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誤上賊船(1 / 2)

軟語呢喃,吐氣還帶著濃郁的甜香,幽幽地飄進鼻端,一下子就讓我有了最原始的欲望反應。

(啊,糟糕,剛才忘記阿雪在旁邊睡覺,亂放淫欲結界,現在有反應了。

除此之外,今天阿雪在海神宮殿中,幾乎一個人承擔下所有攻擊,大量使用黑魔法的結果,她特殊體質所帶來的困擾也該開始出現了。

果然,我才一轉過頭去,就從那雙高聳酥胸上聞到熟悉的香氣,盡管還隔著一層衣衫,但被阿雪的體熱一蒸,更是芬芳馥郁,中人欲醉。

「怎么了?阿雪,你不舒服嗎?」

我伸手捧托起圓碩的雪乳,用最有力的拇指繞著外緣推擠,口中卻明知故問地調笑,沒過多少時間,早已鼓漲著奶水的乳房,就像是熟透的桃子,迅速滲出溫熱液體,打濕了胸口的衣衫。

「師父……別、別玩弄人家嘛……人家真的好不舒服……」

「好好好,你真麻煩,又要師父幫你,又要師父別玩弄你。」

嘴里說話,我慢條斯理地解開阿雪胸口的系繩,把衣衫往旁邊一拉開,一雙雪白肥碩的乳瓜,立刻活跳跳地蹦在我眼前,滿溢的瓊漿玉液,正在白嫩無瑕的乳肉上淌出痕跡。

「哎呀,浪費掉就可惜了,嘖嘖。」

心里一急,我連忙湊上前,張嘴往阿雪豐滿的胸部咬去,把整個乳蕾含到口中,不住用力吮吸。

「啊……師父……多吸一點……人家漲得好難受……」

受著欲火煎熬,阿雪的乳汁已經積蓄了一段時間,一雙肥白雪乳都漲得渾圓,只有任我對她粗魯需索,緩慢釋放她胸前的抑郁,用牙齒輕咬住嬌嫩乳暈,強力吸吮,舌頭不老實的撥弄著乳頭。

胸口舒暢的輕松,加上被刺激的快感,如電流一般走遍全身的每個角落,阿雪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吟,身體也一陣陣的顫抖。

「我……好熱,身體像是要燒起來了……好難受……師父……」

在阿雪高亢的呻吟中,我繼續用手揉弄著她高聳的酥胸,偶爾在乳蕾上咬下一口,讓懷中的女體顫抖一下,香甜的奶水加速流出。胸部泌乳的刺激直通子宮,阿雪的肉體變得十分敏感,一直昏昏沉沉,處在高潮的邊緣,而我更是恣意逗弄,欣賞那欲生欲死的表情,卻不讓她真個銷魂。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把一雙巨乳中的香盈奶水吸去大半,阿雪的負擔大為紓解後,我覺得這樣的挑逗已經足夠,阿雪應該已經如往常那樣濕潤,可以承擔我的進入後,我就將她抱回床上,預備開始下一輪的歡好。

可是,當我把阿雪抱回床上,卻驚覺她不但胴體若酥,整個身體的體溫還熱得燙手,尤其是額頭,就算是正在作著激情動作,也不該燙成這樣。我呆了一下,再一摸摸,這才驚覺到她哪是情動,根本就是發高燒了。

想想這也是,今天一整天,她連場苦戰,陰魂被滅的牽連、豁盡魔力作戰的辛苦、戰斗的驚嚇,還在冰冷的海水里泡那么久,又透支體力結成死靈護罩,連番消耗下來,她一個女兒家怎么吃得消?只不過是她平常都給我們活潑健康的印象,所以居然連我也沒發現,她已經發燒生病了。

(真是慚愧,我太過忽略她了。

忽略了就要補救,我沒有把茅延安找來,因為他如果來這里大驚小怪,只會驚擾到病人,沒有任何實質好處。作為一個跑路在外的旅行者,阿雪和我身上都有帶一些急救葯品,雖然都在海水里泡了一段時間,可是我們事先作過防水措施,那些葯粉並沒有流掉。

我匆匆倒了水,給阿雪吃了葯,意識不清的她很快就開始出汗,沾濕了整個衣衫。

發燒的病人不可以穿濕衣服,所以我義無反顧地幫她寬衣解帶,把一身被汗打濕的裙衫給褪除下來。在整個過程中,我小心翼翼關緊門窗,生怕阿雪被吹到一點寒風,而她那有如純潔白玉雕塑出來的雪嫩胴體,不住向我散發誘惑,好幾次我都險些喪失理智。

(忍住,要忍住,不可以作殺雞取卵的事啊。

取過一條毛巾,我仔細地幫阿雪擦拭身體,用毛巾緩緩擦拭她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當我強忍欲火,把毛巾擦過她渾圓肥碩的乳瓜,看著乳房在壓力下抖盪變形的性感模樣,我差點就忍不住撲上去,把這名列四大天女之一的至美女體痛快玩弄。

不過,那張彷佛孩童般純真的天使睡臉,恰巧壓抑了我的邪念,讓我強忍著繼續擦拭,抹干她濕濕的獸毛,越過小腹,又來到那彈力十足的肥白肉臀。

結果,我幾乎是額頭冒青筋這樣的忍下去,才把擦拭的工作完成。最後,當我為她蓋好被子,阿雪掛著甜甜的笑容熟睡,我也累得趴在她床沿,一下子就睡著了,不過恥辱的是……我並不是因為定力夠強才忍住,而是冬雪天女的誘惑力實在太大,我中途已經射了一炮在褲襠里……

「唔,天亮啦。」

從睡夢中清醒,我察覺到自己的疲勞,幾乎渾身每一根骨頭都在疼痛,說起來昨天的連場激戰中,我勞心勞力的程度不比阿雪輕松,她都發燒病倒,我卻還撐得住,這到底是因為我身子壯?還是因為昨晚我痛飲了阿雪的瓊漿妙乳,大有助益,所以才沒倒下呢?

「師父,早安。」

仍然躺在我面前的阿雪輕聲道早,看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里,蘊含著滿溢的喜悅笑意,顯然對於我昨晚沒有侵犯、打擾她,卻在旁邊照顧了她一夜的行為感到歡喜。

「看什么?一醒來就發騷嗎?快點起來工作,去找個地方作早飯,然後再打一盆水來給我洗腳,然後早飯時你再用嘴幫我……」

被那溫暖的眼神看得發窘,我惱羞成怒,大聲斥責起來,但看見她已經退燒康復,心里卻有點歡喜。

不想一直呆在艙房里,我推門出去,一開門紫羅蘭就沖了進來,疾風似的將阿雪一下撲倒,然後就又是一連串耳熟的歡喜嘻笑聲,真是兩頭無聊又無謂的雌性動物。

我獨自上到甲板,看見這艘船的主帆正迎著風飽滿張開,平穩而快速地前進,空中看不見半片雲朵,只有幾只海鷗在振翅飛翔,整個天氣好得令人驚喜,尤其是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驅走了幾分倦意,相較於昨晚落海遇難的情形,現在真是恍如隔世。

湛藍的海面,延伸向遙遠的海天相連,偶爾會看到遠處白浪掀破,水花激濺,幾頭海豚翻越出水面,又以漂亮的姿勢沉下去,在平靜無波的外表下,深藏著旺盛的生命力,確實讓人有股沖動,也想停船跳下去,在這片清澈的藍色海洋中暢涌。

如果說大海是一名擁有多種面貌的神秘美人,那么我們現在所目睹的,或許就是她心情極好的一面吧,雖然來到東海才沒有幾天,但我卻已經有深刻體會。

仰望天空,看見海鷗群越飛越遠,我不期然地想到兩個同樣擁有翅膀的熟人,羽霓、羽虹。

她們兩姐妹在東海不曉得過得怎么樣?一心要維持公理、正義的她們,在大地上就已經是成名的巡捕,現在來到這塊沒公理也沒正義的地方,她們是因為有抓不完的壞人而狂喜?還是會為了這世界的腐敗而傷心?

馬上就要碰到面了,想起來還真是有些不安呢,不曉得見到面以後,會是怎樣的一個情形?看心燈居士的反應,羽虹並沒有把被我奸污、監禁的事情說出去,說不定連她姐姐都不知情,如果當真是這樣,或許我的處境還不算壞。

但光是推測太危險了,要證實這一點,就必須多多觀察,如此說來,我這一次不應該直接現身,而是……

站在甲板上思索,我轉過頭,剛好看到一艘帆船從遠方駛來,兩面大帆的中形船只,船身漆得油亮,看起來蠻華麗的,看甲板上行人的穿著,這似乎是一艘客船,而且還多數都是商旅,正站在甲板上悠閑地眺望著海面,欣賞藍天碧海的遼闊風光。

隨著兩艘船距離的拉近,船上的人似乎也看到我們,熱切地對我們揮手致意,還有些熱情一點的,對我們喊著問候祝福的話語。

「喂,朋友,你們好嗎?」

「喂,祝你們一路順風。」

「喂~~你們好,你們這群狗娘養的,干你祖宗十八代。」

沒有什么特別意思,只不過看他們一個個穿得光鮮亮麗、衣衫筆挺的有錢樣子,我這貧窮流亡者的一點小小忌妒而已。看他們被我臟話問候以後,氣得吹?子瞪眼睛的模樣,感覺有點爽,反正這里是海上不是陸地,就算有人氣急敗壞,總不會就為了一句臟話,跳海過來揍我一頓吧?

不過,事實發展似乎與我想像中的不同,彷佛有意要與我作對一樣,在我喊完那句話以後,我們的船忽然轉了方向,迅速朝那艘商船靠近,速度很快,在我發愣的短短時間里,船上旅客的面孔已經清晰可見,我甚至看見幾個年輕人在摩拳擦掌,預備要有所動作。

(不會吧?存心和我作對?

真的要發生沖突,我當然也不怕,那些不過是平凡百姓而已,召喚幾只淫蟲出來,就可以搞得天翻地覆,不過在這種地方惹出事來,實在不是什么好兆頭。

我的擔心,在下一刻朝著另一個方向發展,那些對著我冷笑的人們,突然之間轉變了臉色,非常驚恐地朝我們這邊看過來,我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只見到我們主帆的旗桿頂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升上了一面繪著骷髏的黑旗,而只要有讀過童書,我想就算是白痴都知道那代表什么。

碰!

一聲巨響後,我們的船與對方橫著相碰,而大批早就蓄勢待發的水手……現在該說是海賊了,他們像是撲羊惡虎般拋出纜繩、勾鎖,熟練地擺盪過去,登上對方船只,腳還沒踏上船板,手里的鋼刀已經揮出去,勾出一道道燦爛的血線。

早就聽說海盜都很會玩刀子,那種以靈巧迅捷為主的刀術,和大砍大殺的尋常刀法不同,與其說是使刀,不如說是玩刀子,在近乎耍弄雜技的手法間,切割敵人要害,這一點我現在親眼目睹了,不過……

我們坐的這一艘……是海盜船?

就算是誤上賊船,這個賊也未免太凶狠了吧?

我正遲疑著該怎么處理,旁邊艙門一開,茅延安莽莽撞撞地沖出來,滿嘴嚷問著發生了什么事,正好被我一把扯過,壓在門板上。

「喂,大叔,怎么這艘船忽然變成海盜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