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姊妹雙飛(1 / 2)

「當世五大最強者,各有各的厲害,心劍神尼的劍、萬獸尊者的拳、黑龍王的通天魔法,都是那個領域內近乎無敵的東西,但要真正說上天下第一,相信還是我們阿起大人的絕世嘴炮。」

一掌拍在白起的肩頭,我道:「就連堂堂黑龍王都被你三言兩語給嚇走,你的嘴炮功夫真是天下無雙,再這么強化下去的話,說不定有一天嘴巴一張,敵人的首級就飛出千里之外。」

「千里?萬里都不是問題啊,如果你想嘗試,我可以試著用嘴炮把你打出去,信嗎?」

「什、什么?堂堂的阿起大人,要用嘴巴幫我打出來?這么悲壯的話你也說得出來,小弟我實在是感激涕零,感動到快要哭了。」

「……你這個厚臉皮的死賤人!」

很簡單的玩笑言語,但卻有著不尋常的意義,不管怎么說,能夠面對黑龍王的親自截殺而不死,這都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而直接影響此事的大功臣,自然就是我身邊那個好像很不耐煩一樣的冷面少年。

當時,白起那氣勢懾人的一段話,把我給嚇了一大跳,雖然知道他實力很強,雖然知道他有不下於五大最強者的力量,不過面對邪威滔天,甚至有可能是天下第一強人的黑龍王,這么強勁而直接的挑釁,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你……你膽子真大,居然敢直接對黑龍王嗆聲……知不知道他是誰?黑龍王耶!」

這是我當時的唯一想法與反應,相信就算是五大最強者級數的高手在此,也不會做出這種直接挑釁。

那並不是他們不敢或是膽小,而是能夠強到這種級數的高手,通常都不會是孤家寡人,背後都有自己的勢力或是團體,既然是群體,彼此間就有千絲萬縷的利害沖突,兩名最強者級數的高手交戰,背後所代表的勢力也不可能置身事外,如此一來,簡單的戰斗可能影響整個黃土大地,牽連太廣,所以五大最強者即使碰頭,發生了沖突,也幾乎不可能做出這種你死我活式的終極決斗。

然而,白起卻似乎一點都沒有這樣的顧忌,不理生死,也不顧忌伊斯塔的立場,在簡單的言語里頭蘊含了意志,直接向黑龍王畫出了一條明白界線。

『我希望今晚能就此打住,但你若要戰,我會奉陪,而我一旦出手,就是不死不休,若非你我之中有一人倒下,這一戰將不會終止。你有可能會敗、會死,而即使你活我死,我也會要你付出刻骨銘心的慘痛代價!』白起說話的時候,身上並沒有散發出殺氣,但是那種絕對的冷靜與鎮定,讓人毫不懷疑他說得出,就會作得到,絕不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普通小鬼,在沒腦子的亂放話。

或許就是這樣的認真,讓黑澤一夫心有所忌,最後一招未發地率眾離開,沒有與白起發生戰斗。

我不認為黑澤一夫是怕了白起,如果論起雙方實力,黑龍王到底是多了幾十年的修為,相信還強過白起一籌,但是比起少年,黑澤一夫有太多的顧忌。首先,這里怎么說都是慈航靜殿的地頭,不可能讓他一個黑龍會大頭目晃來晃去,如果他只是對付我們這種小嘍啰,那問題自然不大,隨時可以抽身隱遁,可是與白起這種對手作戰,那就不是可以說走就走了。

不能說走就走,便會被人趁機下手!

與心劍神尼的短暫對峙,我發現這個辣手尼姑說打就打,毫不留情,好像不是什么講究武者精神、單打獨斗的死正派,若是給她趕到此地,搞不好還會喊一聲「對付你這等人渣敗類,無須講究江湖規矩,大家一起上」光明正大的搞起圍毆。

白起也肯定不是那種喜歡獨戰的武痴,百分百樂意接受聯手,到時候兩個打一個,情形恐怕是一面倒,若再加上一個瘋瘋癲癲,卻絕對厲害的娘親武神,黑龍王就算是想要開溜都溜不掉,一代東海魔王就要飲恨今晚了。

即使沒有旁人參戰,單純是黑龍王與白起戰斗,而且黑龍王還取得勝利,這也不見得有什么劃算,因為搏殺白起之後,黑澤一夫勢必會受傷,這不但影響到他在此地的大計,甚至本來的強敵還會聞訊找上門來,就連一些可能存有異心的手下,也可能趁機反叛。

月櫻曾推測,黑巫天女與黑龍王存在利益之爭,若是黑龍王失去了鎮壓局勢的絕對力量,這個巫法通天的死人妖可能會動手,而與黑龍王誓不兩立的李華梅,也不可能坐視一旁,絕對會把握時機動手。

有那么多的顧忌,也就難怪黑龍王選擇棄戰而去,不願繼續被絆在這里與我們交手。事實上,就在黑龍王離去後不久,大批慈航靜殿的僧兵就趕來此地,同行者除了幾名很夠輩分的高僧,還有被視為下一代接班人的方青書,也幸虧我們沒有留在原地,否則別的不說,意圖偷盜重寶的罪名肯定要被加在頭上。再怎么說我們也是通緝犯,所以不但黑龍王要走,我們也要溜之大吉。

白起並沒有和我們廝混在一起,當這邊的麻煩事暫時告一段落後,一臉不耐煩表情的他,表示要先行離去。我與他簡單約定了聯絡方式,並且約好要找時間研究我腦中記憶後,便暫時分道揚鑣。

這小子其實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人,當初向他求助,我也沒有把握他會不會真的來,結果他還是來了。在我們分開的時候,他的步伐看似穩健,可是我卻覺得有些刻意,也許他的隱疾又開始發作了,硬接下黑龍王的那一擊,對他又傷又病的破損肉體應該還是有些影響。

我很想截住他問問,可是這句話又說不出口,而他也沒有給我問話的機會,身形一閃便告消失,似乎不想讓我說出同情他的問話。

這個人……讓人很難不去關心他,不過真的要對他付出關心,卻又好難。

要當他的親人,恐怕很吃力吧?

嘿,莫名其妙關心起這種問題來,想想我也是夠怪了,再怎么說我也不該去關心男人,與其為這種不著邊際的東西煩惱,還是先處理一下手邊的事務吧。

我心中目前最大的憂慮,就是心燈居士。他與黑龍王交手,又被鬼魅夕暗算,連續身中雙方重擊,那個傷勢何止是重,就算當場斃命都不奇怪,而以他與霓虹的親密,若是霓虹得知他身死,不曉得要花我多少時間去安慰。

然而,最讓我意想不到的一點,就是當我拖著人趕回棲身處的時候,卻看到茅延安和心燈居士坐在大廳,看到我們回來,心燈居士首先站起,問我們怎么回來得那么遲。

「見、見鬼了,居士你……你這么快就變鬼了嗎?」

要解釋似乎太困難,心燈居士左指一伸,劃破右掌皮膚,但隨即亮起一道柔和白光,白光到處,所有傷勢盡數痊癒,半點痕跡也沒留下。

「這……這是……」

「這是本派絕學,心燈禪定印,具有起死人、肉白骨之神效,當日恩師只傳給我一人,若非憑著這門神功,現在也不能活著與你們說話了。」

「啊?這樣也行?居士,你這樣還算是人類嗎?」

撇開震驚程度不談,既然應該死的人還活蹦亂跳,那就沒有必要多在意,還是優先處理我身邊的這三個妞了,而這也是白起要先行離去的理由,畢竟別的事情還可以找幫手,這種事千萬要親力親為。

藉口有重要東西得與阿雪、霓虹溝通,我讓茅延安把心燈居士拖在前面,自己帶著阿雪與霓虹回到後頭的居處,預備為她們進行獨家治療。

三女之中,阿雪的情形比較好一些,在我們回到居處的時候,已經回復了神智,能夠獨立思考與動作,雖然也是一副情動如火,不停摩擦著兩條沾滿淫蜜的光潤大腿,狐狸尾巴在屁股後頭猛搖,極度期盼我愛寵的模樣,但卻仍是緊緊咬注下唇,要我先不管她,把精力放在霓虹身上。

「師父,阿雪……可以照顧自己的,嗯,你先去處理霓虹她們吧,別管我了。」

「唔。」

如果單純比較我的關心程度,霓虹加起來也不及一個小阿雪,無奈這次的情形不同,我對羽霓、羽虹有一個憧憬已久的構想,這次終於可以有機會實施,到嘴的美肉怎能再次讓它飛上天去。

正因為如此,即使心中萬分惋惜,卻仍是只能忍痛暫棄我美麗的小狐女,看她猛搖著雪白尾巴,肥嫩圓碩的巨乳往外淌著奶水,嬌哼著與我告別。

回到房內,玉體橫陳的羽虹、羽霓,分別倒趴在床上與長椅上。妹妹的情形好一點,灼熱的眼瞳中偶爾回復理性,但很快又被情欲所掩蓋,而姊姊那邊……根本毫無理性可言,完全變成了一頭狂野的發情母獸,如果不是瑩晶玉的成癮性,讓我還能對羽霓發號施令,她早就已經撲上這邊,瘋狂的渴求雄性肉體。

單單淫欲結界的影響,沒理由激烈到這種程度,發生在霓虹姊妹身上的情況明顯失控,里頭一定牽涉到什么我還想不出的問題,可能不單純是肉體,還牽涉到精神層面的一些問題。

這些問題我必會好好研究,但現在……如何解決問題卻比研究問題重要。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鎖死房門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施放淫欲結界,讓整間房籠罩在淡淡的粉紅薄霧里,跟著才是走到床前,看看羽虹的狀況。

「你的情況怎么樣?還認得我是誰嗎?」

對完全失去理智的羽霓,說什么話都是多余,我的關心重點只在羽虹,而她點了點頭,很吃力卻還算清醒地回應了我。

「你陰火自焚,形同走火入魔,如果我不盡速幫你處理,後果你也知道會是怎樣。時間緊迫,等一下你只管配合就好,什么都不要多說了。」

平時我怎么搞羽虹,從不需要徵求她的同意,就算她不配合我也是硬上,現在會特別提出這問題,自然別有用意,而羽虹也察覺了這一點。

「不……不要這樣……」

「哦?為什么?你不想要嗎?」

「不,我……我想要,可是不想在姊姊面前……」

這是最大的心障,即使已經能夠享受暴露人前的背德快感,潔白羽翼也玷污墮落,但姊姊的存在,仍是羽虹連結過去與正常的一把鑰匙,她怎么也不會願意在姊姊眼前與男人交媾,縱然我強行下令,她也會竭力反抗,所以我一直在等,等到一個像今天這樣有大義名份的機會,好好來實施一口吃下這雙胞胎姊妹的淫亂大計。

目前,羽虹眼中滿是求懇之情,希望我無論如何成全她的這個卑微要求,但那偏偏是我不能答應的東西,再說,她那見鬼的盜寶大計,搞到我們今天如此狼狽,還險些沒命,怎么都要她付出點代價吧。

「好吧,我也該尊重你一下,不主動在你姊姊面前搞你。」

這個承諾似乎讓羽虹松了口氣,但她顯然是沒發現這個承諾的話中有話。我放開了羽虹軟弱的手,離開了床邊,只是吹了半聲口哨,在旁邊守候已久的羽霓就一下子撲了上來。

「嗚……你沖得太猛了啦,想男人也該有個限度,不要那么用力啦。」

「嘻嘻。」

終於碰觸到雄性的身體,羽霓的眼神雖然仍是混濁,但卻沒有剛才那樣的狂暴,看來像個美少女多過美獸,她長長的金發披垂下來,那秀美的臉龐升起了淡淡紅暈,朱唇誘人的半張著,口中發出細細的呻吟。

「羽霓,你真好看。」

我一面解開羽霓的絲質襯衫,一面柔聲說話。這句話固然有表演給羽虹看的作戲成分,但一半以上卻也是認真的,不知為何,我確實覺得這樣的羽霓真是嬌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