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余興節目(1 / 2)

近代曾在南蠻歷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兩個母性部族,一個是不久前才因為叛亂而失勢的蛇族,另一個則是以帝皇之尊,駕馭空中島,統治整個南蠻的羽族。

在羽族勢力最強盛的時候,曾經邀請巴薩拉樂團到空中島上演唱,根據卡翠娜的說法,其中的主唱者可能就是我老爸,而且還與羽族首領鳳凰天女相處甚密,出雙入對。

從時間上來說,那剛好是我出生之前的半年到一年間,所以正常的推論是,我老爸和鳳凰天女相遇邂逅,戀奸情熱,於是有了數秒鍾歡愉之後的一生負累,也就是敝人在下我。

變態老爸那種冷血生物,居然也會愛人,真是想想都覺得荒唐。不過事情也未必是這樣,畢竟男女生孩子未必要相愛,就算我的親生母親當真是鳳凰天女,也不代表他們兩個人相愛而生子。

相較之下,我更在意變態老爸以前曾當過搖滾歌手。這件事聽起來真是難以置信,就像聽到茅延安以前也曾瘋過狂過一樣。

如果他們兩人都是巴薩拉樂隊的團員,那么他們就應該彼此認識了?茅延安以前從沒向我提過這件事,但是這個不良中年本就隱藏很多話沒說,像心禪這個陳年老友,事前我們也是絲毫不知,看來我該找茅延安探探口風,了解一下當年鳳凰島上的情形。

關鍵性的記憶,讓我生命中的兩件大事一下子有了線索,回憶的過程在此告一段落,思緒從過去移回了現在。

白起當真是一個很可怕的人,輕易破除我腦中封印,讀取記憶,假如讓他運功完成,我就算不死也會成了個白痴,但總算是我運道不壞,在危急關頭有人出來援手。

我不相信這只是單純的偶遇。目前整個慈航靜殿內的復雜情勢,關鍵處都在這兩個人的身上:心燈居士、羽虹,只有他們師徒兩人出面,才能夠澄清一切的謠言與指控,讓黑歸黑、白歸白。各方勢力尋找他們兩人快找破頭了,卻始終沒有著落,很明顯就是他們兩人躲了起來。

只要他們繼續躲藏,找不到他們的心禪就只好拿我開刀,因為我是唯一還在台面上的目標,而心燈和羽虹只要對我適度保護,斷手斷腳沒關系,還留著一條命會說話就成。只要不讓我被干掉,他們就可以逼得心禪坐立不安,甚至因此做出錯誤的舉動,讓他們有破綻可循。

換作是我躲在暗處,就一定會用這種暗招,所以我早就猜他們兩人一直藏身在我附近,但偏生就是找他們不到,這次當真是機緣巧合,白起找上門來,我有性命之憂,這才逼得心燈居士和羽虹從暗中現身。

白起消失離去,心燈居士也緊追在後,兩個人一逃一追,轉眼間就去得遠了,只剩下羽虹還在跟前,無奈地守護著漸漸從頭痛中清醒的我。

久違的羽虹,還是那么一副包包頭的打扮,獨特造型的火鳳戰袍,凸顯出她身形的窈窕多姿,半裸露在外的雪嫩肌膚,蘊含著青春的爆發力,勾起了我之前開發她美妙肉體的回憶。

和羽虹已經一年多沒見了,不曉得以她的特殊體質,這一年多來是怎樣過的?理論上有火鳳戰袍輔助,肉體不會郁結那么多的原始欲焰;不過此刻羽虹望向我眼神卻顯得復雜,看來既哀怨又迷蒙,應該是有點問題的。

「嗨,小老婆,一年多不見,有沒有每天晚上都想我一次?」

輕佻的話語,我並不怕引起羽虹的反彈,自從掌握住黃晶石的奧秘後,羽虹對我來說毫無威脅可言,只要逆向控制她體內的淫神獸,那真是要她怎樣就怎樣,關於這一點,已經吃過苦頭的她,應該是很了解的。

一年多不見,我想羽虹應該有些話想要問我,而她首句脫口問出的話語,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你……我姊姊她……」

以霓虹之間的姊妹情深,羽虹最關心的問題一定是姊姊,更何況我當初曾經承諾過她,只要她效命於我,我就絕對不搞她姊姊,所以我早就料到和羽虹見面後,首個被質疑的問題肯定是「你有沒有搞過我姊姊」然而,我的估算似乎是有些小問題,羽虹遲疑地說出了那半句話後,接著提出的問題並不如我所預期。

「你是怎么讓我姊姊變成那樣的?」

「呃,是哪個樣?」

一句話出口,我腦海中心念急轉,想到一個根本性的問題。我本身作賊心虛,一年多來所想的全是遇到羽虹後該如何應對,要怎樣才能緩和她的怒氣,卻全然忽略了一個根本性問題:羽虹可能根本不知道我和羽霓的事。

我身邊的陣容其實不弱,阿雪是高水准的魔法師,羽霓不但是優秀武者,還和羽虹有雙胞胎之間的血緣感應,羽虹憑什么可以暗中窺探我們而不被發現?既然不行,那她所能見到的,也不過就是外界人所看到的那個假象。

(干!為什么之前沒有發現?現在這樣子就很好辦了啊。

我正起神色,告訴羽虹我們這段時間所做的努力,表情刻意顯得凝重,務必讓面前少女相信我所剩無多的誠意。

「當初你姊姊找到我們的時候,那個樣子……你也不難想像,如果不動她的話,她根本就活不下去了。我是答應過你的,但那種情形……我也很無奈的,如果你還是很恨我違背當初承諾,那就來清算舊帳吧,反正我們的帳也不差這一筆了。」

羽霓從他們身邊逃脫時,身受邪蓮的吸血詛咒控制,整個人不但沒有思考能力,而且肉體處於嚴重的焚情狀態,倘若不循正軌泄去體內欲火,那病情只會越來越重,最後什么神醫來都是回天乏術。

要循正規途徑泄去欲火,方法當然只有那一種,以羽虹的個性,不可能要求我幫她姊姊找幾個陌生男人來「泄火」茅延安這不良中年她大概也無法接受,最後就只好維持沉默了。

「干都干了,我也不想讓別人說你姊姊的閑話,只好對外宣稱我們正在交往,聽起來也好一點。我對阿雪有多寵愛,你是知道的,但就連阿雪都沒有這種名份保護,現在這么做全是看在你與你師父的面子上,難道你還覺得不滿嗎?」

這是最關鍵的一個問題,一旦揭過,剩下來的就非常簡單。羽虹撇開這兩難的選擇題,問我究竟是怎么讓她姊姊解開心中陰霾,變成這一副陽光少女的模樣,這一點是我之前最害怕回答的東西,不過現在自然有大篇謊言可以扯了。

「那還用得著說嗎?什么東西能夠打開少女緊閉的心扉?那當然是愛啊!只有親情與友情,才能夠挽救破碎的心靈。」

我鬼扯說羽霓泄去欲火,短暫回復清醒後,情緒曾經瀕臨崩潰,還做出自殘行為,是經過我與茅延安的循循善誘、阿雪持續地付出愛與關懷,這才打動了羽霓自我封閉的心靈,開始找到新生之路,變得開朗與活力十足,與從前相比,完全像是個新的人。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很在意羽虹的反應,發現她凝神細聽,臉上神色變幻不定,一時似悲,一時卻似歡喜莫名,很樂於見到姊姊獲得新生,只是她仍感到懷疑,我這樣的人怎能夠給羽霓愛與關懷,實在太欠缺說服力,但我把這些事全推到阿雪頭上,羽虹就半信半疑地點頭了。

「如果是阿雪小姐,那確實是有這樣的特質……」

聲音說得細若蟻鳴,幾乎就聽不清楚,我看著羽虹的表情,心中暗喜,著實慶幸又過了一關,但這時一個想法突然掠過腦海。

(這個樣子……真的好嗎?

紙不可能永遠包住火,我對羽霓進行洗腦操控的事,羽虹早晚會知道,到時候她會怎么想呢?最親愛的姊姊,並沒有得到真正的救贖,在那成日歡笑的陽光面容之下,根本沒有所謂的靈魂,只是一具會走會動的傀儡肉娃娃。

要是羽虹發現了這些東西,到時候的反應恐怕不是普通激烈,換言之,我只是把她的怒火與恨意延後,這種飲鴆止渴的方法,真的好嗎?

(不好也得好了,情形變成這樣,教我怎么解釋得出口?唉,這也算是騎虎難下了。

想到這點嚴重性,我靠謊言過關的一點得意也化為烏有,眼看羽虹站在前頭怔怔出神,自己卻像個傻瓜般癱坐在地上,心中更覺有氣,抬起手來,想讓羽虹拉我一把。

------------------------------------------------------------------------「喂,你傻在那里作什么?我幫你們姊妹作了這么多,你就站在那里,把我當動物園里的東西一樣看啊?」

用以斥責的一句話,卻引起出乎意料的反應,羽虹瞬間望向我的眼神非常古怪,好像是解放了什么壓抑許久的東西,又好像作了什么決定,倘若我沒有看錯,甚至還有從不曾出現過的謝意,卻都在我凝神確認之前,於眨眼間消失。

「呃……」

伸出去的手,沒有獲得回應,美妙堅實的少女胴體卻揚起一陣香風,猛地撲靠到我懷里,我還沒有意會過來,又香又軟的少女唇瓣已經貼上我嘴巴。

雖然顧忌心燈居士會突然回來,也頗為猜忌羽虹異樣的主動,不過這時候還花時間思考,那就太不合我個性,有這樣漂亮的美少女投懷送抱,管她三七二十一,便宜先占了再說。

主意一定,我伸出去的左手猛地抽回,一把圈住羽虹的小蠻腰,趁勢將她抱個滿懷,更主動尋住了她的柔唇回吻。羽虹有著小小的遲疑,但我輕易頂開了她的貝齒,與她那柔滑的小香舌絞在一起,嘴巴用力吸著她的唇瓣。

「唔……」

少女的反應是熱情如火,在我懷中急切地竄動身子,雙臂抱住了我,柔舌躲過糾纏,主動伸入我口中。

我左手托抱著羽虹嬌軀,右手順著她玲瓏的腰背曲線,一直滑到她的臀部,穿過她長袍後方的倒心型鏤空,大力擰著她雪白結實的小屁股。

「嗚嗚~」被我緊緊抱住吮吻,羽虹只能發出含混的聲音,雙手仿佛溺水似的亂揮亂放,顯出這一吻所帶給她的強烈刺激。

良久,唇分,羽虹大口喘息著,我順著她美麗的臉蛋,親吻她的鼻子、眼眉和額頭,喘氣中的羽虹閉著眼睛,發出輕輕的囈聲。

「這一年多來,你一個人是怎么撐過來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嗎?」

羽虹是我精心調教的作品,她的肉體狀態我自然關心,但在這一吻過後,羽虹積壓的情欲似乎整個被引發出來,雖然只是普通一吻,但她卻像是吃了烈性春葯似的,氣喘吁吁,夾緊雙腿摩擦,動作令紅袍後擺掀揚開來,露出她兩條白嫩嫩的美腿,叫人看得眼都直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你不說我也知道答案了,來,讓我看看里頭的情形怎么樣。」

把羽虹的紅袍下擺往旁一掀,我的鼻血差一點噴了出來,兩個白嫩嫩、圓鼓鼓的屁股裸露在我眼前。

羽虹半閉著眼睛,趴在我膝蓋上,雪嫩屁股間的繩形丁字褲也隱約可見,深深陷入那結實圓翹的粉臀里,摩擦著股間的嫩肉,黏稠如蜜的清澈液體似泉涌出,很快就在少女香臀上染出水漬。

這美麗的性感光景,確實讓我克制不住,索性就用手掌「啪啪啪」地在羽虹屁股上打著。這種略帶粗暴風格的招呼,心理上確實有滿足感,但是看我的手掌在羽虹又嫩又白的屁股上打著摸著,熾烈欲望猛地涌向胯間,讓我疼痛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