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暗水翻涌 鳳凰島沉(2 / 2)

「阿雪,准備好了嗎?嘿,這問題問了也是白問……我們開始來做不一樣的事吧,咦?這樣和平時好像也沒什么不同。」

我笑了一下,感到自己的下身漲得不行,就快要爆炸了,便從容拉下阿雪裙擺前面的拉鏈,把手伸了進去,立刻感到阿雪的身子震動了一下。

阿雪今天所穿內褲是純棉材質,非常清純的款式,動人的花谷被這層棉布勒成了一個小丘,我的手覆蓋在這個小丘上,摩擦著這個高高隆起的小丘包。美麗小狐女的花谷柔軟而且溫暖,薄薄的布片下,甚至可以感覺到那道裂痕。燃燒的欲望促使我把手伸入她內褲里。

「唔!」

阿雪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她全身發燙,身子不住的顫抖,星眼微迷,吐氣若蘭。

摸得順手,我卻是心中感慨,因為這么棒的一塊美肉,卻是看得到吃不到。被慈航靜殿的守宮聖咒給護住,阿雪的處女我到現在還無法破開,真是相當扼腕的一件事,上次離開慈航靜殿的時候,我又不好開口問,要不然現在或許就有破法了。

我的手觸到了阿雪最羞恥的部位,柔嫩而溫暖的雪臀,此刻被一雙粗糙手掌所覆蓋,手指順著她美麗的臀部曲線上下滑動,拂開了尾巴,掌心的輕拍,令雪臀上留下紅色的痕跡,很快地,花谷中的淫蜜流出,迅速打濕了我的手掌。

「嘿,還是這么敏感啊?阿雪的屁股越來越……」

隨著我的一根手指的插入,阿雪發出了一聲嬌喘,粗糙的手指在嬌嫩的肛菊內不停地扣弄,一股股淫水從花谷中溢出,弄濕了我的手,再順著流下,打濕了少女的肛菊。

阿雪臉頰通紅,一張小嘴不停喘氣,兩眼迷離,秀眉緊鎖,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可是下體潺潺流出的液體,使我明白小狐女已經欲火高升了。

「起來,脫衣服的時間到了。」

我示意讓阿雪站起來,她雖然一言不發,卻溫順地讓我剝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冬雪天女豐滿又不失纖細的香軀,一絲不掛的展現在我的眼前,盡管只有背部,但那個渾圓雪白的屁股,已經讓我魂不守舍了。

「把屁股朝這邊,像平時那樣,自己搖著屁股下來。」

我飛快地褪下自己的褲子,再次示意阿雪,讓她對著我坐下來。

阿雪分開大腿,將自己濕潤好的肛菊,對准我的肉莖,慢慢的坐了下來。雪白屁股慢慢吞下肉莖的淫靡畫面,是非常美麗的一幕,通紅的肉菇擠入了肛菊中,沒過多久,整根肉莖都進了小狐女的肛菊。

「噢……」

我和阿雪不約而同地呻吟了一聲。阿雪感覺到了一陣火熱和充實,我則感到了一陣暖和緊窄,不同的感覺刺激著我們兩個人。

我雙手托著阿雪的雙腿,上下聳動,肛菊像是要夾緊粗大的肉莖,卻又被強行給帶得上下套動,使得肛菊里面的嫩肉差點被肉莖帶得翻了出來,紅紅的,很是誘人,晶瑩的淫水從肉與肉間隙中流了出來,流過我的肉囊,一路流到了地面上。

「哦……師傅……哦……」

肛菊中傳來的快感漸漸地籠罩了阿雪的全身,她慢慢地由被動變成了主動。她扭動著身子,渾身火燙,額頭冒汗,整個人已經沉溺在情欲之中。

我雙手竄到阿雪的胸前,再次扭住了那兩只瓜果似的肥碩雪乳,得到了阿雪的配合,我抽送得更加順利、更加賣力了,肉莖每每都深入肛菊深處。

「大奶妹……呵……阿雪的奶子……好像又更大了……」

「嗚……嗚……」

小狐女極力想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在我面前表現得如此淫盪,可是如潮的快感一次次涌上她的心頭,那壓抑不住的令人銷魂的聲音,從她喉嚨中傳了出來。

h罩杯的巨乳,因為特殊改造的關系,仍維持著相當堅挺的美麗姿態,但以手感來說,仍是偏柔軟,讓人總想把整個臉埋在里頭,恣意吸收里面的乳香。我搓揉這阿雪那對已發紅的大乳房,蓓蕾已經勃起,敏感的蓓蕾給她帶來了又一份快感。

我親吻著阿雪的裸背,光潔背部沾滿了我的口水。阿雪的叫聲越來越響了,汗液從全身的毛孔中溢出,身子聳動的越來越快,尾巴在雪臀後端搖擺,弄得我小腹癢癢的,甚是難受,淫水災男與女的快速沖擊下,四處亂濺,兩人跨部都是粘糊糊的一片。

「啊……啊……」

沒有多久,阿雪的高潮就到了,狐耳輕輕顫動,我感到她的肛菊在陣陣緊縮,如一張小嘴在不停的吮吸,一陣陣快感從胯間周圍傳遍了全身,我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緊跟著,身子如抽筋一般顫動,一注火燙的白漿已注入小狐女的體內。

「噢!」

阿雪在強力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一時間,我們兩個人都癱在床上,誰也不說一句話。

「師傅啊,我給你看樣東西好不好?」

休息片刻,我仍感到疲憊,但阿雪主動摟著我,一副神秘的模樣,讓我頗感訝異,想到她之前的預告。

「什么東西?神秘兮兮的,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蹙起眉頭,等著看她搞什么鬼。

阿雪搖搖擺擺地下床,狐狸尾巴在兩瓣雪臀上掃來掃去的樣子,是我不管看多少次都不會厭倦的美麗景色。

下了床的阿雪。走到小茶幾邊,把茶幾下的一樣東西拉了出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依稀判定,那應該是個枯萎花朵、枯萎樹枝一類的東西,不曉得阿雪要拿這東西做什么,但應該不是要捅自己或是捅我吧?

兩樣里頭的哪一樣我都不喜歡,幸好阿雪看來不是要這么做,著實令我松了一口氣,不過她拿這盆枯萎的花來做什么,令我想不透,只看到她蹲跪下來,對著那盆花喃喃自語。

魔法師不是精神病患,喃喃自語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念咒,我起先不知道阿雪在施什么魔法,但看到那盆枯死的花朵發生變化,慢慢的變得有生氣,好像重新復蘇過來,我就明白過來。

(好家伙,終於學會這一手了,對大魔導士而言,這樣小伎倆微不足道,可是……這一小步,卻能夠開啟另一條康庄大道。

最基礎的魔法知識,唯有光明系才能使用愈合、治療,乃至近乎起死回生的魔法。這個觀念也對也不對,事實上,魔法修煉到高段,一法通、萬法通,不管是哪一系魔法,都能夠做到類似的效果。

讓這一朵枯萎的鮮花,重新獲得欣欣向榮,暗系魔法也是做得到,原理只不過是把花給「屍化」,讓破損形體恢復完好,外表看來雖然沒什么不同,但本體卻是以石還得形式存在。

水系魔法也做得到這種事,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看似重生的花朵,其實根本就是夢幻泡影,輕輕一摸,幻影立即破滅。

過去阿雪並沒有學習「屍化」擠,並且對這種技巧存有反感,現在她突然當著我的面表演,這倒是件值得稱贊的好事。

不過……為什么阿雪會想要表演屍化技給我看呢?

這點想不太通,我把注意力全放在阿雪搖來晃去的美麗屁股上,又白又大,中間一道深刻的股溝,仿佛是一顆白里透紅的大蜜桃,動人至極,很想沖上去咬一口。

更有魅力的一點,則是這顆大白桃的底部,正有濃濃精漿順著滑下,是我剛才射進阿雪體內的東西,現在緩緩倒流出來,滴落地下,恰成了一幕絕頂艷色,看得我眉飛色舞,直呼過癮。

然而時間一長,我發現有些古怪,阿雪身上冷汗涔涔,大顆汗珠沿著背脊滑落,混著白漿一同滴落,反倒讓我皺起眉頭。

屍化術可大可小,但不過是讓一朵枯花屍化,能耗得了阿雪多少元氣?就算是初學乍練,也沒理由搞到這樣大汗淋漓,這是在搞笑嗎?

(該不會……她不是在表演屍化術?那她在用的魔法是……天哪!她是白痴嗎?

我心中狂叫不好,連忙沖上前去,手指才一碰到阿雪,就好像觸電似的灼痛,而阿雪則是口鼻狂溢鮮血,一下子便往後仰倒了下去。

「阿雪!醒醒,你在搞什么啊?你……你別嚇我。」

這種時候用什么魔法都沒有意義,我用自己所知道的急救手法,把阿雪弄醒過來,睜開眼睛的她,很勉強的對我笑了笑。

「……對、對不起……阿雪真沒用……失敗了……」

「廢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黑暗魔法師卻想用光明魔法,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緊急啊!如果不是我阻止德快,你這一下子已經沒命了!」

這真不是開玩笑的,阿雪居然想用回復咒文讓枯萎的花重生,這個魔法與她目前的肉體元素劇烈沖擊,要是再多堅持一點時間,她就必死無疑了。

「師傅,你曾經答應過我,只要我能用光明魔法,你就幫助我就出那些獸人的,現在那些獸人被救了出來,但我卻……我卻不能完成對你的承諾,阿雪不喜歡這樣……」

說著,阿雪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淚珠,晶瑩無暇,撒落下來,應該只是微溫的東西,卻劇烈灼痛了我的手臂。

然而,痛得真是手臂?抑或……是我的心?

「傻瓜!欠師傅的債還怕沒機會還嗎?我……我也不是什么東西都要你還啊!」

沒有再多說什么,我只是用盡力氣,死命摟住懷中這具顫抖的赤裸女體,仿佛她隨時都會隨風而逝,只要我一下放手,從此就失去她了。

這種害怕失去、患得患失的情感……是什么?

就有些似曾相識,好像當年在薩拉城中,我也是這么看著月櫻出嫁,仿佛從此要失去她一樣。

就算不願意承認,我心中還是有一個聲音,開始緩緩告訴自己那些不想承認的事實。

我……很在乎這個女人。

我……愛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