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凝臉上粉飾太平的笑容再維持不住了。

「我……我哪有躲著不見他！我們之間既然已經成了過去式，就沒有再見面再聯絡的必要了！」

「之前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會去機場接我，我也不知道他會知道我回國的消息，還被記者們拍下來，拿來做攻擊你的利器。」

「明月，真的很抱歉！惹出那么大的亂子，都是因為我！」

面對陸凝的忽然道歉，蔣明月很無措。

「你和我道什么歉！又不怪你！你和宋子麟之間，本就是真心相愛，若不是天意弄人，你們現在早就結婚，孩子只怕都有了！」

蔣明月緊緊抓住陸凝冰涼的手，看著陸凝眼底滿是自責和不安，蔣明月愈發堅定心底的決定。

「我叫你小凝姐好不好？」

「當然好！」陸凝欣然接受。

蔣明月燦然一笑，明媚照人像個總是暖烘烘的小太陽。

陸凝看著這樣的蔣明月，不禁有些呆了。

她曾經也有這樣的笑容，但是那個活潑明朗的自己，已經被她自己弄丟，再也找不回來了。

她倒是有些羨慕蔣明月，不管遇見什么困難，心里都是充滿陽光，笑得毫無掩飾。

這樣想著，陸凝也抓緊蔣明月的手，輕聲問了一句。

「明月，你是喜歡子麟的對不對？」

蔣明月依舊笑眯眯的，卻是不答反問，「小凝姐，你還愛他對吧？」

陸凝被問住，怔怔的張著嘴，半晌無聲。

蔣明月了然一笑，「既然還愛他，為什么不在一起呢？他也愛你，何必互相折磨呢。」

「我……我不配！」陸凝逃開蔣明月的視線，倉皇轉身，悄然擦去眼角泛起的潮濕。

「小凝姐，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蔣明月繞到陸凝面前，繼續盯著她的眼睛。

「既然相愛，那就勇敢在一起，哪有配不配一說！只要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你們彼此心意相通……」

「明月！你才是最配站在他身邊的那一個！我現在……」陸凝也不知道，用什么言辭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境。

雖然還喜歡宋子麟，甚至依舊深愛不移。

但她變得陰郁壓抑，經常會有消極厭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