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最終，李天低沉著說出了這句話，再次抬起頭來，眼眶不知不覺有些濕潤。

朱雀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上車之後，兩個人就沉默起來，李天感覺自己內心壓抑的不行，朱雀一直低著頭。

一直到車子發動，她才反應過來。

「對不起。」

良久，朱雀才開口說了一句話。

「朱雀，你不要說這種話。」

「這個世界，沒有朱雀了，我叫趙子婧。」

這是朱雀的名字，以前僅僅跟李天說過一次，除了鬼王，別人或許都不清楚。

「好，就讓朱雀成為過去，以後你就是我們家的人，趙子婧。」

「嗯。」

車子在穩定的前行著，因為天還尚早，所以並沒有太多的行人。

大概五分鍾之後，朱雀……趙子婧就對李天說道：「其實我本來想要跟你說一些事情的。」

「什么事情？」

現在李天已經調整好了情緒，林依這是在給他機會，其實已經表明了立場，她不接受李天和別人的感情，陳雅靜和安娜，她沒辦法拒絕，因為那是李天在和自己有感情之前就遇到的，有感情之後，她的態度就很明確了。

哪怕是唐婉，也是她同情心發作，算是很勉強接受下來的，朱雀……趙子婧，這個她堅決不允許。

現在一切還沒發生，她給李天自己調整的機會。

而李天，內心十分清楚。

「龍魂，其實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嗯？什么意思？」

李天是真的納悶了，龍魂難道還有別的身份不成？

「在龍魂里面，總共有兩大派系，一個是和派，一個是戰派，而且想要加入這兩個派系，成為龍魂真正的高層，至少要有暗勁五層的實力。和派的人，大都是為國家考慮的比較多，而戰派的人，則是私心比較重。」

「你怎么知道的？」

「我達到了暗勁五層，得到過他們的邀請，詢問我是願意加入和派還是戰派，也就是那天，我才知道了整個龍魂的布局。」

「什么布局？」

「整個龍魂，宗師高手二十多人，暗勁五層到暗勁七層的，有接近兩百人，戰派和和派雙方的實力差不多，所以有了一個約定，那就是雙方各自管理龍魂十年，同時也約定了，不管戰派的私心多么重，國家大事上面，容不得含糊，必須出全力才行。」

「那你的意思是，目前是戰派掌管著龍魂了？」

「是，戰派已經掌管七年了，還有三年，就會換成和派，而你的這件事，雖然上頭有交待，可是戰派還是沒有把你放在心上，確實是戰派做的不對，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和戰派起沖突，不僅僅會給你帶來危險，就算你成功了又能怎么樣，龍魂畢竟在某種意義上，還是在守護著華夏國的，所以……」

「我明白了。」

趙子婧的意思就是，讓自己以大局為重，李天不否認他是華夏國的公民，也有義務為守護華夏國做出貢獻，可是龍魂這次做事的態度，讓他很不爽。

是，你們龍魂守護了華夏國，可是李天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