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七聖匯聚。創世武裝(1 / 2)

還記得最初跟著白起在訓練時,我反復推想,出關之後必是連場惡戰,不曉得要和多少高手比斗,情形驚險萬分。不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我壓根就想不到,自己出關以後居然不是不停地戰,而是沒日沒夜的干,這和我原本的猜測根本是兩樣。

先是碧安卡,再來是羽霓,我甚至還沒離開華爾森林,就在這里干了十幾天,不明白的人會以為我艷福無邊,連我都差點以為自己是頭種豬,生存的意義就是不停對女人打種,作人作到這種地步,真是夠了,我不曉得應該要謝謝馬德列,還是詛咒這老渾蛋下到地獄最深處。

「真他媽的,完全鍛煉錯方向了,早知道出關後會是這種局面,我在里頭就應該苦練性技,天天用屌舉重物,起碼練到能舉車輪再出來。」

抱怨歸抱怨,事情不處理是不行的,馬德列所留下的這些爛攤子,就像絆阻在前頭的障礙,我要是不清除干凈,也無法向前走,更何況,在我擺平這些阻礙的同時,也得到了若干收獲。

碧安卡不會離開索藍西亞,因此不能算是我的戰利品,但羽霓對我的幫助就很大,我敢說到她可以離開此地時,那一身奇特的武技,能讓很多人大吃一驚。

而我本身也在處理她們的問題中,得到許多的體悟,在各方面都有所提升,從這點上說來,我不只是解決馬德列留下的麻煩,好像還順便領了他留下來的遺產。

從力量上來說,碧安卡成功突破到第七層境界,力量自然是比較強的,但羽霓肉體發生異變後,所開發出的那種特殊技,以一化二,聯合進擊,實在是很厲害,不但她本身的力量提升到第六層頂峰,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就連那個分化出來的「羽虹」,都有相等的力量,等若陡然間增強一倍,還能出沒不定,攻敵於無備,實戰起來,碧安卡未必打得過羽霓。

幾天的時間研究下來,我發現羽霓的這一招分身技巧,只能在半獸變的情形下發動,算是一種透支體能的極限技巧,強是很強,但對肉體的負擔也很大,否則也做不到那么多不可思議的效果,根據一套失傳已久的同性真絕學,我把羽霓的這套異能技巧命名為「翼我同在」。

除了實戰方面,我也絞盡腦汁,試圖開發這套技巧在其他方面的價值,比如說,如果讓羽霓發動這異能,兩姊妹一同出現,並排著趴下,讓我一起干過去,這樣的雙飛性戲,豈不是非常理想?

不過,什么事情都是想得容易,實行起來有問題,當我操控羽霓發動「翼我同在」,讓羽虹現身出來後,我抱著羽虹想要干,卻發現手一伸去,竟然從羽虹身上穿了過去,她僅是一個虛影,全不存在,無從干起。

「哪……哪有這種道理?要是不存在,為什么打人會這么痛?」

這問題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後來經過研究,這才發現,「羽虹」的存在狀況,和羽霓的精神狀態關系很深,每次戰斗出擊時,羽霓的精神高度昂揚,連帶分身也是實體存在,特別是揮拳出腿要擊中敵人的時候,形體最是凝聚。

但是交媾歡好時,那就不行了,羽霓自己爽得上了天,神志不清,聞到精液的味道就全無理性,只剩下本能的肉欲,哪還顧得上旁邊的分身?

「羽虹」自然也就一下虛、一下實,讓我沒法打歪主意。

「可惡,我的野心……就這么眼睜睜地碰壁了嗎?」

想起來還真是挺可惜的,不過再想一想,我似乎是本末倒置了,這個「翼我同在」既然是戰斗技能,我就該往實戰方面的用途去琢磨,而不是只想著開發其他用途。

再者,羽霓的治療也是當務之急。幾天的時間里,我已經把馬德列所造成的隱患全數驅除,羽霓的身體也盡復舊觀,還因為吸收了馬德列的邪力,本身力量大有長進,只要再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突破到第七級力量不成問題,對羽霓而言,這絕對是因禍得福,否則以她的資質和努力,就算此生有望練到這個境界,大概也是五十以後的事了。

不過,馬德列所造成的傷患雖然處理好了,瑩晶玉的成癮征狀卻反而更重了,這點……就當是收取診金好了,畢竟我又不是來搞慈善事業的,治好了羽霓,總沒理由真的還給她自由吧?

除此之外,倒是有一個發現令我頗為錯愕,當我用霸者之證詳細檢視羽霓的心靈,赫然發現了一個缺口,盡管這一類心靈缺口無可填補,可是配合霸者之證,未嘗沒有填補完全的希望,當然成功率也不是百分百……

(霸者之證真不愧是創世神器,連已經粉碎的心智都有重組可能,這可是一堆七八級大魔導士都做不到的事啊……問題是,把這個心靈缺口補好之後,會有什么結果?

那個答案其實我也很清楚,在一般的精神病患身上,如果心靈缺口被填補好,那就是瘋症痊愈,心智變得正常,而在羽霓身上……她失智已久,本來她在黑龍會所受到的摧殘,我認為是無可救治,然而,馬德列的能為遠遠在我之上,他將羽霓這么反復擺布幾回,大肆摧殘過後,反而出現了痊愈的機會。

要是把這個心靈缺口填起,羽霓的心智就有可能回復正常,真正清醒過來,不再只是一個受到操控的肉娃娃。羽霓清醒,這種事情大概只有羽虹會高興,如今羽虹已經不在,這種事情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可是……

到底我該怎么辦,一時之間我也拿不定主意,不過,羽霓的療程已經進入第四日,這天當我又結束一輪交合,讓羽霓趴倒在我身上,沉沉睡去後,我突然感覺到大氣中有些異常,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出現在這間囚室里。

「嘖,怎么現在才來啊?那么一點傷,需要療養這么久嗎?真是辜負我的期待啊。」

我搖搖頭,看著那一道模糊身影從石壁中走出,漸漸變得清晰,正是我等待已久的鬼魅夕。

與冰蘭玉蠍的一場大混戰,搞得參戰者人人重傷,我和倫斐爾是被擔架給扛過去,碧安卡也被「回收」,可是精靈們卻找不到鬼魅夕。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身為前忍軍頭目,鬼魅夕想必是不願被精靈們醫治,彼此立場有別,說不定直接被抓到牢房去,嚴刑拷打,那就糟糕了。

忍術中有很多神奇的技巧,以鬼魅夕之能,就算沒人替她治療,她自己偷偷躲上幾天,也能夠把自己的傷勢治好,而我早知道她會再次出現在我面前,這幾天里頭我一直在等,終於把這號來無影、去無蹤的人物給等來了。

鬼魅夕從石壁中走出,靜靜地來到我前方數步遠處,看了我和羽霓一會兒,最後坐了下來,與我遙遙相對。

以鬼魅夕藏蹤匿息的本事之高,我應該是沒有本事察覺她存在的,可是最近我越來越覺得,每次鬼魅夕靠近,我都能發現她的到來,仿佛我們之間存在著某種無形的聯系,這實在頗為奇怪,我們為什么會有這種心靈聯系呢?

突然之間,我想起了她還是未來的時候,與我陰錯陽差的一吻,那時只覺得惡心,因為我莫名其妙吻了男人,吻了也就吻了,可是身體居然還生出奇怪的反應,實在是奇恥大辱,但……現在想來,我肉體的直覺超越眼光,認出了鬼魅夕,才會有這樣直接的反應,我應該要自豪才對的。

想的事情怪異,連帶眼神也怪怪的,我輕咳一聲,定下神來,緩緩說話。

「哦,不靠近一點嗎?這可是難得的經驗啊,仔細回想起來,我們好像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對坐談話過……嗯,你是未來的時候不算。」

其實,即使是與未來的相處,我們也不曾這樣對坐,畢竟我與那小子關系不好,碰在一起都只想著相互陷害,哪可能對坐談話?

鬼魅夕沒有回答我,我也不作聲,只是把昏睡過去的羽霓抱在懷里,讓她下巴靠在我的肩頭上,而我就這么直直地看過去,好好審視這位列身七朵名花之一的美人。

在七朵名花之中,鬼魅夕的體形嬌小,甚至可能是最矮的一個,不過,也不曉得是先天遺傳基因良好,還是後天改造技術優良,她身材恐怕也是七朵名花中最出色的一個,一米五幾的玲瓏體形,卻有著的驚人尺碼,像是兩顆成熟的哈密瓜,結結實實,沉沉甸甸,傲人地懸在胸口,在忍裝網衣的束勒下越顯驚人,光是看著那些露出的雪白乳肉,就讓人感到一股窒息的壓迫感。

巨乳是很了不起的,而鬼魅夕雖然沒有阿雪那樣的細腰,卻有著一張純真無瑕的童顏,尤其是在閉上眼睛的時候,口罩之上的半張臉,看起來真像是一個未滿十五歲的小女孩,童稚純潔,與胸前那兩團f 罩杯的超巨乳一比較,極為不相相稱,卻又顯得格外淫邪,引人遐思。

只不過,再怎么亂想,我都不會忽略掉一點,那就是這個童顏巨乳的少女,雙手染滿鮮血,命喪她刀下的犧牲者就算沒有破萬,也是數以千計,這其中還有不少是武功猶高過她的強人,照樣在她手里不得善終,想要一親芳澤的人可得先想想自己分量。

我當然不至於想與這個辣手煞星上床……至少不是現在,但目光很自然地為她長處所吸引,落在她的胸口,很想要用力從網衣看進去,直探黑色忍裝的深處,那渾圓乳瓜的全貌。

鬼魅夕對我充滿色欲的目光沒有反應,沉默了半晌,才冷冰冰地問了一句。

「……你不找我報仇嗎?」

「報、報仇,這兩團人間凶器太挑釁了,一定要抱了再揉……呃,你說什么東西?」

看巨乳看得入迷,答得語無倫次,我說到一半才清醒過來,連忙抹了抹流出的口水,把心思回到鬼魅夕提出的問題。

「報仇?我們有很大仇嗎?是指你一直追殺我的部分?還是指你裝男人騙我的部分?這些都可以仇債肉償啦,還是說……」

說到這里,我腦中突然閃過一事,心頭一震,眼神頓時變得銳利,口氣也森寒了起來,「說得沒錯,我們之間的確是有筆帳要算,當初伏擊畫眉的人,你也有一分。」

「對,最後制服她的那一擊,就是我奪過斬龍刀,從她右肩後方砍下的。」

「渾帳!」

一瞬間我怒不可抑,第一反應就是發動我事先設好的魔法陷阱,打她一個措手不及,我自己也配合出擊,算一算這筆血債,不過,要躍起之前,我的理智把這股沖動給按捺下來,鬼魅夕的話很明顯是要激怒我,無論她目的是什么,我似乎沒必要這么配合她。

以極大的定力,我強壓住自己的憤怒,讓表情看來沒什么異狀,平靜地道:「你專程到這里,盯了我一段時間,又替我打了一場亂七八糟的仗,就只是為了問我要不要找你報仇?那么想我找你報仇的話,自己把頭剁下來不就好了?你這忍軍頭目還真是啰唆。」

「這就是你的答案?」

「恨我一定會算,你不用著急,至於什么時候算……那就要看你帶什么東西、什么消息給我了。」

鬼魅夕不可能是來找我聊天說廢話的,雖然不排除這又是茅延安的一個詭計、圈套,但回憶起那天茅延安出手,險些就殺掉鬼魅夕的畫面,鬼魅夕那時的表情、神態,我還是寧願相信,這兩個人已經反目,鬼魅夕到此並非是受了誰的指使。