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旅行悟道 改頭換面(1 / 2)

我生平所遇到的女性,會一開始就對我抱有好感的實在少之又少,所以長期下來,我挨女性的白眼,實在是已經挨到像家常便飯了。

被人用白眼瞪,當然不是什么舒服事,但如果這一類的事情無法避免,那長期逆來順受之後,人總是會找到一些自得其樂的方法。

對我投以白眼的女性,通常都是自視甚高,可能是高道德標准,又或者是本身才干傑出的女性,個性上也都屬於倔強,甚至是極為強勢的那種。

我喜歡有才能、有堅持的女性,這樣的女人總是被別人捧得高高的,驕傲一些是人之常情,而我在欣賞她們的驕傲的同時,也更享受親手打破那份驕傲的樂趣,說得更明白點,就是折辱高傲女性為樂。

讓前一秒還盛氣凌人、指著我們鼻子罵的女強人,後一秒哀嚎哭叫,滿地亂滾地求饒,兩種劇烈變化的反差,是很誘人的一幕畫面,我很享受這份樂趣,但……太容易完成的目標,那種樂趣的深度很淺,頂多就爽一下下,並不深刻。

雨人說過一句名言:所謂英雄,在酒吧里最多,在牙醫的手術台上最少。這句話很有道理,因為人對於痛苦的抵抗力,其實是非常地差勁,真正能夠在強烈的痛苦下還能維持意志的人,數量非常少,大部分的人平時說話慷慨激昂,但稍微受點痛苦,就丑態百出,什么尊嚴、理想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樣子並不可恥,因為這就是正常人的人生,我自己大概也是這樣的人,遇到痛苦就會想要止痛,這哪有什么丟臉的?相反的,那些遇到痛苦卻咬牙死撐,說什么有比個人痛苦更重要的東西,要強忍下去,甚至還以忍痛為榮的,這種人根本就不正常,所以……這些人被稱為英雄,而英雄絕不是正常人。

李華梅、羽虹,都算得上是女英雄,冷翎蘭應該也有足夠的份量,但此刻在我身下哭叫呻吟的這個女人,絕對算不上什么英雄,因為她在承受失貞、失身的痛苦時,沒有能夠承受得住,整個精神像是完全崩潰了一樣,大哭大叫,向我們求饒,我甚至懷疑如果再多搞她幾下,她可能連尿都會失禁噴出來。

「……省省力氣吧,現在叫得那么大聲,有什么意義嗎?難道喊得大聲一點,你的處女就會回來?還是就會有人進來救你?你小說看太多了,絕大部分女人被強奸的時候,是不會有正義使者來救的……相信我,這是我個人的經驗之談……當然,不是我被強奸,干萬別誤會。」

我很快樂地對夏綠蒂說話,但是剛剛才被開處的她,正承受著有生以來從未經歷的疼痛,眼淚不住溢出,除了叫痛,什么話都無法回答。

「喂喂,說說話吧,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喔,對我這么冷漠太失禮了。」

「好痛……好痛!好痛啊……拜托你!不要動了!」

(記者渾身緊綳,被我握在掌心搓弄的乳房雖然柔軟,可是她的身體卻比死屍更僵硬,靠身後的羽霓一直撐開她的四肢,我才得以持續抽插,不然一定會很沒意思。

肉莖在膣道內進進出出,因為有著破瓜的處女血流,搞起來不會太干燥,不過在劇烈的痛楚下,羽霓的調情手段沒什么用,膣道內也不再有蜜漿潤滑,我只能憑著一己之力,在鮮血中開疆拓土。

夏綠蒂流著大顆大顆的淚珠,搖晃著頭發,哭泣討饒,也開始對我怒罵、詛咒。但用詞乏善可陳,但是看一個充滿知性的女記者,一面開罵,一面難掩表情悲痛,這種畫面更提高了我的情欲。

「呵呵呵……這樣說不曉得算不算誇獎,夏,你這里好緊喔!」

莫名其妙被我叫得那么親密,夏綠蒂在痛楚之余,差點氣的翻了白眼,這時我忽然想起一事,分神在床旁邊的凌亂衣物里找了找,結果便在牛仔短裙的口袋里,找到一支錄音器。

「嘿,這支錄音器是你吃飯的家伙,剛才有用來錄我的說話吧?不過這么先進的東西,光拿來用在我身上,太浪費了,還是拿來替你自己做個紀錄吧。」

我獰笑道:「我不認識你未婚夫,沒什么禮物可以送,就把你開處的實況紀錄保留下來,給他作個紀念,搞不好以後還可以邊聽邊操你,或著是聽這個來自慰啊,哈哈哈哈。」

不是說說而已,我話說完,手底下立刻一動,那支鉛筆粗細的錄音器被我拿在手心,往下用力一插,不偏不倚,就插進夏綠蒂稚嫩的肛菊里,女記者悲慘的哀號聲,剎那間響徹整個房間。

「啊啊啊!痛!好痛!住手!」

「哈哈哈,這個就是破處的感言嗎?錄音器記下來啰,還有什么比較不一樣的,說點來聽聽吧?」

肛菊受到異物入侵,極度羞恥感再加上痛楚,夏綠蒂的身體有了反應,前方膣道緊緊收夾,為我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我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到臨界點了,立刻加快速度,全力在女記者身上抽插,預備迎向最後的那一刻。

「不要啊!住手!好痛啊!啊啊!痛死了!」

「喂,記者小姐的未婚夫,你聽見了嗎,這邊要射出來了喔!要射到夏綠蒂小姐的肉穴里了!喔喔喔喔!」

「啊啊!不!不要射在里面!不要不要!住手!」

「喔喔喔喔喔!」

「不行啊啊啊啊!」

「嗚喔喔喔!」

滾燙的精液,在夏綠蒂體內深處爆發出來。子宮承受火辣辣沖擊的初體驗,似乎令女記者印象深刻,她瞬間兩眼翻白,身體緊綳到青筋突起,連雪白的乳房上都看得見血管。

「嗚嗚嗚,里面……里面……已經臟掉了……我恨你……我恨你……」

夏綠蒂說著老套的台詞,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我根本是充耳不聞,而在我稍稍喘氣,回復意識的同時,我發現身下的女體早已沒了反應,竟然暈死過去了。

「不會吧?把人搞到暈過去?我有那么強嗎?」

我覺得這種事情很搞笑,但既然搞出來了,總是要收拾善後,而夏綠蒂雖然暈過去,但幸好在她身後還有一個偉大的女性,一個……偉大到幫我分開夏綠蒂雙腿,再扶著肉莖插進去的女性。

羽霓對我眨了眨眼,帥氣的她這時卻笑得甜美可人:「完事了嗎?要不要幫忙做善後工作?」

「這還用說嗎?把人放下,像平常一樣,先來幫忙舔干凈吧!」

強奸夏綠蒂的整個過程,沒有特別遮掩,既沒有把人迷昏,也沒有捂住嘴巴,所以其實算得上是驚天動地了,但這節車廂只住幾個人,我和羽霓去搞強奸,阿雪昏迷,剩下的一個華更紗,我雖然無法猜測她的行動,但肯定她不會來礙事。

我與華更紗只是初識,彼此之間說不上熟,更談不上什么交情,但有些事情不夠熟識,哪怕是只見過一次,就能夠察覺出對方身上的「味道」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我和這個女人應該趣味相投,是同道中人。

既然是同道中人,碰到這樣的情形,我很確定她不會進來干涉,就算要來干涉,搞不好也是幫我一把,把淫虐氣氛炒熱,弄到更熱血沸騰。事實上,假如當真是這樣,反而會很傷腦筋,我又不是色情演員,不是專門強奸女人給人看的,若是跑來莫名其妙的觀眾,我很有可能會搞不下去。

「唔,不曉得阿雪那邊怎么樣,還是去看看好了……」

想起了仍在昏迷中的阿雪,我有點放不下心,雖然她躺在棺材里,肉體受到多重咒術的完好保護,但知道這些並不能使我好過,總覺得要是自己什么地方一疏忽,可能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裹著阿雪的棺木,現在是停放在我的房間里。我和羽霓離開,但房間里頭卻仍有守衛,紫羅蘭正趴在阿雪的棺木旁邊睡著懶覺,要是有誰在這時候靠近,那頭有起床氣的豹子,一定會把那人燒黑、電焦。

情形應該是這樣,所以當我踏進房間,看到那絕對不正常的畫面,一時間還以為自己是在作夢。

「這個……這個……你怎么會在這里?」

「有敲門,但沒人應門,我就直接進來了,這樣應該不算沒禮貌吧?」

「和禮貌沒有關系,你進來也就算了,但你和它……你們兩個怎么能做這種事?這太沒有天理了。」

「是你自己少見多怪吧!這是很平常的事,我們兩個親熱一下,是礙著你了嗎?」

紫羅蘭是阿雪最忠實的守衛,不會輕易離開阿雪,所以我開門時,看到紫羅蘭趴在棺木旁邊,而房里多出一名不速之客,正是華更紗。

華更紗武功卓絕,又擅長用葯,紫羅蘭威脅不到她,這是正常的,但紫羅蘭完全沒有攻擊她,這就說不太過去,不過真正最荒唐的一點,就是我開門的時候,她們一人一獸正面對面坐著,面前各擺著五張紙牌,居然正在玩牌。

「為什么你們一人一獸可以玩牌的?就算這是魔法世界,這種事也太魔幻了吧?」

「這個……以你原住民的低等智慧,我很難向你解釋這件事,勉強要說的話,嗯……大概是因為,它是魔獸,我是神人……或者倒過來看也行。」

「算了,我懶得看。」

越過這難以理解的一人一獸,經過她們身邊時,紫羅蘭恰好用豹爪壓著一張牌推出去,華更紗的臉色登變,看來好像還輸了這場牌局。

這個世界真的是很奇怪,活人忙跳海,男人都變態,女人猛搞同性愛,連豹子都會打牌……以前我也不覺得紫羅蘭有多聰明,難道這頭豹子自己會進化?那可真是常言道近墨者黑,紫羅蘭整天和阿雪在一起,就算要進化,那也是進化成奶大豹子,怎搞到智商三級跳呢?

我想想覺得怪異,但也無心去管,徑自來到阿雪的棺木旁,開啟特殊功能。

阿雪現在的身體狀況特殊,只要一被光線照到,就會發生嚴重灼傷,所以棺木有特殊設計,只要一經啟動,棺材正面就會變得半透明,外面可以把里頭看得清楚,里頭卻仍是一片黑暗,不會被光透射過去。

這技術所牽涉的魔法原理玄之又玄,總之就是白拉登搞的花樣,而托他的福,我才能這樣靜靜地看著阿雪。

魔法師袍早已被換下,粉白嬌嫩的少女胴體上,穿著一件蕾絲睡裙。粉紅色的蕾絲睡裙,像一朵花兒般遮住小狐女的香軀,碩大的乳房縱使平躺著仍顯得高聳,像兩團剛從蒸籠里拿出的大白饅頭。

松散的睡裙之間,零星地顯露出雪白的肌膚,腰處的睡裙性感地敞開著,露出那可愛的小香臍,周圍的肌膚彷佛一片片碎玉,又如碧天里的雲朵。

阿雪雙眸緊閉,陷入深沉的熟睡,堅挺的胸口規律地一起一伏,帶動睡裙微微顫動,像波浪般,從飽滿的巨乳傳到小腹上去了。粉紅色的睡裙,本就不是嚴嚴密密地遮著,這時便有了一道小小的波濤;睡裙底下是如雪的玉體,似露非露的,能看見一些肉色,看起來更加猥褻了。

我屏住呼吸,將視線遠遠近近,高高低低拉來拉去,而心跳卻在加快。

雙腿間的睡裙,將一片幽境重重圍住;只在小腹一旁漏著幾段空隙,像是特為我留下的。靠近私處是陰陰的,乍看像一團煙霧;但少女花谷的艷姿,便在煙霧里也分辨得出,花谷隱隱約約像一道丘陵。

裙縫里也漏著一兩點花谷的春光,驚鴻一瞥,最是精彩,我不禁睜大了眼睛,想瞧個仔細。如果可以,我很想趴下去,仔細嗅嗅花谷間所散發的少女特有的氣息,但這樣就要把棺木給打開,我並不想這么做。

還好……阿雪看起來沒什么事,睡得很香甜呢,如果可以這樣平平安安到索藍西亞,那就很理想了,唉,她在睡我在累,人生有沒有那么爽的啊?

看看阿雪那張甜美的睡臉,我覺得身上的辛苦與疲憊頓時一空,雖然說我最近沒干什么體力活,唯一比較耗體力的就是剛才強奸夏綠蒂,但伊斯塔事件以來的心理壓力,確實讓我如負萬斤重擔,身心都早已疲憊不堪,很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這時候,我覺得阿雪像是一個女神,看著她能讓我得到救贖。這種話說起來是不好意思,但確實是有著這種感覺。

這可不是好事啊,救贖的意思就是要靠別人來救,像我們這種人,自己不能救自己,卻想要靠別人來救,這樣很容易完蛋的。

我才剛剛這么一想,身旁就響起了一個聲音,「很好看是不是?其實我也有同感,一個靜靜的不會動的女人;比活蹦亂跳的時候更有魅力,我很欣慰,你終於也能體會我們這一行的樂趣了。」

「什么?你們那一行?什么樂趣?」

「看屍體的樂趣啊。」

華更紗說得理所當然,卻讓我從剛才的美好氣氛中驚醒,轉頭望向身旁的這號不良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