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的手一點一點地收緊,蕭清羽的臉色慢慢地漲紅,她的臉上浮現了痛苦和絕望以及無盡的灰暗。
閉上眼睛的最後一秒,她的腦海之中閃現出李天的身影。當時,他們第一次在南疆城外相遇,她便記住了那個人——染血的劍,堅定的背影,仿佛前面有一條大道,他將要提劍走向巔峰。
「再見,」蕭清羽心中說了了兩個字,嘴角浮現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她的眼淚流得更凶了。
「欻!」一陣破空之聲傳來,蕭清羽只覺得身子被一股大力狠狠地拽起,下一秒,窒息感便消失了。
蕭清羽睜開眼睛,她的眼前是熟悉的背影,那人一手提劍,一手緊緊地抓著她的胳膊。
「李天……」蕭清羽的聲音有點發顫,並且帶著濃重的沙啞。
「站到旁邊去,」李天松開了手,沒有回頭看蕭清羽,眼睛直直地看著蕭白。
「你沒死?」
「是你!」
蕭白和司夜的聲音同時響起,他們的聲音之中不可避免得都帶上了驚訝。
「你的陣法,還不行。」李天冷笑地看著蕭白,聲音里面帶著諷刺與不屑。
當時,他出了地牢就被蕭白發現了,顯然,這人對於他出地牢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對方布下了一座殺陣想要滅殺他,不過,那個陣法雖然復雜,對於李天見過了各種變態陣法的人來說,破這種陣法,不過是時間問題。
「你很有意思,」蕭白看著李天說了一句,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極為猙獰,「但是,你無法阻止我今天要做的事情。」
他的話音一落,司夜就打出了一個手勢,不少人各個角落沖出來,他們首先控制了在場的來賓。
「各位,今天不過是讓你們看場戲,但是,你們誰都不需要參與。」
「司夜你做了什么!」
有人發覺不對勁,立刻大吼。
「不過是一些短時間靈力消散的葯粉罷了,無需擔心。」司夜漫不經心地開口,他的目光落在了蕭嘉的身上說:「說來,城主一點酒水都不曾沾染,莫非是早就知道了酒水之中有葯粉,然而卻不通知各位來賓……」
在場的人目光都落在了蕭嘉的身上,蕭嘉目光陰冷,並沒有與對方逞口舌之利。
「城主府已經被控制了,今日,你,還有你,都得死。」蕭白看了看李天和蕭嘉,嘴角帶著猙獰的笑意。
「可笑,」蕭嘉冷冷地說了一句,「豈是你說控制就控制?」
他剛說完,又一批黑衣人出現了,他們與司夜的人針鋒相對,沉默地對峙。
「操,」李天罵了一句,「真他媽地廢話多!」
他提著劍直接殺向了蕭白,對於想要要他命的人,他絕對不會手軟。
人若犯我,必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