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1 / 2)

毫無疑問,上述九道標准,母親和妻子吻合得天衣無縫。除此外,她倆更兼蘭心蕙質,溫婉恭良,相夫教子,賢淑得體。似這般極品女人,不要說二者俱得,哪怕多看一眼,便能讓你三年不識愁滋味。然而,如此高難度一件事,令天下多少男子畏步不前,卻被郝江化歪打正著。他一朝鯉魚躍龍門,翻身農奴把歌唱,逆襲成功。不僅完全徹底占有母親和妻子的美妙身體,而且某種程度上,牢牢掌控著她倆的內心世界。

如不然,母親此行主要目的,就不會是勸我本著「以和為貴」的原則,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如不然,她就不會苦口婆心勸我不要離婚,不要讓這件事傳到岳父岳母耳朵里。如不然,她就不會說「人非完人,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之類話,提醒我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妻子的事。

把我拉進書房,母親長嘆一聲,語重心長地說:「媽沒管住你郝叔叔,以至於出了這等事,實在內心有愧啊。既愧對京京你,也愧對軒宇,更愧對左家列祖列宗。然事已至此,家丑不可外揚,好兒子,你聽媽媽一句勸,行不行?」話到這里,母親擠出兩滴熱淚,不勝傷感。「知子莫若母,媽媽心里明白,你說離婚,不過是句氣話而已。你跟穎穎一路走過來,媽媽看著你倆從相識、相愛、相戀,到訂婚、結婚、生子,彼此心里面永遠裝著對方,豈能說離就離?退一萬步講,離婚後兩個孩子怎么辦?不管法院把孩子判給誰,於他倆而言,都是一種心靈傷害。你岳父的脾性,想必心知肚明。上一次流言蜚語,幾乎把他氣倒。如今,要是被他知道真相,殺了老郝事小,把他自個身子骨氣壞事大。孰輕孰重,你好好掂量掂量。媽一番肺腑之言,全為兒子好!」

稍許停頓,母親握住我的手,苦口婆心道:「人非完人,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何況這件事,錯在你郝叔叔,他不該趁穎穎醉酒胡來。說白了,這件事上,穎穎也是受害者,她心里比你還苦。夫妻之道,重在寬容、理解、包涵,雙方誰都不能百分之百保證,自己沒有做過出格之事。今天,你揪住穎穎的錯誤,便要大鬧離婚。明兒,要是穎穎查出你的錯誤,是不是也要不依不饒呢?你聽媽媽的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夫妻和好,恩愛如初,一家四口甜甜蜜蜜過日子。至於你郝叔叔,媽回到家,一定好好管教,用鞭子抽爛他手腳,看他還敢不敢撒野。也請你看在他跟媽夫妻一場份上,看在你四個同母異父弟弟妹妹面子上,姑且放他一馬。媽向你保證,類似事件今後如若再發生,一定大義滅親,把他繩之以法。」

有關母親此番促膝長談,我三緘其口,即沒答應,也沒否定。不過,從字里行間推敲,母親似乎隱射我不可告人之事。這樣一來,我內心不覺惶恐,唯恐母親真有所指。一時間,竟然惴惴不安,覺得沒臉面對妻子,更沒臉面對母親。

提起此事,說來話長,發生在妻子借口杭州出差幽會郝江化之後。某天晚上,我在一家酒吧喝得爛醉如泥,恰巧碰見徐琳。只見她酥胸挺拔,亭亭玉立,穿衣打扮與母親無二,越看越叫我著迷。於是乎,鬼使神差,我們手牽手離開酒吧,然後直奔酒店,徹夜交歡。

那天晚上,我稀里糊塗,也不知道干了徐琳多少次。只模糊記得,我把從妻子處憋著的火,悉數傾瀉到徐琳身上。我倆拼命地干,累了就休息一會兒,然後繼續干,直至雞鳴報曉,雙方沉沉睡去。醒來才發現,床單被子已全部濕透,上面布滿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