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英幫的幫主口中滿是血水。
「唯惜?是誰?」
他根本不認識誰叫唯惜,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好像是席聖昱的前妻,陸家的大小姐。
「哎呦我的太子爺!你讓我綁架誰,我也不敢綁架那個大公主啊!」
「我綁架的人是一個女學生!家里是個暴發戶!根本不是席少奶奶!」
「……」
席聖昱愣了好半晌,一把丟了手里的滿臉是血的男人,隨後又踹了一腳,帶著眾位手下迅速離開了聚英幫。
聚英幫的幫主見自己挨錯了打,捂著滿臉傷口痛哭流涕。
「我這是招誰惹了!」
「少爺,您受傷了!」屬下見席聖昱的襯衫上都是血口子,擔心地扶住席聖昱。
席聖昱一把推開屬下,「快去找唯惜!」
他用力地吼著,涼薄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
一手捂住受傷流血的手臂,一邊神色冷冽地沖回自己的車上。
他周身透出滿身蕭殺之氣,無形的王者霸氣彰顯無遺。
屬下們嚇得一個個噤若寒蟬,心臟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
如果還不盡快找到少奶奶,只怕他們的小命都不用要了。
所有人都上車,繼續去找陸唯惜。
席聖昱那邊沒找到陸唯惜,陸羿辰這邊也沒有找到陸唯惜。
殷梓瑜這兩天一直躺在床上靜養,見大家焦急陸唯惜的安危,她也同樣很著急。
「笑笑姐,你也不要太擔心!我倒是覺得這個唯惜,不似會讓自己出事的人。」
席關關知道陸唯惜陷害殷梓瑜的事,也無條件相信殷梓瑜確實看見陸唯惜拔掉了顧若陽的氧氣。
「千琪不太相信,公公婆婆也不太相信我!我現在有點覺得,他們在怪我和唯惜吵架,害得唯惜離家出走。」
「他們是當局者迷!一定會看清楚唯惜的真面目。」
席關關幫殷梓瑜蓋了蓋被子,「你現在懷孕,身體又虛弱,你好好養著,這些事讓他們去解決,你就不要跟著憂心了。」
「是啊!唯惜不管變成什么樣子,也終究是唯惜,是千琪疼愛的妹妹,是公婆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女兒。」
「我確實太沖動了,不該這個時候和唯惜吵架。現在他們只會更心疼唯惜,反而更不相信我。」
席關關托腮想了想,「按照笑笑姐說,這個唯惜和之前的唯惜判若兩人,為什么又有和唯惜一樣的臉?」
殷梓瑜也確實想不通這些。
「我現在只覺得,是不是我們對唯惜了解的不夠透徹?」
席關關搖搖頭,「我們從小和唯惜一起長大,怎么可能有人將心思從小就隱藏到長大成人,那得是多深的心思。」
「那你怎么看?」
席關關又想了想,「會不會是整容?」
「整容?」
席關關點點頭,「現在整容技術那么發達,想要將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太容易了。」
殷梓瑜蹙起眉心,「我仔細觀察過唯惜的臉,沒看見唯惜的臉上有任何動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