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邪惡果醬(1 / 2)

羽霓連續幾下耳光,清亮聲音回響在岩窟之內,效果也與響亮聲音成正比,羽虹略顯呆滯的眼神,慢慢回復了正常與清醒,先是注意到面前怒氣勃發的姐姐,跟著也察覺到自己的裸體。

那並不只是普通的裸體而已。從愉悅的高潮中被打斷,少女的胴體仍未從激情中平復,嫣紅的乳蕾、鼓漲的雪乳、遍體的香汗,到處都寫滿情欲的痕跡,任誰都能一目了然,明白她在這里作著些什么。

「姐姐,我……我……」

面對世上唯一的親人,羽虹並沒有太多的羞赧與矜持,她們姐妹一向是相互分享著心底最脆弱的角落,沒有什么隱藏,所以在幾聲嗚咽後,羽虹兩手捧捂著臉,一下子哭了起來。

少女的啜泣聲,在岩窟內來回回響,混在海潮波濤聲浪中,聽來倍顯凄涼;羽霓站在妹妹身前,為她拾起衣衫披上,遮住赤裸肌膚,口中則是斥責著妹妹的作為。

「被駐派到火奴魯魯島後,你每次一下船就不見人影,我以為你是去了哪里,結果居然是躲到這種地方,一個人在……」

羽虹似乎對妹妹躲起來自慰一事甚感憤怒,激憤之下,叱喝絲毫不留情面,也多虧她說起來毫不遮攔,我從她的話里頭知道很多事。

當初羽族隨著李華梅離開誘里,在前來東海的路上,一些問題就已經開始發生。

羽虹得到奇遇,擁有鳳凰之血、練成獸王拳,武功大進的消息,透過三大獸族廣在南蠻傳開,羽族自然有所聽聞。繼承鳳凰血的女性終於出現,群龍無首多年的羽族有了領導希望,這本來該是一件喜事,無奈世上的事並非表面上看來這般簡單。

對羽族而言,在南蠻之外聲名大噪的霓虹,都不能算是「自己人」當一個外人突然擁有領導權,又是以奇遇形式得到,紛爭就會出現,而被獸族俘虜時的那場香艷球賽,又成為最大的導火線。

羽虹是怎樣拼著生命危險,血戰蛇族與巨神兵,這點沒人看到,不過她在三大獸族的戰士包圍下,是怎樣情欲盪漾、心志崩潰,當眾露出種種不能自控的丑態,這點卻是很多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些同在現場打球的羽族女戰士。

以羽虹的倔強個性,自然不會去對外人解釋,她在那段被俘虜的時間里,是怎樣受到我的奸虐調教,又被我改造肉體,所以才會露出這等恥辱羞態。這些事情恐怕連她自己都深有罪惡感,甚至不敢對最親的姐姐啟齒,更別說對外人解釋了。

沉默,就是一種罪惡。

我相信羽虹並無意當什么羽族族長,也無意去爭奪什么權力;這對堅持維護正義的姐妹,只是一心守護自己的信念,因此守護著羽族,並不是想從羽族撈到什么好處。但羽虹擁有鳳凰血一事,卻足以形成沖突的核心,因為忌憚她得到力量後,會對羽族有不良企圖,在前來東海的一路上,霓虹同樣受到族人的排擠。

權力斗爭這種事情,不管到哪里都會存在,問題是霓虹運氣不佳,讓人抓到可以攻擊的痛腳,族人們完全漠視鳳凰血的存在,把著眼點都放在那場裸體球賽中羽虹的羞辱丑態,反覆提起;羽霓為了保護妹妹,一路上與族人沖突不斷,可是羽虹在球賽中所露出的恥態,卻是鐵一般的事實,羽霓辯駁到最後,也只是更增添自己的壓力與痛苦。

情形在來到東海之後,並沒有好轉,只是理所當然地繼續惡化,這次霓虹被調派到火奴魯魯島來,固然是為了戰略考量,但有很大一部份因素,是因為李華梅察覺到羽族情形的怪異,把她們姐妹與羽族分開。

之所以演變成這樣,和羽虹的一味沉默有關系,因為每當人們詢問她如何得到鳳凰血,她就守口如瓶地一語不發,任由旁人猜測,這自然助長了惡劣謠言的傳播。當然,也難怪她不肯說,如果要老實交代,那就要說出她是怎么被我玩弄奸辱,以羽虹的自尊心,這些話怎么說得出口?

羽霓數度逼問,都得不到答案,而且在離開南蠻之後,本來與她相親相愛的妹妹態度大變,不但拒絕與她再肌膚相親,更不時要求獨處,不再和姐姐同進同出。

看見一個女人寧願自我撫慰,也不願意讓男人碰,這確實是一件很傷男人自尊的事,我就這樣被刺痛過,想來羽霓大概也有同樣的感受,只不過她猜想不到妹妹的遭遇,所以得出了一個狗屁結論,就是羽虹愛上了某個男人,所有的奇遇都是與這男人有關,也就是因為這個男人,所以妹妹才會與她斷絕同性愛侶的關系,變得現在這般古怪。

看到羽霓推斷出這結論,實在是令我感到啼笑皆非,別人誤會也就算了,連姐妹之親都會有這樣的誤解,我還真是替羽虹不值。羽虹之所以拒絕同性歡好,不是因為厭惡姐姐,也不是因為覺悟到同性戀不正常,而是被我傷得太深,像每個慘遭強暴的不幸受害者一樣,把性看作畏途,羽霓沒有看出這一點,真是枉為姐妹了。

「……不管那個男人有多優秀,現在你一個人在這里受鳳凰血之苦,他知道嗎?他為什么不來陪在你身邊?」

「姐姐,不是你想像得那樣……」

相比起羽霓的疾言厲色,羽虹回答的聲音顯得很微弱,一下子就被羽霓的斥責聲給掩蓋。

「不是我想像的那樣?事實根本已經擺在眼前了,你看看你被那個男人害得多慘,現在羽族上下用什么眼光在看我們,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在想,要用什么方法才能為你洗刷恥辱,讓大家重新接受你,而你卻……」

「姐姐你別再說了!」

羽虹哭著喊了一聲,打斷了姐姐的說話,跟著就像只優美的垂死天鵝,把頭埋到膝蓋間,輕輕啜泣,不再與羽霓對話。

似乎感覺到妹妹的悲傷,羽霓也不再多話,收斂了身為姐姐的威嚴,收斂了怒氣與責怪,輕輕嘆了一口氣,來到羽虹的身邊坐下,柔聲勸慰,幫妹妹輕輕梳理她鬢亂的發絲。

「虹兒你別難過,無論外頭的人怎么看你不起,姐姐總是站在你身邊……」

對於正在傷心的人來說,再沒有比這類話語更具療傷效果的東西了,羽虹的赤裸雙肩,在姐姐的安慰聲中,慢慢停止了顫抖,啜泣聲也平復下來。

「其實別人怎么想,根本也不重要,從以前開始,我們姐妹就只有彼此,多少悲傷的事,我們不都是一起度過了?你還記得嗎?以前不管我們有什么傷心事,彼此都能夠感應到對方感覺的,那時候……姐姐和你多好啊。」

羽霓的聲音很輕,一面輕撫妹妹的金發,一面輕聲說話,我幾乎就聽不清楚,幸好密閉空間讓聲音變得大了些。不過,羽霓一手撫著妹妹發絲,一手卻穿過披著的衣衫,往羽虹赤裸的腰肢摟去,這動作讓我覺得有點……

「所以,虹兒你也不用想那個男人,只要有姐姐就好了,姐姐會永遠保護你,和你在一起的……」

「姐姐!」

當羽虹的手貼著妹妹大腿內側,向腿根探索過去,終於驚覺到不妥的羽虹,立刻有了反應,鼓動護身火勁,震開了貼近過來的羽霓,跟著就飛身而起,輕飄飄地急掠出數尺,與姐姐保持距離。

羽霓想要搶上前去,但羽虹展開獸王拳,金剛猿臂往地上重重一擊,勁風飆轉,碎石飛濺,阻住了羽霓的去路,而羽虹眼神中所閃過的羞怒與堅決,更令羽霓不得不止步停下。

「虹兒,你到底在搞什么東西?你就這么愛著那個男人?他到底有什么好?讓你這么死心塌地為他……」

「姐!我已經說過很多次,現在再說最後一次,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信與不信都由你。但不管如何……我們今後只是親姐妹,不會再有你想要的那種關系……」

緊抿著唇,羽虹一字一字地說著堅定話語,本來就嫣紅的嫩唇,被她銀牙緊咬,幾乎紅得快要滲出血來。

「永遠不會!」

干女人干到一半被打斷,這件事情真是讓人很不愉快;兩姐妹氣氛緊張地對話,我卻像個逃跑奸夫一樣,赤身裸體在岩縫夾壁中躲藏,提心吊膽不說,背後還給突起岩石刮得好生疼痛,這點也著實讓我光火。

不過,承受這些代價,能夠探知霓虹之間的嫌隙,更進一步了解羽族目前的狀況,這一點實在是非常劃算,讓我大嘆不虛此行。

羽虹實在是一個非常倒楣的女人,旁人有了奇遇,都是就此飛黃騰達,發到不能再發,她的奇遇卻讓她仆街到街尾,運衰得無以復加,但這樣不算太糟糕,至少對我很有好處,因為如果她不仆街,那我怎有機會趁虛而入呢?

如今羽虹已經在我掌握中,雖然她甚至還沒察覺我的存在,但我卻已經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在看到羽霓的憤怒之後,反而刺激了我新的貪念。

天下男人皆下賤,一箭雙雕是所有男人共同的喜好,甚至一箭七八雕都多多益善,如果有機會,哪有玩了老婆不玩小姨子的道理?現在羽虹已經落入我的掌握,依照正常男人的雄心壯志,我該把目標轉向她姐姐了。

整個火奴魯魯島上,最美的就是三個女人,阿雪和羽虹我都碰過抱過干過,剩下的就是一個羽霓,哪能不向她伸出魔掌呢?

只是,羽霓本身並非庸手,盡管武功已經被妹妹超越,羽霓的武功仍在水准之上,如果我暗中偷襲,配合兩只魂獸的威力,應該有相當把握擒下羽霓,但不保證只生擒而不死不傷,而且更不保證能短時間內結束戰斗,不驚動旁人。

火奴魯魯島上人來人往,如果我和羽霓動手,很容易就驚動旁人,只要隨便幾個人看到,就對我大大不利。況且,現在我每天能溜出去的時間有限,要偷偷修練魔法、偶爾溜去岩窟偷奸羽虹一下,那還可以,但要像南蠻時候那樣,藏起一個人來整天褻玩,這點卻萬萬不能,所以用強一途是計決沒有可能。

不能力敵,便當智取,這是我一直信奉的道理,但到底該怎么智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