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九)(1 / 2)

妻子之所以如此傷感,無非念及我對她一片情深厚意,換來卻是背叛和欺騙。

在她把自個心兒全部托付給我時,卻任由她的肉體,在郝江化面前放縱。這就是女人的兩面性——人前溫婉恭良,端庄正經;人後放浪形骸,追歡逐樂。

這一點,在母親身上尤其表現突出。放佛為了彌補前半輩子虛耗的光陰,母親變得欲求不滿,索欲無度。在郝江化調教之下,她像一條張開血盆大口的大蛇,吞噬著所有新鮮肉體。

而郝江化,則是那個手拿長矛,坐在蛇頭睥睨天下的唐吉坷德,盲目自信到無法無天。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說得就是郝江化之類人。

他從一無所有,變成坐擁母親這等大美人以及其豐厚嫁妝,可謂春風滿面,青雲直上。

然而,不管母親如何雕琢他,郝江化骨子里就是一個鄉巴佬。就像太平天國的洪秀全,一旦登上寶座,便開始窮奢極欲,妄圖淫盡天下絕色。

所以,妻子被他把上,只不過是早晚的事。

怎不,我回長沙不到三天,郝江化就急匆匆飛趕劍橋,鳩占鵲巢。

將近一年沒開葷,不消說,抵達劍橋當天晚上,倆人干柴烈火般騰騰燃燒起來。

記得那天晚上,我給妻子打了兩個多小時國際長途電話。妻子說她著涼感冒,喉嚨癢,聲音有點嘶啞,還咳了兩三次。

後來我想,感冒多半是幌子。那個時候,她嘴里應該正吞吐著郝江化的粗大陽具,所以才會口齒不清,所以才會被噎住而咳嗽。

想起郝老頭子玩弄王詩芸情景,他不就好這一口么?我跟妻子恩愛纏綿的話語,恰恰成了他們徹夜交歡的催化劑。

說來可笑,也只有如我般的痴情種,才會相信妻子當時的謊言。還心急如焚,恨不能代她生病。

六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前前後後加起來,郝江化玩妻子的次數,沒有上百,也有八十。

相對而言,這一次歷時最久,持續了個把月。直到我飛劍橋給妻子過生日前天夜里,他才不慌不忙飛回長沙。

原本我打算每隔半個月飛劍橋看望一次妻子,哪知被亂七八糟的事耽擱,一拖再拖。於是乎,陰差陽錯,成就了郝老頭子人生一段最美好的回憶。

這個把月時間里,在我為妻子精心構築的愛巢里,郝老頭子可謂翻雲覆雨,夜夜新郎,享盡齊人之福。

除了跟妻子不分晝夜交歡外,還做了許多不敢在國內做的事。

比如說,郝老頭子會帶妻子去看電影,倆人會手牽手在劍河附近散步,會去法國餐廳共進浪漫燭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