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以友為名·隨便騎騎(2 / 2)

「是啊,很稀奇嗎?你老爸也強奸過別人老婆啊,你干過的人妻也不少,用不著大驚小怪,更何況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聽說你老爸闖皇宮,搞了好朋友的老婆,就也想試試搞好朋友老婆的滋味,但又找不到你母親,就只好搞白牡丹了,她也沒拒絕啊……至少,那種程度的反抗,我是沒把它當拒絕啦。」

茅延安聳聳肩,道:「別瞪我啊,我們也不是只有那一次,這么多年來大家陸續也搞過很多次,每次都是她扮死屍,我用強的,最後她也都還是高潮沖頂了,這叫……哦,口嫌體正直啊!女人都是來這一套的,你不也是這么認為嗎?」

「這些他媽的狗屁事和我有什么關系?」

「哈哈,抱歉,意外扯遠了,不過為了這件事,我老友對我很不滿,又搞了很多讓我不痛快的事,我當然也就要讓他不痛快一下了。他老婆反正不是第一次,多搞他也不會更痛,他兩個寶貝女兒我偏偏又答應過不碰,所以……就只好讓別人碰啦!」

茅延安笑道:「羽霓、羽虹是我從小看長大的,要腿有腿,要皮膚有皮膚,妹妹還是個處,不曉得多少男人想著要上,肥水不落外人田,這種好東西怎么能便宜外人?當然要留己人,賢侄啊,你可知道你有多么幸運,無數男人的夢想,就這么被你先後給吞了,哈哈哈,你這個讓人羨慕的福氣小子!」

「為什么是我?」

「說了啊,因為當你是自己人嘛,當然要給你好好照顧,只要想到以後將發生在你身上的事,就覺得不給你一點補償說不過去,況且……其實我對她們姐妹也有點打算,這點稍解釋現在說不清楚」茅延安搖搖手,笑著說話,我的心卻越來越冰冷。之前我想破頭也想不出來,心燈居士是黑龍王,白牡丹是黑巫天女,他們對霓虹愛逾性命,為什么要讓一雙女兒來被我上呢?他們對我恨得要死,卻又讓女兒整天被我干來干去,這是什么道理?若說他們不願,又有誰能逼迫他做不情願的事?

合理的答案,今天終於揭曉,一切只因為他們兩人在黑龍會並非至高無上,還有個真正的幕後控制者在擺弄他們,令他們在心存忌憚之下,只能忍住滿腔悲憤,看著女兒遭到玩弄,什么也不能做。

「我對老朋友說,我很愛我那個無緣兒子的,他兩個女兒能被你上,是看得起他,要是他不識抬舉,啰啰唆唆,那就送去讓黑龍會所有人輪著上吧,反正羽族最擅長就是搞這一套……呃,賢侄,不好意思,大叔這可不是在侮辱你母親啊,不過呢……考慮到你母親的個性,這話你就當成是誇獎聽吧。」

可以想像,在這樣的威迫下,心燈居士不得不從,但心中怒火熾燒,除了一面設法弄死那個玷污他女兒清白的狗種,一面也再次鋌而走險,積極嘗試整備實力,希望能夠打倒黑龍王」「心燈老友這輩子都在搖擺不定,他積極建立勢力,又提升自身實力,一方面希望干掉我,報仇雪恨,回歸正道,一方面又想和我談條件,希望我看在這些功勞的份上,放他一家走路……這些心態,他自己也未必說得清楚,但總之就是這樣了,而我想來想去,好像沒什么理由要放他們一家去幸福,所以該怎么辦就怎么辦,順便幫他可愛的寶貝女兒一把,完成伸張正義的心願。」

於是,在慈航靜殿總部,眾目睽睽之下,羽虹意外揭破了父親的陰謀,大義滅親,面對女兒的指貴,心燈居士曉得自己再一次被那個人玩弄,甚至舍棄,更察覺到自己可能要亡命於此,但為了女兒的安全,他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的罪名,不敢吐露半點真相,畢竟……他清楚地看到,那個人已經來到現場,正站在他兩個女兒的身後微笑,笑得令人心頭直冒涼氣。

與心劍神尼的一戰,心燈居士雖然落於下風,但未必不能保命逃生,以心禪大師的慈悲作風,怎樣也沒有理由要這個師弟的命,所以在關鍵時刻,鬼魅夕出來執行那要命的一擊。這一擊,連帶當年在東海,鬼魅夕挺身出來保護我的動作,都得到了解釋。

黑龍會的體制,七大海將軍與多數艦隊是掌握在黑巫天女、心燈居士的手里,武間異魔更是黑巫天女一手炮制出來的邪惡東西,當然是聽命於黑巫天女,把我當成頭號目標,有機會就想干掉我,而兩大人形化身之一的鬼魅夕,則是直屬於真正的黑龍王,黑巫天女想要我死,黑龍王不想我那么快死,鬼魅夕當然要出來擋武間異魔,不然我要是被當場掛了,多年籌畫盡成空的黑龍王陛下,搞不好一到失控,出來大殺四方,干掉所有人。

也因為如此,當心燈居士失去利用價值,早已等候在一旁的鬼魅夕,就要出來補尾刀,干掉心燈居士這個假黑龍王,免得他胡亂說話,泄露機密。

「說來可能你不信,我沒有下滅口的命令,有他老婆和兩個女兒在手,他縱死也不可能說半點東西出來,我又何必多此一舉?不過呢,那孩子做事一向勤快,很多時候我還沒下令,她就主動去辦了,這次也是,不枉我當她像親生女兒一樣從小疼她她……呃,不對!」

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很滑稽的事,茅延安捂著嘴巴,笑了出來,「哈哈哈,抱歉抱歉,我自己都忘了,不是像,她是我親生女兒沒錯。那年探子查到你老爸制造私生子女,我就也想生幾個玩玩,她便是那時搞出來的,但她娘是誰呢?好像是白牡丹,又好像是別人……算了,不重要,我們跳過,繼續說別的。」

如果是平時,這段話會讓我震駭不已,甚至傳出去,都會在大地上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但今天……我已經承受了太多的心理沖搫,腦里一片渾渾噩噩,即使聽到這些,也沒有什么太多的想法。

「我那老友死後,他老婆不顧一切,只想讓他復活,就去了伊斯塔,要不是顧忌她兩個女兒,她操控無頭騎士,本來應該是要用來對付我的。我把霓虹送去伊斯塔絆住她,自己在外頭處理點雜務,嘿嘿,整個組織進行大淘汰,去蕪存菁,這可是很繁重的工作啊,那段時間,賢侄你的小情婦李華梅可得意了,對著我的手下日也打,夜也打,當我們是後娘養的啊?實在過分啊!」

茅延安哭喪著臉,一副很可憐兮兮的哀號狀,讓我想到那段時間反抗軍的節節勝利,將群龍無首的黑龍會打得快瓦解,結果卻是中了一個好大的請君入瓮之計。

心燈居士死得太突然,黑龍會從略占優勢,到短短幾日間兵敗如山倒,這些艱發生得過快,不是沒有人懷疑這會否是個大圈套,但每個這樣懷疑的人,最終都不敢定,因為以掩人耳目的程度來說,黑龍會的損失大到不必要,非但首腦黑龍王戰死沙場,還折損大批艦隊,死了太多的將士,這種程度的損失……已經超過普通程度的「棄子」,危及根本了。

然而,從現在的情形看來,不得不承認這一著確實收到了效果,它令東海的反抗軍一夕潰滅,更還連帶影響了大地各國的戰力。本來東海就一直有各國武者所組成的義勇軍,協助反抗軍作戰,這次大決戰之前,李華梅還去函各國軍部,希望他們派出軍隊來共襄盛舉,一起分享「消滅邪惡源頭」的光榮。

雪中送炭未必有人願意,關門打狗就人人搶著來了,不僅各國軍部應邀出兵,甚至還有許多急著成名的年輕貴族、武者也不請自來,搞得東海人滿為患……當然,隨著鳳凰島的當頭砸下,如今是東海海底屍滿為患了,想當然爾,這些人的喪命,對各國的戰力絕不會沒有影響。

放眼大地,金雀花聯邦、伊斯塔、索藍西亞,甚至連南蠻獸族,都在近幾年里頭元氣大傷,再加上這一擊,大地上還真沒有什么勢力能匹敵黑龍會,如果黑龍會要侵略大地,建立不世功業,那個准備工作現在已經完成了。

「看你這表情,賢侄」,你是不是以為大叔我閑得沒事干,整天就只圍著你打轉,為了要報仇啊?是的話你就搞錯了,我才沒那么無聊呢,我和你的旅程,是在借助你的特長,完成一項我多年的研究啊。」

茅延安道:「暗黑召喚獸的真面目,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但卻沒有你那么好運,直接有人找上門來賣淫術魔法書,最關鍵的咒法無從知曉,也沒有你那么好條件,身邊圍繞著那么多的優秀素材……」

素材?

「暗黑召喚獸以黑暗為名,但如果要將之實用化,最重要的關鍵卻是愛,這很荒唐吧?但是,如果沒有那么強的愛,就沒有那么深的羈絆,搞出來的淫神獸立刻失控,不但第一時間反噬操作者,還會干掉所有接觸到的生物,這點我就很無奈了,沒人愛我也不是我的罪啊,就因為這種鳥理由,弄到我無法完成暗黑召喚獸,這實在讓我扼腕,不過昵……後來我想通了。」

茅延安笑道:「愛,是暗黑召喚獸實用化的關鍵,卻不是制造的關鍵,我的情形與五百年前凱薩琳不同,站在我的立場,根本不需要那么好的控制啊,暗黑召喚獸失控到處殺人,又如何?我要的就是大地上屍橫遍地,失控的暗黑召喚獸一樣能完成這個目標。」

恍惚中,我好像明白了一些東西。

對於其他想要得到暗黑召喚獸的人來說,他們最終的目的,可能就是統治,或是成就某種霸業,所以強大的力量固然重要,但如果是不能控制的強大力量,那就毫無意義,畢竟他們不打算與敵人玩同歸於盡,況且暗黑召喚獸一旦失控,那個後過也不僅僅是同歸於盡這樣簡單。

茅延安卻是一個特殊狀況,他看起來像是很理智,但整個精神狀態早在很多年以前就失去控制,再加上他不是人類,思維模式完全不是正常人能臆度。征服大地,恐怕只是一個單純的目標,本身不具任何意義,他既不想統治,也不會因為大地上所有生物都拜服於腳下而喜悅,既然如此,在征服的遇程中,他還有什么需要顧忌的呢?

他可以為了貫徹實施自己的計劃,輕易就犧牲掉他創造的基業與手下,當然更無須顧忌那些不相干人的賤命。暗黑召喚獸失控,在大地上造成屍山血海,那又如何?只要能先摧毀該摧毀的目標,基本目的就算達到,站在他的立場,本來就不是非控制住暗黑召喚獸不可,只要能驅策,就已經足夠。——更何況……茅延安雖然控制不了正統的暗黑召喚獸,但從羽虹現身,能夠反向逼出與我魂魄結合的幾頭魂獸來看,他很可能對這門魔法做了調整,縱然無法操控暗黑召喚獸,卻能引導、驅策,達到類似的效果,至於是何時做下這些手腳……從霓虹到月櫻、冷翎蘭,乃至於織芝,這些年來他實在有太多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