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雨特報(2 / 2)

「羽霓,我的第四只淫神獸是什么東西?」

答不出來,因為根本就沒有,但也不用答,因為這只是一句暗語,本來笑得很貼心的羽霓,在接受這句暗語後,眼神很快就變得黯淡,這時我再拿盛裝瑩晶玉的小磁瓶在她鼻端一晃,完成雙重安全確認,整個眼神呆若木雞,進入了呆滯狀態。

上次我半昏迷的時候,羽霓說話有點語無倫次,盡管距離上次微調的時間不久,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趁今晚再微調一次,畢竟心靈這種東西是非常纖細的,一不注意就會發生問題。

夜已深沉,頂樓的寒風呼呼狂吹,讓人冷得直打哆嗦,羽霓站在凜冽寒風中,像是一尊妖異的懸絲傀儡,擺著古怪而可笑的姿勢,動也不動一下,卻偏生又這般美麗,彷佛這種扭曲後的折辱,更增添了她的英艷。

為了行動方便,羽霓身上仍是那一套英姿勃發的巡捕制服,但因為上次與月櫻在引擎蓋上交合的刺激,我這次特別讓羽霓穿上了一雙白色絲襪,美腿配絲襪,相得益彰。

解開羽霓的扣子,要替她寬衣解帶,這是很簡單的工作,只不過這也是調整工作的一環。

「羽霓,你聽好,從現在開始,我每從你身上解下一件東西來,你的記憶與智商就減退兩歲,知道了嗎?」

呆滯的傀儡娃娃沒有回答,但命令卻已被執行,一件又一件的衣衫解去,羽霓空洞的眼神有了變化,忽而悲、忽而喜、忽而咬牙切齒,彷似走馬燈般重歷一生,最後,當她身上只剩下一雙絲襪,近乎全裸地暴露在我眼前時,她的心智狀態也只剩下八歲年紀。

之前我曾經玩得更加過分,直接逆調回兩三歲時候的水平,玩起來夠變態,但一點都不好玩,哭哭啼啼、又屎又尿,沒有特殊愛好是玩不下去的,現在調到八歲,不是因為我喜歡玩這年紀,只是作微調會方便點。

所謂心靈微調,其實就是把東西關掉以後重開一次,現在已經關了,等一下重開就可,只不過在開與關之間,我習慣作點娛樂。

若是平常,口交侍奉是我所喜歡的一種游戲,只要給羽霓一個命令,她就像下巴永遠不會酸一樣,可以長時間重復同一個舔吮動作,名符其實的口交娃娃,就算是調教再好的性奴隸,都做不到這么徹底。

不過,她此刻的俏模樣,卻讓我有了別的想法。

擺著一個天鵝展翅般的舞姿,雙手高舉,一腿微揚地站立著,整個美妙的胴體上,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玻璃褲襪,白嫩如鴿的小巧乳房、平滑的小腹,全都裸露在冷風中,由於溫度實在嫌低,細致肌膚冒出了疙瘩,只是平靜的臉蛋渾若未覺,化成了一尊至美的雕像,維持著永不變更的動作。

這樣妖艷的雕像,放在最高樓的頂上,遙看整座城市的輝煌燈海,映照天上點點繁星,放眼望去,還真是氣象萬千,讓人感覺很舒暢。

我來到羽霓背後,探手到她分張開的兩腿之間,撫摸著彷佛第二層肌膚般的細致絲襪,當時我就已經有感覺,這東西穿在羽霓身上,可能比月櫻更適合;我輕挑起小美人兒股間的一層薄絲,預備好的鋒利小刀片從中割過,在發出輕微撕裂聲響的同時,絲襪立刻彈力十足地向兩邊綻開,粉紅濕潤的肉唇整個地暴露出來。

「羽霓,到圍牆上去和這個城市問聲好。」

幾十層樓的高度,圍牆厚度只有短短數寸,一失足就是摔落下去,風急難立足,普通人根本站也站不穩,但羽霓只是輕輕一躍,就上了圍牆,無視自己腳下的驚人高度,維持著原本的姿勢,單足站立,雙手平舉,像只即將振翅飛起的白天鵝,勁風陣陣吹來,蒼白的嬌軀搖搖欲墜。

「這樣問好人家聽不見啊,羽霓,你……撒尿吧。」

這是個很好的恥虐指令,通常也會讓女兒家羞慚不已,心里反復掙扎,但這我這個「特殊狀況」中,指令沒有分毫遲疑就被完美執行,一道淡得幾乎沒有顏色的半透明銀泉,自羽族少女的股間噴發。

最開始,只是淅瀝淅瀝地一道小小細流,但很快就擴展成噴泉,對著底下的繁盛市容激烈噴發。

三十幾層樓的高度,這些水量噴灑下去,說不定還沒有人察覺,但是看著一名英氣勃勃的羽族美少女,站在最高樓的圍牆角上,顫抖著蒼白的身軀,痛快淋漓地對全市噴放尿液,這無比褻瀆的一幕,確實讓我非常痛快。

這種時候,如果有人抬頭往上看,不曉得會看見什么東西?不過,應該也很難得有人視力這么好,看見是個美少女在光屁股撒尿吧?這樣的角度看羽霓,還真是像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像。

這一刻結束之後,我讓羽霓繼續在那位置,維持著單腿站立的姿勢,自己靠近去看。

白嫩的粉臀,似乎仍因為早先的噴放而抽搐,而夾在兩腿間的少女私處,一覽無遺地凸露著,兩片花瓣已經充盈鼓脹起來,微微向兩邊張開,翻出一條紅灧灧的肉縫。

「真是很藝術啊,大叔如果在的話,一定會很想畫你吧。」

我伸指沿著肉縫一撈,指尖上便沾了黏稠的蜜漿,兩片花瓣無奈地一收,又自動慢慢張開,顧不得一泓蜜液直淌出來,流成亮晶晶的一線,掛在兩腿之間。顯然剛才那些動作雖然本人沒意識,但肉體卻仍有著反應,面對這樣妖艷的絕美一幕,有反應的不只是羽霓,我也受到了很大的鼓動。再命令羽霓從圍牆角落下來,仍是一腳支地,一腿高揚,粉臀誘人地舉起,適度調整好位置後,我躍躍欲試的肉莖毫不費力地沒入她體內,與之深刻結合。

「羽霓,從現在開始,每干你一下,你就多回復一天的智力與記憶,以不超過今天為限,懂嗎?」

重開啟的程序,這時就是普通的交合動作,並沒有什么特別值得一提的,反倒是我在捧著雪白裸臀,一前一後抽送時,那條高舉揚起的右腿,分外引起我注意,於是右手一抄,一條骨肉纖勻的玉腿就橫陳在手中了。

裹著透明絲襪,艷麗而修長地平伸著,起伏的曲線泛起一層迷人的象牙色光澤。

無聲的抽送動作中,我把手按在少女柔滑如綢的腿面上,隔著一層薄襪,掌心緊貼著修長腿線自上而下地摩挲著,軟綿綿的皮肉在手指下翻滾,發出「沙沙」的輕響。

神智仍處於混沌狀態,交合中的羽霓一點聲音都沒有,但呼吸卻開始不均勻起來,急促地吸了口氣後,腳心一陣發燙的觸感直涌上來,使這英姿少女忍不住輕哼起來。

半是捉弄,半是對她美腿的玩弄,我伸出指頭,故意急搔羽霓幼嫩的腳心。

那只可憐的白玉腳掌被我緊緊抓在手中,在指頭的刺激下,神經質地激烈抽動著,蒙在絲襪里的腳趾不停彎折,張開…

身體的多個部位同受刺激,羽霓漸漸抵抗不住了,從喉嚨里喘息著發出嗚嗚的聲音,趴伏著的光滑胴體香汗淋漓,腰肢如水蛇般來回扭動,在我掌心的玉足更是擺動不休。

羽霓的反應,對我也是鼓勵,特別是看到她眼中神采漸復,從單純的眼神漸漸復雜,那種一手營造旁人心靈變化同時,又充分掌握她肉體的感覺,確實是讓我無比滿足。

踩在地上的左腿,型態姣好,但卻肯定非常有力,因為它已經快撐了個把時辰;這樣有力的美腿,所支撐著的屁股,自然是一個結實彈手的美臀,兩瓣白嫩臀肉撞擊著我的小腹,隨著抽插的節奏,蜜漿也陣陣泛濫,順著纖細的美腿曲線,流在地上。

羽霓的一張小嘴微微開啟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神態嬌羞艷美,像是已經完全回復了神采。

我緊緊抓住那兩團粉嫩的臀肉,只是用力抽插,世間的一切於我似乎都已經不復存在…

而不論神智與記憶回復到多少,當瑩晶玉的原料終於噴發,羽霓發出了無比暢快的呻吟,貪婪地趴在地上,讓我把白濁體液噴發在她小口中。

------------------無聲的交合之後,就剩下放眼望去的萬家燈火。遍地霓虹揮映,燦比天上明星的夜景,為今夜的紐奧良歌頌繁華……

夜景很美,當整個調整程序宣告結束,我不想在這種特殊場所久待,想要早點離開,這時候羽霓就非常好用,因為肉體飽嘗瑩晶玉之後,完全滿足的她,不會要求什么余韻或柔情,一個命令下去馬上就是一個響應,是最貼心也是最遺憾的性伴侶。

但羽霓還是給了我一個意外貢獻,因為是她的目光銳利,所以才在我們下樓前,她發現港口那邊有異樣,而我用望遠鏡裝備了看之後,赫然發現一個熟面孔,就是那天一舉逼開方青書與天龍賊禿,擊傷我的神秘少年。

白衣少年不是一個人在港口,那個美得令人贊嘆的娃娃美少女也在,兩人身邊還圍了十幾個穿著斗篷、手持魔杖,怎么看都像是伊斯塔巫師的人,一群人像是在商議什么。

(媽的,全是伊斯塔雜碎,碰在一起哪有什么好事?少惹麻煩,早點走比較好,這里怎么說都是三十幾樓高,距離港口又那么遠,他們不可能發現我吧?

這個猜測被否定,還真是沒花多少時間,因為我和羽霓耳邊不約而同地出現一個聲音。

「開賽前夜來運動嗎?身體保重啊,明天的紐奧良,記得帶傘上街啊,找不到傘……就帶條船吧。」

聲音近在耳邊,依稀就是那少年的譏嘲語音,但他分明就還在原位,是用什么方法傳聲的?這里隔得很遠,而且是三十幾樓耶!

還有……明天會下大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