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滅絕師太(1 / 2)

紐奧良這次被選為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舉辦所在,無數車手游人都為此趕來,多數人都是為了觀看車賽與賭博,少數人為了其它目的,當然還有極少數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為何而來的,我們這群人就是其中的典范。

從最近幾天晚晚春宵的情形來看,其實我們還滿像是買春團的,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年輕少女可以搞,什么買春團比這還實際?茅延安雖然不像我有香餌可釣魚上鉤,但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條大餌,總是一到晚上就沒了蹤影,外出胡混風流,我甚至開始懷疑,他以前在金雀花聯邦任公職時,可能每天晚上兼差當牛郎,靠著男妓生涯賺錢。

羽霓對於年輕女性的吸引力很強,但不明白實際情形的人,或許會認為她最近魅力減退了,因為小尼姑們從原本的蜂涌圍繞,慢慢變成對她冷淡相隔,還以慕戀眼神追著她身影的小尼姑,人數一日少過一日了。

會出現這種情形的原因很簡單,盡管我也不是很明白,但凡是被羽霓給釣上,親手脫了衣服送到床上給我干的小尼姑,隔日開始就會與羽霓形同陌路,臉上那種冷淡的表情,和前一天晚上的熱情浪盪,簡直是判若兩人。

羽霓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法,我不得而知,反正只要沒有搞出什么事來,我都不在乎,更何況滅絕賊尼好像已經發現我的釣魚陰謀,過多的掩飾毫無意義,反倒是可以認真想一想,是否該奸人滅口,把老尼姑給解決掉,從此什么也不用顧忌了。

(嗯,本來想過把事情推給大叔,讓他去奸了老尼姑,從此就好辦事,但現在老尼姑很可能是個漂亮尼姑,怎能白白便宜他?不過……女同志釣魚法派不上用場,要怎么搞才好呢?強奸?這很不妥當啊……

不妥當的理由,是因為夏綠蒂查出的資料中,滅絕賊尼的武功似乎不容輕忽,有些鼎鼎大名的悍匪惡盜,就是在她劍下伏誅,盡管那幾戰都是團體戰,不能說都是她的實力,但終究不是弱者,而且她誅殺奸佞的手法又狠又辣,完全符合滅絕之名,要是對她太過輕忽大意,身上可是會多幾個血窟窿的。

(況且,月櫻姊姊隨時會抵達紐奧良,這個尼姑與她有交情,不好當著她的面干,如果要搞她上手,這兩天是最後機會,但……要怎么做呢?女狗仔說那串念珠是罪人贖罪的印記,贖罪之人心中總有些破綻,針對這點下去著手,或許能讓她心防崩潰,做起事情就方便得多……

短短時間內,我作了很多思考,除了心理戰之外,我甚至考慮驅虎吞狼,設計碧安卡來攻此處,雙方一番激戰,屆時不管碧安卡、滅絕兩女倒下哪一個,剩下一個必然有損傷,我趁虛而入就容易得多。

考慮的東西很多,但是時間太趕,這些計劃都來不及實施,結果整件事情就以荒腔走板的形式發生。

當天晚上,我一如過去幾晚的慣例,讓羽霓釣了一條魚兒進補。本來下午說要與阿雪同寢的承諾,找了個很爛的理由混過去,就說收到消息,今晚可能會有強敵來犯,要她好好守夜,別讓敵人殺進門來,傷到了她新交的這些朋友,而我和羽霓則會藏起來守衛。

這理由真爛,但阿雪卻認真執行起來,而我就和羽霓來到犧牲者的閨房,要把握住月櫻到來之前的最後時間,每晚進補,一面享樂,一面增進自身的魔力。

連續多個晚上都干同樣的事,實在是有些公式化,當那名藍發尖耳的小尼姑被我破去童貞,悲泣著在床褥上留下落紅,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完全無意知道。

在我而言,她只是一個被我用來進補魔力的祭品而已,不需要名字,也沒有任何意義,今晚之後,我們的人生不會再有任何交集。然而,正當我百般無聊地做完應有流程,望著那趴伏在床褥上不醒人事的雪白肉體,赤裸臀丘噴滿白濁精漿,心里感覺自己真是像個機械時,羽霓突然靠了過來。

剛開始,我以為羽霓是被這些黏稠漿液所吸引過來,但她的眼神卻異常清醒,向我示意有人正朝這邊靠近,試圖竊聽這房里的事,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周圍左右會做這種事情的女人,怎么算也只有兩個,女狗仔與滅絕賊尼,兩個人都有水平以上的相貌,難得主動送上門來,不吃實在說不過去,但是帶著相機的夏綠蒂倒也罷了,懷中藏劍的滅絕卻不好對付,要是被她給傷了,很得不償失,所以就要另外想辦法。

(對了,就用淫欲結界……

一下子有了主意,我向羽霓使了眼色,讓她靠近到我身邊,自己則同時低聲唱頌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咒語唱頌,粉紅色的薄霧無聲無息彌漫周遭,迅速朝外頭蔓延過去。對於戶外,淫欲結界並無影響,但我隨即撩起羽霓的襯衫,「嘶」的一聲,將她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似紙片般撕裂開來。

除去障礙物,我右手穿過光滑的小腹,指頭在花谷外輕撫著,慢慢伸進兩片肥飽肉唇。一如過往,受到瑩晶玉氣味的誘惑,羽霓的肉縫早已淫蜜泛濫,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黏黏。

然而,當那些清澈的蜜液流淌到我掌心,卻立刻化為朵朵紅煙,往外部擴散出去,而滾動的淫欲結界也產生變化。

「淫欲結界·二次方陣!」

算不上突破,只是我開發出來的小小花招,讓淫欲結界的范圍陡增一倍,而且是從最外圍往中心回涌,配合上本來向外涌的紅霧,瞬間就會彌漫整個領域內,效果也更形強化,我甚至感覺到外頭傳來魔力波動,似乎是有人察覺這紅霧厲害,想用某些光明系的凈化術法來清心凝神,讓我肯定了來人身分。

只是,淫術魔法超然於六大魔法系之外,光明系的凈化術效果有限,更何況我不會多給獵物機會,在門外傳來魔力波動時,我便揚起中指,默念了一聲「康!」

水靈妖戒當中所蘊藏的反擊咒語,有效替我擺平了重要問題,當魔法被反擊破解的時候,術者本身等若處於不設防狀態,對淫欲結界的抵抗力,比一個普通人更差,粉紅煙霧急涌過去,馬上就是陣陣急促呼吸聲響起。

(哈,這下子看你能支撐多久,等會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模樣?可別真是個光頭尼姑啊。

我腦中尋思,手指恣意把玩著濕潤的穴肉,任熱燙的蜜液似泉水潺潺而出,羽霓在我的挑逗下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拋搖起美臀,想要讓我的手指更形深入,摩擦得更激烈,而她這些熱情如火的動作,則讓蜜液與我掌心接觸後,加快化為淫欲結界的催情紅霧,最後則是「咚」的一聲響,有人暈倒在門外,不醒人事了。

「哈,光之神宮的本事也不過爾爾。」

得志的小人總會大笑,我也不例外,一面笑著一面往門邊走,回頭看見羽霓已經趴跪在床邊,掰開小尼姑的肥白臀縫,滿心歡喜地舔舐精漿,舌頭一舔一舔的陶醉模樣,彷佛溫馴的小貓兒,這就讓我笑得更大聲。

一打開門,一具女體軟軟地倒在我腳邊,早已不醒人事,但呼吸急促,完全被淫欲結界挑起了情火。二次方陣的效果極強,我顧慮滅絕的武功,刻意施了重手,如果熊熊欲火不被消解,繼續於體內悶燒下去,最後甚至危及性命。

「嘿嘿,干你是為了救你,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不信今天晚上操不到你。」

不只是小人得志,我甚至笑得無比猙獰,用腳踢了一下半昏迷的女體,發現她竟是出奇的嬌小,當初也正是因此,我才判斷她是個年老的尼姑,不過這樣看來,滅絕的實際歲數可能很年輕。

「古怪,看看你的真面目。」

慈航靜殿的女修行者一天到晚遮頭藏臉,一個天河雪瓊是這樣,一個滅絕又是這樣,像做賊多過修行,真是亂七八糟,落在我手里,第一個就要破除這陋習,而在我正要掀開滅絕的面紗,衣裙掀動間,她雪白的肩頭卻先露了出來。

比起女人的光屁股,只是露個肩膀實在算不上什么,但我卻在瞬間嚇出一身冷汗,因為在那片雪白的肌膚上,有一塊藍色的花形印記,正是阿里布達冷氏皇族的血紋徽印。

血紋徽印是冷氏皇族的獨特記號,為何會出現在一個慈航靜殿的女尼身上?更何況目前冷氏皇族的年輕女子,會有這血紋徽印的僅僅三名,不可能是月櫻姊姊,冷翎蘭也不會跑到這里來扮尼姑,那剩下最有可能的人就是……

「哇!老天啊,這個玩笑不能隨便亂開啊,搞成這樣,這也未免太過代表作了吧!」

典型搬石頭砸到腳的痛楚,我幾乎是嚎叫起來,連連跳腳,趕忙揭開了那張面紗。在面紗下的熟悉臉孔,仍舊是那么清純可人,看來甚至帶幾分稚氣,正是睽違已久的冷星玫,只是怎么都想不到,我那么疼愛的小星玫,居然變成這么怪里怪氣的性冷感模樣,什么鬼「滅絕」這和嬌俏可愛的小星玫哪里像了?慈航靜殿到底是佛院,還是人格改造所啊?

(你老母的,沒事開什么玩笑嘛,見了我不認,故意把自己裝成小老太婆似的,這樣很好玩嗎?現在搞成這樣,是要怎么辦啊?

萬難想到事情會這樣急轉直下,我又急又氣,卻也沒有辦法,而且問題現在才開始,淫欲結界的強力催情效果,讓星玫面頰酡紅,雖在半昏迷中卻是嬌喘不已,呼出的每一口氣,溫度都高得嚇人,再不紓解焚燒的欲火,立刻就會開始危及身體。

現在才後悔為何下這么重的手,已經太晚,好在星玫和我並不是首次結合,快快干上一場,問題就解決了。

我確實是這么想的,但遠處卻發生意外變化,施布在房屋周遭的魔力感應告訴我,有一群實力不俗的武者正朝這邊迅速靠近。一票人成群結隊來這里,那還會有什么好事?小尼姑們派不上用場,星玫又變成了這德性,防守方面根本只剩下阿雪獨撐大局,偏生我現在完全被牽制住,不能幫忙,情形真是惡劣。

(該留羽霓在這邊護法?還是讓她到前頭去?

心里幾下子遲疑不定,我最後還是命令羽霓,到前頭去幫忙阿雪,全力阻截侵入者,尤其是往我這邊來的,全部干掉,千萬不能讓他們打擾到我的工作,否則我倒是沒有什么,星玫小寶貝卻危險了。

羽霓應命而去,我則是馬上開始工作,把星玫攔腰抱起,發覺她體重竟是出奇的輕,看來分別這些年里頭,她的清修生活也很不好過。

床上仍橫躺著一具赤裸胴體,但這原本極為性感的裸體,此刻在我眼中連垃圾也不如,隨腳就踢了下床,讓出空間,好把星玫放平在床上。

星玫在阿里布達時就有武功根底,又是皇室公主,補品靈葯吃得多了,修為自然不是那些小尼姑所能比,在我為她解開身上僧袍緇衣時,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見我正替她寬衣解帶,兩眼圓睜,像是受了極大的震驚,拼命掙扎抵抗。

「不……不要……你不能……」

「有什么不能?我們兩個又不是第一次作,你在怕什么?」

「不行,約翰哥哥,我不能再和你……啊……」

「說這作什么?你現在很危險啊,再不幫你疏壓,到時候陰火自焚,你可能變成痴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