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無恥背德 石破天驚(1 / 2)

「胡說什么呢!織芝她是告訴我,她愛上了一個男人……你知道是誰嗎?」

所謂的晴天霹靂,大概也就是這么一回事了,冷翎蘭忽然擲出的這個問題,就像一顆大炸彈,直接扔在我的頭頂上。

當初讓織芝投靠冷翎蘭,讓織芝得到保護者與棲身之地,固然是為了織芝著想,卻也是為了在冷翎蘭身邊埋伏一著暗棋,留待將來之用。這一點雖未明說,但織芝到了薩拉,知道冷翎蘭與我的不睦後,多半也猜想得到,至於她會否有心理掙扎,這個就不是我能料到的了。

不過,以織芝的個性,當她與冷翎蘭的感情越來越好,心理沖突多半是有的,可惜我沒機會問她,否則大可把話說清楚。我和冷翎蘭現在變成這樣的關系,雖是始料未及,但對於被夾在我們兩人之間的織芝面言,相信這是最好的結局,要是她現在仍清醒,說不定會喜極而泣,然後過來和我們一起搞雙飛。

但傷腦筋的問題偏偏就是織芝昏迷了,沒法出來解釋說明,而冷翎蘭若知道當初是我指點織芝投奔她,馬上就會察覺到背後意義。如果是以前,這根本也沒什么,我與冷翎蘭本就互相敵對,哪怕她知道我想要對付她?可是現在……這件事情就變得很尷尬了。

其實我們兄妹的關系改變後,我也想過要把這件事說出來,搶先化解芥蒂,別讓此事造成傷害,但一來實在是難以開口,每次想說都吞了回去:二來怕由我說出後,織芝的立場不好做人,於是便得過且過,事情一直拖到今天,被冷翎蘭先說了出口。

「呃,這個……雖然我不曉得,不過照常理來說,應該是長得非常帥,非常有錢,又非常有本事的超級猛男吧。」

無計可施,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胡扯了,織芝是阿里布達數一數二的匠師,所制作出的器物,無論是刀槍斧叉、魔法道具,還是金玉器皿,都是高價貨色,她單憑這些收入,已經是阿里布達排行前幾名的富婆,行情持續看漲,當然追求者眾,如果再考慮投資報酬率,她的追求者搞不好比冷翎蘭還多。

我隨口回答,留意冷翎蘭的反應,同時也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指點織芝去找冷翎蘭之前,已經先在娜麗維亞作過手腳,清除一切我與她相識的痕跡,不但把幾個知情人士滅口,連去滅口的都又被滅了口,雖不敢說天衣無縫,但也應該沒留下什么可疑痕跡的。

冷翎蘭道:「織芝與我情同姐妹,但她並沒有說那個男人是誰,我問過她幾次,她始終搖頭不說。」

這些話多塵讓我松了口氣,幸好織芝不笨,不該說的話她並沒有說出口,我松了一口氣,繼續搓弄著掌心的白皙美乳,藉此紆緩緊綳的情緒。

「……所以,那個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極有可能就是我的敵人!」

所以說,女人這種生物還真是可怕,好端端的也可以突然冒出這樣一句,本來我還正迷醉於這具美麗堅實的胴體,聽見這句話,差點被嚇出尿來,什么慾念都沒了。

「這……這個……何以見得呢?你也不能因為全薩拉城的男人都是你敵人,就說那個男人一定是你敵人吧?」

我故作輕松,想把這件事情混過去,但冷翎蘭實在不是一個好打混的女人,這樣的說法沒能取得她認同,她很認真地進行分析,表示織芝與她感情極佳,正常情形下,沒理由不把那個男人的身分說出來,會說不出口的唯一理由,就是這男人身分或立場特殊,是敵非友,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這個推論相當精采,如果不是因為冶翎蘭仇家實在太多,只要是和她認識的男人,幾乎都會變成她的潛在敵人,根本計算不清,要不然,她可能很快就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我現在也覺得這件事有問題了,那么……你預備怎么做?」

收起大意之心,我正起神色,很認真地處理眼前的難關,哪知道我這邊正經,冷翎蘭卻顧左右面言他,皺起了眉頭,握著肉莖的右手緊了一緊,道:「你那東西怎么搞的?一下硬、一下軟的,剛才不是還硬著的嗎?忽然就軟掉了。」

媽的!還不都是你這臭婊子害的,剛才都被你嚇到差點尿出來,怎么可能還硬得起來?你這輩子專門干損人不利己的事,以我們現在的距離,要是我真的被嚇到噴出尿來,對你又有什么好處了?

我想著這些問題,表情也因此陰晴不定,冷翎蘭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自顧自地說話,在她說話的時候,很自然地擺動肢體,由於全身赤裸,每次變動姿勢,她那一身凹凸有致的美妙曲線,就化成種種動人的火辣畫面,向我發著無聲的誘惑,看得我快流出口水來,只恨自己無暇好好欣賞。

「我覺得此事可疑,就暗中查了一下織芝的交往狀況,同時也順便把她的出身再調查一次……」

這些事情我並不擔心,早在當年接納織芝的時候,冷翎蘭就該調查過她的出身背景,更別說冷翎蘭還曾經親自到娜麗維亞,替織芝出頭,那時恐怕又做了一次詳細調查,肯定是確認沒有疑點後,才會把織芝留在身邊,幾年過後,又能查到什么?

「這一次的調查,意外發現了一些有趣東西,雖然我查不到織芝的出身,有什么特殊問題,卻發現一些曾與她有過往來的人物,離奇失蹤或暴斃,這很詭異,但以前被我忽略掉了,這次我順著查下去,結果發現那些失蹤、謀殺案件,竟然都是同一人下令所為,這個人……應該與織芝有牽連。」

「哦?是誰啊!」

「就是娜麗維亞的水師總提督,巫添梁,那些案件都是他下令干的,此人為官不正,貪污舞弊樣樣都來,要不是他棄官逃亡,下落不明,我定要把這贓官抽筋剝皮!」

阿巫扔下官職逃亡後,投奔黑龍會,在黑龍會一路高升至海將軍,這是冷翎蘭所不知道的事。海將軍的仇家、敵人已經夠多了,阿巫也不可能大肆宣揚自己的光榮歷史,把阿里布達的舊仇人引來,這樣整天根本不能做事,光是提防有人來刺殺就忙不完了。

不過,冷翎蘭提到阿巫的名字,這確實讓我有些不安。在娜麗維亞干出的事,我所做的遮掩處理,由於是動用官方力量,近乎是無懈可擊,但這個大前提是建立在阿巫沒有倒台,繼續在水師提督的位置上弄權,那旁人到他地頭上查東西,當然是什么都查不出來。

要說這個策略有什么問題,那就是阿巫跑路了之後,這層保護罩隨之消失,很多東西調查起來,就未必那么無跡可尋,尤其是我和阿巫當初在娜麗維亞破獲販賣人口組織,此事廣為人知,根本沒得遮掩,冷翎蘭只要查到阿巫,馬上就會曉得這一點。

(唔,感覺怪怪的,以冷翎蘭的精明,都已經查到這種程度了,怎么可能不懷疑到我身上?她只字不提,到底……

想想覺得不解,我抬頭望向冷翎蘭,發現她的目光閃爍,似乎有點不妥,這種奇特的眼神,無形之間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我心念急轉,腦里閃過許多念頭,最後決定主動突破,結束這貓捉老鼠的游戲。

「陰、陰天大老爺在上,我坦白從寬了!」

以這句話為開端,我高呼一聲,猛趴在冷翎蘭的胸口,將她撲倒在地,雪白豐滿的美乳不住搖晃,而我把握住機會,大張開口,含住左乳頂峰的鮮紅蓓蕾,手上也沒閑著,一把抓握住c罩杯的白嫩奶子,拇指靈巧地攀上峰頂,搓弄另一邊的蓓蕾。

「你……呃……哪有人這樣……」

冷翎蘭表情似怒非怒,最後終究抵受不住胸前雙乳的刺激,呻吟了起來。以前曾經有哲人說過,女人是最麻煩的生物,但也是最好搞定的生物,真的碰上什么麻煩,只要打她一炮,把她干得爽了,就什么東西都好商量。我不至於傻到相信這種方法萬事萬靈,不過,急病亂投醫,試一試也無妨。

「唔……唔……唔……」

想要說的話是「請公主殿下接受我誠懇的道歉」,但因為嘴里含著東西,正大力吸吮著冷二公主的嫩紅乳蕾,所以這些話變成模糊不清的囈語,不過,即使我能清楚地說話,這些話恐怕還是很難聽明白,因為冷翎蘭的呻吟聲把什么都掩蓋過去了。

舌頭靈巧地打轉,像是打陀螺一樣,繞著冷翎蘭的蓓蕾急旋,每繞一圈,冷翎蘭的呻吟就更為高亢,被撩起的欲望如野火焚身,反應更是激烈,修長的雙腿抬起,交夾在我後腰上,差點就勒得我斷了氣。

腰快給人勒斷的感覺,當然不會是什么舒服感受,不過,我倒是松了一口氣,冷翎蘭畢竟不是那種翻臉無情的黑寡婦,一旦對我展露出這樣的媚態,就代表她的不滿與怒氣已消除大半了。

「停……停下來……啊……不要再親了……我有話要說啦!」

冷翎蘭的話,我充耳不聞,結果就是被她重重在頭上敲了一記,剎時間天旋地轉,再也吸吮不下去。

「你、你真的很過分耶!」

冷翎蘭再次開口,但卻不是責怪我派人在她身邊卧底,「織芝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風流亂搞,我不想管,但為什么你連她也搞上了?」

所以說,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我真正理虧的地方她不說,卻怪我這種毫無道理的東西,令找大嘆莫名其妙。

「怪我這個很沒道理吧?我替織芝開處的時候,她根本不認識你,也不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故意挑你好朋友來搞的,你怪我這個?以現在來講,兩相比較,我要搞也是搞你,怎么會去搞她呢?」

聽見我這么說,冷翎蘭俏麗的臉上先是一紅,跟著就轉過頭去,看來像是受不了這種「無恥言語」,但我知道她心里其實歡喜。只可惜,冷翎蘭並不了解男人,如果把她和織芝列在一起選,我肯定是選她,但如果選項能再多一點,我絕對是同時選她們兩個來一起干……復選才是王道啊!

「你……你答應我,以後不可以再搞我的好朋友……」

這話毫無意義,只是單純維護面子的下台階,我聞言哂道:「得了吧!你這種個性,除了織芝,哪還有什么別的好朋友?我就算是想搞也沒得搞啊!再說了,我連你姊姊都干了,再干你一兩個好朋友,又算得了什么?難道你能阻止我干你姊姊嗎?」

冷翎蘭一呆,側頭想了想,大概是覺得我說得沒錯,月櫻與我兩情相悅,她無權干涉,既然女性親屬都被我干了遍,女性友人的防衛線根本沒意義,然而,或許是為了維持尊嚴,她還是冒出了一句。

「那……最起碼你要答應,不可以連我母親也干了!」

以冷翎蘭一貫的強勢,搞到要說這種話,實在是很沒面子,我心中好笑,道:「好啦,以後不管再怎么干,答應你絕不干你娘,行吧?」

「呃……」

冷翎蘭一下笑了出來,「你自己聽聽,這是一般兄妹會有的對話嗎?」

我微微一笑,在她渾圓的雪乳上拍了一下,「難道我們是一般的兄妹關系嗎?」

話意外說到這個份上,我和冷翎蘭都有些尷尬,尤其兩人還是赤裸裸地肢體交纏,講這些話份外顯得淫穢。當然,如果換作是別人聽這些話,而且還是個道德心強烈一點的,那大概就不只是尷尬了,肯定張口大罵「狗男女」、「不知羞恥」,然後氣得腦充血暴斃。

老實說,要是那些人通通腦充血暴斃,事情就簡單得多,這個世界也就寧靜得多了,我又不是干了他們的老母、老妹,有什么好氣的?為了別人的性交而義憤填膺,氣到腦充血,這種人不死也沒用。

冷翎蘭靦腆一笑,突然用很緊張的表情,道:「有言在先,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與織芝一起給你干的!姊姊那邊也一樣,你別動歪主意,想什么姊妹同床之類的下流東西!」

至高無上的理想,就這么破滅了,不得不說冷翎蘭還是挺有危機意識的,居然識破了我的真實意圖,然而,理想之所以是理想,就是因為有相當的困難性,要克服這些困難而成功,實現理想才會有成就感,我這個人沒什么理想,但只要有了就堅持不放,斷沒可能被冶翎蘭幾句話就打消了3p的美夢,只不過現在得要虛與委蛇,敷衍一下,把這一關打混過去。

正當我這么想的時候,忽然耳里傳來一聲異響,聲音古怪,像是什么堅硬的東西突然破裂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冷翎蘭一個翻身,把我推翻在地,她自己如箭離弦,飛射向織芝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