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合法奸淫(1 / 2)

在我的眼中,世上每個人都有一個價碼,尤其是女人,這個理論人權份子不認同,但和我交易的奴隸商人卻都頻頻點頭。在地下的人肉市場,異種族的女性價碼,通常都比人類女性要高,而人類女性的身價,隨著職業、出身有所不同,通常捕獲著名的女武者、女魔法師,調教出售,價碼都高得嚇人,但內行人都曉得,擒自慈航靜殿的妙齡女尼,也能賣到漂亮的價錢。

理由無他,出身慈航靜殿原本就是高雅的象征,女尼這個身分又給予人清純遐想,慈航靜殿之中有許多帶發修行的比丘,擄過來之後馬上可以變賣。只是內行人也都清楚,這類商品雖然不凶猛粗暴,但潛在危機卻很大,畢竟光之神宮勢力太大,為此找上門來,後果絕對不只是身敗名裂。

茅延安建議我將魔掌伸向這些小尼姑,我確實極感興趣,但我是個色魔,不是沒腦子的色情狂,如果真的隨隨便便把這些小尼姑給搞了,她們一個個事後哭鬧起來,慈航靜殿所有的大和尚勢必出動,非把我抽筋剝皮不可。更別說她們多數出身非富即貴,背後的家族勢力牽連影響,就算躲到伊斯塔都不安全。

奸淫擄掠,是一種享受,而合法地奸淫擄掠,則是至上的快感。我想要逐個吞下這群清純的小尼姑,易如反掌,就算要連滅絕老尼也干,都不是難事,但要又吃又拿又撇清責任,那就要費心血准備,好在天賜良機,羽霓成了我大大的擋箭牌,讓我可以完成合法奸淫的理想。

讓羽霓去勾引這些欽慕她的小師妹,從單純的仰慕墮落為禁忌之愛,再利用她的掩護趁虛而入,那些小尼姑清醒之後,只會以為自己的處女奉獻給了心愛師姐,哪想到自己是被禽獸給痛加蹂躪,奪走了童貞。

將來即使她們的師長、家人追究,責任自然有羽霓去扛。羽霓本身「精神失常」背後又有心燈居士這個硬靠山,那些戀奸情熱的小尼姑還會爭著為她辯解求情,加上人們印象中,失身給女人比失身給男人要易於接受,很容易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我這人面獸心的凶手也就輕而易舉地逍遙法外了。

萬丈高樓平地起,我的禽獸行徑今晚就邁開第一步,在我悄聲踏進屋內時,我只衷心感謝兩件事,一件是送來羽霓這個又聽話、又能干的肉傀儡,一件卻是慈航靜殿的小尼姑們,多數都是帶發修行,否則看到那些倒胃口的光頭,我大概只有踢球的興趣,沒有搞人上床的耐心。

看到我進入房里,已經把芬妮身上僧袍脫下的羽霓,在她的雪嫩後頸點了一指,確保她不會在等一下的摧殘中醒來,然後便主動坐到門邊,替我把風。

「做得好,回去再獎賞你。」

我誇獎羽霓幾聲,將目光轉望向橫陳床上的赤裸玉體。

不愧是養尊處優的富家千金,一身肌膚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極見珠圓玉潤的美態。嬌小的香軀,卻有著相當飽滿的乳房,豐盈肥碩,幾成圓球,捏起來手感柔軟,卻嫌不夠堅挺,隨著身體的搖晃,一雙小皮球似的嫩乳顫動不止,峰頂色澤微紅,在淺紅的乳蕾中,恍若鮮花中一枚紅葡萄,極具撩人美態。

「現在的小丫頭不曉得平常吃些什么,發育得挺好,嘿嘿,大哥哥來幫忙按摩一下,會發育得更好。」

我一手握住芬妮的玉乳,輕輕撫摸,將頂端那兩粒艷紅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練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卻摸索向下,撫摸著她修長玉腿,漸漸移向大腿根部,貼著溫熱玉膚,逐步探進早已濕透的花房,摸索挑逗起來,手指順著柔軟鼓起的陰阜,不時在柔柔的緋紅芳草上輕壓,侵襲小尼姑兩腿間的神聖花谷。

芬妮鼻息漸漸加重,面色潮紅,雖然在昏睡中,身體卻已經開始對我的挑逗做出了反應。花谷早已潤滑,我也不用再浪費時間,把芬妮的一只玉足抬起,扛放在肩上,對著她兩腿大張、一覽無遺的處女花谷,腰下一挺,狠狠捅了進去。

元紅炸破,花徑初開,小尼姑嬌哼出聲,疼得流下清純熱淚,但終究沒有醒過來,只是發出一陣哭泣似的悲鳴。

「……師姐,好疼啊,好疼啊,人家下面裂開來了……」

初嘗人事的痛哼,倍增玷污女兒家純潔的成就感,令我不願花時間等待,直接召喚出低階的淫蟲,從指尖送到少女的嘴唇,讓她順著唾液吞下,只是些許功夫,昏睡中的少女胴體就有了反應。

通體酥麻的痙攣中,嬌軟的花徑含羞輕點,與那不住深入探索的火熱肉菇緊緊嵌合在一起,雪白的玉體火熱顛動,光滑隆挺的潔白屁股,隨著頂入抽出,半被動地挺送迎合。盡管口中沒有呻吟,但每一次深入,都使芬妮瑤鼻悶哼,回應著身上雄性的征服。

如果我只是要逞獸欲享樂,那么現在專心蹂躪就可以了,但我已經不是三歲小孩,不會為了單純滿足肉欲,就把冒著風險來動這些小尼姑。這次行動的理由,除了一逞獸欲之外,也是為了增長自我修為,在交合中吸納小尼姑的處子元陰,對於地獄淫神的威能極有幫助。

「太古的性欲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與你們簽訂契約,以此女的貞潔為牲祭,奉獻與你們,換取你們的力量與絕對服從!」

低聲唱咒之後,我感覺到背後發燙,整片皮膚火辣辣的彷佛燒灼,雖然自己看不見,但想必是浮現了某些符文或圖騰;周遭的黑暗空間里,地獄淫神的形象若隱若現,氣氛無比凝重,就連坐在門邊的羽霓都有所感應,不由自主地顫抖。

淫神召喚獸出現,我立刻感應到芬妮花徑深處,滲出一股冰涼之氣,透過我們兩人的交合處,直往我體內輸送,再由灼熱的後背散出,完成吸納的過程,而被我摘采元氣的回報,就是直透骨髓深處的至高快感。

「啊~~~~」芬妮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但神智卻陷入狂野春情當中,從下面緊緊地抱住了我,扭擺著渾圓的屁股,渾然不覺得痛楚。我一手捂著芬妮的嘴巴,確認她不會發出太吵的聲音後,前後移動腰部,慢慢地抽動起來。

這個動作點燃了肉體的火葯線,甫嘗男歡女愛滋味的小尼姑,健康的青春肉體猶如一只初生牝馬,瘋狂地在男人身下奔馳,細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促,鼻孔直噴熱氣,全身有如被電擊似的,下體一股股的熱流涌出,一浪一浪,有如潮水。

「……啊……啊……好舒服……這是什么感覺……再給我……」

芬妮在我耳邊忘情地淫叫著,我松開手,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用更有效的方法,將她的呻吟封住﹔少女雙腿緊勾著我的腰,肥嫩的白臀搖擺不停,這個動作使得肉莖插得更深入,進出間暢快無比,更感舒爽。

我十分興奮地全力抽插,芬妮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彌漫,兩片肥臀極力迎合,雪藕般圓潤的胳膊纏抱住我肩膀,被吻住的嘴唇不停發出悶叫,盡管聽不清楚,但卻很有助興效果,使我極度興奮。

被壓在我身下,芬妮狂野地扭動纖腰,搖動著俏臀,隨著肉莖的抽插活動不已,白嫩如芙蓉的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般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嘴唇闔張不停,雖然是少女,但卻已經有了新婚少婦的清艷。

「啊…師姐,師姐…小妹妹好舒服……你的指頭好熱,好長喔……」

這真是怪異絕倫的稱贊,我為此還瞥了羽霓一眼,發現她正以朦朧的眼神朝這邊看,當下鼓勵性地一笑,下身示威似的急勁抽插著,在小尼姑的濕暖花徑中飛快出入,連帶撞著兩個嫩白渾圓的雪乳,上下左右地直晃盪。

時間大概是一刻鍾左右,我覺得吸納的元陰已足,再下去就是竭澤而漁,容易搞出人命,所以一面將芬妮送上天堂,一面預備要在她體內噴射,結果對這方面氣味最敏感的羽霓已經搶了過來,滿眼期待地看著我。

「好啦,你也辛苦一場,就給你吧!」

白濁黏稠的體液,瘋狂噴發,雖然我有意灑濺在羽霓的金發與臉上,但她的動作卻比我要快,搶先含入口中,承受口內爆漿的享受,津津有味地全吞下去,一滴都不肯錯漏。

說實話,如果不計較羽霓口里的東西,光看她吞咽時候極度滿足的笑容,彷佛享受人生至樂,那還真是很刺激人們食欲的一種表情。

覆雨翻雲之後,淫神召喚獸的形影消失,收拾善後一向不是我的工作,我把這瑣碎任務交給羽霓,自己悄悄離開。

只是,剛剛在旁觀看我們交媾的羽霓,似乎被那汗水淋漓的激烈給挑起欲望,一聽到我要她善後,就邊解開自己衣服扣子,邊上了床,兩具白皙嫩滑的女性軀體隨即交迭在一起,彷佛是兩尾盤旋纏繞的大白蛇。

而當我把門輕輕關上,房里頭似嘆似泣的甜美呻吟,訴說著純潔聖職者的玷污與墮落,在無盡暗夜中反復回響開來……

-------------------------黑夜過去,晴朗白天馬上到來,昨晚發生過的一切恍如夢幻,沒有任何人發現異狀,也沒有任何異狀可以給人發現。真要說有什么改變,就是過去幾天本來很纏著羽霓的芬妮,居然和羽霓形同陌路,見了面只是疏遠地打聲招呼,而繞在羽霓身邊吱吱喳喳的小丫頭,則換成了新面孔,除此之外,一切如常。

羽霓現在成了我釣竿上的香餌,替我不停地釣上美人魚兒,雖然我沒有就如何釣魚一事下細部指令,完全交由羽霓發揮,但她卻作得比我預期中更好。

本來穿著巡捕制服的羽霓,就很像是個英氣勃勃的美少男,現在改作中性的打扮,刻意提高了衣著品味後,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俊美、斯文,談吐高雅的貴族青年,帥氣中帶著迷人的灑脫美感,像極了方青書,完全成了無知少女心中的理想偶像。

只是,沒有人曉得這個神采飛揚、魅力不凡的偶像,內部只是一個空殼,沒有可以稱之為靈魂的東西,所表現在外的一切優異特質,也都是設定好的擬態,為此喜愛上她的少女們,其追逐的東西不啻是鏡花水月,我就常常看到一群鶯鶯燕燕,纏在羽霓身邊打轉,爭著得到她一個眼神、一個微笑,然後就可以歡喜上老半天。

這幕情景,總讓我不知道該捧腹大笑好,或者該垂首嘆氣好。不過不得不承認,認真發揮其「特殊魅力」的羽霓,把妹的本事不在茅延安之下,過去她和羽虹闖盪江湖,不曉得是不是也過著這種生活。

感慨歸感慨,手執釣竿之人有自己的責任,羽霓這香餌把魚一尾一尾地釣,我就一尾一尾地吃。在夜闌人靜的無邊深沉里,翻滾痙攣於我眼前的裸身魚兒,逐一被我污濁的欲望之浪所吞沒……

當我們離開這城市,隨著賽車進程前往紐奧良,浮游於我周身的魚兒,已經有五只被我吞下肚去了。

我們隨著醫療團前往紐奧良,那里也是金雀花聯邦的知名大城,下一場賽車將於那里舉行,月櫻也與我約定要前往該處相會。

「月櫻夫人要我請問閣下一個問題……」

傳達月櫻約定的同時,滅絕老尼也帶來了一個問題。發問的時候,刻意與我保持起碼三尺的距離,把我當作病源體似的,教人怒火中燒,不過問的問題卻很古怪。

「啥?神農大百科?這不是爺爺留下的那本植物圖鑒嗎?問我放到哪里去了?干,這問題我哪記得起來啊。」

法雷爾爵府雖然破破爛爛又失修,但是里頭卻存放了當年爺爺四出冒險獵艷,所搜集回來的遺物,好比那本神農大百科,就是爺爺的遺物之一,記得上頭的圖片花花綠綠,小時候我很喜歡翻來翻去,和月櫻一起討論哪些花草最好看,要用什么什么鮮艷花朵編環,送給小蘭蘭……唔,還真是可怕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