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774:放下,尊嚴(1 / 2)

第774章 774:放下,尊嚴

顧若熙捧著自己的臉頰,笑得合不攏嘴。

「以前沒發現,現在才知道,什么叫心里很抹了蜜一樣。真的喬喬,不把自己逼迫到一定程度,總覺得自己之前的決定是對的,其實自己真正的心,真的要經過一番考驗,才知道,什么才是真心真意。」

喬輕雪也不知道,顧若熙的哪句話觸動了心口的位置,忽然就不想說話了。

「喬喬,就好像你說的,不管怎么選擇,跟著自己的心走,對得起自己就好,不要計較太多,想得太多,真的會很累!」

顧若熙抓住喬輕雪的手,她的手忽然變得好暖,不再似在席家時那么冰冷。

「喬喬,你有沒有想過,活得太累的時候,便是違背了自己的心,做了一些不想做的選擇,才會累。放松自己,跟著自己的心去選擇,真的會輕松很多。」

「可你和陸少之間的問題還有很多,你們將來也要面對很多很多的問題。」

「我知道啊,我知道選擇他,我會面對更多的難題。但是……心卻一下子好輕松,整個人都很輕松,好像要飛起來一樣的快樂。睡覺的時候,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顧顧,那是因為,你們是真心愛著彼此。」

「喬喬,只要兩個人的心在一起,面對再多的困難,都覺得幸福!哪怕前面就是萬丈深淵,一起手牽著手,也敢跳。」

「我也向往那樣的感情。」只可惜,她和殷凱之間,根本達不到那個程度。

顧若熙看得出來,喬輕雪一定又想到殷凱了,趕緊對她說。

「喬喬,你和殷凱也是啊,只是你們之間太倔強,總是用強硬的態度偽裝自己的驕傲,其實你們的心,都還有對方。」

「顧顧,我承認,我還不能完全放下殷凱,但已不能代表我還會回頭選擇他了!他永遠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永遠學不會什么叫尊重別人,總是高傲地大男子主義,需要身邊人的臣服。他這個樣子,我很累。」

「想要改變一個人確實很難。羿辰之前也是這個樣子啊,但他現在對我真的好溫柔。」

「顧顧,那也要他懂得為你改變才行,一個不願意改變自己,總覺得稍微改變了一下,就要別人感恩戴德的人,是永遠做不到真正改變的,最後你就會發現,他真正愛的還是他自己。」

「話也不能這么說,他可能現在還沒認識到,等他明白了,也懂得的時候,就知道珍惜了。」

喬輕雪好笑地笑起來,「珍惜?他那種人會知道什么叫珍惜?珍惜這種東西,是對有心的人說的,好像他那種沒心沒肺的人,怎么會知道珍惜這個東西。」

「他只是現在還沒完全意識到,等他清楚過來的時候,他會對你好的。」顧若熙不想拿當年的安可馨做例子,那時候雖然不見得殷凱對安可馨有什么過份的舉動,但對可馨那也是真真的好。

說陸羿辰疼可馨,殷凱又何嘗不是一樣的疼可馨。

那個女孩子,終究是幸福的,只可惜走的太早了。

不然,如殷凱那樣的人,對可馨也會是百依百順的好男人。

大概喬輕雪也是因為知道殷凱當年對可馨什么樣子,反觀自己,才會更加接受不了殷凱對待自己的態度。

「喬喬,什么東西不能比,一比就會覺得總有出入。」包括顧若熙她自己,也不敢用陸羿辰當年對待可馨的態度來跟自己相比,否則也會覺得陸羿辰不是真心實意地完完全全愛自己。

「相信他愛你,他自然就愛你,不相信他愛你,自然這份感情也就面臨瓦解了。想要繼續下去,總要給自己一份信念,懷疑的態度是摧毀一切堡壘的頑石,要不得。」

「顧顧,不用勸我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也相信,一份感情是十分,我付出了八分,就只能得到兩分。而且,人都是賤脾氣的動物,等你珍惜對方的時候,對方反而就覺得你不重要了。不管我的感覺是對還是錯,反正我遇見的都是這樣的類型,我也想開了,沒有感情生活,我也能一個人很好的生活。」

「喬喬,這樣想就悲觀了。你還有笑笑呢,總不能讓笑笑……」顧若熙看了一眼,在一旁瞪著大眼睛看著她們聊天的笑笑,後面的話便吞了回去。

「好了啦,我們不說了,笑笑難得來看望媽咪,就住下來多陪伴媽咪幾天吧。」顧若熙抓住小笑笑的小手,在上面親了一口。

「好呀,等我吃光了小王子哥哥給我買的棒棒糖,我再走。」

佣人准備好午餐,本要上來喚他們下去用餐,發現殷凱睡在沙發上,臉頰通紅,走過去一探才發現燙的嚇人。

徐阿姨趕緊上樓,「少爺!殷少病了!」

陸羿辰還不相信,一向生龍活虎,游走花叢總像個不敗魔王的殷凱,居然會生病,下樓一看殷凱的臉色,也著實震驚了一下。

「快去請家庭醫生過來。」

幾個佣人攙扶殷凱上樓,殷凱高大的身體,攙扶起來還真費力,好一番功夫才將殷凱放在床上,給他蓋上被子。

殷凱卻煩熱地將被子一把掀開,口里還迷迷糊糊地喊了一聲。

「誰要你的被子,不用你假好心!」

喬輕雪站在一旁,就憑殷凱那口氣,她也能猜得出來,殷凱正是在說她。不禁氣惱,奔過去將被子直接裹在殷凱滾熱的身體上。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逞強!」

殷凱聽見是喬輕雪的聲音,努力睜開點視線,朦朧的眼前一片模糊,但喬輕雪的臉,他看得很清楚,抬著手向著喬輕雪的方向揮了揮。

「我不會讓你丟人的……」

喬輕雪的心口忽然隱隱一顫,握住他滾熱的手,放到被子里,「怎么忽然病成這樣,難到昨天晚上就開始不舒服了?你怎么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