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1 / 2)

我不喜歡海東,但是卻渴望看到他們之間的性接觸。我兩次象作賊一樣,窺視他們做愛,看著海東熟悉而利索擺弄妻子的身體熟悉而利索,在我們的床上象是在自己的家里,他站在床下插入妻子,也把枕頭墊在妻子臀下插入她,叫妻子給他舔含自己的陰莖,最後都是在後進式的抽插中射進妻子的身體里。

還有一次,我躺在空間狹小的床底,看著妻子和他一起去衛生間洗澡,然後妻子先回床上,他趿著我的拖鞋進卧室,他脫鞋上床,床陷下一點。在後來他們的激烈動作中,我一直擔心這床會塌下來,壓在我身上。

他下床站在床邊插妻子的時候,那雙滿是汗毛的腿就離我的臉一步之遙。我屏住呼吸,聽著頭頂上的極大動靜,男人滿嘴的甜言蜜語,讓我聽得作嘔,妻子卻在興奮中激情回應著說道:「老公……老公……插死我!」

他們做愛的淫盪之聲不絕於耳,當時聽得很刺激人,但後來在回想中,我卻感到極度的不舒服。我把我的感覺坦白地告訴了妻子,她聽了以後也很難過。她說她知道這樣對我是很傷害的,而且她現在對海東慢慢的也沒太多的感覺了,會很快就不來往的。

但是,妻子還是忘不了海東。後來我知道,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里,她和海東多次頻繁約會。

有一次我出差回來,發現陽台上晾著一雙黑色的絲襪。我基本不穿絲襪,並且都是一個牌子的,這是我的習慣。

我問妻子誰來住過,妻子沒瞞我,說是海東。我問,你不是說你們不是沒感覺散了嗎?妻子說,忙碌的時候確實不想他,而我不在,當海東給她電話或者喊她出去逛街吃飯的時候,就會在海東的語言或一些曖昧的動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種沖動,最後總是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堤防。

妻子告訴我:「海東總是說,何必壓抑自己呢?我們以前不是很有感覺嗎?

你不是也很快樂嗎?我自己也想,都和這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也確實沒必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狀吧,反而會給他笑話的。「妻子後來說了什么,我不大能聽的進去了,腦子里總是出現以前看著海東和妻子在我家做愛的場景,讓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處卻又冒出一點異樣的快感,交替著刺激我,讓人渾身不舒服,被侮辱並被刺激,讓我難以言狀。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開門進屋,妻子在睡覺,我去衛生間洗漱,習慣性的看了看紙簍,又是一大團的衛生紙,層層疊疊。我忍住不想去注意,但是還是把它揀了起來。

心開始跳的快起來,剝開紙團,最後一些團卷著,內里因乾涸的液體而被互相粘著,印證中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被一種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擊著。

我知道那是什么,但還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種再明白不過的男人的生理排泄物讓我卻開始興奮,交集著那種酸楚的壓迫感。我走出衛生間再輕輕打開洗衣機,有枕巾在里面。妻子的習慣我最清楚,她總是在性交後,用枕巾擦拭自己的陰戶和男人的陰莖。我拿起那個枕巾,可以感覺到織物上面液體乾涸後的硬處,我在臆想著卻開始興奮。

回到卧室,妻子在熟睡。揭開被子,她沒穿內衣,膚白而晶潤,乳圓軟安逸的象嬌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嬌好的婦人,卻是在數小時前剛剛被人侵入和玩褻過。

我這么琢磨著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聞嗅著,熟悉的女人體香中,散發著陣陣被某個男性激烈開發後的燥熱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渾身發熱滿腦充血,無法抑制中,我三下兩下脫下自己的褲,將妻子的腿輕輕分開,將陽具慢慢的頂在妻子的穴口。

我用手指分開妻子陰唇的一邊,將自己的陽物緩緩的送進妻子的微張的蓓蕾口,那上面還有些干痼了的精液。妻子動了動,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還是繼續裝睡,覺得她的肉腔微微包裹了我的陰莖一下。

我退出陰莖,把頭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開始在她微張的口端內找尋那顆紅艷翹小的肉豆。我輕輕的用手指揉頂著她,妻子的穴腔開始時顫夾,滑潤的汁在我手指周圍漸漸出現。

我翻身而上,將堅硬的陰莖再次緩緩頂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經出現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陰莖便貼合著妻子熱而綿的腔進入了她的深處,我在黑暗中挺動著,想像著前個小時中,和我一樣姿勢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動作?妻子被他完全開發過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繼續開拓和享受?

我的陰莖在妻子溫熱的身體里搜索著撞擊,我老是感覺著另一個物體也在和我一起激烈運進,那是海東的身體,我是這么想著。我沒丁點的不自然,在這種感覺中,我動作的更猛烈,我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歡將她的豐滿的臀抬起,以便讓我進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個虛擬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戰斗,比誰可以在這個婦人的身體里進入的更深,進入的更持久。我感覺我所到過的地方,處處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經撞擊過的痕跡,我只是不用費力氣的經過前面那個男人探索過的腔徑,我能感覺到那個男人在妻子體內留下的線索,這些線索在妻子綿嫩柔軟的陰腔里深深留下烙印。我無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較,但不否認的是,兩個前後進入她身體的男人,都能給予她的激動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