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冷血波士 惡性裁員(1 / 2)

自從伊斯塔巴格達一戰過後,我身邊的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來,根本沒有半件好事,繁重的壓力令我戰戰兢兢,小心應對,整顆心沒有半刻能放下,長時間下來累積的疲憊感,壓得我幾乎要崩潰了。

如果不是碰到阿雪,我自己也不知道壓力有這麽大,在抱著阿雪的這一刻,我滿心喜悅,好像整個人掉入一團蜜糖,不知已有多久未曾如此輕松過。

很自然的反應,我朝著阿雪豐潤的紅唇吻去,手也按向她的胸口。阿雪很溫順地配合,當我吻上那兩辦嬌艷欲滴的紅唇時,右手也抓捧住那一團雪白肥碩的肉球。

h罩杯的豪碩乳球,想要一手掌握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五指盡力伸張,也只能半捧著抓攫,無法真正把奶子抓牢在掌心。然而,五指稍微施力,白嫩而柔軟的乳球,像是一塊軟呼呼的布丁,隨著我的抓攫變化出各種形狀,耳里更聽見美人的不住矯呼,感覺真像是上了天堂。

那並不是單純的肉體喜悅,很大一份來自於心靈上的滿足。平時不管怎麽樣,哪怕人近在咫尺,就在隨手可觸及的身邊,都會感覺很不真實,仿佛這個女人隨時都會消失,唯有在抓著她這雙雪乳,看見她微微皺眉的痛楚表情,聽著她疼痛里帶著喜悅的嬌呼,我才能真實感覺到她在我身邊。

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與感覺,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

不過,比起思索這些人生問題,這一刻的實際感受無疑是更為直接,我與阿雪的吻被中斷,這並不是我的意願,而是阿雪的動作,她突然伸手摸向我的胯間,然後與我分開,蹲了下去,還順勢把我的長褲給拉下。

少了褲子的遮掩,會露出來的東西當然就跑了山來,我一下子有點意會不過來,還想把褲子再拉起來穿好,但這動作卻被阿雪阻止。

「師父不是說,徒弟見到師父,都要舔師父的雞巴或腳趾來行禮嗎?」

「呃,我是這麽說過沒錯,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而且我說過是在沒別人的時候才這麽做吧?」

「是啊,不過……這里是沒有別人啊。」

阿雪很無辜地說著,我茫然望向四周,發覺四面八方盡是黑暗,什麽人也沒有,什麽東西也不存在,就只有我們一男一女,孤零零地存在於這黑暗世界。

「你說得沒錯,這里是沒有別人。」

這麽說話的同時,我再一次感受到那種強烈的違和感,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又被拋諸腦後了。

阿雪蹲跪在地上,用陶醉眼神看著我的肉莖,纖細的玉手伸到我胯下,輕輕撫摸著勃起的肉莖,五指箍著肉莖套個不停。

我感覺到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肉菇爽到快上天堂,肉莖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肉菇又漲又圓,像個紫紅色的小球。

居高臨下,那一雙圓滾滾的雪白肉球,看得分外清楚,只見兩團雪肉互相推擠,幻化出動人的波光,特別是那種雪一般嫩的白皙細致,讓人份外想要去蹂躪、玷污這對奶瓜。

阿雪察覺到了我的視線,粉臉通紅,眼光迷離,抬起頭,嫵媚地看著我,輕聲說話。

「如果是師父的話……可以唷!」嬌嫩嫩的聲音,含羞帶怯的語調,說出了超經典的名句,比什麽烈性春葯都更挑逗人心,我激動起來,本來想立刻就把人推倒,但阿雪卻搶先一步低下頭,輕輕用雙唇含住肉莖,伸出舌頭慢慢地刮著馬眼,立刻一陣快感涌上來,我渾身無力,覺得肉莖包在一個溫暖、濕熱的地方,漲得更大、更粗了。

阿雪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套弄起來,每一次都是那麽地用力,那麽地深入,熟練的口技正是我過往嚴苛訓練之成績,我又是舒爽,又是得意,甚至忍不住悶哼起來。

我的呻吟刺激著阿雪,她套弄得更加起勁,甚至讓肉莖一次次地深入到她喉嚨里。阿雪一雙嫩手興奮得抱住我的腰部到處亂摸,最後乾脆緊緊摟住我的雙胯,使勁往她臉部推著,鼻腔中發出陣陣令我魂盪的呻吟。

「……嗯……嗯……嗯……」

暢美的快感中,我確實是無比舒爽,把什麽別的事情都給忘記了,但就在即將要到達高潮的那一刻,我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形若炸雷,好大的一聲,將我震得一呆。

怪異的是,轟然之聲並非就此一響,而是如同天崩地裂,霹靂大作,在我耳邊連響不絕,偏偏阿雪有若未聞,持續她的吹吮動作,雖然仍是性感火辣,但看起來整個感覺就是不對勁。

雷聲炸響,但源頭似乎不是來自天上,而是發於我身上的某處。不久,我找到了雷聲的來處,那赫然是我手上的賢者手環,七大聖器之一的超級防御器。

為什麽神器會在這時候作響?是要提示我什麽危機嗎?我爽成這樣,會有什麽危機?

幾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奇妙的事情發生了,本來一直清醒的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的頭怎麽不痛了?

自從進入這里以來,淫神獸的蠢動,讓整個腦袋痛得像是要裂開,但見到阿雪的那一刻,喜樂之余,什麽頭疼都煙消雲散。這種事……合情不合理,阿雪的微笑再怎麽激勵人心,也不可能安撫淫神獸的騷動,那麽……答案就很清楚了。

精神攻擊!

這場試驗的進行方式,赫然是以精神攻擊的方法來進行,不考驗肉體的堅強,直攻人心靈的破綻,實在是很厲害。我不是心靈修行方面的高手,但對於這一類的東西,我確實比一般人更有抵抗力,這並非是我天賦異稟,而是平常菲妮克絲那個女惡魔總愛玩這一套,每次都在幻境空間里耍我,長期這麽玩下來,我對各種精神攻擊有了相當的抵抗力。

當然,如果不是賢者手環示警,就算我再怎麽「訓練有素」也是無用,這個手環早不示警、晚不示警,平常我快被敵人開膛剖腹,它都沒有半點動靜,現在莫名其妙卻示起警來?假若這不是太過湊巧,那就是此地除了淫術魔法的秘密,更藏有創世聖器,兩件出自同源的聖器發生共鳴,才會有這種效果。

無論如何,只要能清醒過來,後頭的事情就很好辦,至少我是這麽想的。

「師父,怎麽了嗎?你……你怎麽軟了?」

阿雪凝視著我,表情一派純真,不解我為什麽沒了慾火,沒再享受她的侍奉,我也不多說,將阿雪扶了起來,輕輕道:「謝謝,你做得非常好,真的很好了……可是,我不能再待在這里,還有太多事等我去做,真實的你還在外頭等我,我必須……」

對幻影說這些東西,是浪費時間的屁話,但對我而言,這確是一種不可缺的儀式,哪怕只是不存在的幻影,可能我這麽一離開,就從此再也見不到阿雪了,所以我很珍惜這一刻的時光。

聽到我的話,阿雪驀地抬起頭,整個表情變得截然不同,我甚至不知道那算不算是表情,因為她眼中瞬間漆黑一片,無瞳無光,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生物,倒似某種邪惡至極的靈體。

接著,阿雪好像對我說了什麽,我不是記得很清楚,但肯定不是什麽好話與好事,因為我現在只要稍稍一回想,胸口就痛得像是要裂開來,照這情形看,那應該是令我非常非常痛心的事……

可以肯定的是,在阿雪抬起頭之後,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但到底是什麽我就不曉得了,因為在那之後的記憶全都變得模模糊糊,記不得半點清晰的事物。那個控制著這場試驗,發動精神攻擊的人或者物,實在是很厲害,居然在攻擊完畢,敵人嘗試要逃脫時,還能夠把攻擊的內容給刪除,讓人不復記憶,以後還有命來挑戰時,仍是只得再敗一次。

(真他媽的,我這次栽得莫名其妙,亂七八糟過來,亂七八糟敗了與傷了,要是就這麽空手出去,雷曼肯定不會放過我……嘿,難怪他不敢自己來取物,精神攻擊不分高手與庸才,只要心有可趁,就會被打倒,雷曼不是正常人,精神攻擊對他的威脅很大。

我想著這些事,自己卻也很清楚,要不是賢者手環的示警,我就算沒在精神幻境中被干掉,也會永困於其內,沒有蘇醒的一天,下次再來挑戰,是否仍有如此好運,實在很難說,當然,現在的我也算不上好運就是了。

「唔我在什麽地方?」明顯的事實,我正躺在岩石地上,周身疼痛,好像全身的骨頭都被人砸碎,又狠狠輾過幾遍,口鼻之間盡是溫熱、腥臭的氣味,也不曉得嘔了多少血,傷得不輕。

拚命想要站起來,但一時之間卻又哪里能夠?劇烈痛楚令四肢百骸都處於麻痹狀態,不管我怎樣想要動作,意志完全沒法傳達到身體。只是遭受不完全的精神攻擊,就落到這種下場,不敢想像要是精神攻擊發揮到極致。會是什麽結果?

另一方面,我會落到這種處境,那我的兩名同伴目前會是什麽狀況,也就不難想像了。

大祭司照理說該有很深厚的心靈禪修,但看他像只野狗般嚎叫逃命的樣子,大概不用指望他什麽,話說回來,就算他安然無事,我也不覺得他會跑出來救我,沒落井下石就很有良心了;至於冷翎蘭,她的精神狀態不會比當初羽虹好到哪去,精神攻擊正是她的克星,現在應該早就被放倒了吧?

換句話說,現在想靠同伴是沒用的,只能靠自己了。身體不聽使喚,站不起來,但我是不是有些什麽其他辦法可用呢?

(不用想太多,先召喚只淫神獸來自保吧,省得一狗票家伙在腦里鬧來鬧去,沒半點實質幫助。

我想要召喚地獄淫神,但咒文唱頌出來,竟是毫無反應,我訝異地發現目前的自己不能召喚地獄淫神,這處空間可能具有封鎖淫術魔法的功能,求生只得另尋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