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重返幸福(尾聲)(1 / 2)

在志明馬不停蹄地趕往曼曼的學校時,春嬌正在沖涼,嘴里哼著沒調的小曲兒。她今天之所以格外高興,不只是因爲志明在她的努力下從不舉中恢復過來了,還因爲——今天是安全日!曼曼又回到學校去了,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和志明痛痛快快地纏綿一番啦!

沖完涼,春嬌連內衣內褲也沒穿,單單罩了一件浴袍在外面就出來了。她懷著愉快的心情舒適地歪在沙發里,一邊吃水果一邊不時地擡頭看牆上的掛鍾。

掛鍾「滴答」「滴答」地響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粗短的時鍾指向越過六點又臨近了七點,外面的天色漸漸地暗下來了,志明還沒有回來。

「時間過得好慢啊!難道又是在加班嗎?」春嬌開始有些莫名地焦躁起來。很明顯,時間越晚對她的計劃越不利——只要曼曼下課回來,難得的安全日、滿心期盼的安全性愛計劃就要泡湯了。

「阿明就喜歡不帶套子!說是比較舒服……」春嬌試圖去想一些愉快的事情,這樣時間會過得快些。

一般情況下,她都要求志明戴上避孕套,不然就不讓他插進來。只是最近,她從曼曼那里學會了計算安全日的方法並熟練地掌握後,才會讓志明不戴套子就插進來。

「當然啦!還是不戴套舒服得多……」春嬌回味著兩種不同的感覺,「多一層套子,就不能充分感覺到肉棒與內壁摩擦出來的快感,阿明也是這樣想的吧?」

好不容易熬過了八點,春嬌卻接到了妹妹打來的電話,說什幺「姐夫和我在一起吃飯,晚些時候一起回來……」,她還沒來得及同志明說上話,曼曼似乎忙得不可開交,不由分說地掛斷了電話。

「搞什幺鬼呀?!」春嬌懊惱地扔掉電話,氣呼呼地走到房間里大喊大叫地發泄了一通:「真是個不知趣的笨瓜!這幺好的機會就這樣白白地浪費了!還要和曼曼一起回來……不做就算了,餓死你!」賭氣鑽到被子里睡下了。

志明從寢室里逃出來後,在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往家趕。在車上的時候,負罪感油然而生——這可是他第一次出軌啊!而且還是同只見過一面的女大學生!

「要是春嬌知道,我就徹底完完了!」現在,他只能寄希望於莉莉的那張嘴巴能嚴守秘密了。

志明無從知道寢室里現在的情況:阿潔和阿丹是不是醒過來了?赤裸著下身的莉莉被發現了嗎?在同室的詰問下,她能成功地遮掩過去嗎?曼曼究竟有沒有撞見?……一連串的問題蹦出來,撐得他的腦袋一個有兩個大。

「還好……不是和曼曼!」下車後往小區里走時,志明幸運地想——盡管這種情況是最可能發生的,但是偏偏卻沒有發生,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志明打開門,客廳里黑漆漆的,房間里的燈光從半開的門縫里射出來——春嬌還沒睡?

「咳咳……」他扯了扯脖頸上的領帶,清了清嗓門,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正常些,「我回來了……」他沖著房間門叫了一聲,沒人回答。

「咦?睡著了嗎?」志明嘀嘀咕咕地穿過客廳,推開房間門一看,春嬌已經睡熟了。他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推著春嬌的身子輕聲叫道:「醒醒呀!醒醒呀!我回來了……」他也不清楚自己爲何要在這個時候弄醒她。

「嗯……」春嬌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眯縫著眼看了他一眼,卻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嘁……都這幺晚了!你還知道回家呀?!」她沒好氣地嘟嚨著。

「嘿嘿!我知道今天是安全日,可以直接做的,不做豈不是可惜啦?」志明涎皮賴臉地推搡著她。

「安全日也不做!」春嬌氣呼呼地拒絕了他的請求,「你丟不丟人啊?」

「這也算丟人嗎?」志明依舊不想放棄,在寢室里沒射出來,正好能好好地彌補老婆一下,「好啦!好啦!別生氣了!做完才睡……好不好?」他柔聲說。

「滾!過時不候,誰叫你來晚了?!」春嬌嚷道。無論志明如何推搡,她就是緊閉著眼不搭理。

均勻的呼吸聲響了起來,志明像只泄了氣的皮球,只能坐在床邊搖頭嘆氣:「唉……又睡著了!」

雖然沒看清莉莉下面長什幺模樣,可她那壓抑的呻吟聲依舊縈繞在耳邊揮之不去。

「對了!我身上的味道……」志明猛然想到這一點,擡起手來嗅了嗅,又扯開衣領聞了聞,果然有股不同於春嬌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

「乖乖!還好沒干成,要不就被聞出來了!」志明有種劫後逢生的感覺,連忙跑出房間,沖到洗手間里打開蓬頭,渾身上下仔仔細細地搓洗了幾遍,又打了香皂,確定沒一丁點異味了才敢擦干身子。

就在擦到胯里的時候,肉棒卻直挺挺地翹了起來,「真是要命!今天感覺怎幺會這幺強烈呢?……先不管了,先來個霸王硬上弓再說!」

志明打定主意,光著身子奔回房間里,一伸手扯掉了春嬌的被子,攀著她的肩頭將身子扳平了。當他解開浴袍腰帶,小心翼翼地攤開浴袍的時候,春嬌那完美無暇的胴體再次呈現在了眼前。

「哇喲!太美了……連內衣內褲都沒穿,今晚明明就是想做了嘛!還死不承認!」志明看著熟睡中的女人,吐了一口唾沫塗在肉棒上,「嘿嘿……睡美人……對不住咯!」一邊分開兩腿就壓了上去。

「啊——」猝然的疼痛襲來,春嬌大叫一聲醒了過來,「你在做什幺啊?!」也許是因爲丈夫的不宣而戰激怒了她,她開始著了魔似的掙紮起來。

「抱歉!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志明用身體的重量死死地壓著春嬌,肉棒已深深地嵌在干澀的肉穴里,但卻無法正常地抽插,一時間也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