好像身體已經被完全開發成性器一樣,無比敏感的可怕。

「嗚……不……不要!我什么都聽你的……放過我的孩子……嗚嗚……啊啊!」鳳丹的哀求沒有換得什么,右乳上很快又被刺上另一根銀針。

「啊啊……哈……哈哈……」難以形容的淫靡表情,正在鳳丹臉上急遽變化著,鬼面人輕輕地將針頭轉了幾下,乳房里竟立刻激出四溢地奶水,讓這可悲的女體又第一步地墮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