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我這樣怎么見人吶。」
她推搡著他厚重的身體,卻怎么都推不開。
「不能見人,就不要見人了,你只要見我就好了。」殷凱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直奔她房間那張小小的床。
「唔……不要……」
「身為我的未來老婆,不該時時刻刻做好履行義務的准備!」
他說的理直氣壯,就好像喬輕雪已完全被他貼上屬於他且任由他支配的標簽。
「殷凱,我們的婚禮,已經取消了……我們不可能了……我的身份……你母親不會同意我們……唔唔……」
「她說話不算數。」
殷凱堵住喬輕雪的嘴唇,大手開始撕扯彼此的衣物。
「誰不知道,你最聽你母親的話,現在要反駁她?」
「我已經成人了,我的事,已不需要她全部做主。」
「……」
喬輕雪真心不覺得,她和殷凱之間,已經到了能讓殷凱反對他最尊重母親的程度。甚至,喬輕雪一直覺得,她和殷凱之間,除了笑笑,除了那種事,再沒有任何感情上的關系。
窗外的暖融融的陽光,隔著窗簾照射進來,落在地板上,暖暖的好像戀人相擁的懷抱。
喬輕雪趴在殷凱的胸口上,香汗淋漓。
「我……」
「想說什么就說,吱吱唔唔不是你的個性。」
「別說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除了我,難道還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
殷凱故意聲音上揚,藍色的眸子,還在喬輕雪的身上,肆意地掃了一眼。
喬輕雪羞得緋紅雙頰,趕緊抓著被子遮擋。
「你就不能正經點!」她心情都糟透了。
殷凱當然知道她的擔心,長臂攬過她的肩膀,「放心,我母親終究還是會接受你。」
「我原先的身份……」她都覺得羞愧,如何讓一個處處將高貴當成榮耀的老人,放低自己的價值觀,來接受她這個不堪的女人。
「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是陪酒女,我都沒嫌棄。」
喬輕雪怎么聽,都覺得這話不是滋味,「你花心殷大少,花名在外,換女人如穿衣服,華都哪個女人,你沒染過!」
殷凱眉頭一沉,「誰說的!」
「所有人都這么說!」
「其實,」殷凱清清嗓子,修長的手指摩挲一下鼻梁。
「我跟她們只是玩玩。」
「還嫌玩的不夠多?」喬輕雪有些吃味,拳頭錘了他的胸口一下。
本不痛,殷凱就是要低呼一聲,表示不滿。
「真嬌氣!」喬輕雪白他一眼。
「我說裝純俏,你是真純,還是裝的!」
「什么意思你!」
喬輕雪揮著拳頭,就又要打他,被他一把握住,緊緊攥在掌心中。
「都只是玩玩,不懂什么意思?」
喬輕雪訥訥搖搖頭,著實不懂,他說的玩玩,玩到什么程度。
「就是一起喝喝酒,瘋一瘋,就散了。」
「沒那個?」喬輕雪著實吃了一驚。
殷大少風流成性,誰不知道,幾乎他身邊的女人,都跟他傳過緋聞,勾肩搭背的照片,沒少在花邊新聞上占據榜首。
若說他身邊的女人,都沒被他那個過,誰信?
誰信!
「我可不是什么女人都上!」
殷凱微慍地一把甩開喬輕雪的手。
「……」
喬輕雪的心情,忽然好了起來,好像有美麗的花朵在心口中綻放,散發出迷人的馨香,一點一點滲透到她的骨血之中。
她忽然一把抱住殷凱,緊緊的,「好吧,勉強相信你一次。」
「切!」
殷凱不屑地哧了一聲,但懷里軟綿綿的小身體,緊緊貼在他胸口上的感覺,還是很受用的……
顧若熙終於等到了席子皓的電話。
「曼蒂姐,打算在哪里見面?」
席子皓的聲音,還是笑嘻嘻的,一副從來不會知道,什么叫事態嚴重的樣子。
「西餐廳吧。」
顧若熙涼涼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唇邊卻帶著點淺淺的笑。
「好,曼蒂姐將地址發給我,我們一會見。」
席子皓掛了電話。
顧若熙就編輯短信,將地址給席子皓發過去。
a市最好的西餐廳,人均消費也要上萬元。
顧若熙進門,直接選好了位子,先了席子皓十分鍾到,靜靜地在靠窗的位子,等待席子皓的到來。
餐桌上,放著一朵紅色的玫瑰,花瓣嬌嫩,色彩嬌艷。
她桌子下的手,輕輕放在包上,用力抓了抓包里的硬物……
一把只有巴掌大小,經過消音處理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