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義軍義旗(1 / 2)

武奸異魔的赤毛鳥手,是伊斯塔獨門秘技,陰邪歹毒,最是厲害不過,但是那天武奸異魔卻吃了空手的虧,被加藤鷹的斬龍刃所傷,急急突圍而走。

地霸氣訣配合斬龍刃,威力非凡,武奸異魔這個虧吃得不小,需要相當時間療傷,這點就給了我們機會。

要在茫茫大海中,找到黑龍會艦隊,然後再殺進去搶人;除了要面對敵方的千軍萬馬與眾高手外,我們要搶救的目標也會激烈反抗,想來實在不是什么簡單任務,如果敵方多派幾個海將軍過來,又或是撞上黑巫天女,甚至是黑龍王本人,那此行實在與送死沒多大分別。

「應該不用擔心黑龍王的問題,近幾年來,黑龍王閉關潛修,從不親自在戰斗中出手,這點是我們的運氣。」

十藏黑鬼提出了這個分析,而我剛剛才知道,原來他以前也是反抗軍的重將,追隨主帥加藤鷹一起退隱,本身頗具軍略長才,這次有他規劃戰術,增添了不少成功機會。

整個行動的情報,完全忽視反抗軍軍部提供的消息,十藏的獨眼根本看不起那些後輩,只是向第三勢力購買情報。「海商王」丹羅不愧是加藤鷹的生死之交,在加藤鷹提出要求後,很快就送來了黑龍會幾只艦隊的位置與移動路線。

我本身積極作著各種准備,至於調動船只一事,交給四大金剛去設法。果然,他們完全不信任反抗軍的船艦裝備,同樣是從第三勢力調度,看來在十藏這名軍方前輩的眼中,現在的反抗軍真是差勁得可以。

除了整備工作,我也同時面對一些問題,其中最讓我感到困惑的,就是卡翠娜帶給我的疑問。

捫心自問,我與這位羽族新主實在沒什么交情,雖然曾經在獸人大營中干過她幾次,但那種強暴奸淫,她事後不找我報仇雪恨,就已經很寬宏大量,哪有可能還幫我隱瞞迷奸羽霓時的破綻?

之前卡翠娜約我私下見面,但是昨天晚上,我被邪蓮給絆住,卡翠娜也率眾與武奸異魔作戰,都沒有機會見面。本來我打算開溜,不用與她見面,但既然現在情勢有變,出發前又還有點時間,與她碰頭一下也好。

懷著疑問,我在沒有任何人發現的情形下,悄悄拜訪了卡翠娜,問她到底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卡翠娜的臉色看來很疲倦,顯然昨晚一戰,內傷讓她付了不輕的代價,但是看到我出現,她還是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很客氣地請我入屋坐下。

卸下戎裝盔甲,換上華貴絲袍,盤起長發的卡翠娜,看著就象是一名高貴的美婦人,那件開著長長高衩的銀色絲裙,隨步伐而掀動,不時露出穿著束腰絲襪的修長玉腿,有意展示著羽族女性最傲人的焦點。

白玉似的粉腿,穿上銀白色的絲襪,無疑突顯出玉腿的美妙曲線;偶爾顯露出來的長裙末端,深紫色的褻褲,讓人對那圓滾滾的翹臀充滿遐想,不由自主地回憶起曾發生在南蠻紅帳內的香艷景象。

「之前在南蠻的時候,我曾經對你說過,要你小心茅延安老師……那個理由,我現在要和你解釋一下。」

卡翠娜正色道:「想必你也知道,過去茅老師曾經組織樂團,在南蠻一帶享有盛名。」

我心不在焉地聽著,大半精神仍花在偷瞥卡翠娜的美腿上。之前在南蠻的時候,她只是一名落難女戰士,如今卻是堂堂一族之主,自然有一番威儀風范在;想到自己曾經占有過這名美婦人的熟艷肉體,這確實是一件很讓男人驕傲的事。

卡翠娜回憶自己小時候的光景,講到她曾親眼目睹,「巴薩拉樂團」受邀到鳳凰島上演唱的盛況。當時,那三個各具不同特色的美青年,在鳳凰島掀起了滔天巨浪,迷倒了島上眾多羽族女性,就連鳳凰天女都特別垂青,對主唱那名青眼有加。

「哦?聽起來很厲害嘛!連鳳凰天女都泡得上,那個主唱長得很帥?」

我隨口回答,眼睛只是不停地嘗試變動位置,多往那絲裙深處看上一眼。

「帥與不帥,這點就是個人認知了,但當時整個鳳凰島上,起碼有半數的女性為了他而痴迷,如果說那是帥的話,至少你該覺得榮幸?」

「那個小白臉長得帥,我要覺得榮幸?你可能弄錯了一些東西,我是不搞基的!」

「你應該覺得榮幸的理由是……那個男人與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啊?什么?」

本來只是坐著看美腿的我,一下子被嚇得差點跳起來。長得和我很像?我相信卡翠娜不會認為這是個巧合,而是意有所指。

巴薩拉樂團風靡南蠻的時間,是二十多年前,當時的年輕主唱,長得又與我一模一樣,照時間來算,那豈非是我變態的老爸?

變態老爸到底長得什么模樣,我還真是沒什么印象,因為他的臉總是被蓋在大胡子下頭,有時候連看清楚他的表情都不容易,更別說我們分別多年,對他的臉我只剩下模糊印象。

不過,既然我和爺爺的長相很相似,證實是法雷爾家的子孫,那么變態老爸的樣子與我相近,好像也是很合理的事。

「你告訴我這些,有什么用意?」

卡翠娜回避了我的問題,只說她覺得應該讓我知道這件事情。或許,連她自己都不能肯定為什么要告訴我。

「我都能夠認出你來,茅老師也一定認得,但你對此卻一無所知,所以在南蠻的時候,我要你小心這一點……當然,我並不是說茅老師有什么問題……」

這句話就是越描越黑了,可是茅延安一向鬼鬼祟祟,也難怪所有人看到他就像看到賊一樣。

卡翠娜欲言又止,好像想對我說些什么,可是外頭的羽族女戰士進來報告,說是作戰司令部請她過去,我們的談話也就這樣被中斷。

我在回飯堂的路上思索這問題,腦里隱約浮現了一些模糊念頭,可是還沒法清晰掌握,正當我想著茅延安的問題時,那個不良中年就大笑著出現在我面前。

「哎呀!賢侄,為了找你真是讓我跑斷腿了,你到底躲去什么狗洞?我在島上跑來跑去都找不到你。」

茅延安氣喘吁吁地搶奔過來,一到我面前,不由分說就抓住我的手,我方自一奇,就覺得手腕一涼,被他套了一個東西上去。

「喂,你搞什么?」

我朝手腕看去,只見自己手腕上被套了一個怪模怪樣的金屬環,材質似乎是某種合金,形態是兩條相互纏繞的五爪龍,一金一銀,兩個威武挺拔的龍頭在手背交會,四顆龍目則是鑲著不同顏色的寶石,紫、紅、青、藍,襯著金銀雙色的龍鱗手環,看上去就知道價值不菲,如果拿去珠寶店估價,那個數字想必會很漂亮。

但我還沒來得及問他,為何沒事送我高價珠寶,一股異常沉重的靈壓,就從手腕開始傳遍全身,不但手腕又酸又軟,幾乎抬不起來,整個身體更被一種麻痹感所壓迫,手腳僵硬,胸口沉悶。

「這是……魔法器?」

只有蘊含魔法異能的神器,才會對魔法師的肉體產生如此靈壓,靈壓越大,就代表神器的威能越強,一旦正式運作起來,就會大量而迅速地汲取使用者的魔力;若是使用者的修為太差,甚至可能瞬間就將使用者給吸成人干。

經過連番際遇,我的魔力並不算差,已經超越了普通的見習術士,擁有媲美正式魔法師的魔力,但這手環所給予我的靈壓卻仍如此沉重,這就顯示它並非凡品,肯定是在追跡者中名氣很大的高等珍寶。

「說對了,你把這個東西戴好,別隨便讓人看見,這東西是你好不容易弄來的,千萬別搞丟了。」→文·冇·人·冇·書·冇·屋←

「我搞來的?」

「是啊,當初我們和萊恩大總統打賭,本來人一死,賭的東西就收不到,幸好月櫻夫人和你的交情非比尋常,特別用快遞把東西送到東海,使者今天清早才把東西送來,我就忙著找你了。」

聽到茅延安這么說,我呆了一下,還記得當初我們與萊恩攜手合作,以國際和平會談為賭約,那時候萊恩所提出的賭注,就是巴菲特門閥的家主證明,賢者手環。

賢者手環,是茅延安向萊恩提出的要求,我卻始終搞不清楚賢者手環的貴重意義,但既然能成為巴菲特一族的家主證明,至少在傳承意義上,這是非比尋常的重要珍寶。而當萊恩遇刺過世,這個約定自然就隨之作廢,因為除了他本人,誰有那么大權力拿家主證明來當禮物?

不過,聽茅延安的說法,似乎是月櫻統合巴菲特家族勢力後,記得當初的賭約,特別命使者萬里追蹤,把賢者手環送到我們的手上。

「奇怪,月櫻怎么會知道我們在這里?」

「你這小白臉又吃又玩,甩了人家不聯絡,但我常常會和心燈寫信聊天,托他替我向月櫻夫人傳遞消息,別死了老公就當賭約不存在……然後東西就送過來了。」

茅延安說,因為聽阿雪透露,我們馬上就要出危險任務,他怕我死於非命,所以才特別把這東西讓給我護身。

「哦?這么好心?那你自己呢?這次你不像以前那樣,死跟著我一起出發嗎?」

「你少臭美了,大叔我跟著一群臭男人作什么?平時跟你們一起行動,是因為小阿雪的巨乳百看不厭,屁股搖搖晃晃,非常好看,這次既然有了更好的選擇,為什么還要和你們一起走?」

「什么更好的選擇?」

透過茅延安的解釋,我才知道一件事,原來就在不久之前,羽虹秘密面見李華梅,希望能夠借一艘船出海,找尋與救援姐姐;李華梅雖然認為太過危險,並且成功可能很低,但因為心燈居士這兩天就會抵達東海,屆時反抗軍如果對羽霓被擄漠不關心,將對心燈居士無法交代,所以不但答應羽虹的要求,還找來卡翠娜,請她率領羽族女戰士協助。

我和羽虹,兩個隊伍分別執行相同任務,一明一暗,這其中會不會有人成為台面上的誘餌,藉以掩護另外一隊的任務呢?這恐怕只有李華梅自己才知道了。

「之前在南蠻的時候啊,我就覺得卡翠娜族主風韻艷美,比起那些小丫頭片子,別具成熟風味,現在終於有機會和她親近親近,說不定可以藉機來場艷遇喔。」

茅延安笑得很得意,那種志得意滿的樣子,就差沒有大聲喊「為什么這里沒有人能打敗我」否則就像足了武奸異魔。不過,對於他的泡妞雄心,我個人不覺得反感,只是滿腦子都在想一個問題。

茅延安年輕的時候,造訪鳳凰島,當時的卡翠娜只是個小姑娘,如今卡翠娜已經是一名成熟貴艷的美婦,茅延安看來卻還相當年輕,是一個活蹦亂跳的不良中年,他平常到底是怎么保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