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花好月圓 千里照人(1 / 2)

暗無天日的酒吧密室里,完全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四具肉體間手口並用的前戲,把彼此的欲望燃燒得更熱烈,更貪求一些即將到來得東西。

為了這值得紀念得一刻,我讓白牡丹坐中間,霓虹兩人分別坐她旁邊,昏暗得光源下,母女三人玉體半裸,同樣的粉軀玉腿,雪膚花貌,身材雖大不相同,但面孔輪廓卻又有幾分相似,看上去猶如三個姐妹花。

細細看來,繼承了父系羽族血統的霓虹身子纖秀,美腿修長,臀部結實,正值少女俏麗青春;白牡丹則顯得更為豐滿,肌膚雪嫩艷麗,一舉一動都顯得風情入骨。

此外,霓虹的鴿乳小巧圓潤,一雙手就能握住,皮膚光潔細嫩,猶如一對打摩光滑的玉球,精致可愛;相比之下,白牡丹的乳房要圓碩許多,乳肉肥滑柔膩,仿佛一對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滿肉感。

我先分別握住霓虹的鴿乳,再放開握向中間白牡丹雪乳,交錯把玩母女三人的乳房,邊玩邊笑道:「霓虹的奶子還緊綳綳,瞧你們母親的奶多大。」

聽到我提起「母親」這個禁忌字眼,羽霓是面無表情,羽虹卻像是見到殺父仇人一樣,差一點就張牙舞爪地撲過來。或許就因為這樣,應該是最羞怯的白牡丹,這時以出奇大膽的姿態,挺身保護女兒,含笑道:「她們兩個都還小呢,將來還會再長的。」

這一瞬間,我有點恍神,白牡丹袒胸露乳、挺身出來保護女兒的艷姿,看起來好性感、好動人,像是一塊最誘人的美肉,讓我很想立刻撲沖上去,恣意享受她的肉體。

然而,除了性感,白牡丹又流露著另一種風韻,與月櫻姊妹類似,仿佛黑夜中的聖母一樣,那種慈和的母愛,讓白牡丹在黑暗中閃閃發光,一身白瓷似的雪嫩肌膚,摟抱住兩個女兒,所散發出的炫目光芒,幾乎讓我睜不開眼。

如果繼續這樣子看下去,我的夢想可能就要半途破滅了,所以就再把白牡丹拉過來,趴在胯下,讓母女三人輪流吹吮。

不知是因為遂了心願,或是想保護女兒,白牡丹的動作放得很開,連女兒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我膝間,香舌吮吸舔舐,動作熟稔又充滿了溫存。我只覺肉莖像是插在一只充滿吸力,不停蠕動的肉穴里,酥爽無比。

羽霓、羽虹就在一旁瞧著,看見那根肉莖在白牡丹飽滿的紅唇間不住進出,上頭沾滿口水,她卻沒有半點反感,只是認真地舔吮,甚至還偷偷朝她們兩個望來,眼神又是嫵媚,又是溫柔……

我冷眼旁觀,欣賞著母女三人之間的眉目情韻,心中一動,對羽虹笑道:「阿虹,你看你娘像不像一條母狗?」

正在口交的白牡丹,先是粉面一紅,但為了羽虹的反應,她搶先有動作,小心地吐出肉莖,還用紅唇摩擦著肉莖,膩聲道:「我……我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如果能贖罪……我……我願意當母狗的。」

我笑道:「那當然,丈母娘這條大母狗是怎么都賴不掉的。」

然後一指霓虹,「你們兩頭就是小母狗。」

羽霓的表情倒真是很像母狗,添著嘴唇,流著口水,就差沒有撲過來;羽虹則是垂著頸子扭過臉,手指絞在一起。

「大母狗的嘴巴我已經用過了,該小母狗來舔了。」

羽霓聞聲立即沖上前來,接過母親的位置,她為我口交早已是家常便飯,舌頭熟練無比,很快就找到適當位置,舔得不亦樂乎。

羽虹的熟練性就遠遠不如姊姊,被半強迫地含住肉菇,用小巧滑膩的舌尖在肉冠里來回舔舐。比起母親和姊姊,她的口技要深澀得多,但那種含羞忍怒的眼神,卻是我最享受的東西。

尤其是,當羽虹因為不適應,被肉菇頂著咽喉,略微一咽,立即吐出肉莖,掩著喉頭難受地咳嗽起來,白牡丹立刻上前,輕拍著女兒的背,在她耳邊娓娓說著該小心的細節,這種刺激的畫面,尤其使我熱血直沖腦門。

「難得今天興致好,大母狗躺中間,兩頭小母狗躺左邊右邊,把下頭給亮出來。」

沒有更多的抗拒,母女三人相互把身上剩余衣物脫了干凈,鋪放在地上,然後照著我的要求躺下,將自己的性器暴露出來。

白牡丹已經生過兩個女兒,花房飽滿,色澤紅艷,生得端端正正,連最細微的地方也沒有一絲瑕疵,下體毛發稀疏,最難得的是肌膚雪膩,在黑暗中仿佛透發出光澤。

另一邊,霓虹倆姐妹的下體幾乎是一模一樣,分不出有什么差別。與母親相比,她們的花房顯得更加緊湊,蜜唇微微閉合,中間一條肉縫,透出紅嫩,猶如融化糖漿般柔膩的光澤,兩個花房秀美精致,看上去還有幾分處子的羞澀。

我兩手各摸住一個花房,在姐妹倆的花房內挖弄起來,至於中間那一個,我則是直接低頭湊近,伸舌頭去舔,母女三人本就是處於精神緊綳的動情狀態,沒幾下功夫,三個花房就都淫蜜淋漓,淌得滿腿都是。

「好騷的大母狗,流了這么多浪水……呵呵,小母狗的屄也濕了。」

並蒂霓虹的花房夾住我手指,我只得伸舌前頂,示意白牡丹把腰抬起,兩腿斜分,花房高高聳起。

「小母狗去舔大母狗的騷屄。」

羽虹還沒有動作,羽霓卻搶著趴到娘親腹下,含住那露頭的花蒂舔舐起來。白牡丹仰面躺在地上,挺起屁股,倒像是很享受女兒為自己的口交。饒是她在我面前什么羞事都做過,這會兒也鬧了個大紅臉,雙目緊閉,不敢看女兒的動作。

母女三人都這樣聽話,使我性致愈發高漲,說道:「認真舔,我來干小母狗的屄。」

說話聲中,我扳開羽霓的粉臀,挺身插進花房。這一下力道奇猛,肉莖一挺就頂到盡頭,羽霓身子一顫,整張臉都撞到白牡丹陰部上。

單就性器而論,羽霓的花房堪稱上品,不但淺,而且肉壁彈性極佳,肉莖本來還露出一截,用力一頂就盡根而入。整只蜜穴就想一個伸縮自如的肉囊,將肉棒緊緊裹住。

羽霓與我交合,這情景看在白牡丹眼中,固然是誘惑至極,但羽虹卻是感同身受,雙胞胎之間的心靈感應,又是在這么近的距離,羽霓每一下快感沖擊,她都是直接感受得到的。

沒幾下功夫,正在與白牡丹擁吻的羽虹,情欲勃發,主動朝這邊爬搶過來,兩腿開襠間,花谷已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紅膩的蜜肉,我搞羽霓正搞得興發,看到羽虹這樣過來,頓時一笑,道:「長幼有序,閃一邊去,睜開眼,看看我怎么干你娘這條大母狗的。」

白牡丹大概是這母女三人中最清醒的一個,聽到我這么說,扭著雪白屁股想要躲開,被我拉住了腿扯了回來,猛然一下壓上去。

我托起美婦的雙腿,架在肩上,肉莖對著還未合攏的花谷杵了進取。這一下盡根而入,頂得白牡丹「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在一雙女兒的面前搞她們母親,這事使我情緒高漲,動作也粗暴了許多,肉莖在婦人濕滑的花谷里面直入直出,仿佛要把她的花房撞碎。

白牡丹豐腴的身子在地上扭動,口中發出一些細微的呻吟,可是當羽霓橫趴她身上,像小嬰兒一樣吸起乳尖,白牡丹的欲火瞬間點燃,搖起屁股,拼命迎合肉莖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著。

我抓住丈母娘的乳球,用力一擰,「媽,我讓你全家團圓了,這么大的功勞,你這大母狗怎么謝我?」

白牡丹一雙細足在我肩頭勾著,不住顫抖,呻吟道:「別……別這樣叫我……啊,我是母狗,我只是一頭……大母狗……」

「哦?爽得不想當人了嗎?還是……只要能和女兒在一起,連人也不想當了呢?哈哈,好偉大啊!」

我轉過頭,發現羽霓、羽虹正在一旁面紅耳赤,笑道:「兩條小母狗,先自己玩玩,等我干完這條大母狗再來干你們。」

這一次,沒等羽霓動作,羽虹搶先把手伸到姊姊腹下,在我面前大玩起自己姊姊的性器。

白牡丹心願得償,愉悅中整個放開身心,膣內得蜜肉熾熱如火,在肉莖捅弄下,不多時便有了高潮,我連忙拉過羽虹,讓羽霓幫著壓住腿,將帶著母親體液的肉莖捅進少女體內。

羽虹的花徑火熱,偏生又鮮嫩無比,肉莖插在里面,被蜜肉緊夾著,仿佛要被擠斷,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白牡丹躺在一邊,兩腿都被淫水濺濕,嬌喘著歇息片刻,又起身朝這邊爬來,似是要與女兒同享歡樂。而我這時已將羽霓、羽虹交疊在一起,兩雙修長的美腿橫陳,一對幾無分別的美穴上下輝映,讓我交錯抽插著姊姊與妹妹的肉穴。

與普通的雙人性交相比,並蒂霓虹簡直是上天給男人的恩物。和姊姊交媾時,妹妹的肉穴雖然空虛,但高潮的來臨卻能感同身受,和妹妹交媾時,姊姊的感受也是一樣,也難怪她們兩個會搞同性戀,因為這樣高潮來臨時,真是常人雙倍的快感,想想都讓我羨慕。

搞到後來,羽霓淚流滿面,羽虹更是快要在高潮中哭了出來,姐妹兩人在狂暴的交媾中,身心猶如一片扁舟,漂上又竄下,沒有一刻寧定的時候。

一線黑暗中的光明,在狂風暴雨最激烈的時候出現。

一具豐腴的女體,溫暖地環抱住羽霓、羽虹;帶著母愛的吻,柔和地落在兩個女兒的額頭上,輕啜去汗珠,更讓女兒在激情中有個攀附的地方,分別抓住她柔軟的雪乳,為失落多年的情感找到歸宿。

柔和、狂暴,兩種不同的氣氛,卻蘊涵在一個畫面里,我有一種奇妙的感受,低頭俯視霓虹,卻見她們兩姐妹的眉頭漸漸散開,喉中也逸出歡喜的媚聲,含羞帶媚,半是少女的嬌羞,半是新婦的妍態,嫩穴柔膩生姿,更讓我欲火高熾。

過沒多久,我終於在羽虹體內噴發,射出同時,羽霓也發出被澆灌的滿足呼聲,姐妹兩人緊緊相擁,抓住母親乳房的手為之一緊,我看到白牡丹皺起眉頭,似乎痛楚,但卻沒有發出聲音。

微光中,母女三人玉體橫陳,下身都被插得翻開,股間淫水陰精淋淋漓漓,也未曾抹試,性器濕淋淋敞露,倍覺淫艷。

我的夢想,這次可以說是圓滿達成,不過……看看她們母女三個,事後一副母慈女孝的和睦模樣,我卻覺得……我好像是一個被利用的局外人。

「師父,你這兩天好像比較忙耶。」

「是啊是啊,師父好忙的,你沒事就自己好好練練歌,到時候要唱給無頭騎士聽的。」……

「約翰,你這兩天好像很忙耶。」

「哎呀,要准備對付無頭騎士,哪可能閑得下來,忙也是應該得啊,娜西莎絲你專心復健,不要開戰時候還在坐輪椅,那就搞笑了。」

「可是你前天調動大批人手,封鎖了城里的酒吧街,這又怎么算?也是對付無頭騎士的策略?」

「呃……這個……雖然不是直接,但間接可以達到打擊無頭騎士的效果,總之具體策略交給我,你就可以放心去死?……額,不是,放心上戰場吧。」

「別跑!給我回來!你這個公器私用的奸賊!」……

「……」

「瞪什么瞪?未來,你以為自己也有死白眼嗎?給我滾回去吃大便吧,老白,替我宰了他!」

「誰理你啊!你這兩天到底忙了什么東西去了?給個交待下來!」……

就這樣,在各方人馬的眼中,這兩天我都堪稱忙碌,不過沒有什么人曉得,我正忙於殲滅無頭騎士之外的另一個大計。

把白牡丹、霓虹都搞上床去,這本來只是我一個人的野心欲望,但現在我卻發現,這個淫邪大計正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自從母女在那種情形下相認後,羽虹的精神狀態忽然就穩定下來,再沒有了之前那種瀕臨崩潰邊緣的神態,仿佛在母愛的呵護下,傷口得到愈合,整個認猶如一朵盛開的鮮花,重新擁有了在南蠻初遇她時的生命力。

這是我之前沒想過的結果,勉強說來,這該說是歪打正著嗎?真是可笑。

我自己也很明白,同占母女三人的這種艷福,不可能太長久,所以在我還能盡情享受的時候,我就要拼命地占有,把這種歡樂深深烙在記憶里。

決戰前的那天晚上,驛館之中一片寂靜,我把後花園列為禁區,不准任何人靠近,說是要進行秘密儀式,其實卻是帶著她們母女三人,到戶外星空下干著放浪形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