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你這么自信,可確定了自己真有這個底氣?」
白衣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他饒有興趣地開始盯著李天,開始真正地打量對方,從外到內的一種審視。
「我有沒有底氣,要看到底什么事了。」
李天淡淡地回答,倒是沒有直接反駁了對方的話。
自信,這本身就是一種修煉,若是連自己都信不過,那還有個屁用。武道之徒,一步一步,就是在建立一個強大的武者,從不可能到可能,這就是自信!
白衣男子的手敲了敲桌子,想到什么似的看向了李天。
「聽說,你陣法造詣很不一般。」
李天沒有說話,他等著對方繼續把話說完。
「正好,我有一個陣法需要修復一下,你要不要試一下?」
白衣男子站了起來,他走近了李天,笑著詢問對方,高大的身子無形之中就帶來了一陣壓迫。
「府主,請你明說。」
李天癱著一張臉,他內心不停地在罵娘,這個人實在太他媽難搞了,磨磨唧唧,磨磨唧唧,有話能不能說清楚。
他看了看那個笑得如沐春風的男人不知道為什么,一種不詳的預感就開始涌上心頭了。
「跨州傳送陣,你能修復嗎?」
白衣男子一字一句地說出這些話,眼睛始終盯著李天,他想要看看對方到底會是什么反應,他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狂到沒邊了,或者,只是一個大話之徒罷了。
李天的嘴角抽了抽,眼角也開始抽了抽,他身側的手也感覺馬上要抽筋了。
癱著一張臉的他倒是看不出什么反應,白衣男子疑惑地看了幾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轉身回到了主位上。
他坐著,端起有些發涼地茶喝了一口,苦澀的味道在唇齒間滾動,微微抬眸,等著那邊的人的反應。
他當然不知道,李天冷淡的外表之下,內心正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跨州傳送陣!怎么又是跨州傳送陣!」
上一次被千刀萬剮的感覺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怎么這么快,報應又來了,他沒做錯什么呀。
李天還沒有開始修復,腦仁就已經開始疼,仿佛有刀子在割一樣地疼痛,他忍不住地一個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終於露出了苦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