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大道初行 生命之源(1 / 2)

走在伊斯塔的街頭,各種獸人奴隸隨處可見,確實不是什么稀奇事物。我聽說,由於生怕獸人群起作亂,不易抵擋,所以男性獸人大多被集體監禁,關在偏僻的郊區礦場或工寮,整日勞動,而我們走在街上所看到的,基本上過半都是女性獸人,只有極少數的男性獸人在這活動。

奴隸有奴隸的法定穿著,這點不管是在哪個人類世界都一樣。我們所看到的獸人女奴隸,大部分都是衣不蔽體,在脖子上纏一條項圈,胸口裹著一塊破布,飽滿的乳房在布片下晃動,仿佛隨時都會晃出大半顆奶子;下身則是一條快遮不住屁股的小布片,比丁字褲更細,幾乎都陷入到女性肉縫里去,她們隨著步伐扭動屁股,尾巴就在臀後不停地搖。

這種暴露打扮,雖然是沒了做人的尊嚴,但其實還算是中規中矩,更過分一點的,就只是下身纏一塊破布,上半身完全赤裸,任女奴的胸部裸露在外,走起路來搖乳晃奶,最奇怪的一點是,這些女奴往往都還抬頭挺胸,好像很以這種打扮為榮,替主人炫耀爭光,一點羞恥心也沒有,真是難以索解。

當然並不是每個女奴都是這么走路,相較於那些抬頭挺胸的」女奴」也有些」母畜」是連路都沒得走的。牲口就該有牲口的樣子,那些身強體壯、相貌次等的女奴,被當作母畜,脖子上系著鐵煉或繩索,甚至鼻上還穿了銅環,就這么赤身裸體,四肢著地,翹高屁股,在地上趴行,背上駝著貨物……到這種程度,已經不能被稱做是個人了。

「唔,這么多的美女犬啊……我那個帥到讓人看得呆掉的朋友,一定很喜歡這里。」

「你在說什么東西啊?你還有什么朋友?」

「不,沒什么,那都是題外話。」

我笑著搖搖頭,沒有給羽虹正面回答,眼睛左顧右盼,找了個地方蹲下去,飽覽大街上的動人春色。

街道兩旁有些攤販,或是賣菜、或是賣瓷器,平放在地面的布片上,為了挑選東西,顧客們都是蹲下來選。

伊斯塔人維持沙漠民族的習慣,衣飾繁多厚重,整個人裹得密不透風,沒什么看頭,但穿著性感的獸人女奴,卻彌補了這方面的缺憾。

很多女奴這時候出來買菜,每次她們彎下腰選菜時,胸前乳房的形狀與內衣樣式,就讓我看得一清二楚。有些真的很堅挺豐滿,當然也有下垂的布袋奶,甚至還有不少女奴的奶子又小又扁,卻故意穿上大號內衣偽裝,一彎下腰很容易就看到乳蒂,但是大部份的乳蒂都又粗又黑的,乳暈也是一樣,看來多半都是已經生育過,整體來說,很少看到粉紅色的乳蒂,其中還有幾位的胸部上面,有著明顯的吻痕,想必是有個急色的主子,讓她們在出門之前歡好過一次。

除了女性胸部,另外一個養眼的好處,就是在這些女奴蹲下來挑東西的時候,我也很容易就看到裙下的內褲風光,那真是可以用五顏六色來形容。黑色、紅色、黃色、白色、也有豹紋,也有看過迷彩的,而且大部份的內褲都是透明材質,所以也會看到下面的毛色,有的連底部都透明,可以清楚看到陰唇,還有很多女奴不知道是內褲太小件,還是恥毛太多,整個都露出內褲邊縫來。

我也看過好幾個是穿」丁字褲」的女奴,褲子中間部份的是一條小絲帶,這種往往連陰毛都遮不住,看得一清二楚,大部份的那條絲帶通常都會」陷入溝渠」所以這時看到的,就是女性的恥毛,甚至是蜜唇的顏色。

真是了不起,伊斯塔不但是邪惡之國,看來也是一個肉欲橫流的春色之國,這次來沒有來錯,這是意想不到的收獲,早知如此,我很久以前就來伊斯塔觀光了。

(唉,如果真的只是單純觀光就好了,可惜就是有人替我沒事找事。

如果不是因為阿雪的亂入,給我添了個大包袱,這些獸人的死活與我何干?

別說他們非我族類,就算他們全都是人類,我一樣是只有袖手旁觀的份。他們確實過得很慘,也完全沒被當作人來看,但黃土大地上有多少生靈?多少族群?

每個都要救,再救十輩子也救不完。

還有一點,我相信白瀾熊早已明白,但阿雪肯定沒有想到這問題。光是路上走一圈,我已經確認這點,幾百年的豢養與馴服,這些獸人奴隸與南蠻的族人雖然外表一致,但腦袋里的東西卻是完全兩樣,別的不說,那些女性獸人作著如此羞恥的打扮,臉上卻滿是得意洋洋,仿佛這種暴露裝束最能證明自己的美麗,為主人爭光……這根本就是一頭失去思考能力的母畜,不能當作人來看了。

要伊斯塔解放奴隸,這是一個簡單的口號,但怎么實施呢?難道要伊斯塔善待這些自小被洗腦的奴隸,把他們當人一樣平等看待嗎?這種事情哪有可能啊?所以白瀾熊的選擇只剩一個,就是率領這些奴隸出走,離開伊斯塔,歸返南蠻。

可是,然後呢?早就已經說過,不可以把這些奴隸當作人看,因為連他們都不覺得自己是人了,其他人硬要在他們身上提倡平等的同胞愛,後果不但是悲劇,更將是一場大災難。這件事對南蠻文化、社會、政經所造成的沖擊,簡直是沒有辦法想像,絕不是靠熱血、愛心就能硬干擺平的。

(媽的,這群白痴,做事之前連最基本的評估都沒有。兩個不同族群的強行融合,沖擊程度不會亞於彗星撞大地,起碼讓南蠻的政經發展倒退一百年,這群獸人該不會是認為反正不可能比現在更落後,就干脆無所謂了吧?

也許大多數的獸人都是低能兒,可是白瀾熊不是,我大概猜得到他的想法,這家伙多半是預備花上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時間,窮數世代之功,把這傷害慢慢化消,因為在他的觀念里,解救同胞是一件對的事,而對的事情就應該去做,無論有多困難、付出多少代價。

(這家伙以為他自己是誰?南蠻的民選領導人嗎?沒有人委托他去代為決定南蠻的命運啊,唉……交友不慎,又被朋友給兩肋插刀了。

在某些方面來說,我不喜歡和俠客、民族英雄交朋友。照理說,這兩類人都不該是壞人,不過這兩類人都懷著太過偉大的理想,為了實現這些」正確」的理想,他們都很樂意犧牲自己,無論是性命、清譽……甚至是良心,所以和這兩種人交朋友,往往一個不小心就被拖進去含淚出賣掉,這是我最討厭的事。

「阿虹你又怎么看呢?」

煩悶之余,我不自覺地問起了身邊的羽虹,想知道她的看法。對羽虹而言,這顯然是一個不好回答的問題,盡管從人類這邊來看,羽族也是半獸人的一支,但羽族與各大獸族之間仇深似海,連年征戰累積下了無數血債,羽虹不可能像阿雪一樣,把這些獸人當作是同胞。

「我想……姑且不論你那個莫名其妙的兄弟,阿雪姊姊的想法,我是認同的。」

「你也瘋啦?在伊斯塔學人搞解放革命,你小心死了以後被做成屍妓,就算死了都要日日夜夜被人輪奸。」

「我的身分是執法者,主持正義是我的職責,伊斯塔雖然是無法之地,但國際公約仍是有人權方面的相關法則,這些獸人不應該生而為奴隸,光憑這一點,解放他們就沒有錯。」

羽虹說得正氣凜然,臉上表情就像個革命斗士,慷慨激昂,看來如果要就此事在我們小隊中表決,我肯定沒有勝算,可能還要買十幾斤上好瘦肉賄賂紫羅蘭,才有希望取得勝利。

「……他們不是我的同胞,也和我沒有什么關系,可是身為一個執法者,我不會為了個人感情而影響公務,如果讓我選擇,我絕對支持阿雪姊姊,呃……」

羽虹說著,突然有點搖搖欲倒,我吃了一驚,扶著她走到路邊,羽虹只說是頭暈,我在附近找了間茶館,帶她進去坐下休息。

伊斯塔是沙漠國家,城市雖然是倚靠綠洲而建,但各大都市的農業一向不發達,農產品多從國外進口,像茶葉主要就是來自金雀花聯邦,味道雖然不錯,但價格卻讓我變了臉色,直呼黑店。

「這位客人,如果只有小店賣這樣的價錢,那確實是黑店,但本城每家茶館都是這樣的統一標價,總不會每一間都是黑店吧?」

生著一張圓滾滾胖臉的店老板,不停地向我們賠罪,確實是很會做生意。

我縱目看去,茶館里的客人不多,生意清淡,問了問店老板,這才知道本城不久前瘟疫肆虐,許多居民一夕間暴病身亡,而只剩下半條命在床上等死的也不少,這就搞得百業蕭條,一派凄涼景象。

「唉,那個無頭騎士也不曉得是什么東西,到處殺人放火不算,還帶來瘟疫,弄得我們伊斯塔天翻地覆,什么結界、魔法師都派不上用場。」

店老板搖頭道:「我們這邊已經夠糟糕了,聽說城外那幾個奴隸大營更慘。

所有大夫、葯品光供應城里就不夠了,哪有多余的資源去醫治那些獸人?那邊死了好多獸人,好像前天才發生過暴動,差一點就被獸人們給沖破封鎖線……「從這些敘述中,我依稀能夠想見沖突的激烈程度,還有伴隨而來的慘烈死傷,無頭騎士帶給伊斯塔的傷害,無疑是全面性的,不僅傷害來得沉重,後續效果更像是投入水面的石子,不住地掀動更多的漣漪。

(媽的,這樣子下去,真的會被一個幽靈搞到國家滅亡。但是……亡掉伊斯塔的是無頭騎士嗎?如果這里不是那么怨氣沖天,無頭騎士的力量也不可能這么大吧?所以……唉,報應,該說是幾百年來累積的亡魂怨氣大反撲,所以才導致這結果吧。

我想了想,轉過頭預備和羽虹說話,發現她臉頰通紅,氣息粗重,好像剛剛和人劇斗了一場,這情形極為古怪,我第一個想法,就是羽虹中了暗算。

「阿虹,你怎么……」

我吃了一驚,但出自對羽虹的了解,我很快便省悟過來,羽虹這並非是身體不適,相反地,她應該是正舒服得不得了,才有這樣的反應。

「差點忘記阿虹這小淫女的本性,是不是剛剛看到這么多女奴半裸著上街,連帶也讓你興奮了?喜歡這一套的話,早點說嘛,要半裸上街還不容易?我也可以拿項圈套住你脖子,讓你光著屁股,半裸著在街上晃啊。」

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與刺激,羽虹體內所流的暴露狂之血再度蘇醒,情欲激昂,令她不能自制,所以才出現了這樣的窘態。聽見我說的話,羽虹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低下頭趴在桌上,激烈地喘息,現在的天不算熱,可是汗水卻已打濕了羽虹的背後。

這兩天適值大風,我們坐在茶館的風口,羽虹身上的武斗袍又輕輕飄飄,連續吹拂而來的強風,使得羽虹的武斗袍下擺不時被吹起來,再加上桌椅是仿古的矮凳,使得她一雙動人的美腿不得不曲起來,於是,她近乎真空的下體便時時會走光。

「嘿,阿虹,學鴕鳥把頭埋進沙里是沒用的,你的頭是趴下去,可是屁股已經光溜溜地露出來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