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辦公室的熟女大姐(1 / 2)

在於茵家四天的「性」福時光很快就過去了。由於她老公回來了,孩子也接來家了,醫院又剛剛下達了對她的主任醫師的任命,工作家庭讓她忙的不可開交。而我也出差去了無錫一趟。這半個月時間大家只是電話聯系。趁著她上班的時間,短信的方式互相傾訴著相思之情。

「大家好啊。我回來了。掌聲那!」我一邊走進辦公室一邊笑著跟大家打著招呼。手里拿著一個大包放在辦公桌上。里面裝的都是給大家帶的一些土特產。

公司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不管誰出差,去什么地方,回來都要給大家帶點當地的土特產。而我又是出差最多的一個,所以我帶的也就最多。每次回來,迎接我的都是一陣尖叫,當然我知道這尖叫聲大部分都是因為我手里的包。呵呵。

「呀。大忙人回來了啊。快給我們看看都帶什么好東西回來了啊。」紀姐第一個走過來,邊說笑著邊打開我的包。

「無錫醬排骨。肉餡面筋。哈哈……有口福啦。還算你小子有良心,每次都不忘了我們這些坐辦公室的姐妹。」紀姐邊往外拿著東西邊對大家說到。

「是啊,張哥,還是你最好。每次出去都給我們帶東西回來,不象有些人,動不動的就找借口,說什么時間緊來不及之類的話給自己找借口。」文員小媛媛也接口說道。

我邊笑著應付著大家,邊把東西分好然後一份一份的分到大家手里。最後把多留出來的一份悄悄的送到紀姐那,笑著沖她眨了眨眼睛,紀姐也心領神會的邊沖我笑著邊把東西收好。

紀姐,可說是從我進了公司以來對我最為照顧的一個大姐姐了。她今年41歲。有一個上初中的兒子。老公三年前跟她離婚了。她本來算是一個很幸福的女人。老公自己開了一家貿易公司,生意做的不錯,她自己從工作那天就坐辦公室,算的上是真真正正的老白領了,工資,待遇都相當的優厚了。兒子學習不錯,也比較懂事。而她本人也比較注重生活質量,錢包里各種休閑健身中心的vip卡片。運動,游泳,還經常組織大家一起去。那時候的紀姐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歲月絲毫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可是就在三年前,她老公跟他的小秘書搞到了一起。在那個女的大著肚子到我們公司鬧了一次後,紀姐跟她老公就離婚了。孩子歸紀姐,她老公給她留下了足夠她們娘倆很好的生活後半生的錢後,搬了出去。跟著他的小秘書結婚生子去了。

那段時間的紀姐變的沉默了,每天那開心的笑容已經看不見了。那端庄秀麗的臉上經常出現的就是那淡淡的哀愁。其實在我的眼里,紀姐還是很性感很迷人的。怎么看都比她老公的那個小秘書要強的多。所以經常的安慰著紀姐。象現在這樣做個單身的小資女人也是很不錯的。

紀姐165公分的身高,110斤的體重,整體還是很勻稱的。頭發燙著大大的水卷披在肩後。每天略施粉黛的瓜子臉顯的端庄,秀雅。一笑起來兩個酒窩掛在小嘴的兩邊,一雙會說話一樣的大眼睛釋放著各種她想要表達的神采。高聳飽滿的奶子總是把她的上裝頂出高高的兩座山峰。最誘人的就是紀姐的大屁股,渾圓突翹,不管是穿褲子還是穿套裙總是不能遮擋它那誘人的存在。渾圓而不顯一絲贅肉的小腿在夏天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記得我剛剛從大連醫科大學讀完研究生就被老板招到公司來了。一進辦公室的門我就被紀姐的成熟美艷深深的吸引了。以至於呆立於當場,連老板怎么介紹我的,我都不知道,還是紀姐笑著跟我打招呼才讓我醒過神來。

她那種成熟的美是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女人所沒有的。端庄秀麗中透著絕頂的嫵媚。讓人看了就會心神盪漾,從那一刻,紀姐就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於自己總是會無意識的想要親近她。

由於我剛剛到公司,根本就對公司的一切業務以及運做都不熟悉,一下子無法從大學的校園生活轉變到激烈的市場競爭上來,而那時候所有人對我這個剛剛畢業出來的毛頭小子都沒什么好感,只有紀姐對我很好。耐心的告訴我公司的一切。把公司的運做程序等等的一切事情不厭其煩的跟我詳細的說清楚。就連我的第一個客戶都是在紀姐的幫助下才談成的。

紀姐在我的心里,就象一個對我無微不至的大姐姐一樣的讓我尊敬,晚上回到家經常出現在我眼前的就是紀姐那迷人的笑容,耳邊回盪的也總是她那溫柔的說話語氣,想象著紀姐的樣子,想象著她誘人的身材,想象著她身上那淡淡的女人香,經常是在這樣的幻象中打一次手槍才能安心入睡。

三年前的婚姻變故,讓紀姐從一個開朗的女人變的沉默了。看著她天天緊鎖的眉頭,明明傷心卻要笑臉面對大家的樣子,我的心里真的是很難受。感覺上天對她這樣的女人真是很不公平。

由於三年的經驗積累,我那時候在公司已經是嶄露頭角,業績雖然不象現在這樣的牛b,也算的上是中上水平,而每個月拿到手里的錢也是翻著翻的增加著。這一切都離不開紀姐對我的幫助和照顧。所以我看著她那日漸消瘦的樣子心里是說不出的難受。

賺的多了,手頭也就不象以前那么的緊張了,經常的約紀姐出去吃飯,聊天。想要開解一下她。而紀姐每次出去跟我吃飯都是很巧妙的把話題差開,不讓自己在我眼前露出軟弱的一面。再我無數次的強烈要求下,她才答應以後家里有什么重活,累活她自己干不動的時候,會找我幫忙這才算完。

「小張,明天周末你有事嗎?我兒子要買台電腦,你能不能去幫我選下,正好你還有車,就順便幫我搬回家吧。沒問題吧。完事我請你吃飯。」

記得那是我剛剛買完車沒多久的一天,快要下班的時候,紀姐笑著問我。

「行啊。您召喚了,再忙也得先緊著您老人家來啊。正好剛剛買車不久,我天天都想開著上街遛那。」我邊收拾東西邊笑著回答。

「我很老了嗎?還老人家。小東西,翅膀硬了敢笑話你姐姐了啊。」紀姐邊笑著邊罵我道。

「誰說您老了啊。您可不老,在我眼里你可是風華絕代的一個大美女啊。」我跟著紀姐邊往外走邊說。

「可拉倒吧。39歲的老女人啦。還風華絕代那,你這張嘴可真能說,怪不得業績那么好呢啊,對方都是女老板吧。我說你怎么都30好幾了也不正經找個女朋友那,是不是准備用這張嘴把天上的仙女哄下來,娶回家做老婆啊。哈哈……」紀姐邊走邊笑的跟我瞎泡著。

「仙女有什么好啊,仙女也沒我姐迷人不是。」我也是不甘落後的回應著紀姐。

「迷什么人啊。真要是迷人還能讓人把老公搶走啊。」紀姐說著臉上也漸漸的暗淡下來。

「那是他不開眼。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了。走我請客,咱們吃川菜去。」看見紀姐神采暗淡的樣子,我邊說邊朝自己的車走去。

「行。正好今天孩子不在家,你別開車了,陪姐姐喝點酒吧。」她邊說著邊往道邊上走,准備攔出租車。

紀姐的兒子每個星期五都會去姥姥家。因為周末紀姐以前的老公會接孩子出去,這也是法院批的,父親每個星期可以看孩子。所以紀姐為了不面對那個人,星期五都會讓孩子去她媽媽家住。

「你攔什么車啊。咱們開車去吃飯,真要是喝多了再打車走。我現在又沒喝你攔車干什么啊。」我邊說著邊把紀姐從道邊上拉回來。

上了車直奔不見不散。說實話我對不見不散的麻辣小龍蝦還是比較喜歡的。呵呵。

「你看我,這歲數大了腦子就不夠用了。呵呵。」紀姐邊笑邊說。但是我能從她臉上看出那淡淡的憂傷。離婚一年了,她還從來沒象今天這樣直接的在別人的面前說話把她的前夫帶出來。

「20只麻辣小龍蝦,一份山城辣子雞,一份水煮魚,一份回鍋肉,再來4瓶啤酒。」

我們很快就到了地方,在二樓找了個位置坐下,馬上點了這幾道紀姐喜歡吃的菜。我邊吩咐服務員邊拿出煙來點上。

「拿瓶金六福」紀姐看著我詫異的眼神,伸手在我的煙盒里拿出一支煙點上。

「怎么了?別告訴你老姐你不喝白酒啊!傻看著我干什么啊?告訴你,離婚這一年你老姐是看開了,抽煙,喝酒,泡小伙你老姐可是全學會了。」邊說著邊笑著。

「咳……咳……咳……」一口煙把我嗆在那了。滿眼的詫異的看著她。

「哈哈……你逗死我了。看你現在這表情。怎么了?就許你們男人出去花就不許我們女人活的自由點啊?」紀姐邊擦著笑出來的眼淚,邊笑著對我說。

「咳……別人說這話我相信。就你啊。可拉倒吧。不會抽就別浪費我的煙。還泡小伙呢。你嚇死我得了。」我邊笑著邊刺棱(大連方言,不知道怎么解釋,有點半笑話半看不起的意思吧)著她說到。

這時候服務員也把一瓶白酒4瓶啤酒拿到桌子上。菜也逐漸的慢慢上齊了。

「來,小張,為你老姐獲得新生干一杯。」紀姐邊說著,邊一口干掉了杯里的小半杯白酒。估計她是沒喝過白酒的,手不停的在嘴邊煽著邊皺著眉頭的往嘴里夾著菜。感覺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哈哈……我的好姐姐啊。不會喝白酒就別喝那么猛啊。難受不?」我邊笑著邊喝完杯子里的酒。

「切~~誰說我不會喝。只是很長時間沒喝了,有點不適應。以前他經常帶我出去應酬,我喝的酒可不比你少。」紀姐邊說著邊放下筷子,臉上又是一臉的暗淡。抓著酒瓶又給自己倒上了小半杯。

「姐。你今天這是怎么了?這一年里我可從來沒見你這樣過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你說給我聽聽啊?別這么喝啊。你身體受不了啊。」

就在我說話的空擋,紀姐又喝掉了杯中的小半杯酒。

「沒事。姐就是想喝。跟別人出去我害怕,跟你喝酒,姐放心。」邊說著邊又給自己倒上了……

20分鍾不到。一瓶白酒大部分喝進了紀姐的胃里。再看她已經是醉眼朦朧了。

「我恨那個王八蛋。我恨死他了。」紀姐突然的一聲大喊把我嚇了一跳。再看她已經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來。

我坐到她旁邊想要安慰她一下,誰知道這時候紀姐卻突然的抱住了我,在我的身上大聲的痛哭起來。看著旁邊桌上的客人那異樣的眼光,我又尷尬又無奈。一手輕輕的拍著紀姐的後背一邊輕聲的安撫著她。

一陣痛哭以後,紀姐慢慢的松開我,還是斜斜的半依靠在我身上說:「他對不起我就無所謂了,已經都這樣了。但是他不能傷害到兒子。」說完又自顧自的喝著啤酒。臉上一副恨恨的神情。

端庄秀雅的小臉上除了酒精的艷紅,底下全是痛苦的煞白。由於是斜斜的半靠在我的身上,我一只手扶著紀姐的背,她胸前那高聳飽滿的大奶子就那樣的頂在我的胸前。隨著她身體的移動,輕柔的在我的胸前擠壓,看著她帶怒而又艷紅的面龐,感受著胸前那帶來的陣陣的酥麻的感覺,我覺得小腹里象有團火一樣的在燃燒著。

我急速的喝光一杯啤酒,想用那冰涼的感覺來壓制住身體里已經開始燃燒起來的欲火。

「到底怎么了啊?姐,你可別讓我著急了。跟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啊?」我邊嗅著她低靠在我胸前的頭發上散發的淡淡發香,邊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