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暗黑魔法師手記(1 / 2)

一、魔杖

我叫法米特·修·卡穆,是一名暗黑魔法師。也許你曾經聽說過我的名字,唔,是的,我就是那個被稱為「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的法米特。但有什么辦法呢?這個外號實在是太響亮了,而且它也是半個事實。就像很多人知道的那樣,我的職業並不隸屬於通常人們所知道的暗黑魔法師四大系的分類。我是一名淫術魔法師。

就因為這,不管我做過什么、說過什么,我都不能見容於民眾。更加可惡的是,就連從來都同樣被普通人視為惡魔之幫凶們的暗黑魔法師協會,也絕不肯接納我。協會主席巴爾夫嚴詞拒絕我的理由是我的私生活過於糜爛。真見鬼!那個整天和僵屍與骷髏打交道的老家伙,又什么時候成了禮教的衛道士了?是妒忌我的力量和艷遇吧?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不過是一群躲在暗處翻弄骸骨的家伙們,很高明么?我才不稀罕和他們為伍呢。力量和美色,我要多少有多少,除了別人的肯定……

就像現在,我又完成了一份冒險,聖王的戒指正戴在我左手的無名指上,可我只感到一陣疲勞。我有時也會想,如果我不是魔法師,不不,至少不是淫術魔法師,那我的生活又會變成怎樣?

我是一個孤兒,撫養我長大的是一個魔頭,因為他常常因為自己的名字被用來讓夜晚不想安睡的小孩子止哭而煩惱,他說那是對他名譽的誣蔑,而他只是自認比較有錢。總會有數不清的被稱謂什么什么英雄或是什么什么之勇者的人要來打倒他。他們成三成五的結著隊,為了各式各樣的理由向我的童年靠近。

他說他有一天在城堡外面散步的時候揀到了我,因為怕我被狼吃了,所以才將我帶回了他的城堡。我有些疑心他的目的是否是為了增加些部屬。這附近所有的野狼都是他的部屬。但無論如何,我後來就叫他作父親。

六歲那年我開始學習劍術。我的老師是一個十分特異的骷髏,有三只手,握著三把劍。他說他叫劍魔,我覺得何必浪費如此好的名字?簡單些,不如就叫劍骷髏,縮寫成s。s也容易記憶。但他的劍的玩的不錯,他教給我他的得意技「三段斬」,這是他在宰了無數個劍客後琢磨出來的玩藝,他很得意的告訴我只要我用心學也准能用這招來宰掉幾個。

但他最後放棄了,我把他的劍弄成三段,揮第三下時劈上了石頭。於是他只能去告訴父親,說我不是塊習劍的材料。父親沒有生氣,只是讓我改習了弓箭。對這們可以躲在遠端偷偷殺人的技術我一度學得很用心,教我的那個大馬猴也很有信心將他的必殺技「五支射」教給我。那是一次發射五支箭的技術,然後我又換了老師,那五只箭中有三支插在了老師的身上,一支射穿了窗子,最後一支則打碎了一個很貴重的花瓶。

棍棒、斧、槍、體術……我在六年里涉獵了幾乎所有的武術,但最後都因為這樣或那樣的理由而被迫放棄了,父親最終得出的結論是我沒有做戰士的天賦。但是父親沒有放棄,他的城堡里不可以有吃白飯的人。所以十二歲那年,我開始學習各類的魔法。

當然,父親的手下是不可能有白魔法師的,有的只是各類黑魔法師。黑魔術要求施術者具有強壯的肉體,以抵抗強大的攻擊型法術給施術者帶來的反嚙。顯然,這樣的修習除了一身的傷痕外最後什么都沒能留給我。倒是城堡中因此發生過幾次不知原因的火災和爆炸。我一見死人就會嘔吐的體質也使我不得不遠離亡靈魔法。

所以十六歲那年,可憐的我一事無成,依然只能在城堡里吃吃白食,看看其他人和外來的英雄們斗來斗去。終於,父親失去了耐心,他把我叫了去很遺憾的告訴我,他只能給我最後一個機會了,他拿出一本很舊的黃皮小本丟給我,並告訴我說那里面記載的是一種失傳了已經很久的暗黑魔法,它的來源威力修習方法以及其他的背景情況也沒有人知道。

一個人研究魔法總是很危險,所以我也許會死,但我若是再像現在這樣,唯一的下場也只能是去做亡靈魔法師的魔法來源。父親說他會命令手下給我必要的幫助。答謝了父親的慷慨之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就是後來改變了我一生的「淫術魔法書」。

二、魔杖2

也許是因為我早就覺得自己過去所做的事情一直只是靜靜的等待著自己死亡通告而已。所以我根本沒有多想首頁的警句只是一笑就翻了過去。我把自己關在小屋子里看了三天三夜。淫術魔法來源於生物的能量本源性,是利用一種被稱為libido的能量來攻擊的魔法。

這乍看上去很好,因為這種直接從物質本源提取的能量往往會比較強大,而且可以從自身和敵人那里開發出來的力量不會有場合的限制。可是這同時意味著一旦控制不好,魔法的反嚙也會很危險,學過魔法的人都知道,這世界上的能量是守恆的。對敵人施放的法術也會當然的對施術者造成同樣的打擊。

只是因為魔法師們習慣了和該種能量打交道,反應較小而已,就像研究毒葯的人總是有較好的抗毒力一樣,火系魔法師總是會習慣待在較熱的地方以增強自己的耐熱力,而暗黑魔法師通常見不得強光。當然,即便如此魔法師們還是往往都擁有強壯的體魄以忍耐他人不能想象的痛苦。強大法術反嚙所造成的危險後果的例子在魔法史上絕非僅有的,即便施術者是十分強大的魔法師。淫術魔法的反嚙威力、反嚙方式如何我實在不清楚,就像我根本不了解什么是「性」,什么是「libido」一樣。

魔法書上沒有告訴我這一點,只是復雜的介紹了對性能源的各種使用方法,只是在術的末尾處有兩頁紙上畫著各種意思難明的手勢和姿勢,而且大部分都是兩個人形。我不知道有什么用處,不過推測起來大概是關於雙人合擊魔法。想到這,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對我日後最常用的兩頁。「不行,光光是這樣看看書,不懂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我越想越對自己沒有信心,我必須出去試著去找一些實踐的機會。最起碼,我還得了解一下到底什么是性?什么是淫術?

「警報聲?」我聽到了一陣難聽的叫喊聲,繁忙的幸運女神似乎終於開始眷顧起我這個被遺忘在那個被稱為不幸的陰暗角落的人。我生平第一次喜歡上了這刺耳的調子。

父親是不許學業未成的人去應戰的,因為那只會白白送死罷了,而更重要的是,那樣會給那些英雄們增長不必要的經驗而使他們變的更強大。

但這次受襲卻正好給了我一個實踐的可能,我推開了緊封的門,信步向門口走了過去。今次的入侵者是一個四人標准組合,即有戰士、魔法師、僧侶、騎士組成,進可攻,退可守的陣形。他們嘴里高叫著∶「受死吧,魔頭!」一路向前沖著。應該承認的是他們還是有一定實力的,配合也顯然不像那些臨時湊成的雜牌軍般生疏。但對於城堡中那些久經戰陣的衛兵而言,這點實力實在還是很不夠看。

當先的那個騎士是一個長的挺俊俏的年青人,有著華麗的劍法和速度。

「他沖的太快了。」我不禁在心里咕噥了一句,果然他沒能看出骷髏兵的誘敵而被巧妙的和主隊分割了開來。旋而迅速地被三個骷髏兵合圍住劈成了肉漿。

「哥哥!」隊伍中的那個僧侶悲呼了一聲,迅速的唱出了復活咒文。

「是個女的?」我一愣,「復活咒文充其量也不過是可以使大創口迅速愈合罷了,哪能真的讓肉醬重新變回人呢?」我在心底嘲笑著。復活咒文當然沒有顯效,但由於分精神去唱這種極耗精神和注意力的咒文,原先覆蓋在他們周圍的神聖結界的能力明顯的降低了。這下暗黑的衛兵們一下子都涌了進去,戰士和魔法師立刻就變成了和他們的同伴騎士先生一樣的東西。

「住手,」我大叫,「把那個僧侶留給我,她是我研究魔法的資材。」眼看好不容易到手的機會就要重新變成了泡影,我不禁有些著急。

「照他說的去做。」發聲的是我曾經的劍術老師「劍魔」,他接到過父親的指示要配合我的行動。

「啊,謝謝你,老師。」我慢慢的走了過去,骷髏兵們紛紛垂下了兵器給我讓道。那個僧侶顯然還沒有從閉目等死的狀態下恢復過來。她只是驚愕的站在那里,或許她在詫異怎么會有人類混雜在魔鬼之間吧。我一把拉起她的手,把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三、聖杯7

我讓她坐在我的床上,那是我的屋中唯一可以坐的地方,一切的裝飾品都需要掠奪而來,這是規矩。

「哦……你好!」我木訥著打招呼,心里不知幾千遍的正咒罵著自己何必對自己鍋里的魚那么有禮貌。我想自己當時的表情一定像足了第一次與人相親的毛頭小伙,當然,就年齡和經驗而言,兩者間並沒有什么區別。

「……」不出我的意料,她沒有絲毫回答我的意思。

「哦,不介意我知道你的名字吧?」我的言語多少流露出了些無奈的成分。

「介意!」回答倒是意外的干脆。她突然抬起頭來直面我。我這才有機會看清面前這個徹底被幸運女神遺棄的女孩。

在飽覽眾多絕色美女之後的現在想來,她的容貌也許早已不足以讓我動心。尤其是剛經歷了一場戰斗並在戰斗中慘喪親朋。她的臉上有些灰塵而原本水色的大眼睛因為哭泣過而顯得有些腫,但也因此平填了幾分楚楚的憐愛感。

「哦……那就算了。」她直盯著我的樣子多少有點讓我膽怯。如果人的眼神能夠殺人,我想我一定已經被她千刀萬剮過無數次了。「要不要喝點水?」我覺得她的情緒過於激動。

「你要拿我怎么辦?殺了我?殺了我吧。讓我和哥哥、羅依、卡爾他們一起去死。」根本無視於我的話,她追問道。

「哦?死?暫時應該是不可以啦。因為你死的話我就麻煩了。」我想自己當時陪話的樣子一定很傻。

「哎?為什么?」她的眼神頓時變得驚異。「惡魔!你准備拿我干什么?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加入你們這群惡魔中間的!」

「什么嗎!完全會錯了意。只是想利用你來做我的一個實驗罷了。」我嘆了口氣,不由得很懷疑她剛才是不是因為過於沉浸在喪兄之痛中而完全忽略了我和父親的對話。

「惡魔!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她憤怒的從牙齒縫里擠出這句話。

「啊,謝謝。」我就像在人類世界里被誇獎為騎士一樣習慣的回答。「不過如果你不合作的話,恐怕我實在很難辦。因為搞不好,我也會因此被人殺掉。所以,就算是求求你也好。一定要幫我啦。」也許是被她的口氣壓倒,一直很擔心自己命運的我也根本沒發覺事情的主動權似乎根本就不在對方的手上而習慣的使用了自己過去最常用的口氣哀求。

她顯然愣了一下,不過精神恢復的很快:「你們殺了哥哥、羅依、卡爾!」她的語調變得似乎要哭出來了:「惡魔!你們這些惡魔!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啊?這樣啊。」我開始發愁起來:「可是?是你們先沖進來不顧三七二十一的見人就殺呀!」我放棄了尋找那個原本就不存在的杯子,忍不住說道。

「那是因為你們是惡魔呀!」她大喊著。

「哎?」我不禁苦笑了一下。「你們這些魚肉附近居民的家伙!」她顯然很不滿意我的反應,大聲反駁道。

「喔?你看見了?你被搶了?」倒不是相信城堡中的魔物會老實溫順到不去傷害人,我只是奇怪居然還有人類敢居住在方圓五十英里以內。

自打我有記憶開始,就沒有聽說過城堡附近有如此另類到想與魔共舞的。而且依我所想,魔物們似乎也不該有那么大膽子單獨跑老遠去滿足一把殺欲,城堡的防御就該夠他們忙亂的了。

「我們過來的時候看到一路的骸骨和屍體。」我突然發現她微嗔的樣子十分動人。「噢!那些都是實驗魔法的失敗作品。」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信,連忙補充道:「原料都是來自和你們一樣自稱正義的入侵者。」有一群優秀的亡靈魔法師在,大部分還是都成為了城堡中的絕對戰力骷髏和僵屍的。

「哈!看吧。果然你們殺了那么多人!」

「啊!我們也常常哀悼那些在抵抗貪圖我們城堡中寶物的貪婪的入侵者時所獻身的魔物們。」誰殺的人比較多並不代表著被殺者的正義性更多。但事到臨頭能夠領悟的人自然不多。

「什么嗎!你難道說我們是為了貪圖你們的寶物來的!」

「不然,那又是為了什么?!」

「當然是拯救遭受你們粗暴對待的人們!」

「拜托。這句話好像是應該由我們來向你們說才對吧?整天吵吵嚷嚷的來進攻的不是你們么?把人家的家門無情的破壞然後又沖進別人家里不問理由,不問是非的大屠殺的不也是你們么?把自己殺死的可憐魔物們身上的遺物一掃而空,在別人家里翻箱倒櫃大肆掠奪的還是你們吧?如此鬧得別人不得安宄,連死人身上的東西也不肯放過的行為還振振有詞的冠以正義之名並堂而皇之一再重復且好此不疲。還真是偉大呢。」

其實我從沒認為魔物們代表的就是正義。英雄們為了各種目的來打倒魔物,而魔物們也的因此來滿足自己的殺欲並靠搜刮死難外來者身上的東西來致富。

父親日漸擴展的財寶房讓我深深覺得這只是一個互惠關系,大家各取所需罷了。而且在魔物中,實力代表了一切也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是也許因為那個時刻,我對將她強行抓來這么個舉動實在是存著不少非正義感,所以才會不自主的努力反駁以將自己的行為正當化吧?

她在那里沉默了一會,「嗚……」的一聲突然終於痛哭了起來。雖然她的眼圈一直很紅的要下雨,我還是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面前這個大哭著的女孩子才好。

「啊……真麻煩呀……這就是被稱為女人的古怪動物嘛?」我很疑惑的想。因為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我只是呆呆的看著她。可是當事人似乎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越哭越大聲起來。

四、錢幣7

對女人,有的時候實在不必說得太多。尤其是麻煩的女人。當時我還並沒有這樣的覺悟,只是實在被對方哭煩了。我懶得再說話,只是整個人靠了上去。她突然停止了哭泣。

「你……你要干什么……?」

「你的名字?」我的口氣中帶了一點不容反駁的語氣。

「米麗……米麗。科斯塔。」

「噢,挺不錯的名字嘛。」我漫不經心的回應著,心里盤算著下面該做些什么?

我突然感到一陣泄氣。

不管怎么說,我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而已,身邊有的也盡是些不解風情的家伙們,整天就只知道沖啊殺啊的,該怎么樣對待女孩子,也只是在魔法書上才剛剛知曉一點。

一般而言,召喚魔法沒有被法術反嚙的危險,就算召喚出來了我應付不了的東西,我也完全可以拜托給城堡內警衛的戰力們。所以我一早決定實驗首先從召喚淫獸的法術。按照書上面的步驟,第一步溫柔的對女孩子說話,好像我已經弄砸了,但效果似乎還不錯,剩下的就該是……脫光她們的衣服,但為什么要這樣?我有些莫名的害怕,她會唰我一個巴掌嗎?不,就算這樣,應該也不會很痛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不過事已至此,退縮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你……」我索性將整個身體都靠了過去。

「你……要做什么?……」米麗顫抖著問我。我想她一定很後悔自己所選擇的職業。僧侶是不會任何攻擊性魔法的,連防御性的都善乏可陳,而對她這個半調子的低級僧侶來說,脫離了足以依靠的戰士一族,她實在和砧板上的肉沒有多大區別。

三兩下功夫我將她身上沾泄著鮮血和污垢的衣服脫下。露出了內在雪白嬌嫩的豐滿肉體。「撒旦呀!」我不禁暗暗吞下了口口水。米麗標准的少女胴體實在就像是惡魔的賞賜一樣,令一個處男無比激動。而此時的米麗也許是因為害怕過度,只會蜷縮在那里打顫,絲毫沒有給我的動作帶來任何麻煩。

我鼓起勇氣用一只手開始輕輕撫摩起米麗凝脂般的動人肌膚,那因為年青與常運動的關系顯得細膩而有彈性。

「真是撒旦王的藝術品呀!」我在心里暗贊。

但是,依照魔法書這還是前序工作呀。我的手於是開始向她的乳房靠近,米麗的乳房小巧而挺拔。突如其來的刺激就像乍然喚醒了戰栗中的少女的理智,米麗的右手似乎終於想起來向我的左臉飛來,可只是讓我更從容的抓住她的手貼向了我的臉。我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始輕輕咬嚙起來。米麗的小手那樣柔軟無力。這實在是不適用於打人的。而米麗的慌亂也很明顯的在我之上。

即便只是增加了手指的刺激,米麗顯然也無法再坦然承受了。她嬌呼的聲音就像是在邀請我的侵犯一般,我興奮的將全身壓了上去,手指開始不斷揉捏米麗的乳尖,那已經足夠堅硬了。另一只手則不安分的在米麗身上繼續游動。

突然米麗大叫了一聲,嚇得我慌亂的連忙用自己的嘴捂上。那是我第一次與人接吻,噢,不,那回又有什么東西不是第一次呢?

我不斷挑逗著米麗的舌頭,甚至以今日身經百戰的角度來看過於粗魯,但我那時只是純粹的按照魔法書的教導而已。所幸米麗也沒有計較這些,她只是不斷含糊不清的呻吟著,扭動著被我壓住的肉體。

兩人肉體因此更緊密的起來,也更加速了彼此的快感。一剎間,我的小腹間不知從哪里來的一股熱流無法控制的升了上來。自己下半身的一部分開始膨脹,似乎像在渴求什么,並在期待渲泄和爆發一般。雖然沒有人教,我還是在那剎那意識到,這就是性沖動。少女美妙的身體第一次讓我體會到了libido的力量是多么的巨大。

是時候了吧?殘存的理智不斷的告訴我。依照魔法書的記載,我努力平穩著自己的呼吸與聲調,低聲吟唱起來:「古老的性欲的精靈們啊,我以法米特。修。卡穆的名義與你們簽訂契約,我將畢生服從於性愛的沖動並為你們提供性欲的能量。所以借於我你們的力量,服從於我。出來吧,淫獸!」

第一次施展淫術並召喚出來的淫獸,無論在數量和質量上都不能與今日的比較,但畢竟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做什么事情居然成功了。興奮的感覺更甚至一時超越了肉體正得到的刺激。

我還清楚的記得那只淫獸的模樣:那是一只大約像個桌子般大小的事物,有著十幾條觸角,嗯!就像是個大號的章魚,但卻沒有了那個令人做嘔的頭。於我眼里它還是挺可愛的。它突然出現在我身旁,黏液弄得到處都是。

那是一個錯誤。淫獸是一種極其強大的生物,它具有十分強大的性欲和做愛能力,以致於即便是現在我都是很謹慎的在使用它們。那時候其實只要召喚一兩條增進氣氛的小淫蟲就可以了。這種蚯蚓般的小動物到處亂鑽的特性可以給女性更多重更深的刺激。但無知與急功好利的心情最終帶來了無法挽回的損失。

這突如其來的生物看的出著實嚇了米麗一大跳。但還沒能等米麗反應過來,淫獸就已經發揮了其多且長的觸手將米麗緊緊的圍住,並體貼的接觸著米麗的性感帶。那種撫摸技巧在當時的我的眼里是那樣的神奇。而女人身上也居然有那么多地方會令她感到快感。

米麗像一條大蛇般,在淫獸的觸手下死命的翻轉著,不肯做片刻的停息。顯然,那是一只十分有經驗的淫獸,對於當時的我而言,前戲充分,技巧豐富。米麗漸漸的只剩下喘氣的勁了,她的臉像熟透的蘋果般嬌艷,迷人的小嘴里也早已吐不出完整的音節,只能勉強分辨出大概是個「我」的音,至於「我什么」則沒有人知道。

詫異於我的性欲不僅沒有因為召喚了淫獸而變得枯竭,反而卻越發高漲,我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以幾何級數向外膨脹。我的身體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燥熱難當,這讓我從工作的成就中回到了對性欲的渴望。

我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妄想拉開淫獸讓自己劍至履及的干上那么一場。但淫獸和米麗結合的緊密程度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而且就憑我那瘦弱的身體也實在是很難找到可以用武的地方。

我喪失理智般拼命的將淫獸往外扯,而身體也竭力向著米麗的肉體靠近。我不知道這樣做的結果會是什么,但那只是一種本能在驅使我。米麗美麗的肉體在我的眼前被淫獸肆意的把玩著,不停頓的嬌喘是那樣的迷惑著我的心智。也許是我的舉動終於有了效果,或者也許是其他原因,我被淫獸一把卷了進去。

這樣可以使我更加近的觀察到米麗粉紅色的花蕊被淫獸用三根觸手交替進出把玩著。淫獸其余的觸手則無差別的向米麗身上每一個可以鑽入的地方攻擊,米麗叫嚷著,洞穴中不斷的流下白顏色的液體,這些液體被淫獸用觸手弄的她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我的呼吸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的緊,理智也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混亂。

就這樣,什么東西將我下半身勃起的東西解放了出來,我意識到那有可能是淫獸的觸手。我拼命想從中掙脫,但那只是無用功而已,我被兩只手一般的東西弄的十分的舒服,不知不覺中我似乎射出了什么東西。我的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然後我的意識背叛了我。我終於昏了過去。

五、魔杖3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扔在房屋的一角。顯然,淫獸對我並不感多少興趣,干完了它要干的事情就無情的把我拋棄了,就像是面對著一次性廁所。不過我也實在沒有心情去怪責它的無情和始亂終棄。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要我來做。

我看見了米麗。

我不再回想她當時的模樣,那實在不利於我的食欲。她依然處在淫獸的觸手間被上下撫摸著,身上盡是淫水的痕跡,濕漉漉的半反著光。她的下體鮮紅的像是用鮮血泄成,一條條的青腫控訴著我召喚出來淫獸是那么不懂得憐香惜玉。

淫獸的一只觸手在米麗的嘴里進進出出,可米麗卻已不能再表示她究竟是喜歡還是厭惡這種感覺了,她瞪得幾乎將要裂出眼眶的眸子失去了絲毫的光彩,她可怖的表情和肢體被任意擺布出來的非人的動作和形狀都清楚的告訴了我一件事情——米麗她死了!

她被淫獸玩弄死了!我是第一次發現自己久居的房間居然是那樣的恐怖,一個令人惡心的怪物用它那多而長的觸手在無止境的玩弄著一具幾個小時前還是美少女的人的屍體。胃中應該是被叫做食物的東西頓時集體叛逃出我的身體,酸苦的液體從我的嘴里泄到地上,我大叫著沖出了那間屋子,將我身後那個依然興致不減的做著自己的游戲的怪物和它的玩具留了下來。

事後父親很生氣的對我說,發生了任何事情都不能讓一個男人在離開一間屋子的時候忘記鎖門,那是很沒家教的表現,會成為被其他各類keeper嘲笑的把柄。

那年父親沒有拿到the?best?castle?keeper?ofthe?world獎,連the?best?educator獎都欠奉,我不知道那和我的粗心大意有沒有關系。

那是一個意外,淫獸不被封印是不會停止它的行為的,可是那時候我怎么可能知道這些呢?雖然也許我們都應該羨慕淫獸那種無休無止的干勁。請原諒我在這之後的一些敘述上的不清楚,那之後很多東西我都實在是忘了。我只知道那年我十六歲,那天我得到了我此後需十年才能累計的悔恨。我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才開始重新振作起來的。也許是清潔工向父親展示了我的成果,就是那個依然纏著死屍的淫獸。

父親很滿意於我在短時間內的表現,三、四天的學習就能使用強力的召喚魔法,比較於我或是任何人在其他魔法領域方面的進展是相當的驚人吧。為了處理那個我留在屋子里的淫獸,城堡防衛部隊似乎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雖然這責任在我,但父親的滿意還是溢於言表。

我受到了平生第一次的褒獎。父親很得意的稱贊我的天賦。並一力承諾給予我充足的後勤補給包括任何需要的實驗材料。我順便要求增配住房也得到了父親難得的爽快應諾。

作為一個普通而且是新進的研究生,能比那些老資格的教授級魔法師和各類教習武藝魔法的老講師們更快的增配得住房難免受人紅眼,當然我有是因為自己的課題較新且特別的自覺,所以也不敢猖狂,推掉了各類講座和研討會,整天只是乖乖的呆在寢室里等著一線的戰士們給我送研究材料來。可是,本來會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冒險的女性就不多,大部分的所謂女性冒險家只是為了吊個金龜婿而出來罷了,她們是不會真的去冒險的。

那些愛出風頭和趕時髦的也不會真的在那些困難的地方冒險。

而最後一種頭腦簡單迷戀那些偶像冒險家和崇拜英雄的小女生,倒是也會出來,甚至不畏懼危險,只是被纏上的冒險者,若是偶像派的,那也只會帶著她們去各處旅游玩玩罷了,他們自己也絕不來像父親的城堡這樣的地方的;而真正冒險家又會很聰明的婉拒這些麻煩。

這是日後我在外面行走時的親身體會,但當時我並不知曉,怪責著找材料的人怎么總是需要那么長時間才能給我送些無法利用的研究材料。她們實在太老或是太丑以至於我不得不用各種借口婉拒。挑食是人類的專利,就連整日與世上最丑的怪物們為伍又沒見過什么女人的小鬼也一樣。

而時間就在我的無聊中不斷地度過,我周圍的閑言碎語也愈來愈多。為了盡量降低父親對我研究進展的不滿,我只得將責任悉力歸咎於他那些手下的辦事不力。正當我連自己也開始不相信我的借口並且懷疑自己被掃地出門的日子已然將在眼前的時候,我的生命正准備正式翻開新的一頁。

六序、聖杯8

我記得這之後的某一個晚上,在粉紅色的性欲結界里,我問正斜躺在我懷里的凱瑟琳、瑪姬和橫躺在床一邊的露吉亞,她們那天為什么會來我父親的城堡?

那時,我們剛剛瘋狂的完成了一次4p,我在這種時候的興致也總是特別的好,凱瑟琳的媚眼化成絲般的望著我,似乎還沒有從適才的激情中恢復,貓一樣的嬌呼聲從她的嘴中流進了我的耳朵:「我不知道,」她頓了一頓。

「也許是那時候我們實在是太無聊了,你知道,整天待在一個地方活著,實在很辛苦。」她瞄了一眼身旁的瑪姬和露吉亞,說道。

「那么現在呢?」我明知故問。

凱瑟琳神秘地一笑,將自己雪白粉嫩的裸體翻轉過來,左手勾上我的脖頸,右手更不安分的向我業已再次膨脹的地方滑去。她的喉間發出了幾聲嬌喘,將什么東西努力的咽了下去,媚聲道:「我們再來。」

我微微一笑,身旁的瑪姬還有一些失神,我放開一只原本圍住她身體的手改而搓揉凱瑟琳的乳房,凱瑟琳的乳房大而有彈性,卻又因為年輕而傲然挺立,實在可以稱得上是乳房之中的名器,而凱瑟琳也最為享受自己乳房所受到的刺激。

這時剛才只能橫躺在一旁的露吉亞,也慢慢的爬了過來。我用腳推了一下瑪姬,她迷惑的望著我,但背部卻終於遭到了露吉亞小巧的舌頭無情的攻擊。這是我透過結界向露吉亞傳遞的信息。

只是瑪姬畢竟不是省油的燈,盡管一開始她被露吉亞的偷襲弄的幾無反抗之力,但很快的,瑪姬的一只手指成功的伸進了露吉亞的陰戶,並開始很耐心的摳挖著。露吉亞剛才喪失了過多力氣的身體顯然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又一次陷入了胡言亂語之中,頓失適才的大好形勢。

我興致昂然的看著瑪姬和露吉亞兩人表演的淫盪之戰,下體配合著凱瑟琳的反應不斷挺動。凱瑟琳的已經不知不覺的將臉下移倒了我的大腿根處並用她特有的舌技向我的分身宣戰了。

感覺到下體不斷蔓延至神經的酸麻和快感,我的手放棄了對凱瑟琳乳房的進攻,將她一把拽了過來變成了69體位,展開了反攻,我用自己的黃金中指連續刺激著凱瑟琳的梅花,舌頭則從她的正門直闖而入,頓時又一次陷入了兩人之間最激烈原始的肉體對決。

凱瑟琳忘情的反應著,她的舌技也同時變得更大膽和狂放。我們在結界里瘋狂的做愛,未幾,不斷復習著各種性愛的體位和動作。

我巨大肉棒和凱瑟琳肥美的肉穴,在汗水中激烈抽打發出各種激烈的聲音,應和著兩人忘情的狂喊,旁邊還有瑪姬和露吉亞,她們自己互相刺激發出的浪叫聲。

詭異的粉紅色讓這一切都在我們的眼里變成了淫亂的天堂。直到最後我們在互擁中達到高潮嘶聲大叫並倒下熟睡。那一刻,她們都是美麗且動人的。

所以,那個時候我希望,一切都可以這樣維持下去,永遠都不改變。

七 錢幣9

我還清楚地記得,凱瑟林她們來的那天,我剛享用完午飯,正躺在我的卧室兼實驗室的唯一財產--那張板床上,看長篇傳記《鬼畜王蘭斯記傳》第3卷。而這時,我們偉大的鬼畜王,剛剛完成了對自由都市的制壓,即將展開對沙漠都市的侵攻。在我耳邊就響起了有外敵入侵的警報聲。

那是雄壯的《女武神的行進》,就像城堡里的起床號是《命運》,午餐音樂是《唐璜》,洗澡時有《天鵝湖》,睡不著可以聽《安魂曲》一樣。父親在一次訓話中發現配上《波利路》更能鼓舞士氣後,一切就變成了這樣。

「又有人入侵嘛?」我有些奇怪。午飯後小寐一把可以助長食物消化,這是人類、神族和魔族為數不多的公認真理之一。所以凡是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選擇這個時候打擾別人。雖說有著可以乘他人睡著的時候偷襲的僥幸,但同樣的,一旦被發現,因睡眠不足而引發的憤怒向來不在理智的保證之中。

這年頭,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行事的人基本上都可以被列入需保護的國家一級珍稀動物之中。對方不是實力過於強狠就是不是一般的沒有常識。這么一想,我不禁很想親眼見識一下來者的真面目。我將手中的書丟下,穿著拖鞋就向警報的來源跑去。只是還沒等我沖出去幾步,在走廊的一個拐角,「乓」的一聲,我迎面撞上了什么人。

「呀!好痛。」

「呀!對不起。」應該是同樣被撞得不輕的對方顧不得喊痛,連忙道歉。

「哎?」我這才發現,撞到的原來是一個剛從戰場上退下來的小鬼,左手上還綁著受傷的綳帶。

「呀,真好運呀!」我在心里默念。如果撞到的是脾氣暴躁的長角食人魔,在喊痛的下一時刻。我就該被當作對方的傷痛安慰品進了他人的肚子吧。但是對方只是個最低級的小imp。那就完全沒關系了。不但不用道歉,而且更可以對對方指手劃腳,把交通事故的責任全部都推給對方。

魔法師的薪水比一般的imp高得多,所以雖然他們升到了十級後實在是很厲害--最起碼可以海扁十幾個像我這樣的未入流魔法師,但在金錢至上的暗黑世界我還是有著當然的支使權。

「你剛從被入侵的地方退下來嗎?」為了確認對方的實力,以便節約我多得可以隨處浪費的時間,我想有些事情最好還是事先先確認一下。

「呀!是。被入侵的時候,我正在那里刷牆。」

「那么,這次來入侵的都是些什么人呢?」我沒有興致關心那小鬼剛才在干什么,所以繼續挑自己想知道的追問。

「是……是一群很古怪……古怪的人。」可憐的小鬼畢恭畢敬的回答。

「古怪的人?」聽到這個標准以外的回答,我不禁糊塗了。該不會是之前對撞了,把小鬼的腦袋給撞秀斗了吧?「說清楚一點。」我簡單的命令。

「是……是三個女人。」

「哎?」我頓時泛起了興趣。希望長得能夠一看,我不禁在心里向撒旦王禱告。那樣我也許就終於可以有機會繼續開展我的實驗了。米麗死後,大受打擊的我在無聊之余還是將淫術魔法書背了個滾瓜爛熟,並不是我的記憶力有多么好,那天以後到現在,也已經過了兩三個月的時間。

「是些怎么樣的女人?漂亮嗎?」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同時我開始後悔,異族的審美觀和人類的差別是很大的。負責清掃我房間的那只大蜘蛛,在偷看了我床頭的另一部架空歷史小說《埃及艷後》之後,曾經指著封面上由人間第一畫家高凡創造的克里奧佩特拉的肖像,問我為什么會有人喜歡這么丑的女子。這類事情我通常只詢問城堡里的骷髏兵,他們好歹也曾經是人。

「喔……」果然,看著小鬼支支吾吾的樣子我想父親是不用指望它能升到什么較高的段數了。

再這樣和眼前這個夾纏不清的小鬼繼續糾纏的話,我恐怕抓狂了的魔物們真的會把攪了大家好夢的入侵者給撕碎生吞了。「有三個女人的話,出現可以用來實驗的概率還是很高的喲。」我盡量往好地方想,起身繼續往出事地點奔去。把那個摸不清楚狀況的可憐小鬼孤零零的留在原地,反正它們吃兩只雞後,受傷的部位也該恢復過來了吧。這畢竟是個充滿幻想的年代。

俗話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鳥吃。所以,父親常說准時是做一個成功惡魔的充要條件。這句話到底是從哪一位歷史名人或電影明星嘴里說出來,以致於向來喜歡說教的父親會如此熟記,並一再在每周一早上的朝會上重復,恐怕是無法考證了。但單以我到達事故發生現場的時機來看,自己就或許正在慢慢步入成功惡魔的行列。

我趕到的時候,戰斗剛剛結束。不,與其那樣說,從現場的狀況來看,倒更像是剛演完一場小鬧劇後期待整理的混亂。

我方連一個像怨靈武士之類的中級惡魔都來不及趕到登場,只是依靠一群低等級的小鬼和骷髏兵,騷亂的萌芽就在十分鍾內被成功的扼殺在協力之中。對方還真的不只是普通的缺乏常識而已。這樣的菜鳥也想來我們城堡探險,被父親知道了,一定又會抱怨如今的年輕人都不懂規矩。

難道就不能先找個密林,打兩只史萊姆先長點級再說嘛?冒險者必備的手冊里,我們的城堡歷來是打著四顆星的。這里魔物的素質實力,沒有一次不讓來評審的冒險者工會的專員贊不絕口。這么想想,連我這個同樣是在這里打混,實在沒立場的人都很生氣。

這么氣著,「當!」的一聲,腳下就踢到了塊好硬的東西。

「啊,好痛!」

「啊。我的平底鍋!」

「露西,你怎么又亂扔東西?!以馬內列王室的名義,我說過,東西要好好保管。你到底有沒有記住我的話呀!」

「喂,表姐呀。我們可是偷跑出來的,你就不要叫那么大聲了嘛!」

這是什么沒邏輯的問答?對之前那個小鬼的評語,我有了現實層面上的認識。

「啊,法米特,你來了啊。」與此同時,在一旁指揮著的某人也發現了我。

「啊,日安,老師。」我這才發現,是劍魔老師,連忙轉身答話。

「怎么樣呀,最近好嘛?」

「啊,托老師的洪福。一切都很好。」

「只是如果再這么無所事事的下去。很快就會不好了。」交換著沒營養的對答,我的注意力還是忍不住偷偷的往旁邊撇。

「這次呀,俘虜是三個女人。」

「啊,是。」

「我聽說啦!趕快說重點。」我心里越來越不耐煩。

「應該是你能夠利用的實驗品,我正准備讓人捆了給你送去。」

「啊?啊,是,謝謝老師。」我不禁大喜過望。

自從我開始研究淫術魔法這個新課題之後,我以「參考文獻」為由申請圖書館進了一批經典成人小說。這個原本只是想個人用來假公濟私的請求,卻出乎意料的在城堡上下為我贏來了的極高的人氣。即便是受著審美觀念和文化水平的限制,我想並不是每個借閱者都能夠從中得到全部的樂趣。但是就連素來有著「圖書館這種設施,只是自命清高的呆子們才會去浪費時間的地方,真正的好惡魔只該在訓練場鍛煉身體才對」這種根深蒂固偏見的半獸惡魔--牛頭鬼、地獄犬們見到我也會親密的露出它們那比哭更嚇人的微笑。號稱自己活著的時候,也曾經出過個人傳記的前勇武騎士--劍魔老師會對我這個不成材的徒弟加意青睞,也就不是什么很令人奇怪的事情了。

「那么,接下去你希望怎么辦呢?」

「啊,不敢麻煩老師。我找兩個人把她們押送到我屋里就行了。」即便看得多了,我還是很不適應老師呲牙咧嘴努力擺出笑容的樣子。那只比蠱惑民眾時的牧師或政治家虛偽的嘴臉稍好一點。

「啊,我知道了。」劍魔沖後面一揮手,「羅嚴塔爾、米達麥亞,你們兩個過來把俘虜押送到法米特先生的實驗室去。」

老師的身後,兩個身上還殘留著腐肉,顯然是剛死不久的家伙頂著自己隨時都可能掉下來的頭顱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執行任務。

「啊,那么就這樣吧。雖然是新死不久,活著的時候他們兩個好像是還被稱為『xx雙壁』什么可以信賴的有為青年呢。交給他們兩個,我想你應該是可以放心不會讓俘虜半路逃脫啦。」老師拍著胸前的肋骨,向我保證。

「啊……謝謝老師了。」

乘著骷髏雙壁顫顫巍巍走動著過去帶人的當兒,我第一次仔細看了看即將淪為我實驗品的女子。

感謝撒旦。她們可真美。雖然因為剛才的戰斗,臉上身上,多少被弄得有點臟。但是,這卻依然沒能掩蓋住她們的誘人風姿。雖然領頭的那個女戰士穿著原本該是火焰般鮮艷漂亮的紅色軟甲,可是卻絲毫沒有掩蓋住她傲人豐滿的身材,而精致動人的臉上帶著的桀傲神情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而讓人忍不住要一親芳澤。

而後面的另兩個女子相形起來,也絲毫不比前者遜色。左面那個站立著的祭司打扮的女子,渾身散發著優雅知性的光輝,配上一副清秀的臉顯得猶為動人。另一邊垂首低泣的女子則一身的女佣裝束,嬌小的身軀配合著楚楚動人的表情,讓人望之有種我見猶憐的沖動,想將她一把摟在懷里恣意輕薄。

「啊,太合格啦。」我吞了口唾沫,心里甚至有了種把她們用來讓我做實驗實在太可惜了的感覺。可是,那么想的似乎也只有我而已。

「喂!你輕一點啦。不要拽著我那么用勁啦!」

「啊!」

「啊,我自己會走啦。」

三聲驚呼。骷髏雙壁近乎粗暴的動作看得讓我都不禁大搖其頭。那個還有一個藍眼珠子吊在眼眶外面的家伙,難道和漂亮女人有仇嗎?我不禁看著那兩個怎么都覺得不懂憐香惜玉的骷髏兵嘆了口氣,指揮他們押著三個兀自在發著怨言的女人,跟著高唱著「平安無事嘍!」,通知大家可以繼續去睡了的打更幽靈一路敲著鑼,一邊回到了我的屋子。

八 錢幣2

我的實驗室很大,那是因為雖然被美其名曰為實驗室,可里面除了一張必要的床以外什么都沒有。連我從圖書館里借來的書都只能隨便亂放。

黑暗世界里個人的裝飾品需要自力更生去掠奪來,這樣至少避免了上層官僚的不勞而獲和底下群眾的吃大鍋飯。這種分配制度對整個社會很公平,但對個人就往往是一種困擾了。好在我對裝璜不挑剔,平時不論是生活還是做實驗--主要是打手槍,都是只要有一張床就足夠。雖然一旦有客人來,還是會顯得寒酸和不方便,但幸好此類事件發生的概率還是小到可以忽略的。

所以三個俘虜被簡單的扔上我的床以後,骷髏雙壁就告辭了。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我突然泛起全身無力的感覺。從現在開始,我就要獨立面對三個絕色大美女了。自己對將要修行的魔法其實一點把握也沒有。第一次實驗,雖然成功的使出了魔法,可其威力卻大得讓我根本無從控制。如果再冒冒失失的繼續下去,便是丟了性命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之前我完全可以借口缺少實驗材料來欺騙自己,可一旦凡事都准備停當了,我才發現,面對自己每天期待的實驗,原來會那樣緊張害怕。

「啊,請坐……」我想說點什么以鎮定精神,可是話到嘴邊,卻突然發現這種說辭對捆縛著丟在床上的對方實在沒有什么意義,倒更像是一種嘲諷。

「喂,沒有禮貌的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樣對待俘虜很不人道呀!?這樣躺著很難受啊!另外,繩子也綁得實在太緊了!最後,你到底要把我們怎么樣?!」像連珠炮一樣,嗚,我被那個高傲的女戰士轟得一句話也插不上。即便不能動彈的躺在床上,聲腺與神經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一路過來,她的忍耐看來已經到極限了。

「啊,我正在考慮……」

「哎?難道你是白痴嗎?!」

「啊,大概是吧……」

對方的氣勢逼人,我不注意的把原來只是在心里對自己的評價也說了出來。對方不怕我,那是很好。省卻了我好好開導她們配合我實驗的工夫。但是,連主動都完全被別人抓過去了,那就實在顯得……很沒做一個惡魔的威嚴了。

「嗚,請不要殺死我們。」最嬌小的那個胴體發出了近乎悲鳴的聲音,適時解脫了我的自卑,心里也多少對聲音的主人產生了一點好感。

「啊,不會的啦。只要你們乖乖合作。」驚覺前面的話似乎太過軟弱,實在不像是一個惡魔該有的口吻。「嘿嘿。」我在後面努力摹仿了一個吸血鬼壞笑的pose。

「喂,小子!你以為你是在和誰說話呀!我是以馬內列公國王室的第一王女凱瑟琳。修。卡穆!以以馬內列王室的名譽起誓,我絕不受一個惡魔的威脅!」

「啊……可是,這樣就比較難辦了呀。」焦心所至,我根本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姓氏和我的相同。

「哎,小弟弟,不要那樣擔憂啦。你可以先說說看,你想我們合作你做什么啦?」倒是旁邊的女祭司瑪姬一看情形不對,連忙插話。

「哎?啊,啊。其實,是我在研究新的魔法,想要有人幫忙啦。」也許是因為當時瑪姬說話的感覺真的很像一個大姐姐。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啊?不會是要拿我們當靶子吧?」後半句已經是近於哭腔了,之前被凱瑟琳稱作「露西」的女孩子問道。雖然比較起另兩個人,她對現實的適應能力可能是最差的。但某種程度上來說,卻大概也是最接近正常人的。

「啊?不……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