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死之夜惡 淫葯暴奸(1 / 2)

在南蠻,得到鳳凰天女的芳心,被視為一件了不起的事;征服鳳凰天女的肉體,更被看成不可能實現的壯舉。

巴薩拉樂團的音樂,風靡整個南蠻,日、月、星三個成員,俱是不世之才,非尋常的獸人可比,他們三人立志要打破南蠻的不可能,把巴薩拉樂團在南蠻的傳奇,寫上新的一頁。

就算大叔不說,單靠我自己揣測,也不難想像當年的情形。心禪大師是個溫和如象的肌肉派搖滾型男,變態老爸是個愛冷笑的心理變態,相形之下,茅延安形貌雋朗,談吐見識不凡,幽默風趣,光是傑出的嘴炮能力,就可以打死一大票鳥女人,更別說他高超的性技巧,縱橫床上,哪個女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更重要的是,這個不良中年,當時還是個不良青年,比現在更為俊俏,我想不出鳳凰島上有什么女人能不被他打動。

「情況與你想的差不多,當時在鳳凰島上,幾乎所有和我眼神交接的女人,都被我迷住。連續幾個晚上,我與你的母親共舞,同進晚餐,談論世間奇聞,非常愉快……」

聽這敘述,當時的氣氛應該是很好,可是我卻聽得很不對勁,盡管傳聞中我的母親文武全才,知識、見聞俱皆淵博,但一個夜夜淫亂,每晚無性不歡的超級女王,要追求她不靠真槍實彈,只是連續幾天晚上耍帥、玩嘴炮,這樣真能見效嗎?

「唉,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問題是,你母親是國際級的大玩家,什么樣的大炮巨屍、性技高手沒見過?要是直接上陣硬碰硬,我可沒幾分把握啊,只能憑著心理戰的優勢,逐漸引起她的興趣,攻心為上,這樣才有勝算……」

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但要是真的照預計情形發展,茅延安現在就該是我老爸了,情勢演變一定出了什么意外,而整個變數的關鍵,自然就是那個現在變成我老爸的人了。

附帶一提,心禪大師宅心仁厚,目光遠大,是個了不起的領導人,但在泡妞這方面完全沒級數可言,在鳳凰島上的時候,對著那些鳥女人,不是演奏音樂,就是說佛理,說得羽族艷女一個個頭暈眼花,昏昏欲睡,結果……另類迷奸他就有份,至於這場女王的競爭,他根本一開始就出局了,或者該說……他從來也沒取得過入局的杳格,真可憐。

「那是我們進入鳳凰島後的第五天,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當天早上,你父親和你母親一起出現在我們面前,兩個人是抱在一起並肩走出來的,樣子非常親密,而我從來也沒看過,你母親笑得那么滿足、那么閑心,完全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模樣……」

我不太好判斷,茅延安說這些話時候的那種表情,究竟是懷念?還是憤慨?他看起來並不是很激動,但那是因為整個情緒已經隨著歲月流逝,轉為內蘊,而我百分百可以肯定,此事對他必定是銘心刻骨。

不管怎么樣,看到那一幕,整個情勢已經非常清楚,在這場情戰中,已經分出了勝負,贏家與輸家都很清楚了。而作為輸家,這個時候除了懷疑,應該是只想問一句「我是輸在什么地方」這話不只輸家想問,就連我都很想問,但是看茅延安似乎沉浸在回憶里,一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的樣子,這話一時間也問不出口,只好靠自己猜。

要比溫文儒雅、俊逸風采,變態老爸與不良中年根本不是一個級數的,所以問題不會是出在這上頭。從戰術上來說,茅延安的想法言之成理,不過,他似乎過於自信,忽略了被人趁虛而入的可能……」

撩撥起一個女人的情絛,先奪其心,再占其身,這你一招對尋常的女人確實有效,無奈鳳凰天女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甚至連好女人三字都沾不上邊。從我身上的劣根性反推回去,可以得到這樣的思考∶談情說愛也要,狂野性愛也要,什么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喜歡就干脆一口氣全吞了。

說得明白一點,我老媽可能白天在和茅延安談情說愛,晚上一回去就找猛男群來開亂交派對,這是非常可能的事。我很懷疑茅延安為什么沒想到這一點,或許當年的茅延安,沒有現在這么「不良」還只是一個大好青年,思考上有著這樣的盲點。

所以,在茅延安充分考慮敵我情勢,選擇用心理戰迂回而行的同時,有人采用了他所放棄的正攻法,而那個人就是我變態的老爸。

「……大叔,我猜了一下理由,想得到的可能性都挺下流,情況應該與我想像的相去不遠吧。」

我這么說著,茅延安抬頭看了我一眼,苦笑道∶「應該還是有段差距,情形超越一般人的想像,雖然你不是一般人,但我也不認為你料想得到。」

「呃!」

語氣聽起來怪怪,難道當年的舊事如此不堪?我有些後悔,但還是聽茅延安把當年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鳳凰天女、源堂·法雷爾,兩人親熱地摟腰勾肩,出現在眾人眼前時,不只嚇壞了鳳凰島上的所有羽族,還令茅延安、心禪大師目瞪口呆。

島上每一個羽族女戰士都知道,鳳凰天女玩弄男寵,玩過之後就棄如敝屜,從不留戀,也從沒有人值得她留戀,甚至還有直接被碎屍,七零八落從島上扔下去的例子。此刻看她當著眾人的面,像個小媳婦似的依偎在男人身旁,這是過去從來沒有發生,也無從想像的事,任誰看了都覺得腦里一片混亂,不可思議。

這種模樣,何止是贏得了芳心,簡直就是征服,尤其那個男人的臉上,平常總掛在嘴角的冷笑,變成了驕傲的蔑笑,擺明就是一種示威。

「真是令我不解,明明就是一件小事,怎么被搞到好像是登天難事一樣?這有什么難的嗎?」

源堂·法雷爾的話,聽在任何人耳里都是一個沖擊,甚至算得上打擊,這家伙似聽這敘述,當時的氣氛應該是很好,可是我卻聽得很不對勁,盡管傳聞中我的母親文武全才,知識、見聞俱皆淵博,但一個夜夜淫亂,每晚無性不歡的超級女王,要追求她不靠真槍實彈,只是連續幾天晚上耍帥、玩嘴炮,這樣真能見效嗎?

「唉,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問題是,你母親是國際級的大玩家,什么樣的大炮巨屍、性技高手沒見過?要是直接上陣硬碰硬,我可沒幾分把握啊,只能憑著心理戰的優勢,逐漸引起她的興趣,攻心為上,這樣才有勝算……」

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但要是真的照預計情形發展,茅延安現在就該是我老爸了,情勢演變一定出了什么意外,而整個變數的關鍵,自然就是那個現在變成我老爸的人了。

附帶一提,心禪大師宅心仁厚,目光遠大,是個了不起的領導人,但在泡妞這方面完全沒級數可言,在鳳凰島上的時候,對著那些鳥女人,不是演奏音樂,就是說佛理,說得羽族艷女一個個頭暈眼花,昏昏欲睡,結果……另類迷奸他就有份,至於這場女王的競爭,他根本一開始就出局了,或者該說……他從來也沒取得過入局的杳格,真可憐。

「那是我們進入鳳凰島後的第五天,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當天早上,你父親和你母親一起出現在我們面前,兩個人是抱在一起並肩走出來的,樣子非常親密,而我從來也沒看過,你母親笑得那么滿足、那么閑心,完全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模樣……」

我不太好判斷,茅延安說這些話時候的那種表情,究竟是懷念?還是憤慨?他看起來並不是很激動,但那是因為整個情緒已經隨著歲月流逝,轉為內蘊,而我百分百可以肯定,此事對他必定是銘心刻骨。

不管怎么樣,看到那一幕,整個情勢已經非常清楚,在這場情戰中,已經分出了勝負,贏家與輸家都很清楚了。而作為輸家,這個時候除了懷疑,應該是只想問一句「我是輸在什么地方」這話不只輸家想問,就連我都很想問,但是看茅延安似乎沉浸在回憶里,一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的樣子,這話一時間也問不出口,只好靠自己猜。

要比溫文儒雅、俊逸風采,變態老爸與不良中年根本不是一個級數的,所以問題不會是出在這上頭。從戰術上來說,茅延安的想法言之成理,不過,他似乎過於自信,忽略了被人趁虛而入的可能。

撩撥起一個女人的情絛,先奪其心,再占其身,這一招對尋常的女人確實有效,無奈鳳凰天女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甚至連好女人三字都沾不上邊。從我身上的劣根性反推回去,可以得到這樣的思考∶談情說愛也要,狂野性愛也要,什么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喜歡就干脆一口氣全吞了。

說得明白一點,我老媽可能白天在和茅延安談情說愛,晚上一回去就找猛男群來開亂交派對,這是非常可能的事。我很懷疑茅延安為什么沒想到這一點,或許當年的茅延安,沒有現在這么「不良」還只是一個大好青年,思考上有著這樣的盲點。

所以,在茅延安充分考慮敵我情勢,選擇用心理戰迂迥而行的同時,有人采用了他所放棄的正攻法,而那個人就是我變態的老爸。

「……大叔,我猜了一下理由,想得到的可能性都挺下流,情況應該與我想像的相去不遠吧。」

我這么說著,茅延安抬頭看了我一眼,苦笑道∶「應該還是有段差距,情形超越一般人的想像,雖然你不是一般人,但我也不認為你料想得到。」

「呃!」

語氣聽起來怪怪,難道當年的舊事如此不堪?我有些後悔,但還是聽茅延安把當年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鳳凰天女、源堂·法雷爾,兩人親熱地摟腰勾肩,出現在眾人眼前時,不只嚇壞了鳳凰島上的所有羽族,還令茅延安、心禪大師目瞪口呆。

島上每一個羽族女戰士都知道,鳳凰天女玩弄男寵,玩過之後就棄如敝屨,從不留戀,也從沒有人值得她留憑,甚至還有直接被碎屍,七零八落從島上扔下去的例子。此刻看她當著眾人的面,像個小媳婦似的依偎在男人身旁,這是過去從來沒有發生,也無從想像的事,任誰看了都覺得腦里一片混亂,不可思議。

這種模樣,何止是贏得了芳心,簡直就是征服,尤口其那個男人的臉上,平常總掛在嘴角的冷笑,變成了驕傲的蔑笑,擺明就是一種示威。

「真是今我不解,明明魷是一件小事,怎么被搞到好像是登天難事一樣?這有什么難的嗎?」

源堂·法雷爾的話,聽在任何人耳里都是一個沖擊,甚至算得上打擊,這家伙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朋友的情緒,洋洋得意地誇耀著自己的戰績。

這種奇蹟效果是怎樣締造出來的?其實也很簡單,源堂·法雷爾的確采取了正攻法,而且不攻則已,一攻就攻得驚天動地,不作保留。有別於兩名同伴展現優點,試圖贏得美人芳心的策略,源堂在昨天夜里,直闖鳳凰天女的寢宮,一現身就殺光了在場的所有男人,連兩條小公狗都沒放過。

鳳凰天女怒極,出手就要干掉源堂,源堂強勢搶攻,兩人展開激戰。一個盡得萬獸尊者真傳,又有舉世無雙的十二獸魔支援;一個身負玄武真功,縱橫大地,未嘗一敗,兩強相對,爆發最強者級數的戰斗,最難得的就是這一仗打得無比鬼祟,明明應該是波及整座鳳凰島的滅絕性戰斗,卻打得無聲無息,沒有驚動任何人。

這一戰打到最後,當然是以鳳凰天女的落敗告終,源堂打贏了之後,也沒有浪費時間,直接就把人上了。當然,這個上法是強奸,兩人再一次爆發最強者級數的「激戰」不過男的不當回事,女的也不是那種會因失貞痛不欲生的人,這個強奸奸著奸著,就奸得高潮迭起,從「不要、住手」變成了「不要住手」然後……也沒什么然後,就是那個樣了。

總之,我雖然覺得難以理解,但從結論反過來說,就是源堂·法雷爾以他卓越的性能力,征服了鳳凰天女。所有人都覺得沒法相信,因為像鳳凰天女這樣的性技女王,什么大炮巨屎、變態性交她沒嚐過?有人能令她高潮已經是千難萬難,居然還高潮到願意放下身段,一副欣然被征服的樣子,到底源堂有什么通天手段?這實在是很讓人神往。

假如這對男女與我沒關系,那么這不過是一對奸夫淫婦、王八綠豆,管他們干什么丑惡的行為,都是他們的喜好與自由。然而……站在為人子女的角度,看到自己的父母干出這種事,實在不曉得該怎么說才好,當然我早知道他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連好人的好字都沾不上邊,但聽到這種往事,感覺還是很復雜。

但我也很難說些什么,畢竟,老爸老媽的無恥淫行,雖然真是很無恥,但沒有他們的無恥,也不會有我,我又能說些什么呢?要是可以,請老天替我換一對父母吧!

「大叔,那你們……」

「我與心禪甘拜下風,願賭服輸,不久就下了鳳凰島……」

茅延安長聲慨嘆,還多說出一件隱事。離島時,心禪大師百思不解,兩名最強者級數的高手戰斗,理應驚動全島,為什么會打得完全無聲無息?令眾人還要到圖天髡上,看到源堂與鳳凰天女一起出現,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若非如此,源堂的惡行早被阻止,也不會用這種結局分出勝負。

關於這一點,源堂無意隱瞞,很直接地提出了解釋,他根本就不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

『那騷貨武功不弱,又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怪東西傍身,真要打起來,我沒有把握贏她,所以從我們打賭的第一天起,我就找機會下了葯,分別從空氣、飲水中滲入,戰斗的時候一經引發,她就春情勃發,越打越是無力,幾招之間就倒地了。』『你武功那么高,對付一個婦道人家,居然用這么不光明正大的手段?你不覺得羞恥嗎?』『不過就是和那騷貨打一炮而已,這和光明正大有什么關系?用葯簡單一點,搞完就算了,哪還這么麻煩?你們兩個光明正大,現在還不是只有吃屁,干都干不到!』源堂這么回答心禪大師,一番話聽在兩名故友的耳中,可謂百味雜陳,當他們再問到今後的打算,源堂聳聳肩,『也沒什么好打算的,不會在這里待太久,那騷貨欠干,再多干她幾次,就會離閑了。』這並不是他兩名友人期望聽到的答案,也因為如此,他們並沒有說些「期望你們幸福」、「你要好好善待她」之類的話,三人在鳳凰島上分閑,從此樂團成了絕響,三人也未重聚碰面過。

「源堂與你母親在島上共處了一段時間,不只是短短幾日,可能……他們越干越看對眼吧,這世上的夫妻有很多種,外人是無夫理解的。後來聽說你父親離開鳳凰島,不久,鳳凰島就發生意外,從此失落了。」

聽茅延安說到鳳凰島發生意外,我心中一動,思緒離閑陳年舊事,想起東海上的那詭異一仗,茅延安應該已經知道了,他和卡翠娜廝混得很熟,卡翠娜是這一仗的關鍵人物,或許茅延安有從她身上發現什么。

正要開口詢問,茅延安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腦袋,道∶「對了,前陣子和羽族一起打混的時候,聽她們說過,鳳凰島事變時,你的母親並非身體不適,也不是重病,而是剛剛分娩未久。」

「呃……好、好像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