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黑暗血祭 重見生天(1 / 2)

比起搞什么千人血祭,我想舉行一場千人大亂交的淫盪宴會,更能催生淫神獸,畢竟淫術魔法的根源,是吸收男女交媾時所激起的生命能源,只有陰陽結合,才是淫術魔法的正道。

所以,我和冷翎蘭的基本想法並沒有錯,淫神獸繭上所閃動的異芒,也證實了我們的構想,只要能這樣持續下去,吸收是夠能量的淫神獸就會成形誕生。若是要說有什么問題,那就是理想與現實之間的差距。

持續性交所激發的生命能量,是可叢讓淫神獸壯大,但這過程卻非一蹴可成,到底要干上多久才算是夠,這是誰也不知道的事,我和冷翎蘭雖非普通人可比,卻終究仍是血肉之軀,不是兩個沒生命的機械,干久了也會累,也會餓肚子,在這個詭異的黑暗空間里,根本沒法把此構想專心實現。

有一些苦練歡喜禪、雙修之道的高人,一開始交合,便自動進入天人合一的辟谷境界,不飲不食,甚至連呼吸都停頓,由後天呼吸轉入先天胎息,要是我和冷翎蘭有那種本事,倒是可以試試看長時間交合,能不能真的把淫神獸給催化出來,但擺在眼前的現實狀況是,此計明顯不通。

那么……明明是一條死路,我和冷翎蘭心里也很清楚這方案的不切實際,又為何要直直地往下走呢?

這個問題我沒有深思,也不敢去想,或許……我們是死馬當活馬醫,想在絕境中開辟出一條生路來。或許,我們只是單純地渴求著彼此的肉體,想替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理借口。

能不能離開這空間,當然是很重要的事,但離開這里的結果,卻是我與她都不敢面對的。姑且不論變態老爸的想法,我們確實是做了世所不容的事,在這處沒有倫常、禮法約束的黑暗空間里,我們可以拋開那些價值觀,可是離開這里,我們就必須面對……

冷翎蘭告訴我一件很重要的事,變態老爸除了灌輸功力給她,可能還對她作了精神控制,因為自她離開第三新東京都市後,每次與我碰頭,被我碰觸到的時候,身體就會有強烈反應,近似觸電的感覺貫通全身,嚴重的時候,下身甚至還會迅速濕潤。

這點我之前略有察覺,因為冷翎蘭只要被我碰到,就立刻大動作閃躲,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碰到一樣,我那時就知道有問題,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等問題。

(……連這種事情都干得出來,變態老爸為了逼促兒女亂倫,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以後不能再叫他變態,干脆叫他世紀大窪魔吧!

無論如何,這次是變態老爸獲得了勝利,冷翎蘭輸得徹底,而我雖不能說是贏家,但也很難說自己是受害者,畢竟自己老爸處心積慮十幾年,送個年輕貌美的處女正妹給我干,普通人搞不好想要還要不到,我如果還哭喪著臉叫冤枉,一定會被天打雷劈。

但變態老爸也沒本錢為這次的勝利得意,因為他的一子一女,很可能就要在這樣的情形下,被他玩到沒命。若是我們兩個就這么死在這里,變態老爸的勝利根本毫無意義,連誇耀的人也沒有。

我注意著淫神獸繭的變化,思索著眼前的困高,隱隱約約,耳邊好像聽見有人在哭泣,那聲音……不是冷翎蘭舒爽到快要哭出來的喜悅呻吟,而是一種混雜著風聲呼嘯的哭號聲……根據我的經驗,這可以視為一種靈異現象,因為大量怨魂眾集時所引發的諸多異象之一,正是那種夾雜風嘯的鬼哭。

(這里是完全封閉的空間,怎么會有鬼靈哭號,這也是幻覺嗎,或者……是外頭發生了什么事,我這樣想著,卻沒有辦法去做確認,眼前的窘境讓我什么也做不了,而身下的這具美麗胴體,實在太過誘人,吸引我不顧一切地沖刺,一次又一次在她雪白的裸背、高聳的美乳上攀登極樂顛峰,把自己的生命精華毫無保留地注入她體內,作為感恩的回報。

不知道持續多久,也不曉得反覆多少次的激烈交媾,只記得,每次累到眼睛睜不開了,就趴在對方身上沉沉睡去,兩人肢體交纏,相擁而眠,等到其中一方醒來,很自然地開始扭腰挺動,貪婪地需索著對方的身體。

黑暗空間之中無日無夜,時間的流逝變得很模糊,加上幾次昏睡過去又醒來,到最後除了強烈的飢餓,根本無從判斷我們已做了多久,又在這黑暗空間里待了多久。

情勢看似就要這樣持續下去,然而,轉機卻忽然到來。當我又一次疲憊地倒在妹妹汗水淋漓的胴體上,腦袋昏昏,正要沉睡過去,冷翎蘭性感的喘息聲突然停住,輕輕「咦」了一聲,更推了我一下。

我驚覺有變,雖然眼皮沉重得都快睜不開了,還是勉力撐起身體,看看四周有什么問題,卻愕然驚見右手邊的方向閃著微光。

「那邊……有光?」

我低聲驚呼,跟著便發現那道光亮迅速地擴大,光亮之中還隱約可以看見東西。

自從進入洞窟,啟動試煉,黑暗空間張開了領域後,我就再也見不到一絲自然光,現在那邊一下子亮了起來,撇除幻覺的可能性,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出口。

「出口打開了?怎會?」

冷翎蘭與我互望一眼,彼此所想略同,雖不知洞窟的入口為何會開啟,但對我們兩人而言,這就是最重要的生機,無論如何都要把握住這機會,否則洞口一關閉,不曉得何時才有機會再開啟。

在這種肢體相連的情形下,要迅速分開去跑步,還真是一件挺尷尬的事,不過這一點並不用我來操心,因為冷翎蘭的決斷力與行動力一樣驚人,當她察覺到生機就在眼前後,第一時間就翻轉過身,與我分離,還沒等我開口說話,她便一手摟住我,發是狂奔,朝出口的亮光飛快掠去。

「慢!你的衣……」

百忙之中,我很想提醒冷翎蘭幾件事。第一,她才剛剛陂瓜,根據每個處女甫失童貞的經驗,下身裂傷所帶來的疼痛,應該會讓她行動不便,尤其是像現在這種大步的快速奔跑,事後下體會痛得很厲害:第二,經歷淫獸的自爆攻擊、長時間的合體交媾,冷翎蘭的上身僅存殘破片縷,腰部以下完全赤裸,換句話說,她此刻等於是大步裸奔出去。

冷二公主如此大膽,若只是在無人空間這么搞,倒也無所謂,但我記得出口外頭就是大監獄,典獄長、大批獄卒兵丁就在外頭等待,冷二公主這么莽撞地沖出去,粉雕玉琢的至美胴體,被索藍西亞的精靈給看個飽,將來傳了出去,肯定是國際性的大丑聞。

更何況,冷翎蘭現在的模樣不只是裸體,白痴一看也知道她與我搞了什么,就算兄殊交合的秘密不為人知,光是她失身於我這件事,講出去也夠毀掉她的清白名聲了。

(……她是什么都沒想,還是已經想好出去以後立刻殺人滅口啊,這樣的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冷翎蘭奔行奇速,一眨眼便沖出幾十尺距離,我還來不及把話說完,她已經沖出洞窟了。

接觸到外頭的空氣,雖說新鮮不到哪去,卻還是讓我有逃出生天的喜悅,只不過這喜悅僅僅一瞬,因為將要面對的許多麻煩,令我陷入新一輪的頭痛。

最先要處理的問題,就是外頭這些目擊者,他們很無辜,但卻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即使不考慮冷翎蘭,我自己也不容許他們宣揚出去……當然啦,我自己並沒有把他們通通滅口的能力。

當我這么想的時候,我眼前出現了典獄長威嚴的面容,與他四日相對,打了個照面,更為之一驚,因為典獄長那顆儀表堂堂的人頭,已經與身體分離,滾落在一地的血泊中。

血泊中的人頭,並不是只有一顆,包括典獄長在內,大批精靈獄卒都身首異處,甚至說得上四分五裂,總數大概有個四五十人,血流滿地,真是一幕凄慘的畫面。

「哇,死得比我們還快?我們進去接受試煉,你們在外頭就全死光光,就算是義氣相挺,也不用這么夠意思吧?」

我喃喃自語,基本上算是很不尊重地開死人玩笑,因為白痴也看得出來,這些人不是搞自殺,而是被人干掉,尤其是地上的血色並非鮮紅,是一種近全黑的墨色,這是鮮血被用來舉行黑暗祭禮的痕跡。

如果說這樣的證據還不夠,那么眼前這堆屍塊,手腳四肢、軀干、頭顱,分別被集中放置一角,擺放出一個六芒星陣,這就是以說明一切。很明顯,在我們被困於洞窟內的時候,這里來了一個大煞星,雖然是辣手人物,但卻是我們的救星。

試煉一旦開始,外頭的人就算想開門放我們出來,也是有心無力,被咒力封鎖的門,不是那么容易想開就開的。倒也不是說絕對無法開啟啦,如果配合一些特殊辦法,是可以中斷試煉咒力,把門重新打開的,但那需要非常高明的術者來施法,還有是夠的祭品,以黑暗血祭來說的話……就是這里的幾十條人命。

說得更明白一點,我和冷翎蘭被困在黑暗世界里,求助無門的時候,有人到了這里,為了要把我們放出來,胎是殺光了在這里的人,舉行黑暗血祭,中斷試煉咒力,重新開啟洞窟。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撇除這人之所以開啟洞窟是自己想進去的無聊可能,我相信這人是專程為了救人而來。

而且,此人絕對是但高手,不然不可能無聲無息地干掉這么多人,這些獄卒都是百中挑一的精兵,典獄長本人更非庸手,但這里卻沒有多少戰斗痕跡,顯然戰斗在短時間內結束,很有可能是雙方一照面,戰高就徹底一面倒,這種壓倒性的力量,來人非同凡響。

(唔,沒有什么輔助法器,單純殺了人之後,以血畫魔法陣,舉行祭禮……換作是普通的術者,恐怕要幾十名魔法師,犧牲上千條人命才有是夠的魔力來開門,但這里僅僅四十多個犧牲者,這……此人是最頂尖的黑魔法師啊!

想到這里,我腦海中浮現一個人名,約略猜到是誰在背後幫助我們,尤其是不待我們出來,便已先離開的這種做法。更讓我肯定了這名救星的身分。

「……也好,算是意外收獲,這下子不用動手滅口了。」

麻煩意外地少了一個,話雖如此,又有新的麻煩產生。經過之前的一番折騰,冷翎蘭已是衣不蔽體,甚至根本就是赤身裸體,本來她似乎打算沖出來之後,搶奪在場主人的衣服來穿,以她的出手如風,短短幾秒的時間,就夠扯衣裹身,不至於春光大量外泄,但卻沒料到出來以後會碰到這等光景。

人是一大堆,衣服也都還在身體上,但由於身體四分五裂,衣服當然也支離破碎,就算勉強把那些屍塊上的殘衣拼湊起來,上頭沾著的血污、碎肉,看起來也夠惡心,我想是人都不會把那種東西往自己身上穿,一向顯得決斷明快的冷翎蘭,這時也呆住了。回到了正常空間,周圍也有了亮光,看得清清楚楚,她裸體的魅力與先前完全不同,我看著她美麗雌豹似的結實胴體,雪白的美乳高聳圓翹,小蠻腰沒有一絲贅肉,一雙粉腿筆直修長,當她裸是踩在地上的血泊,那種兼具著殘酷與美感的沖擊性晝面,讓我印象深刻。

「……沒有衣服,這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