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黯然決裂(1 / 2)

事出突然,我們所能做的其實不多,這件從天而降的丑聞,也同時打亂了我的步調,伊斯塔和索藍西亞的首領都不是簡單角色,出了這樣的事,他們落井下石,對我們絕對不利。

或許可以把事情推到黑龍會頭上,問題是,之前連串的陰謀、破壞事件,全都已經賴在黑龍會的頭上,「狼來了」這句話,一旦喊得多了,人們就會從恐懼震驚中清醒,轉為狐疑,這次我們想要再把群眾目光轉移,效果實在不是很好。

再者,我心里也是非常混亂,一下想著那張紙上所寫的內容,一下腦中又回想到昨天所窺見,月櫻與冷翎蘭對話的畫面,我真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去面對月櫻。

由於今早的事件,當我們到達驛館時,外頭已經有一堆閑雜人等擠鬧不堪,有貴族、有官員,還有報社記者,連人帶馬車,吵鬧的情形快要演變成械斗了。

我和茅延安因為身分特殊,可以讓衛兵開門讓我們進去,當然這又引起了人群一陣鼓噪。

在驛館中,我們沒有見到處理公務中的萊恩,就連月櫻也見不到。金雀花聯邦的侍女們,說是受了大總統的命令,隔絕一切外客,包括我在內。看來,萊恩是認真隔絕月櫻與外的接觸,連我這個與他同圈子的「基佬」都信不過了。

不過,我們反倒是遇上了心燈居士,茅延安與他談了幾句後,我突然心中一動,上前問話。

「心燈大人,我有個問題想問。傳聞中,有些人與惡魔簽訂契約,這些受到召喚而來的惡魔,法力有多大?」

心燈居士露出訝異神色,不明白我為何有此一問,茅延安則是眼放異彩,說我是懷疑伊斯塔人驅使魔物,來散布今天早上的丑聞;心燈居士聞言釋然,點頭說如果是有智慧、有法力的召喚惡魔,確實有辦法獨力作到這種事,不過,這種高等惡魔非常難以駕馭,如果不是僥幸得到特殊的契約神器,那么就必須是很高明的魔法師,假如此事背後有伊斯塔的影子,那么肯定是很高位階的人士。

這句話解了我心頭的疑惑,熊熊怒火再次涌上心頭,我往桌上重重一拍,藉口放尿,先行離開了。

甩下那兩個老男人,獨自溜到後頭去,目的非常簡單,就是想用我手上這枚銀戒指,把菲妮克絲給召喚出來。

不過,當我來到後頭花圃的池塘畔,確認四下無人後,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妥,單單憑我一個人,有什么本事與資格找那女惡魔算帳?心燈居士也說了,這類高等惡魔的法力高強,生性狡詐,我不先准備好一票高手埋伏圍毆,居然想自己找她算帳,這會不會太有勇無謀了?

但是沒等我做出決定,後頭傳來輕輕的一聲「咦」就讓我像觸電一樣,急忙轉過頭去,便看到了應該「染病不見外客」的月櫻,正披著白狐皮織的輕裘,獨自坐在小橋邊沉思。

「小弟,你怎么來了……」

乍見到我,月櫻面上露出喜色,輕提起羅裙,小跑步地奔過來,聲音中滿是關懷之情,但見到我臉色古怪,登時停下了動作,站在兩尺外,靜靜地看著我。

在這之前,我一直要自己可以冷靜應對,但實際見了面,如潮水般襲來的黑暗心情,才讓我知道自己不能理智下來。我喉嚨干得發疼,一時間竟不知道可以說什么,便從懷里拿出一張今早留著當證據的傳單,拋了出去,緩緩飄墜在月櫻身前。

月櫻彎腰拾了起來,細細讀著上頭的文字,表情由起初的訝異,迅速變為一片平靜,最後,她低聲說道:「……我沒有看到這篇東西,回休楚他們大概收起來銷毀了,還幫我取消了今天的所有行程,勸我別外出……我不知道原來是因為這樣……」

「你一句沒看到,事情就可以當作沒發生過嗎?還不只是這樣呢,昨天我聽到你和你妹妹的談話,萊恩想要干什么,你等和約完成後要干什么,我全都知道了!」

話說出口,連我自己都很訝異,為何出口的聲音這么狂暴、憤怒,但一句話說出,淤積在胸口的情緒就像洪流一般瘋狂宣泄。

「你騙我!從你回到阿里布達的那天開始,你就在騙所有的人!」

其實,我不想這么說……真的不想這么說……

「我不懂,你怎么能裝得那么好?讓所有人都把你當作聖女一樣崇拜,作夢都想不到你在金雀花聯邦做過的事!還騙我為你賣命做事!」

真正想說的……應該只有一句問話吧。即使傳單上寫得再逼真,我還是試著想要相信……想要相信月櫻姐姐是清白的,還是像十二年前離開薩拉時一樣,身心冰清玉潔,一如天上明月……

「為什么你一句話都不說?你辦那些宴會做什么?以百里雄獅今時今日的聲勢,還用得著靠出賣女人來交換政治利益嗎?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的月櫻姐姐會變成這個樣子!骯臟死了!」

所以……所以……所以姐姐你快點回答啊!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告訴我這一切都只是別人的陰謀,就算是開玩笑都好,不要……在那里什么都不說,不、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不要背叛我……

「你……要我告訴你什么呢?像以前你每次驚醒一樣,告訴你這只是一場惡夢,醒來就會不見了?還是告訴你……你所擔心的事,只是一樁陰謀的惡意污蔑,那篇傳單上說的都是子虛烏有?」

即使正面承受那么嚴厲的指控,月櫻的儀態仍是那么淡淡雅雅,似清風明月般的踱步到我面前,恬靜微笑一如往常,也只有當她伸手輕撫我額頭與臉頰時,我才從掌心的冰冷與顫動,明白她同樣鼓盪激烈的心情。

「我是可以那樣告訴你,就像以前照顧做惡夢的你一樣,讓你安心……可是,約翰……姐姐累了,沒有辦法再哄你入睡了,更重要的是……我們都已經長大,很多事……不可以一直活在謊言與童話里,應該要自己做決定了。」

月櫻的聲音,就像她的掌心一樣,開始劇烈顫抖著。她並沒有喝酒,可是激盪的心情,卻已經開始突破她盤石般堅強的自制,反應在那漸漸濕潤的美麗眼眶里。

「我…沒有想過要騙你。記得嗎?我告訴過你很多次,我不是女神,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要扮成聖女,也沒有要人把我當成聖女……對你的傷害,我很抱歉,可是……那些讓你傷心的事,全都是真的!」

觸摸我面頰的手掌,熟悉的方式便一如十二年前,大姐姐般的她喜歡把我抱在膝上摸頭,然而,這親昵的動作,並沒有辦法彌補我們之間出現的鴻溝,當她再次親口承認,多年來深植於我心中的聖影剎那破滅,整個意識悠悠盪盪,不知方向。

也許,明月是真的需要黑暗襯托,才顯得出美麗光華;可是,姐姐……你背後的黑暗太深、也實在太廣了……

「謝謝你,約翰,謝謝你曾經這么喜愛過月櫻公主,讓她一直干凈地活在你心里……我曾經努力地期盼她能幸福,可是……」

耳朵仍然在嗡嗡作響,月櫻的聲音雖然近在咫尺,卻顯得有些模糊,不過,當目睹那串晶瑩的淚珠從面頰上滑下,我身體驀地一震,從麻木中清醒過來。

「別了,小弟,這半個月我做了一場很好的夢……以後,你自己保重。」

在月櫻放下手掌,與我錯身而過時,我依稀聽見一聲哽咽哭音,可是當我回身想要確認時,卻只看見月櫻快步走向驛館中樓的身影。

那個背影,看來是這么樣的柔弱,卻又那么地決絕,我知道這次月櫻是真的被傷害到了。只是,我無論如何也沒辦法追上前去,溫柔地安慰她的痛楚,因為如果說月櫻被傷害了,我又何嘗不是?要我在這時候忘記痛楚,放寬心胸地去勸解她,我真的做不到。

只是,看著月櫻的背影消失在門扉之後,我突然有一種感覺,就是這一切似曾相識,只不過眼前景象仿佛隨著時光倒流而改變,換成一座更大更壯觀的城門,長長一串的車馬隊伍,一個被塵土染得臟兮兮的男孩,在歡欣鼓舞的人群中,顯得格外落寞,緊緊握著無力作些什么的拳頭……

我記不太得自己是怎么離開驛館的,只是依稀感覺到,自己渾渾噩噩地走出去,上了馬車。

茅延安也跟著上來了,好象對我說了些什么,感覺上不是很好聽的話,所以我一拳打在他臉上,把他連人帶墨鏡一起打下車去。也許他是真心為我著想,想要讓我出氣一下吧,那就稍微說聲感謝,他的犧牲並不是沒有意義。

回到了爵府,我沒精打采的吩咐福伯,謝絕一切外客,對外稱病,反正我什么人都不想見。

走起路來飄飄盪盪,像是一抹落魄的游魂,就連原本趴在地上睡覺的紫羅蘭,見到我這樣,都主動閃到一邊去,任我通過,然後從背後輕咆哮了兩聲。

真可笑,就算我再怎么失意,也不需要這頭總是與我嘔氣的畜生來同情看笑話。我現在只想盡快回房,進入一段深沉的睡眠,把今天所發生的種種不愉快,全都給忘記,回到那天夜里,月櫻仍在這房間里與我歡好纏綿的甜蜜時刻。

不過,在我正要回房的時候,突然聽見幾個老東西在討論說,雪小姐凈身沐浴了好一陣子,都還沒有出來,會不會暈倒在里頭?還要猜拳決定讓誰去看看。

就算我再疲憊,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當下便出言斥訓,把這個任務承擔下來,獨自去到阿雪專用的浴室,那是為了讓她使用便利,專門為她搭建的獨棟草蘆。

草蘆內傳來水聲,聽來不像是有人暈倒,我本想掉頭離開,但為了小心起見,還是走到草蘆門口,偷偷打開門縫窺看。

從門縫里看進去,發現接引出來的地下水潺流著,阿雪卻並沒有在沖洗,而是半裸著雪白嬌軀,背轉過身,不知道在做什么。

(這個笨女人又在搞什么?咦?這個「滋滋滋」的聲音又是什么?

心里好奇,我把門縫撐大了一絲,看得清楚了些,登時一顆心止不住地狂跳。這幕情景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每次看到,都還是克制不住地為之激動。

阿雪並沒有在洗澡,相反地,她兩手捧著碩大渾圓的雪乳,正輕輕地擠著自己的奶水。由於她每次運使黑魔法之後,就會分泌奶水的特異體質,昨晚我與她歡好時已經特別吮過,但或許是因為昨夜激戰,運使魔法次數過多的關系,乳房一直到今天都還有奶水。

不管是哪一次,窺看阿雪的高聳豪乳,都帶給我極大的享受,渾圓飽滿、卻傲然堅挺的乳瓜,是上天賜給男性的恩物;肌膚細嫩,卻不見血管,一對荔枝般的嫩紅奶頭,間歇性地涌出乳白色液體,讓人回想起將之含在口中的香甜味道。

真不愧是慈航靜殿中的第一巨乳娘,奶子大的結果,充盈的奶水量實在很驚人,擠了好一陣子,絲毫不見有停下來的樣子。看雪白奶水爭先恐後地從乳尖的孔洞中射出,換做是平常,我早就撲上去了,但現在卻沒有這樣的心情,只是靜靜地不動,欣賞著這一幕難得艷色,在其中感覺到一股暖人心房的溫馨。

又過了一會,可能是擠得差不多了,阿雪終於長長地喘了口氣,像是松懈,卻又像滿是春情的呻吟,然後便開始接水沖洗香軀,兩條玉臂環抱著身體,來回搓著、擦著,任那晶瑩的水珠流過胸口渾圓,染成濃濁。

即使心緒不佳,我仍然給這一幕看得出了神,不自覺地碰到了門板,發出了聲音,才剛剛掉頭要走,後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奔來,一具溫暖的女性胴體,無聲地貼靠在我背後,雙臂環抱住我胸膛,傳來溫暖……與高速撞擊的重量。

兩團沉甸甸的豐滿乳肉,沖擊力道也是非同小可,我名符其實地仆街在地,雖然疼痛,但聽見阿雪銀鈴似的歡樂笑聲,毫不掩飾地表達情感,我突然覺得這樣子和她在一起真好。

這不是一個適合歡好的時機,但我卻很想在這里需索阿雪豐滿動人的胴體,沒想到我才一說,這個美麗的小狐女竟大膽地挺胸,表現出一副「難道我怕了你嗎」的撩撥姿態。

美肉自動送到嘴邊,不吃下去實在不好意思,我索性抱起阿雪,就近進了她的房間,也不管她身上還濕淋淋的,就往床上打橫放好。

我把手按放在阿雪的小腹,往上一移,摸著摸著,感覺十分柔軟,已是她渾圓巨乳的邊緣,稍稍一搓,就像彈奏某種樂器似的,連聲嬌吟從小狐女的口中出。

「死丫頭,還裝什么東西?下頭明明都已經濕成這樣了。」

我笑著從阿雪的下身抽出手來,暖茸茸的白狐毛中,早已被蜜漿沾得濕溽,無須什么前戲,剛剛排空奶水的阿雪,就好像是正值發情時期的母獸,即使沒有我的挑逗,豐滿軀體內早就滿是情欲。

「師父你總愛在這種時候笑人家……」

「呵,你不願意讓我笑你嗎?有男人寵的女人,才是幸福的女人啊。」

努力拋去腦中的雜念,我雙手攀上她胸前高聳的雪峰,把那兩團又軟又白的乳饅頭推上又推下,捏扁又擠壓,樂而不疲。

或許是因為之前在浴室時間不夠,奶水擠得並不徹底,又或許是受到愛撫刺激,情欲煎熬的結果,荔枝般嫩紅的乳頭上,竟又開始分泌出奶水。

「真行啊,當初我收你入門的時候,收的明明是小狐狸啊,沒想過會收到一頭小乳牛的。」

「嘻嘻,師父比較喜歡狐狸還是乳牛?」

滿是嬌嗔的語氣,我望了一下阿雪的眼神,春情盪漾中充滿了期待。這個笨女人真是越來越懂得引誘我了,不但大膽回話,還用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掃著我的大腿。

「喜歡你平常的時候像狐狸一樣聰明,不過在這種時候,奶子大一些的動物,當然比較占便宜。」

我笑著把嘴湊乳頭附近,開始小心地舔著,慢慢將她紅嫩的荔枝含入口中,使勁一吮,最前面幾口的味道稍稍帶腥,但到了後來就滿是香甜馥郁,像是某種天上瓊漿,入口後溫瑩著整個身心。

心中的飢渴得到紓解,但積蓄在肉體深處的欲望卻快要爆發,我抬起頭來,舔一舔嘴,一下便分開她麻軟不堪的雙腿,猛一挺腰,整條火辣辣的肉杵,連根破入緊窄的稚嫩肛菊,一進去就結結實實連搗好幾十下,小腹與她兩腿間濃密的茸茸狐毛相摩擦,肉與肉撞得啪啪作響。

我托著那對白嫩、溫軟的大乳瓜,阿雪的玉臀隨即收緊,像是催促一樣,讓我一下一下套動。

「嗯……師父……阿雪的胸口……還是漲漲的呢……」

「還說呢,我真的養一頭母牛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